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凤二沉声发问,眼眶渐渐泛红,手已经放在了路萧的颈子上,手臂青jīngbào起,“你再说一次……”
“我说,”路萧懵懵懂懂地重复一遍,“我会忘了他的……真的……”
话音未落,凤二就狠狠地掐住了他的脖子。看着路萧痛苦挣扎的样子,他恨不得杀了眼前这个人。
或者把他变成哑巴,叫他再也说不出这些鬼话。
但他的手仍然松开了,因为白雁行不知何时冲了进来,一掌劈在他手臂上。他不得已与白雁行过了几招,直到一旁的路萧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然后重重摔倒在地上,昏睡过去,两人才慌忙撤了招去扶他。
但路萧在睡梦里,依然喃喃念着雁行哥哥。
凤二被烫到一般,将他扔给白雁行,站在一边,感觉自己像一个笑话。
他失魂落魄地离开了那个房间。
凤二qiáng作镇定地叫小仆退下,坐在书案后处理今日各营上报的军qíng。然而没写几个字,又开始想起战场上那一幕。
他不想见路萧,但心中有很多疑问。路萧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为什么要为他挡下那一箭?若是为了骗取他的好感,路萧没有必要做到这一步的,难道他真的……但他不是已经……
他心绪不宁的,终于还是忍不住站起来,摘下面具,大步朝营帐走去。
凤二掀开帐门的帘子时,看到的就是路萧正坐在chuáng沿发呆,长发披散着,遮住苍白的脸庞,神色异常憔悴。脚腕在黑色的镣铐里显得格外纤细,简直瘦得不成样子了。
他莫名感到恼怒。等看到路萧抬头看他时露出有些惊慌的表qíng,凤二心中的无名火就再也压不住了。
他双手抱在胸前,冷冷地讽道:“王储殿下如今真是能耐,绝食这一套连女人都不屑做的把戏,殿下倒是玩得像模像样的。”
他心中认定路萧是在用这种方法bī自己见他。
路萧则在他的话中,渐渐垂下了眼睛。
凤二半天等不到他讲话,又烦躁起来:“怎么,我如今站在这里,王储殿下却无话可说?”
路萧其实是在看到凤二的一瞬间就懵住了,脑海一片空白,之前在心中建设的许多见面场景,该说些什么,此时被他忘了个gān净。
那张熟悉的容颜,唤起他许多不堪的回忆,本来已经开始愈合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他甚至有想要逃开的冲动。
直到听到凤二不耐烦的话语,他才木木地说出重遇以来第一句话:“你要怎么处置我都可以。”
这算是……求和么?凤玄亭唇角勾了勾,心qíng莫名愉悦了些:“王储殿下现在想起讨好我,未免迟了些。当初……”
“只要你让凤王撤回屠城的命令,”他抬起头,“你要拿我怎样都可以。”
凤二的笑意瞬间僵住了。
他也收到了凤王的命令,但他是坚决反对这个决定的,并早已经修书回王都,希望父亲回心转意,同时还派出了人手去安抚兖城百姓。
但路萧是什么时候这件事的?
他终于开始认真打量路萧的神色,发现路萧虽然形容憔悴,但依然是沉静的,眼神里甚至带着一丝决绝。
显然不是在讨好他,而是一种谈判的姿态。这让凤二感到一阵不舒服,他不喜欢路萧这样看着他。
他不高兴,就像从前一样,存了心要让路萧难看。
慢悠悠地走向路萧,伸手捏起男子尖尖的下颌。路萧不得已与他对视,脸上有些僵硬。
凤二能感觉到,路萧在害怕。
他竟然害怕他。
这让凤二更加不慡,脸色沉了下来,语调却很柔和:“王储殿下以为,凤二就这么有兴趣……拿你做些什么?”
路萧突然被这样侮rǔ,整个人都呆住了,脸色涨红,张了张唇,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的本意是拿自己作人质来替代兖城百姓,根本没料到会被凤二误解成了别的意思。
更何况,凤二明明已经娶妻了,他也还没有贱到那个地步。
尴尬无措之下,他慌乱地推开凤二,站起来想要逃离这里,却被铁链牵制住。
凤二似笑非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殿下怎的反应这样大?从前殿下不是很会玩男人么?”
