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夫_无边客【完结】(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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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溪青俯下身体,柔软的腰身勾成一道美妙的弧度。

  他若隐若无的贴在睦野的脸庞之上,鼻翼微动,阖上眼,缓缓往下滑去。

  鼻尖一路轻蹭,从睦野宽阔的额头落至鼻梁,滑下他的嘴,撅起唇悄悄亲了一口。再往下,柔软的舌尖伸出,轻探上睦野的喉结。

  他嗅着睦野的气息,腹下热流急涌,心跳也快上许多,仿佛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此时天未泛白,这时候睦野还没清醒,曲溪青眼神暗了暗,他就是舔一舔也不碍事的吧?

  想着,殷红的舌尖往睦野面颊试探xing一碰,人未醒,他便壮起胆子重新舔去一口,待睦野隐约察觉到脸上不断扫过的濡湿热意,馥郁的柔香扑在鼻尖,他睁眼,曲溪青正对他眨了眨眼,纤长的眼睫轻触在肌肤上,睦野脑子一热,鬼使神差的反手将曲溪青抱入怀。

  两人身躯jiāo叠着抱在一块,曲溪青舒缓叹息,睦野却伸出手掌覆上他的额头。

  眉头紧皱,睦野语气沉重起来,“身子为何如此滚烫,你在发热。”

  睦野的手掌温热,曲溪青把他的手捉下捂在面颊边,散漫一笑,“我不是发热,你这笨木头,我在发qíng。”

  睦野:“......”

  曲溪青又说:“你也看到的,动物发qíng时期需要jiāo合。”

  睦野;“......”

  曲溪青盯着睦野的眼睛,眼眸中的渴求与yù望不加掩饰,“我发qíng了,木头。”

  睦野艰难转开眼睛,额上的汗落入枕中,汗珠愈发密集,枕间湿了大半。

  曲溪青被睦野的反应搅得愈是身心难耐,他轻缓叫唤他的名字,“木头.....”

  “阿野哥——”

  曲溪青贴在睦野耳边,香柔的气息chuī拂在耳上,很快,睦野的耳根红了一片。

  曲溪青轻舔那沾着湿汗的耳朵一口,可怜巴巴道:“你总不能叫我跟你一样去冲冷水吧。”

  胸膛重重起伏,睦野喉结一耸,曲溪青突然牵住他的手,诱惑他往下引去。

  “木头,你摸摸我……”

  睦野的手掌停在曲溪青颈边,细腻的肌肤触在布满茧子的掌心里,手指头忍不住动了动,睦野将手掌覆在他的颈后,尽量克制好力道缓慢摩挲。

  曲溪青被他揉弄得舒服,乖乖趴在睦野胸膛上,他舒缓叹息,凤目迷离地睁着,微启的红唇贴在睦野脸侧,只要偏过脸,就能亲上。

  睦野看得失神,心头猛跳。

  “再往下碰一碰……”

  馥郁的香气柔柔痒痒洒在颈边,睦野告诫自己要克制好,手掌却不受控制往下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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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着薄软的纱衣,宽厚的掌心贴在曲溪青腰后,睦野试探xing揉了一下,他绕着掌下这截细腰缓慢抚摸,生怕揉痛了。嗓子紧了紧,他问:“可、可否舒服……”

  yù望被这似隐若无的抚弄撩拨起,曲溪青微喘,“我好热……”

  光洁的额上沁薄薄的汗来,曲溪青面颊泛红,鼻息越发热了,“我好热,木头……”

  他趴在睦野身上不停扭动着身子,纱衣本就松松的穿着,他动作大了,柔软的衣便从肩头滑下,曲溪青突然直起腰,纱衣彻底滑至腰际。

  露出的身子仿佛透着如美玉白润,胸前两抹如淡粉如珠rǔ尖发硬挺着,曲溪青垂下纤长的眼睫对睦野勾唇一笑,察觉睦野覆在腰后的手掌力道加重后,他笑着伏下身子,“阿野哥……”

  睦野喉结一耸,他直直看着曲溪青,手掌落到那两瓣柔软的臀上,隔着薄纱,轻缓的揉捏,停下,力道倏地变重,臀ròu被他捏狠了劲在掌心里,太软了。

  曲溪青吟哼着趴在睦野身上,双臂缠住对方满是汗湿脖颈,他舌尖沿着唇舔了一圈,开始亲睦野的耳侧。

  “阿野哥,再用力……嗯——”

  睦野突然低头埋在他的颈上用力吸了一口,一条手臂肋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掌不断在他臀上使劲捏揉。灼烫的薄唇沿着细腻的肌肤一路往下吮亲,睦野将那粒挺立的rǔ尖叼进嘴里啜着,扣在腰上的臂松开,两只手掌将臀ròu扣在掌心搓弄……

  一室沉重而急促的粗喘,两人身体俱被汗沾湿,曲溪青已经被睦野抱起来,睦野靠在chuáng头,他双腿敞着跨坐在睦野身上,胸前被吮得一片水光红润。

  曲溪青高仰起脖子,“阿野哥肏我——嗯——”

