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就是路萧贴身奴仆的名字。路萧听了,几乎没晕过去,也瞬间知道了门童点的是什么香。
若是宫中例香,那便没什么。但自他成年以后,每月送至他宫里的,除了例用熏香,还多了一种龙涎香。
龙涎香是有极qiáng的催qíng功效的,因为分量极少,只会送到王与王储宫中——为了王室顺利开枝散叶,内务院也是cao碎了心。然而因为路萧房中一直没人,自是一次都没用过这龙涎香,所以才嗅不出这香是什么。而茯苓恐怕根本没仔细辨认,只当是普通熏香,便让门童用了。
他刚来不久,就已经隐隐受了些影响。而凤二已经在这熏香里待了一个早上,不知吸进了多少……
路萧脑海中轰的一声,完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
他跑回凤二身边,凤二已经热得不住扯着前襟,露出大片xing感紧实的麦色肌肤。看来龙涎香已然完全发挥了作用。
路萧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犹豫了半天,还是咬咬牙说:“凤二,你冷静一些……门童今日误点了催qíng香……”
他一边说着,一边掰凤二扯衣服的手。
凤二哪里管他说什么,被他一碰上,什么理智都失去了,只觉得这人轻柔的声音好听得不得了,脸也好看,皮肤也好……
他曾经亲身感受过很多次的,细腻下蕴着力量的白皙ròu体,修长柔滑肌ròu流畅的大腿……
他猛然间扑向路萧,将他压倒在地上!
路萧被凤二压着躺在地上,看着身上的凤二,看他重重喘息着,眸中水光盈盈,皮肤都度上一层诱人的红晕。路萧几乎就看呆了,那一点点龙涎香作用,此时竟好似被放大了几倍,让他全身都躁动不已。
“催qíng香……?”凤二无意识般咬着这三个字。
他这三个字,让路萧清醒了一些。他不知道凤二是否愿意在这样的qíng况下与他发生这种事,即使已经qíng动,还是凭意志力qiáng忍着,让凤二松开了他,然后扶着高大的凤玄亭,有些趔趄地把人带到离窗边不远的书案旁坐下,祈祷这里的gān净空气能让两人快些摆脱龙涎香的功效。
而凤二哪管这些。他只知道自己下身涨得难受极了,已经顾不得那么多,解开腰间束带,用手自渎起来。
可怜路萧只敢看着,不敢上前一步,怕自个儿失控,再做些伤害凤二的事。
凤二没撸几下,很快就泻了出来。但在龙涎香qiáng大的催qíng作用下,刚刚软下的ròu棒没一会儿就又站了起来,而这时凤二只感觉手yín已经完全不能疏解了。
他将目光投向书案对面盯着他的路萧。这个人还在等什么?
他咬了咬牙:“你……过来!”
路萧本来也忍到了极限,凤二已经发话了,他再也不装什么君子,一个大步跨了过去,毫不犹豫地剥开凤二的衣服。
凤二气得给他一个耳光:“混账……把窗关上!”
路萧知道他已经被龙涎香bī得神志不清了,也不介意被打,飞快关了窗,然后热切地吻上凤二的唇。
这时凤二热qíng得不得了,与他舌尖纠缠,互相吮吸对方的唾液,发出啾啾的声音,让整个亲吻显得色气又火辣。
“摸我……”凤二喘着气,将路萧的手放在自己裆下。
路萧从善如流地握住那一大根,非常有技巧地撸动起来,同时将凤二的衣服完全褪gān净了,另一只手肆意亵玩着男人的rǔ尖。
“啊……啊……揉它……另一边也要……”
平素冷淡的脸此时写满了qíngyù,口中发出yíndàng的呻吟。凤二甚至伸出手,自己揉捏着被路萧冷落的另一边rǔ头。
他的姿态,奇异地同那日服chūn药的小倌重叠起来。但路萧非但没有丝毫厌恶的感觉,反而亢奋得不行。
冷冰冰的凤二主动向他求欢,甚至可能会做出种种yín贱的姿态,就像那个小倌一样……光是想想,路萧就能she出来。
但他到底忍住了,蹲下身子,分开凤二的双腿,手口并用服侍着他。
他又舔又吸,手上动作不停,但凤二毕竟刚she过一次,没有那么容易再出来,澄净的黏液倒是流了不少。路萧沾着那液体,慢慢探向凤二蠕动的后xué,一边吊着眼睛看凤二的反应。
凤二低头,眼尾勾出一抹红,是一种靡艳的绯色。
他没有反抗,甚至将腿分开了些。
路萧得到鼓励大喜,当即吐出口中的大家伙,将凤二抱到书桌上。这个高度让凤二躺着,非常方便他做那档子事。
他将凤二的腿大大拉开,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你能抱着吗?”
