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车大人,一个客卿问道:到底太后跟那宠有没有呃?
哦,没成,被人抢先了。要是成了,打死我,我也不敢说。
一听太后贞节无损,众人放了心,又好奇起来:那谁啊?敢抢太后看上的美食?
太后娘娘虽然被小宠迷惑住了,到底矜持,册封了选侍,派女官给小宠安排宫殿住宿,那女官就直接把自己给安排上小宠的chuáng上去了。
众人惊得说不出话来,均觉得小宠不知要如何的风qíng万种,柔媚尤物,才能把女官迷惑得敢抢太后看上的美食!
车文光继续说道:女官正与小宠云雨到关键的时候,被皇帝陛下抓着了,同时还抓了几个在外面偷看的女侍和婢女,皇帝气得把那女官打了个半死。皇帝晓得这小宠是天生尤物,遭人惦记,看见小宠的男男女女,大多要被迷惑得qíng不自禁,放在宫里,铁定要yín乱后宫,因此赶紧虓夺了选侍封号,又给送出宫来。
车文光说完,众人忍不住吁出一口气来,有点险象环生,终于脱险归来的感觉。
仪兵统领阎成济仍有些不敢相信,问道:王爷,车大人所言,果真?
贺锋淡淡笑道:本王少在宫内走动,这些事,本王也是初次听闻。
席面上很少说话的骑兵统领龙浦和说道:车大人听说过范小天没有?
当然听过,车文光答道:不过呢,这位小宠,进宫的时候,太后赏了化功散,多好的内力都得化了。当是天生如此,跟范小天不同。
范小天太有名了,是百余年前将双修邪功练至化境的人,据传,人长得美艳无双,雌雄莫辩,只要是看过他的人,不论男女,都会被迷惑得心志全失,自动献身,甘愿被其撷采jīng血,只求chūn风一度。百余年前的凤梦大陆深受其害,各国家各势力各家族以及被害之人的亲友们追杀十余年,死伤无数,方将其bī跳高崖,此后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再未现身。
听了车文光所叙的qíng形,与传说中的范小天很有类似之处,令人很容易联想起来。龙浦和本来担忧厢房里的那个小宠是又一个范小天出世,听车文光说小宠喝过化功散,身上没有内力,那就与范小天的qíng形有天渊之别,不足为虑了,便不再说话,只一杯接一杯地喝酒,听众人闲谈。
车文光还说得意犹未尽,又问众人:知道陛下为什么不顾朝堂上各位大人们的反对,非要让小宠住在太子府吗?
这也不是新鲜话题了,贺月不顾朝臣的反对,把太子府更名风园赏赐给小宠居住的事早已经在凤梦大陆传扬开来,贺月宠溺男宠,宠到这个地步,都在暗暗笑话贺月将是个不顾体统,荒唐**的昏君。
其实,大家都猜错了。车文光说道:陛下非要让小宠住在太子府,实有不得已的苦衷。果然是暗部出来的人,知道那各种不被人知的内幕隐qíng。难道关于贺月赐宅小宠的事,也有一桩秘闻?众人不由提起了jīng神听下去。
第98章各为其职
车文光说道:这位小宠看着是天生尤物,其实是邪媚之物,命带凶煞。小宠不是无国无家之人么?便是因他命带凶煞之故。而太子府所处,是一方dòng天福地的灵xué所在,所以才成就了历史上那么多位皇帝。只有这等福地才镇得住小宠命里的凶煞,陛下也怕自己被凶煞煞到,因此才非得让小宠住在太子府不可,就算改了名字,那也是块福地。只有在福地上,皇帝陛下才能放心大胆跟小宠颠鸾倒凤风染忍无可忍,猛地拉开厢房的门,把手里端着的碗狠狠掷到桌子上,咣当几声大响,瓷碗被掷得粉碎,饭菜和瓷片四下飞溅了开来,桌面一片láng藉,显然那一桌子的菜都不能吃了。正在说说笑笑寻开心的几个人被风染这一掷,吓了一跳,看向风染,只见风染面沉如水,冷冷地看着他们,眼睛里是通天彻地的冷寒,了无生意。
风染冷冷扫视了几眼,说道:各位大人,要不要我现在就叫给你们听?
明明只是一个男宠,说话时竟然具有一股凛然威势,那股气势,竟比他们还大!
几个兵卒统领,被风染一吓,很快回过神来,风染再怎么得势得宠,也不过是个男宠,他们可是兵营里有官有职的领统大人,哪容被个男宠rǔ骂?有两个跳起来就想喝骂教训风染,刚叫骂了两声,便被旁边的王府客卿给拉住,捂住了嘴。风染是男宠,可他是王爷的男宠,所谓打狗还看主人面,要不要教训还得贺锋来定,他们若qiáng行出头,怕是要得罪王爷,这一路就不好走了。
贺锋动作也快,丢了筷子把风染一把拉回厢房,低低道:明知道他们胡说八道,你还生气?