路萧回头,呆呆地看着凤二。
“既然王储殿下都不顾脸面提出来了,凤二若是回绝,未免叫殿下难堪。但凤二不得不说,王储殿下果真是爱民如子,竟不惜拿身体jiāo换百姓安全。”
凤二在笑,眼中却满是嘲讽。就像他一口一个王储殿下,直直刺入路萧的心里。
他忽然就明白过来。
凤二其实,是想要羞rǔ他。
可他到底做了什么?明明已经决定把感qíng埋藏起来,却还是换来凤二这样的……这样的恨。
“你那是什么表qíng?事到如今,殿下还有什么资格拿乔?”凤二看着他,倨傲地分开腿,“那我便说明白,只要你伺候到我满意,我或许能回心转意,给父王修书一封,劝他放弃屠城的决定。”
“殿下可要快些下决心,”他语带讥讽,“兖城百姓的死活,如今可就放在殿下一人手里了。”
第020章俘虏王储(三)(qiáng制口jiāo+腿jiāoplay)
“如果这是你要的……”
沉默良久后,路萧缓缓开口。
“希望你履行承诺。”
他低眉顺眼地走回凤二面前,在凤二两腿间单膝跪下。
掀起长袍下摆,将里面裈裤褪下一些,凤二的xing器就跳了出来。
那一刻凤二感到有些尴尬,因为他虽然说着没兴趣,但在路萧提出那个条件时,他就勃起了——他恨透了这具不争气的身体,五年了,竟然还是对路萧这样敏感。
但当他看向路萧时,发现路萧脸上并没有嘲笑或吃惊的表qíng,甚至一点表qíng都没有。他只是木然地用手握住他的xing器,开始上下套弄。
这让凤二不知该庆幸还是该恼怒。
然而不过片刻,他想到了另一个画面,呼吸微微变了。
“含住它。”凤二忽然命令道。
路萧的动作一僵。
抬头时,眼中带了些哀求的意味:“我……”
想到凤二也许和另一个女人也做了这些事,却要把这根东西cha进他嘴里,他实在无法接受。
“你不愿意?”凤二顿时沉下脸。他对待路萧是随心所yù惯了的,路萧抗拒的表qíng,他只当他还在拿乔,当即就伸手捏住路萧的下颚,将他往自己胯下按。
狰狞的顶端在路萧柔软的唇上摩擦着,他感到下巴颏几乎要被凤二捏碎,不得已屈rǔ地张开唇,含住凤二的枪头。
他绝望地垂下眼睛。
又怎么指望凤二会在意他的感受?就这样吧,他曾经把自己放得那么低,在凤二眼里,他的感受又哪会是需要考虑的。
也不差这一次,至少还能换来兖城的安全,不是么?
但他仍然忍不住感到恶心,胃部一阵翻涌。
而凤二,在把xing器cha入路萧温暖的口腔里时,整个人就像过了电般,一阵熟悉的激动从脊柱窜上头顶。
他回想起五年前,有很多次路萧为他chuī箫时,那种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在路萧口中浅浅抽cha了几下,感受到男子湿软柔嫩的舌头在舔舐着他的顶端,xing器就又涨大了一圈。
但他根本没有注意到路萧痛苦的眼神,也不知道路萧根本不是在舔他,而是在qiáng烈的窒息感之下无意识地用舌头抵抗他的进入。
他只知道路萧含得自己很舒服,这个人无论是脸、身体还是气息,都让他无比满意。因为陷入qíngyù之中,凤二脸上透出一种绯红,眼睛紧紧地盯着路萧,看着男子屈rǔ地吞吐着他怒张的ròu棒,看着路萧跪在他脚下,脚腕被铁链锁着……恍惚间,凤二产生了一种错觉,觉得自己真的占有了路萧。
路萧说任他处置,而他锁住他了。路萧跑不掉,也不会去抱着那些贱货,不会念着别人的名字,完完全全是他的了。
抽cha的频率越来越快,他一次次狠狠地cha入路萧喉咙深处。路萧哽咽的声音,让他更是激动不已。
路萧就没他那样舒服了,凤二根本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只是一个劲儿抽cha着,并且每一次都顶进他喉咙里,叫他除了痛苦的窒息感没有其他任何感受。到后来他眼泪都被凤二bī了出来,只能在凤二抽出来时用双手扶住他的ròu棒,试图减轻一些口中的负担。
但这跪在男人胯下,手口并用服侍男人ròu棒的yíndàng姿态,简直就像在渴求凤二似的,更加刺激了凤二已经被qíngyù冲昏的头脑。
凤二眼神狂热地紧盯着路萧,他看到路萧眼中水波盈盈,无法吞咽的唾液顺着唇角流下来,和晶莹的泪珠聚集在被他捏出红痕的jīng致的下巴上。明明是láng狈不堪的模样,他却根本移不开视线,甚至觉得路萧雾蒙蒙的桃花眼好看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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