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微看他一时没she,已是忍不住,道:“喂,我可等不了你了,我要进去喽!”
利器叩关,吓得唐肆一个机灵,忙在激qíng的昏昏然间将手伸过去,也帮段微,道:“好段微,我用手帮你,你不要乱来……”
段微看唐肆急得脸一阵儿红(激qíng弄的)一阵儿白(吓的),不由心软,知道自己如果真做下去,唐肆铁定会跟自己闹翻,便不由淡淡道:“好吧,随你,那你可要好好弄。”他还没想过要跟唐肆闹翻。
“知道啦,保证让你舒服到便是。”唐肆感激他没有硬来,便用心了些,帮他的忙。
段微看他咬著唇,压住qíngyù上涌带来的喘息,俊脸红cháo一片,不由微感异於平日,腹间qíng流更是大增,便上前,咬住唐肆的双唇。
唐肆感到段微嘴里有著淡淡的药糙气息,清明的意识不由更加远去,只是一迳地喘息、呻吟。伸手,抱紧了段微,两人下体jiāo缠,摩挲。段微也不由伸手抱住了他。
夜深,榻上的身影jiāo缠愈密,愈紧。
……
翌日。
“你还好吧?”
段微有气无力地问枕在他肩膀上的人。
“你呢?”
唐肆此时也醒了过来,同样有气无力地问对方。
“你说能好到哪儿去?我可是第一次,第一次!”
段微恼怒地低吼。
“我也是啊!都不是一样,你又没吃亏!大家不是一人来一次的麽!”
却原来,是那媚药药xing太过厉害,yù望不能得到更好纾解的两人,到最後仍是做到了最後一步,不过,却是互相做的。──毕竟两人,是谁也不肯让谁得便宜的主儿,自然不可能是一人在下面,任由对方摆布的,虽然说起来段微的功夫高过唐肆,倒是可以qiáng来,但想到这样一来,无疑日後会跟唐肆成敌人,他们虽一直吵架,但若说成敌人,却是他所不yù,所以段微还是放了他一马。
“你这家夥,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要害我,我怎麽会被你折腾得死去活来?再看看我是怎麽对你的?我都没qiáng压你!”
唐肆看段微青筋直冒地怒吼,不由缩了缩脖子,道:“好啦好啦,以後再不敢害你了!你厉害,行吧!我记著你的大恩,行吧!”
段微看唐肆赔小心,心头的火也就下了去。
这家夥,从来都跟自己对著gān,现在,竟能赔著小心,想来,也对自己的行为有了深刻的认识了吧?
不过,段微的想法,毕竟是段微的想法,事实上,唐肆还是唐肆,没两天,便又好了伤疤忘了疼,动不动又开始跟他对著gān。不过每逢此时,段微也有法子让他住口──段微会色色地打量他,直到唐肆受不了地红著脸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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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íng趣生活散记之三。吃醋记
qíng趣生活散记之三?吃醋记
今天的雾园,气氛很不寻常。
其中以南宫墨居住的泼墨斩弦阁最为异常。
泻玉流光大厅里的司空惊云笑得很狡诈,很幸灾乐祸。
“嘿嘿,这次有南宫墨受的!”
其他十人听了,只做会心一笑,笑里同样有幸灾乐祸的成分。
“我们放他们进去,是不是有点过分啊。”
雷劲蹙眉问。直觉刚才不该放那几人进去。
“去!好不容易让那个心机深沈的南宫墨有点事做,怎麽过分了?他不是最喜欢想事qíng麽?那我们就成全他罗,让他好好想想!”回答的是段微。
他的回答得到了大部分人的认可,一旁的唐肆更是兴风作làng地道:“走,我们看看南宫墨去!”
什麽看哦,分明是看戏才是。
其他人听了唐肆的话,只犹豫了一小会,便一阵风,卷到了泼墨斩弦阁。
境头拉回泼墨斩弦阁。
早上是男人最冲动的时候。
凌飞和南宫墨也不例外。
反正左右无事,且这个月也不是南宫墨当值,所以两人决定继续缠绵chuáng榻。
“墨……”凌飞边咕哝边缠得更紧,惹来南宫墨难耐的吸气……
“飞儿……我的小妖jīng……你真甜……”
南宫墨边低哑地笑说边动作激烈起来。
凌飞微挺身,脸上表qíng同样难耐。
两人皆是qíng炽如火。
正在这个时候,阁外忽然传来动静。
首先是女人的声音。
“怎麽不见你爹爹呢?”疑惑过後,继而道:“宝儿,你喊爹爹。”
而後便听一个童音在外头高声喊了起来。
“爹!爹!”
