假如我是真的_生生死死【完结+番外】(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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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麽我们签了就是了。”礼部尚书王思索再三道。

  “万一是个不平等条约怎麽办?”吏部尚书刘反对。

  ……

  众人如此这般吵了半天,仍是没有结果,司金銮被吵烦了,下令散会。

  回到寝宫,想到今天心qíng不好,便派人去宣秦怀书进宫。──秦怀书身上那股清慡的气息,可是平静心qíng的良药呢!

  没多久,秦怀书便进了来,寒暄两句过後,他便轻车熟路地脱衣就寝,正要入睡,却发现司金銮qíng绪似乎有些低落,想想自己毕竟也食他之禄,再懒,多多少少也应该为他做点分忧解难的事。

  於是便顺口问问:“皇上有烦心事吗?”

  ──真的只是顺口问问而并非关心哦!只要你注意听,便定能发现他口气里的随便。

  只是,此时的司金銮心qíng十分不好,当然不会注意得到,所以便把秦怀书的随便之语,当成真正的关心了,於是,暗暗感动之余便立马靠过去闻著他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觉得心下平静了些,这才闷声道:“she雕使者来朝,你总该知道吧。”

  “知道,怎麽,对方为难我国?”

  “那倒不至於,不过,他们新造了一种文字,还用这种文字写了一个国书过来。满朝文武竟然无人能识。这叫朕怎麽签?”

  “不签就是了。”

  “哪有这麽简单,不签最坏不过打仗,但若传出去他国必嘲笑我堂堂天朝竟无一个识字之人,那岂不是丢脸丢到四方去了,以後天朝还有什麽威信可言?”

  “你这麽一说仿佛有些道理。”

  秦怀书边回答边推开司金銮在他身上乱摸的手。

  最近一段时间司金銮总是毛手毛脚,东摸摸西摸摸,完全没有刚开始时那般老实了。

  “爱卿,朕发现你的皮肤像绸缎一样光滑,真的是越摸越想摸,想不到你家境贫寒,身体倒没有瘦得像豆芽菜,摸起来、抱起来都很舒服。又好摸,又好闻,除了长得太抱歉了点,朕还真的想把你变成男宠呢。”

  正谈著正经事的司金銮竟然把话题转到有关他肌肤光滑不光滑的问题上来,而且不但嘴上说,还把手不安分地探进他的衣襟里摸来摸去。

  秦怀书被他摸得浑身不对劲,忙抓住他的禄山之爪,想转移他的注意力道:“皇上,微臣识得she雕王朝文字,明日皇上可宣微臣上殿,替我国扬威,如何?”

  ──他以前喜欢到处闲逛,到过she雕,一听she雕出了一种新文字,自是分外感兴趣(他这人就是对新鲜东西感兴趣),所以便跟人学了学,其实,也不过是一时打发无聊而已,想不到此时竟还能派上用场,这可真是想不到的事。在当时,他可还曾非常後悔花了一个月那麽长的时间去学那玩意而错过了二十年一次的武林盟主选举盛会呢!

  却说此时的司金銮一听秦怀书竟能识得she雕文字,不由大喜──能不大喜吗?烦恼了一天的事,终於找到解决的办法了──道:“真的吗?怎麽不早说!怀书,你可真是朕的福星!”

  不由分说,伸头过去便在秦怀书的唇上印下一吻。这本只是大喜之余的激动动作,末了却发现秦怀书的唇瓣柔嫩异常,唇中之香更甚於体香许多,不由逐渐加深这个吻,细细品尝。

  秦怀书稍微挣扎了下,发现他的吻并不令他恶心,也就随他。

  ──他向来不会用伦理道学那一套东西看世上任何事,而只会从自心出发,自己心里怎麽想的,他就听话地怎麽去做,所以此时既然司金銮的吻并不令他恶心,他当然就不会反抗了!更不会管吻自己的人跟自己是不是同一个xing别。

  司金銮在这一方面自是高手──後宫是个天然的训练场嘛!是以当下便撬开秦怀书的贝齿,舌头灵活地在他口腔里四处游走,饥渴地吮吸著他的香馥气息,在他生涩的唇上一遍遍地辗转。

  秦怀书此前从未有过任何qíng事的经历──他总是找不到他想要的可以跟他共谱qíng事的合适对象──所以,此时,这种陌生的体验让他只觉一股怪异的苏麻的感觉渐渐从心里随血液向周身扩散开去,同时一种莫名的渴望从心里升了上来,让他不由伸手揽住了司金銮的颈项,想让他更深入地吻自己。

  ──这种感觉,真的是很陌生啊!不过,显然,他很喜欢!既然喜欢,他当然想要得更多,不是吗?

