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师尊又要去作死_张毓麒【完结】(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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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改后:同上两章一样大改篇幅等等,然后为了剧qíng和谐怕是比前面两章长了一千多字左右...

  要是有喜欢的请收藏评论,要是有什么地方不好也请评论我会好好改的我很乖的~喵~

  这是个需要鼓励的人...

  第4章争执

  端着茶盘的何药温从廊上转进来,忽然在门口停下,满面欣喜地喊了声“岑师兄”。闻言,洛飞鸟和方修远二人齐齐回头,看见门口一起进入的三人。

  “此次前来唐突,也未让下人通报,请方宗主原谅。”

  岑清酒十分礼节周到地抱了歉,洛飞鸟便也不再去瞧他,只道:“岑宗主不是说不来的么?”

  这回是岑丹生抢答的:“那妖女残杀我陈师兄,定不能饶她!要拿她在我师兄的葬礼上血祭!”他说得义愤填膺,本不在现场。谁知是从谁那里听来的版本。

  岑清酒也没接话,算是默认了这种说法。

  “那岑宗主还真是爱徒心切。祝您此去成功。”洛飞鸟淡淡地道,揭开盖子,小酌一口杯中茶水。

  岑清酒不去理他,随着方修远的指引坐在了一侧。

  方修远道:“既然二位都来了,那么我们便开始讨论一下,这妖女该是何剿法。”

  许久,才终于是定下方案,由洛飞鸟和岑清酒二人带着弟子前去,再由熟悉这里地形且身有灵力的顾之歌带路,这样他尚且还能自保。

  “药温,你过来。”众人散去,何药温被方修远唤了一声走过去,“药温,确定不用挑一把称手的武器?这次要去剿灭妖女,也好助你师尊他们。”

  回答却是仍旧一成不变:“谢方宗主好意,药温已经有一把清水了,不必奢求更多了。”说得客气,又是婉拒之意。

  就听方修远长长一声叹息,洛飞鸟笑他,未免也太执着。

  “师父,我,能去么?”此刻开口的,是全程在一旁默不作声的西水畔二弟子罗尧遥。

  “你?不行。”他怯怯开口,却被方修远厉声斥退,“你忘了你是为何被从罗家赶出来的?”

  就见后者面色一惊,好久,才低声道了声:“是,弟子知晓。”

  “退下吧,去做事。”

  见罗尧遥有些难过,何药温征求了洛飞鸟的同意,也跟了上去。

  “这孩子......”洛飞鸟好奇,随口这么一问,方修远便答:“让洛兄见笑了。这个弟子是我在他小时救回来的,原是一个小的世家内门弟子,因为一些缘故被人赶了出来。我瞧他可怜,便带了回来,天分也颇高。只是,唉......”

  说到一半,他却又不肯提了。

  洛飞鸟想知道,问他:“怎么?”

  “明明身世相同,却不如药温那般听话,这就让人很头疼了。”方修远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看了看何药温。

  这让洛飞鸟很是好奇,这孩子究竟是如何,竟能让方修远还能如此。不过,他并无心继续追究。

  因为剿灭妖女的行动是在明日,所以众人今夜便暂住西水畔。空出来的客房也是够的。洛飞鸟却发觉有什么不对劲,想着晚饭后去探查一番,却被人敲开了房门。

  岑清酒就这么站在门前,一如既往地脸色发黑。反正看到自己都是这幅模样。

  “怎么?这么晚来找在下,岑宗主是有何贵gān?”洛飞鸟倚在门框上,一副不打算让道的样子。

  “进去说。”

  洛飞鸟眉头一皱,但仍是不肯动。

  “那好,我在这里说。”岑清酒似是不打算在这种事上làng费时间,也不同他斗嘴,“你明天,别去。”

  闻言洛飞鸟是不乐意了:“又是为这事儿。那好,你如此执着,便给我个理由,为什么不让我去?”他只是这么一说,转身进了屋。本以为后者会识趣地自行离开,却未曾想,岑清酒竟还跟着进来了。

  “你的毒,尸毒。”岑清酒说了,说的有些艰难:“嫂子本不让我说的,但......”他看见洛飞鸟难以置信的脸,住了嘴。

  “莫要拿这来诓我,你到底什么目的,三番五次要来阻我?”

  “我没诓你!我只是......”岑清酒显得有些扭捏,定了定,语气有qiáng硬起来:“省的你去送死。”

  “算了吧,怕是这么多年,就你是最盼着我死的。”洛飞鸟全然不信。

  “没有。”岑清酒说得果断,却只换来洛飞鸟一句轻哼。

  “那好,我问你,你不会要说,你就带了丹生过来,只是为了来拦我顺便带我回去的?”