屋里两人,气氛霎时僵了。
凌飞首先反应过来,推开趴在自己身上,已完全被外面qíng况弄傻掉的南宫墨,穿起衣服来。
南宫墨看凌飞穿衣,这才明白过来,看凌飞不言不语,脸上激qíng退得gāngān净净,不由心下发慌,道:“飞儿……我不知道她怎麽会来!我没让她来。”
南宫墨心下已是咬牙。暗想要不要将这个侍姬赶出去,竟然不知好歹地跑到雾园捣乱。当然,也只敢想想,如果他敢赶走那个侍姬,只怕凌飞也不会同意吧。
不错,来的人,正是南宫墨的侍姬跟儿子。
话说三年过去,三年前南宫墨开的枝,散的叶,如今也有三四岁了。
“她是你的侍姬和儿子,来找你也没什麽不对。”凌飞的表qíng,看在南宫墨的眼里,怎麽看怎麽像皮笑ròu不笑,而後便见凌飞拍了拍自己的肩,道:“好了,不打扰你一家人团聚了,我去外面走走。”
出去的时候,正好碰上已找了进来的小娃儿,以及小娃儿後面的侍姬。
侍姬看到凌飞,便快步跟上前,牵住儿子的手,微有些得意微有些炫耀地向他投了一瞥。凌飞笑笑,点头示意,来到外间。
出来的时候,哼了哼,道:“看戏有意思麽?诸位?”
话音落下的时候,从房顶上或者匾额後,各种地方,冒出十来个人影,正是其他十一人。
凌飞叹息。
看来这些家夥是越活越孩子气了,竟然连东方默龙逍这样的人,也跟在里面凑热闹,跑来听八卦,真是……让他不知说什麽的好。
正摇头叹息间,却觉身体陡地悬空,看时,却是被北辰远抱在了怀里。
只听北辰远道:“好飞儿,要不要我们帮你教训教训南宫墨?”他早手痒痒想揍这个白道最惹人厌的家夥了,飞儿如果同意,他那是万分乐意帮忙的。──北辰远虽已入白道,但在他心里面,自己可仍是黑道中人。
“发什麽神经!”凌飞给了他颗青白眼,而後敲了敲他的肩膀,道:“放我下来。”
“不放。飞儿抱著舒服……”北辰远耍赖。
话说,最近飞儿一直喜欢吃段微配的一种带有异香的药丸,引得众人在近距离接触凌飞时,往往能闻到冷香阵阵。──段微的药丸是养颜的来著,凌飞本没兴趣吃,只是在吃过一个後,味道实在不错,也就吃上瘾了。所以最近众人托段微的福,快把凌飞当成天然熏香了,每次抱到怀里,就不愿意放开,惹得凌飞一个头两个大。
正纠缠间,却见阁内的南宫墨急步赶了出来。
众人看南宫墨出来了,便将注意力从北辰远身上移开了,拉到南宫墨身上。
南宫墨从北辰远手里拉过凌飞,北辰远为了看好戏,也就顺应了他的qiáng拉,将飞儿放开了。──平常南宫墨如果敢从他手里抢飞儿,他非跟他gān架不可。话说因为这一帮人经常为些小事gān架,雾园的装修费用一直居高不下。>_<||||||
只可惜,南宫墨抢到了人後,并不想当众表演,一把抄起凌飞,退回了泼墨斩弦阁,将一gān想看戏的人,挡在了门外。
“飞儿……刚才……那个侍姬,是父亲派来的,想让我端午的时候,回趟家的……可不是我让她来的。”
南宫墨放下凌飞的时候,开始解释,心下惴惴。
“跟我解释这个做什麽?那是你们一家人的事,跟我何gān?”
凌飞的回答,不冷不热,不yīn不阳,让人有一种怪不舒服的感觉,令南宫墨不由嗫嚅:“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并没有再招惹她们。……府里未有子嗣的侍姬,我都配出去了;有子嗣的,我也没碰过……”
“早都碰过了,孩子都有了,现在再接著碰又如何?没差别嘛……你根本不用委曲求全,接著跟她们像以前那样相处,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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