  不知过了多久,司金銮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他的唇瓣,道:“朕今晚就把你变成朕的男宠……”

  低哑的声音透著浓浓的qíngyù,三下五除二便将他的衣服扯了,秦怀书那隐隐发出玉般清辉的秀气身体便呈现在司金銮的目光下,大手抚上他的身体,他再也遏制不住心底滔天般的qíngcháo,疯狂地在他身上烙下片片吻痕,任由yù望将他埋没……

  第七章

  第二天早上,当小德子来叫他上早朝的时候,司金銮这才发现这是他头一次没有在清晨自动醒来。

  他让宫人们在门外候著,这才小心翼翼地分开和秦怀书纠缠在一起的身体,生怕吵醒累了一晚的他。

  昨晚的一夜疯狂在他身上一一留下了痕迹,上至颈侧,下至脚背,都烙著密密麻麻的吻痕。

  他从来不知自己竟会有这麽深沈而吓人的qíngyù,所有嫔妃、所有男宠都从没让他掀起过这麽疯狂的qíng火,他甚至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没有多大qíngyù的人,甚至一直认为历史上的荒yín之君之所以荒yín是因为他们是昏君,而自己是明君的缘故。直到昨晚他才明白,那只是因为自己没碰上足以让自己疯狂的人而已,碰上了,那种深沈的yù望是多麽的难以控制。

  幸好只让他碰到一个秦怀书,若碰上好几个,只怕自己也会与那些有名的昏君差不多吧。他知道,自己是恋上秦怀书的身体了。

  知道昨晚累坏了他,司金銮没催他起来,吩咐小德子派人在门外候著,一俟秦怀书醒来好为他沐浴更衣,并让他们留住秦怀书别让他回去,自己下朝之後还想再见到他。至於she雕使者的事,反正三天不急,先让他们高兴一场,再让他们突的失望效果会更好,所谓期望愈高,失望愈大嘛!

  下朝後,司金銮马上便直奔寝宫,发现秦怀书还在躺著。看了看原来只是没有睡醒,害他还以为昨晚弄伤他了,这个超级懒虫,司金銮摇摇头,体贴地也不去叫醒他,吩咐宫人若秦怀书醒了就叫他,便去御书房处理奏折去了。

  秦怀书直到正午时分才醒过来,全身酸疼似散了架子般,犹以腰腿为最,衣服穿了半天才穿上。

  小德子听到他的动静,一边派人前去通知皇上,一边吩咐太监帮他沐浴,并告之皇上让他别急著回去。

  秦怀书想到昨晚的疯狂,不由脸颊有点发热,好不容易沐浴整理完毕,宫人便奉上酒菜,他正要动筷,小德子让他等等,说是皇上马上要过来同他一道用膳。

  他有点尴尬,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他一向能很好地控制一切,自出生以来他因为天纵奇才,从来是想做什麽便能做成什麽,想要什麽也能轻而易举地得到,总而言之一句话,他是标准的心想便能事成。

  太容易达成所想令他对自己得到的东西从来没有珍惜过,对什麽东西也从来没有在乎过,於是久了他便觉得活在世上是一件很受罪的事,因为别人也许得穷尽一生的jīng力才能得到的成果他是那麽轻而易举便得到了,令他觉得呆在这个世上还真是无聊得让人想尖叫。

  可如今他觉得这个司金銮笨虽是笨了点,捉弄他时也没啥成就感,但每次看著那样霸道任xing的一个人,被自己捉弄得傻呼呼、气跳跳却仍极力忍耐著不跟自己发作的样子,他便觉得有一种叫快乐的感觉包围著自己。

  正因为存在著这一份快乐,他对司金銮的兴趣才会一直保持到现在,否则依他对任何事qíng都只有三分锺热度的xing格,他只怕理都不会再理司金銮了吧,就像他对翰林院那一帮人一样永远像一个局外人,那才是真正的他,大智若愚的他。

  “你在想什麽?”

  司金銮一进来便发现秦怀书立在窗边看著外面不知在想什麽,第一次见面时那种飘忽不定、似要随时消失不见的感觉又涌了上来,现在的他仿佛根本不在这个世上一般,这种感觉令司金銮有些不安,已经第二次看到他这样了(你应该知足啦,只看到两次而已,别人可是天天看到他这样一幅死样子呢!),这种抓不住、触不到的失控感觉令他该死的十分讨厌。

  於是他赶紧上前去紧紧拉住他的手,道:“用膳吧!”

  秦怀书顺从地随他来到桌边,默默地吃饭吃菜,司金銮受不了这种太沈寂的安静,清清嗓子问他:“昨晚没弄疼你吧?”

  昨晚他实在是太疯狂了点,竟然在秦怀书还是第一次的qíng况下,就索求无度地要了一次又一次,他记得秦怀书後来是曾哀求他不要再做了的,只是他那时实在是兴致高昂,自是没去理会。这样想来,只怕自己昨晚弄伤了这家夥,所以,他头一个要问的问题,自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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