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夫_无边客【完结】(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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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暖的房内满屋chūn色,柔香馥郁,动了qíng的人在香气的催化下,身子的反应愈发qiáng烈。早饭过后曲溪青就将睦野拉回屋二话不说把人扑在chuáng上磨蹭,他嗜睡了大半个冬天,睦野体谅他就没有与他发生夫夫间那美妙的chuáng笫之事。两人一个睡一个忍,被压抑了几个月的火气,在曲溪青突如其来的撩拨下,睦野把人紧紧按在chuáng里,唇舌濡湿jiāo缠着,粗重的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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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睦野用结实的大腿紧紧将曲溪青的腿夹在身下,硬邦邦的ròu棒戳在光滑的小腹上摩挲。

  他埋头不断吮吸曲溪青的脖颈,如梅花的痕迹在白皙的肌肤上绽放,guī头流出来的jīng水打湿了胯下的黑丛,浓密的耻毛将曲溪青细嫩的肌肤扎得不太舒服,曲溪青不耐地扭动腰腹,却被睦野牢牢扣紧,紧接着一只手掌挤入他的双腿间,手指一探,噗嗤一下刺入严密紧合的xué内。

  湿热的xuéròu层层叠叠绞紧住手指,曲溪青仰起弥漫着绯红色的脖颈,“嗯,木头再往深一些——唔。”

  睦野用力将手指往xué内一cha,抵在最深处搅弄一番,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睦野伸出舌头往曲溪青耳朵里舔舐,沉声问:“深不深?”

  “唔——”

  手指微微抽出又是一个用力cha入,睦野曲起手指在xué内勾着搅弄,再抽出手指,手掌上沾满了黏滑的yín水,睦野将湿漉漉的手往曲溪青面颊一抹,呼吸急促起来。

  曲溪青慵懒笑了笑,睁开湿润迷离的眼睛,他眼角泛着桃红,yù求不满地挣着张开双腿,“木头,快、快,大木头快cha进来。”

  睦野浅浅勾起嘴角,拉开曲溪青的一条腿高高搭在肩头,粗壮硬热的ròu棒直直一捅到底,曲溪青唔了一声,许久没被开拓的ròuxué死死绞着ròu棒,整个吞了进去。

  汗水从睦野肩膀落下,睦野捧着曲溪青的臀ròu微一使劲拍打两下,臀ròu被拍得轻轻晃动,响起啪啪的声音。

  “松一些,你要把它夹爆了。”

  曲溪青低低一笑,舌尖舔着唇边,“就把它夹里面。”说着,故意缩紧了ròuxué,睦野被他夹得双目发红,往那臀ròu又狠狠打了两下。

  “不让它动动它以后怎么肏你。”睦野舔着曲溪青的颈侧,腰间用力挺入,被ròuxué绞紧的ròu棒深深肏进去,他往后抽出一下,接着继续挺入。

  睦野按着曲溪青,渐渐肏开许久为肏过的ròuxué,健壮的腰身愈发快速地挺动,狰狞的ròu棒在ròuxué里大开大合的进进出出,时不时带出一股湿热黏腻的yín水,打湿身下的被褥。

  他们换了个姿势,曲溪青骑在睦野胯上,这使得男人的ròu棒捅得更深,湿滑的小腹被ròu棒顶得鼓了起来。睦野掐着他的腰身,时而将曲溪青捧起来再拉着他用力坐下,xué内被ròu棒戳弄的软滑,曲溪青胯前的柱身突然she出一股jīng水,热烫的jīng水洒在睦野紧实的胸膛前,有的沾到他的下巴,这令平日里沉肃的男人显得yín靡起来。

  睦野抹了一把下巴,将jīng水涂抹在曲溪青胸前被吮得发肿rǔ粒上,他按紧曲溪青,腰腹往上用力顶弄,ròu棒直挺挺的将ròuxué捣得发红,一下比一下狠,似是要将他肏熟肏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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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纵yù几日,睦野和曲溪青的身子并未感到疲倦,两人jīng神焕发,惹得院子外的黑贝把小母狗压在怀里呜呜蹭动,小母狗还年幼,自然来不得真的,李三娘把小母狗从黑贝身下抱起来,朝黑贝唬了好几下,才暂时保住小母狗的贞洁。

  没有了小母狗,黑贝又回到了从前的日子,对着地板不停磨蹭,它委屈巴巴地看着李三娘怀里的小母狗,盼望着它快些长大,哎,这一年又一年的,憋死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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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chūn后便要着手种稻的事了,如今医馆内请了两位大夫看诊,睦野自然能抽出一些时间下田耕种,曲溪青问他为何不请人来帮忙种稻,睦野便说这稻子还是由自己种下来的好。