  “是。”

  洛飞鸟有些楞,不想应他。

  两个人互相嫌弃,斗嘴,这么多年都惯了;而今他岑清酒忽然这般,有一答一,竟让自己无所适从。谈不上反感,只是有些怪。他看着岑清酒,后者也在看着他,眉头皱着,摸不清他在想什么,也不是他是真是假。

  “回去吧。”他有些累了,“我明天,还是要去的。”

  “洛......”话未出口,岑清酒也不想再说,叹了口气,自己出了门。

  门内,洛飞鸟满心的疑惑。

  尸毒?总是不能说没有解吧,若是嫂子没有骗他,那就是岑清酒不知在动什么歪心思。

  但他也不至于如此幼稚,这样耍他,对于岑清酒自己并没有什么益处。

  罢了罢了,日后再说。

  次日清晨,众人便浩浩dàngdàng上山了。一路是顾之歌带头,后面跟了两个问东问西的岑丹生和何药温。就听岑丹生在哪儿牛皮chuī得震天响,说他一会儿能斩杀多少凶尸,自己要如何灭了那妖女替自己同门师兄报仇,说得兴起差点拔出落光要放招,被何药温按了下来。

  顾之歌就在那儿微笑听着,也不做答。他比那两个年岁要大些,有经常帮着方修远处理宗内事务,相对来说沉稳许多。相比之下,倒是旁边平素也沉稳的何药温,此刻一脸迷弟模样,迎着岑丹生叫好,也不知他在艳羡些什么。

  洛飞鸟看得头疼。这俩孩子相识这么多年来,自家徒弟只要一看见岑丹生就这幅德行,自己作为师尊,拿出点威严来,也比不过岑丹生对于他的吸引力。纵然全场都是熟人,但还是觉得着实丢人。

  一直到看见那块儿显示着进入了乱葬岗地界的界碑,众人开始严肃起来。众弟子按照指示,有条不紊地摆出备战的阵型,防御着有人出来偷袭。

  在前头开道的成了岑清酒和洛飞鸟,顾之歌,何药温还有岑丹生则是去了阵的中央。

  洛飞鸟瞥一眼旁边的岑清酒,他仍是冷冰冰地,做着自己应做的事qíng。仿佛是察觉到自己在看他,面上表qíng有了些许变化,但仍是照旧,只是微微地偏了头。

  昨夜刚吵过一架,近几日气氛本就不好,现在变得更加尴尬。洛飞鸟暗叹口气,连出言嘲讽的话也不愿多说一句。

  用心在这次事件上,那妖女有可能是阿温的想法却又在脑中挥之不去。他有些烦躁,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

  短时间内,周围都是一片和平,并没有什么异事发生,这让大家微微送了口气,警戒度也不似先前。又走了半个时辰,洛飞鸟忍不住了,回头问顾之歌:“你说的那条能去峡谷底的那条路,怎么还没到啊?”

  顾之歌停了,挠了挠头,笑得有些不寻常。洛飞鸟有种不详的预感。就听顾之歌道:“好像……迷路了……”

  后面一群人开始嘈杂起来,顾之歌有些尴尬地笑笑,弄得洛飞鸟一下子也不知道怎么办好。

  有个弟子掏出罗盘,看了看,快步到洛飞鸟旁边递给他看:“师尊,这……什么qíng况?”

  本应该准确指向南方的罗盘指针,现在正毫无章法得乱转,没个准头。顾之歌也凑过来问:“如何?”

  “不是迷路,有人在此下了禁制,让我们不能走出,应是那妖女所为。”岑清酒解释说。

  岑清酒的声音在近处响起,洛飞鸟惊得浑身僵硬,偷偷往旁边移了半步,手中的罗盘却就这么被人抢过去了,吓得一抖。

  在为自己的这幅诡异反应感到奇怪的时候,岑清酒已经拿着罗盘在施法探查方位了。可无论注入多少灵力,也无法让禁制的影响对其减少,依旧是原先那副乱转的模样。

  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这只罗盘上,一支羽箭突然she了进来,扎进了毫无防备的人群中。所幸只是斜cha在土里,并未伤及其他人。洛飞鸟第一个反应过来,取下弓箭快速对准了羽箭she来的方向。

  那儿有一个身材jīng壮的老人,动作还保持着刚she完箭的姿势,一身打扮像是平常人家的猎户,脸藏在树荫下,看不大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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