  睦野的手指不知何时探入他后xué之中,粗糙的手指快速在内壁噗嗤噗嗤的抽动,带出一串串的水来。殷虹的xué口湿淋淋的一片,臀fèng滑腻水亮,打湿了睦野早就撑死高高一团的裤子。

  “木头~”曲溪青隔着裤子虚揉着并没有得到解放的阳物,睦野红着眼扯开腰带,跳出来的阳物又烫又硬的打在曲溪青臀fèng,吐出的黏液现在xué口处,湿滑的水从被手指抽cha的xué中流出,男人胯中的黑丛很快湿黏着沾在一团,唯有那粗壮如儿臂的阳物高涨的翘起,抵在xué外。

  睦野呼吸沉重紊乱,面目赤红。他盯着怀中湿淋淋的人,手指抽出,曲溪青后xué一空,难耐地哼了一声,微睁着水光迷离的眼眸,“阿野哥,肏我——嗯呜——”

  抵在xué口处蓄势待发的阳物用力挺了进去,整根没入贯穿,曲溪青高吟着用力绞紧后xué,xuéròu紧紧沿着壁内的ròu根不放,睦野身体绷紧发硬,猛地紧肋住曲溪青的腰,待后xué稍渐放松,便沉默地喘着粗气埋头猛gān。

  被yín水浸得湿淋淋的粗壮阳物从xué口快速地抽出cha入,噗嗤噗嗤的水声伴随着时而高扬时而急促的呻吟喘息。

  粗糙的手掌揉着曲溪青身前翘起的jīng身,前后齐齐猛gān猛弄,百来下后,睦野沉哼将ròu根用力抽离,一股滚烫浓重的白浊喷洒在曲溪青股间,有的黏腻的沾在翕动的xué口处,曲溪青被烫的收紧了xué口,睦野眼神一暗,搂紧了曲溪青绷紧的腰身,继续将阳物塞进那后xu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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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屋的香柔之气,睦野为曲溪青清理gān净穿好衣裳后,他让曲溪青再躺一会儿休息,起身将窗户打开。

  屋内的浓郁香气渐渐往外飘散,睦野转过身望向木chuáng上的人,看着看着,神色便怔了。

  手上仿佛还残留有对方的细腻软滑,近几日接二连三被yù望冲昏头脑,他无措,却无法克制地沉浸在那销魂的快感中。而这些,都是曲溪青教给他的,他让他入了瘾着了魔,一旦接触,只能沉沦。

  曲溪青趴在chuáng头,他慵懒睁眼,“木头,我饿了。”

  睦野恍过神,道:“等我片刻。”他转身出屋,关门时与曲溪青的视线对视,心跳漏去半拍。

  院中黑贝趴在冰凉的石板上呜呜着磨蹭下身,黑色的狗尾巴不断摇动,看到睦野出屋,狗头一转,低低呜出声,继续蹭石板。

  曲溪青躺够了披衣出来,趴在石板上的黑贝看到他,狗眼登时发亮,撒疯一样猛地冲到他腿边。

  大狗身子曲起站直黏上曲溪青的腿蹭动,睦野从后院提着木桶过来看到,脸马上黑成堪比木炭,疾步上前把黑贝用力扯远,再牵出一条麻绳把它套上。

  曲溪青低头看腿,又盯着癫狂的黑贝,恍然道:“它......它发qíng了?”

  睦野黑着脸点头,“回屋换身衣裳吧。”

  方才黑贝在地板磨了半天又去蹭曲溪青,也不知会留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在上头。想罢,睦野紧绷着脸将麻绳牵回手中,朝曲溪青道:“我带它进柴房,安分了再放它出来。”

  黑贝四肢扒拉着地板嚎个不停,它眼巴巴望着曲溪青,硬是给睦野拖入柴屋关起来了。

  黑贝在里头猛挠柴屋的门,曲溪青跟在一边,“动物发qíng是天xing,把它关着不好,不然牵一条母狗回来陪它吧。”

  睦野沈默看他,“黑贝的发qíng期已经过了。”

  想起方才他开窗将屋内的香气散出去,黑贝很可能是受到那股气息的影响导致突然发qíng。

  那股柔香,就是他吸入了也克制不住。

  睦野从旖旎的思绪回神,问道:“溪青,你……你是哪一类蛇?”

  “溪青?”曲溪青翘起嘴角指着自己重复一遍睦野的话。

  睦野眼神闪避,却没躲开,他轻点头,见曲溪青高兴,又沉声唤了他一次,“溪青。”

  曲溪青身子一侧,靠在睦野肩头,“我是艳蛇。”

  “艳蛇?”睦野在山中田野间看到的蛇不少,却并未听过此种类的蛇。

  曲溪青往睦野颈边chuī气,“我并无让人见血封喉的剧毒,我的毒素是——qíng毒。”

  “倘若有人中了我的qíng毒,轻一些,和催qíng的chūn药无异,若重了,一盏茶的时间不与人jiāo合,那么他就会饱受yù火焚身的折磨,最后七窍流血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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