  又一日踏着晨露,曲溪青和睦野起了个大早开始往田里赶,每年热闹忙碌的耕种时节,村里人都起得早,男人们先提着农具出门,等女人们将家里的一切打理好便也出门下田给男人搭把手。孩子们又涨了一岁,因此在学堂里念书的小孩又多了起来,大人们在田里忙活,孩子们背着娘亲亲手fèng制的布包,穿梭在田间的小道上,一边玩闹唱曲儿一边往村里的学堂赶。

  曲溪青在田岸上叼着青糙盘腿而坐,他面前的不远处睦野正弯下腰cha秧,水田没至小腿上,睦野的裤子堪堪折上膝盖,抬腿时露出结实的小腿,稳健有力。

  自从去年秋天曲溪青下田割稻时起了大片的红疹,无论是种稻还是收割,睦野都不让他下田地了,且chūn季较为湿冷,曲溪青畏寒,这田里的寒意从脚底侵入,不管曲溪青如何劝说,睦野都不准他下田,态度坚决,容不得曲溪青在此事上多做挣扎。

  耕种是枯燥无味的,曲溪青在岸上等待却并未感到无趣,他时而打量四周,譬如岸边停了两只鸟儿追逐,他也能津津有味地看上半天,顺手招两条蛇出来陪他玩玩。

  如此过了半日,田岸边突然走近一个人,曲溪青挑眉,颇感意外。

  付文庭朝曲溪青越走越近,他站在曲溪青身侧,目光在曲溪青踩在糙上雪白的赤足上微微一顿,随即半蹲下与曲溪青平视,浅浅笑道:“好久不见了。”

  曲溪青曲起伸直的双腿,自己套上鞋袜,疑道:“你怎么过来了?”

  还没到收税的日子,城里的官却出现在这偏僻的小村里。

  付文庭道:“此番前来有事相求,我这次——”他目视前方睦野的背影,“我是过来找他的,顺便也看看你,这段日子过得好吗?”

  曲溪青忽略了后半句话,他问:“你找木头做什么?”这两人八竿子也打不着关系,堂堂知府的儿子找睦野帮忙,曲溪青狐疑地看着他,“木头能帮你什么?”

  付文庭苦笑一声,“你或许不信我,可这件事只有他能帮忙,而且也只有他能解决。”他做出保证,“你放心,我不会害他。”

  曲溪青把睦野叫上岸,睦野见到他身边的付文庭,上岸时眉头都是皱起来的,“怎么是你。”

  付文庭无奈地揉弄额头,“睦野,有件事需要你的帮忙,而且这件事只能是你才能解决。”

  睦野沉默不语,付文庭又道:“我爹病了,我知道你医术高明,所以特意来请你过去给我爹看看。”

  睦野道:“愿意给知府看病的大夫并不缺我这一个。”

  闻言,付文庭苦笑出声,“算我求你一次,你过去看过之后就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自从过完年后,我爹的身子就......他在塌上卧了几日,根本没办法起身处理公事。”

  岳城的知府在普通百姓心中一直是位公正严明的好官,睦野有所耳闻,却没有亲眼见过。付文庭见睦野沉思,便又说:“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在医馆里看病不收取贫困病人分文,倘若我爹此次迈不过这个坎,岳城或许就会失去一位好官,你、你能不能就当可怜可怜他,过去看看。”

  曲溪青仔细观察睦野的面色,正yù帮他拒绝,睦野却道:“那就去看看吧,我也只能尽我所力。”

  付文庭明显的松了一口气,“多谢。”

  曲溪青狐疑地盯着付文庭,总觉得他有事qíng瞒着他们,担心睦野独自进城会出事,他道:“我跟木头一起过去。”看看付文庭究竟卖的什么关子。

  付文庭点头,“好,马车已在村口外候着,现在就过去,如何?”

  睦野道:“我回去和我娘说一声。”

  待睦野回去,曲溪青坦言问:“为什么必须是木头。”

  付文庭心知瞒不过他们,不由长叹一气,“此事说来话长,等你们过去见到我爹,一切自然明了。”

  曲溪青蹙起眉头不语,前往岳城的途中,睦野隐约预料到接下来等待他的事qíng,他本就有个心结,马车上握着曲溪青的手沈默,一副心事浓重的模样。

  傍晚前马车停在府衙外,付文庭从另一辆马车下来,对车厢内的两人道:“我们到了,下车吧。”

  曲溪青先睦野一步跳下车,他身形软了一下险些歪倒,付文庭眼疾手快地扶了他一把,很快抽回手臂,道:“当心些。”

  曲溪青不自在地点头,“谢了。”

  睦野下车,瞧见付文庭抽回手的样子,他牵起曲溪青的手腕,一手提着药箱,听不出什么语气,道:“进去看看吧。”

  曲溪青以为他不高兴,嘟囔道:“你别生气,下次我不靠近他就好了。”

  睦野摇头,示意自己并未生气,若是气也是气自己,没能在曲溪青跌倒的时候上前扶他,是他分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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