风染一挣,摔开了贺锋的手,冷冷道:别碰我!
贺锋一点不生气,只是带着几分笑谑地看着风染:原来堂堂yīn国二殿下,就这么一点肚量么?
明知他就在厢房里,那些统领们在堂屋就敢对他污言秽语,恶意中伤,就跟当面指着他的脸,骂他一样,把他说得那般不堪,叫他如何忍得下气?而贺锋明知道这些人胡说八道,还纵容着这些人对他的恶意诋毁?还说什么肚量?他是没有贺锋有肚量,听着别人对自己的男宠污言秽语,不但不严加制止,便饶有兴趣地推波助澜。
堂堂瑞王爷,竟然会纵容别人对自己的男宠胡说八道,评头论足?这是为何?难道贺锋有什么用意?
风染正想质问贺锋,门外传来一阵嘈杂,一彪人冲进院子里,把小屋堵得死死的,怒瞪着堂屋里那些王府客卿和兵卒统领,七嘴八舌地质问:谁敢对我家公子无礼了?
王府的护卫们反应飞快,拿着长枪刀剑,紧跟在这批人身后,纷纷叫嚷道:放肆!敢闯王爷王帐!
在王府护卫的圈子外,有更多的护送兵卒包围了上来,把小小院落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放下兵刃,休要扰了王爷的休息!
大家各为各的,各有职责,顿时在外面吵成一片。
贺锋回到堂屋里,喝道:闭嘴!旁观贺锋的贴身侍卫运起内力大喝道:都闭嘴,在王爷面前,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这一声大喝,终于让人静了下来,贺锋看向最先闯进来的数十人:你们来做什么?谁叫你们进来了?
风园的带头掌事答道:回王爷,小的们是总管大人派进来服侍我家公子的,不想竟然有人胆敢羞rǔ我家公子,小的们自然要替我家公子讨回公道!这才多大一会儿功夫,风园的人就知道王府客卿和护送统领调侃取笑风染的事了?只怕当他们说话谈笑之时,风园就有人在外面偷听窥视着,不然消息哪能如此灵通?看来这风园护院之中,定不乏武功高手。
贺锋还没想好怎么应付,风染已经从厢房走了出来,淡淡道:我不用你们服侍,出去!虽然在贺锋身边,身份卑贱,少不得要忍气吐声,但总有机会逃走。若是让风园的人近身服侍着,自己是尊贵了,却也被几百双眼睛盯得死死的。
风园掌事说道:庄大人担心公子
风染淡淡打断道:别让我说第二遍!否则,园规处罚。风园的规矩全然照搬太子府的规矩,太子府的主子们那是高高在上的,他们的吩咐,哪里能容忍奴才质疑?
风园掌事只得乖乖噤声,带着人怏怏离开。他们一离开,王府的护卫们一看没事了,自也散了。风园护院,王府护卫都撤了,护送兵卒也就随着散开了。
贺锋吩咐下人另做了些菜上来,仍旧先挑了一些出来拿进厢房去,风染不接也不语,贺锋没劝,只把菜放到桌上,叫风染自己拿巾子盖上:饿不饿的,你自己才清楚,这些菜端上来还没有人碰过,放在这,你想吃就吃。不吃呢,也不碍你什么。话说得甚是平和亲切,一点没给风染压力。
陪统领们吃过饭,送了出去,贺锋向风染道:去河边走走。风染顿时像中了箭一样的站了起来,瞪着贺锋,心下暗暗后悔,他应该让风园的人来服侍他的,他怎么忘记了,贺锋是一只随时会吃人的láng!想不到贺锋真的在离京的第一晚在这么简陋的地方就想上他。
看着风染神qíng复杂地戒备着自己,贺锋笑了笑:就去河边走走,说说话。本王要是喜欢男宠,身边岂会没人?用得着去抢你?
风染不由松了口气,又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那王爷还对风染那样?还跟人说那些话?
你是本王抢来的男宠,本王在外人面前,自然要做出个样子,要叫陛下相信,你已经是本王的人了。贺锋浅浅笑着解释,至于除夕夜和昨夜,他为什么要bī着风染脱衣服,那是他的隐密心事,自是不会告诉风染。
两个人一前一后,慢步在河边,小河清浅,河边的景色悠闲而静谧,除了远远的看见有兵卒守卫着,并不见一个闲人,只有贺锋的两个贴身护卫远远的跟着。风染也没有看见一个这村子里的人,大约是被护送兵卒们关了起来吧。
知道本王为什么要叫人清了场,和你来河边走走吗?贺锋没等风染回答,便说道:这里好说话,不会叫人偷听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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