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飞儿,快点吃,吃好了我们逛逛去。”
一旁的赵栎看凌飞将自己尽量缩得小小的不惹两个火龙注意,在那儿埋头苦吃,知道凌飞是怕惹事,於是便开口解救凌飞。
赵栎最近妻、子俱全,万事满意,人心qíng一好,自然万事皆好,是以这才有心qíng出言帮凌飞。
凌飞听了赵栎的话,赶紧放下碗筷,道:“我已经吃饱了,我们这就逛逛去吧。”
巴不得赶紧离开战场。
赵栎跟凌飞相偕离开後,公孙函和南宫墨也就停止了争吵。──他们争吵,无非是看著凌飞在场,想当著凌飞的面陷害他人而已,凌飞不在了,还费那唇舌作什麽?
第三章
“找我有什麽事?”
公孙函刚从风起云涌的宴会回到自己的寝处,却见有个模样颇为清秀也相当眼熟的小厮候在门外,一见他回来,就到自己跟前唤了声“爷”,显然是有事要报,於是便问。
“小的奉玉寒公子之命,来请谷主前去一叙。公子说很久没见过谷主,很想念谷主。”
那小厮道。
公孙函这才明白过来刚才那股熟悉感来自哪儿,这时才想起来这人是玉寒的小厮小银嘛。未遇凌飞前,玉寒算是谷中较得宠的公子之一,而他的小厮自然打的照面也多些,熟悉些。
原来,各家公子虽然不能出公孙函幽禁的偏院,但其下人却可自由出入。於是玉寒便托小银,来跟公孙函陈qíng。
公孙函主要是怕凌飞看到那些公子心里不快活,这才将那些人锁进偏院的,倒不是怕他们敢对凌飞不利。因为他知道,以凌飞以及他们十二人的能力,这世上已无可怕之人,可惧之事。也正因为这个,公孙函才允许他们的下人自由出入偏院,否则要是害怕这些公子会对凌飞不利,他是连他们的下人都不会放出来的。
却说当下公孙函听了那小银的话,低头想了会,叹了口气,道:“你带路吧。”
自己已很久未回谷了,一回来还将他们关进偏院已是不该,现在他们想自己,自己也确实该去看看他们。只是……真是麻烦啊,自己招的这一堆风流债,连赶人的话都不好说出口!
小银见公孙函愿意过去,欢欣之qíng,溢於言表。
幽禁公子们的院子,虽说是偏院,但并不简陋,且每个公子都有自己独立的院落。
当公孙函踏进玉寒暂居的院落时,便见那玉寒迎了出来,快速投进了自己的怀里。
“呜呜……玉寒好想爷……爷回来也不看玉寒……还把玉寒锁起来……玉寒就那麽见不得人吗?”
玉寒紧紧地抱著公孙函,像是宣告不放公孙函走。还一边哭诉著一边用只手捶打著公孙函的胸膛。
公孙函自知理亏,也不言语,只任他打。
那玉寒一半是真正生气,也有一半是在撒娇,见公孙函任他打不还手,自己哭打了会也就觉得没意思了,於是便渐渐停住了,重拾笑靥,问那公孙函:“爷……今晚不要回去了,让玉寒侍候你,好吧……”
公孙函点头。
他既然来了这儿,自然早做好了要贡献身体满足这个小yín娃的准备。
话说,玉寒当年得他宠,也正是因为玉寒是个不折不扣的小yín娃,在chuáng上làngdàng至极,十八般chuáng技样样皆会且样样都能毫不脸红地使出来,把他侍候得销魂蚀骨的缘故。
(话外感叹一下:他的飞儿如果肯làngdàng一分,将那些十八般chuáng技用在他身上就好了。可惜凌飞虽在青楼锻炼过,会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但却有很多招式不肯用,让他只能偶尔在脑海里幻想一下飞儿用什麽招式时会有怎样的表qíng,可惜越幻想越觉yù求不满──这就是所谓的xing幻想?)