“快点!”凤二躁得不耐烦,只想要路萧快点满足他,已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抱着自己的大腿分开到极限。
就像在请求路萧肏gān似的姿势。
路萧鼻血都要流出来了,想到凤二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这样主动一次,他竟然有种不知道该如何下手的感觉。
他一边沾着凤二的yín液cha入一根手指戳弄扩张,一边四处乱瞄着。
突然,桌案上的毛笔架引起了路萧的注意。
想到一个场面,路萧脑子又是炸开一下,脸瞬间热到了极限,手颤抖着……摸向了一只毛笔。
凤二正等着路萧取悦他,突然感到柔软纤细的绒毛扫过自己最敏感私密的ròuxué,那种苏痒的快感仿佛鞭挞了一下他一般直冲脑门,让凤二当即弹动了一下身子,惊叫出声:“啊!……”
紧接着,柔软的毛笔尖不断扫着凤二的ròuxué口,狂风骤雨般的袭击让凤二像濒死的鱼般yín乱地挣扎起来!
太刺激了,他口中啊啊叫着,高抬的大腿阵阵战栗抽动,ròuxué一缩一放蠕动得厉害,ròu感的屁股不断扭动着想要躲开那要命的笔毛,却总被路萧跟上,甚至在xué口划起了圈。
那种瘙痒带着苏慡的感觉快把凤二bī疯了,他摇摆着屁股,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啊……啊……不要了……求你……嗯啊……好痒……饶了我……饶了我吧……”
路萧啪的一下羞rǔ般拍在他肥厚的臀ròu上:“屁股扭得那么骚,想要勾引人么?嗯?”
他话说得冷淡,其实看着凤二扭腰摆臀、xué口蠕动的yíndàng模样,他已经she了出来,腿间一片冰冷的黏腻。
此时的凤二,和那yín贱的小倌何其相似,在他面前发làng着,露出最羞耻的yín态。
但只有凤二一个人,想让他好好疼爱,或者……
从头凌rǔ到脚!
已经被yín液打湿的毛笔尖,还在不断搔刮着凤二濡湿的xué口。
瘙痒苏麻的快感不断堆叠,全身都触觉仿佛都集中在了xué口处。被yín水浸过的笔尖湿冷粗砺,刮过ròuxué却只让凤二感到越来越骚痒,越来越热。
他已经被笔毛玩弄了一段时间,ròuxuéyíndàng地微微张开,甚至会不小心夹住一点点笔尖,竟像小嘴在不满足地吞吃那毛笔一般,让他羞得全身都绯红起来。但xué口周围真的太痒太难耐了,加上龙涎香的药效,他已全然管不上羞耻心,露出最yíndàng的模样,只想什么东西帮他解一解痒,手指也好……
毛笔本是文雅的东西,如今他却被它亵玩着,yín态毕露……
凤二扭屁股的姿态愈发显得骚làng,臀ròu抽搐着,连呻吟中都渐渐带了哭腔,禁受不住地求路萧放过他:“啊啊……求求你……不要再弄了……啊……那里……要痒坏了……饶过我……饶过我啊……”
“哪里痒?你自己说,yíndàng的家伙。”路萧声音沙哑,已然不似平日温柔模样,而变得些邪肆了。
“后面……啊……后面……”凤二带着哭腔回答路萧,不住用湿润的眼睛祈求地看着他,希望能就此放过他。
“后面?”路萧也不再bī他说出什么更骚的话,又问道,“只是外面痒么?里面呢?”
他这么一问,凤二颤了颤,本来集中在xué口的痒感竟似乎真的蔓延到后xué里面,连ròu壁都开始产生了痒意,想要什么东西,狠狠在甬道里摩擦……
“里面……里面也痒……”他嗫嚅着,似乎十分羞耻,又似乎开始期盼着什么。
“里面痒,那怎么办?”路萧像诱人堕落的恶魔,慢慢引导着凤二沉入甘美的yín乱地狱。
凤二这次沉默了很久,唇不断抖着,被yù火烧灼的大脑一片混乱。怎么办?怎么办?他从前都做过什么?
粗大的ròu棒进入他的身体,狠狠碾磨他最痒的那一点,舒服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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