玉寒看公孙函点头,便欢喜地腻在公孙函的怀里,两人半拖半抱地进了卧房。
第四章
“爷……”
玉寒伏在公孙函的怀里,低头看著这个英俊到有点邪恶的男人,那粗犷的五官,jīng壮的身体,总是让他浑身发热,发软,每次公孙函不在,想起他那硕大狠狠抽cha自己私处的qíng景时,他总会後xué发痒,分身肿胀,但却只能自己解决。这样的寂寞,令人发疯。这样的寂寞,他再也不要,再也不要……
他多麽希望公孙函只属於他一个人,即使他可能无法承受公孙函野shòu般的xingyù,但总比夜夜寂寞噬心要qiáng得多。
说句实在的,公孙函此时并无xingyù。
这是件很奇怪的事。
以前看到这个yín娃如此甜腻地唤著自己、柔若无骨地伏在自己胸前,自己总能有反应,但现在却一点反应也没有──除非自己刻意催动qíngyù,或者是……玉寒做些让任何男人都不可能不起反应的动作。
比如……
玉寒缓缓褪下自己和公孙函的衣服,留恋地抚摸著他渴念已久的身体。
看到公孙函腿间那个仍旧沈睡的物件,玉寒的眼神暗了下,但不过转瞬的事,而後便向公孙函妍媚地笑了笑,缓缓低头,檀口吞吐起巨shòu来。
任何一个男人,那里被那样对待──况且还是细心地侍候,仔细地舔弄,外加高超的技巧,如果没有感觉,那他恐怕就是xing无能了。
公孙函当然不是xing无能,他不但不是xing无能,而且长期以来,并不刻意控制yù望。
如果说他今天没打算跟玉寒滚chuáng单,以他的自控能力,控制不起qíngyù,也并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当然,恐怕其首先就不会让玉寒近身了。
可眼下他是准备要满足玉寒的,所以见他挑弄自己的qíngyù,便也随身体的生理反应。
柔软的小舌,在巨shòu表面一一滑过,让公孙函每个毛孔都感到舒服,他不由轻哼了哼,喘息也慢慢加剧。於是便伸手探进玉寒因俯跪而高高翘起、白晰光滑又带弹xing的雪白双臀里,摸索著开拓著他的私处。
玉寒此时的玉jīng已经因为qíng动而渗出了不少的爱ye,公孙函就著那爱ye摩擦著玉寒的蜜xué,进出十分方便。
公孙函的袭击,令本来就qíng动的玉寒不由停止了口中舔弄的动作,急速地喘息呻吟著,出自本能地发出了làng叫:“爷,玉寒好慡……啊……”在公孙函一个扣指的动作下,玉寒有片刻的神qíng恍惚。
“想要的话,就赶紧唤醒你手里的东西……”
公孙函微用力拉扯揉搓著玉寒的双rǔ,微有些粗bào的动作让玉寒清醒了点。
玉寒在双rǔ被粗bào揉捏的又慡又痛中,听话地再次含进了公孙函的灼热,被巨shòu塞满的檀口,不时因公孙函揉搓他的双rǔ或者扣弄他的蜜xué而发出无意识的轻哼声。
感觉到公孙函的巨shòu在自己嘴里越来越热气蒸腾,越来越硬挺,玉寒不由浑身发烫,蜜xué湿润地收缩起来,rǔ首也在公孙函的一再玩弄下红肿地挺立著,前端似樱花般绽放开来,别有一番风qíng。
“够了……”公孙函暗哑地道。带著qíngyù的声音,听得玉寒身体微苏,便吐出了紫胀的巨物。他需要爷,需要爷狠狠地gān自己,满足自己。
公孙函如他所愿。
将玉寒两条雪白的大腿勾起,公孙函扶著肿胀的分身,便缓缓cha了进去。
在刚才的开拓和玉寒本身分泌的yín液作用下,公孙函没费什麽力气就将整根硬挺埋入了玉寒的身体,而後便慢慢抽cha起来。
玉寒只在公孙函刚进入时,因为前端的巨大撑开久未经雨露的小xué时发出了微不适的轻嗯外,适应了後便努力调整身体,迎向公孙函抽送的方向。
“痛吗?”
听到玉寒那声轻嗯,公孙函故意微顿,问。──他当然知道玉寒的承受能力,所以停顿只是在戏弄玉寒而已。
公孙函的停顿让玉寒难耐起来,边摇动著雪白的俏臀边道:“爷……不要逗玉寒……快给玉寒……”
公孙函见他求饶,便也不再为难他,再次深深刺入。玉寒摇著头,散落的乌发洒满了锦枕,嘴里不停地发出似要断气般的呻吟。
“爷……爷,用力……啊……慢一点啊……玉寒不行了……快出来了……爷慢一点……我还要……”
既想达到巅峰,却又想一直保持著巅峰前心痒难耐冰火两重天的滋味,玉寒在yù海的波涛里沈浮著,不知该让公孙函慢一点好还是快一点好。
高cháo终於来临,玉寒痉挛著身体,微闭眼享受著只有公孙函才能赐予的极致高cháo。
公孙函在他高cháo的时候微顿,待玉寒享受完了这才继续抽动,带著因为自己的抽动而不停扭著腰身想榨gān自己的娈宠,开始了新一轮的激qí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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