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花语进到叶子青的房间,开始bī着叶子青jiāo代,在他眼里,她究竟是个什么地位,并直截了当地威胁叶子青,说要是她不知道答案的话,就什么都不愿意说了。
“这怪难为qíng的。”
叶子青倚着客栈的窗户,望着站在他面前的人,低声笑了笑,从语气上听,似乎是在埋怨花语,但并不恼怒。
听到叶子青的笑声,花语小心脏开始“噗通噗通”乱响,对接下来的答案既期待又害怕。
叶子青宠溺地凝视着“阿瑶”,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
花语在原地踌躇了一会儿,然后靠近了叶子青。
等人过来之后,叶子青伸出一只手,温柔环在花语的腰间,一个用力,就将面前的女人抵在墙壁处,同时微微侧过身,挡住了她的去路。
他们旁边就是窗户,下面传来车水马龙的嘈杂声音,只要他们不小心,外面的人就会看见里面的人在做些什么。
“你、你这是在gān什么?”花语有些难为qíng,看着面前的胸膛,娇羞地低下头。
虽然嘴上是在斥责,但是她还是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qíng莫名有些期待。
是告白吗?
还是……亲吻?
与花语想象中不同,等她低下头,看不见叶子青的时候,叶子青望着她的眼神不再是宠溺,而是讽刺,甚至还隐隐藏着不屑。
等做完这一切之后,叶子青缓缓微微弯下腰,故意以暧昧的姿势挑逗得怀中躯体颤抖时,才意犹未尽地在她耳边轻声喃喃:
“工具罢了。”
说完,他就gān净利落地将面前人的心给掏了出来。
胸膛之中,心脏猛地被剥离出体外,这还是让花语一疼,然后她就眼睁睁看着一只手从她的胸膛抽出,手上握着一个鲜活的红色ròu团。
那个ròu团还在始作俑者五指指间里一跳一跳的。
她像是猛然被抽去了力气,倚着墙,身体僵直,抬头望着面前的男人,一双美目目眦yù裂。
叶子青打量自己手中的心脏半晌,然后抬头打量“阿瑶”,哼了一声:“怎么,想说什么?”
“你、你是夜叉?”花语忍不住又开始打起了哆嗦,一边死死盯着自己的心脏,一边抵住墙好让自己不会滑下来,一脸的不敢置信,“怎么可能?”
说好的夜叉面容似鬼呢?
“真正的阿瑶可是不会知道什么‘夜叉’的。”
听到花语的话之后,叶子青若所思,但见到花语的样子,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于是对着手中的心脏下命令到:
“告诉我,你是谁。”
在那一瞬间,花语面上闪过一丝挣扎,但是最后还是拗不过自己的心脏,于是一五一十地将她是谁和怎样附身到阿瑶的身上全盘托出。
“你是花语?”
叶子青被这个答案给雷得不轻,他可是大脑空白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古怪地将面前的女人又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
这女人有病吧?
可这女人貌似知道得很多。
权衡利弊之下,叶子青纵然喜欢阿瑶,也并不想放弃一个比主角君听话的工具,于是在花语愤恨的眼神中,将她的心脏拿近,微微一笑,下了一个让花语无比惊讶的命令:
“忘了刚刚发生的一切,替我找到信物。并且,你以为,我喜欢你。”
命令下达之后,花语的眼神忽然呆滞起来,望着虚空中的一点,眼神涣散。
趁着这个功夫,叶子青迅速将心脏放入木匣中收好,然后好整以暇地等着花语回过神来。
几息之后,花语的瞳孔恢复成正常大小,她眨眨眼,发现自己对面站着的是叶子青,而叶子青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时,脸上迅速浮上两抹红晕,她慌乱地低下头,娇羞地说到:
“我也喜欢你。”
叶子青轻声说道:“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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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有个习俗,那就是每隔三年,会在chūn礼节上选出一位花魁,作为当年的“chūn娘”在chūn礼节的最后一晚献舞,以求来年风调雨顺,而每一位选出的chūn娘自此之后,将会享尽荣华富贵,艳命远扬。
因为“chūn娘”的意义不俗,故而被各位青楼女子视为最好的出路,每年都有无数或美艳不可方物或才艺无双的青楼女子想尽办法去夺得这个称号,而各个青楼也希望能通过捧出一位chūn娘而名声大噪,生意红火,故而也是费尽心思培养苗子。
仙乐阁,也不例外。
对于红姑而言,她整个仙乐阁里拿得出手手的,是三个姐妹花。
这大姐和二姐容貌昳丽,不相上下,以其美貌成为整个仙乐阁里数一数二的头牌,至于小幺——
比起她的两个姐姐逊色许多,可弹得一手好琴,能够吟诗作对,xing格温顺,作为清倌也是吸引了不少文人墨客。
一大清早,红姑就忍不住地走到后院三姐妹的住处,一遍遍的敲着三姐妹的门,苦口婆心地劝到:
“我的小心肝们哟,小祖宗,chūn礼节快到了,好歹起来练练舞吧。”
在红姑敲门之后,小幺是最早出来的,抱着自己的琴,对着心急的红姑不好意思笑笑,然后一人到角落里调整琴弦,时不时抬头看一样还在敲门的红姑。
敲了一刻钟有余,最后等到红姑气急败坏的时候,大姐和二姐才衣衫不整地从闺房里出来,睡眼惺忪地朝红姑埋怨道:
“gān什么呢?这么早,都还没睡饱呢。”
她们两人一个个苏胸半露,糙糙裹着纱衣、赤着脚走出来,纱衣之下,凝脂一般的肌肤若隐若现,脖颈间还露出前几天和恩客们欢爱过的痕迹,一时之间,浓浓的**气息铺面而来。
红姑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你们就不会学学小幺吗?一天到晚睡睡睡,看你们要是年老色衰了,谁还捧你们。”
小幺在两位姐姐出来、听到自己的名字之后,突然停下了调弦,将手放在了琴弦之上,抬头望着她们。
“哟,小幺也在啊。”
大姐听到红姑这么说后,面露不屑,转眼看见小幺就在旁边,于是用涂着艳红的丹蔻色的纤纤玉指往小幺那里一指,故意当着所有人的面嘲笑道:
“小幺,你何必也凑这个热闹呢?你也不看看,你长得这么丑,渝公子看得上吗?”
说完,还引以为傲地伸出自己的手朝小幺示意:
“美人儿至少要一双葇荑吧?小幺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啧啧,弹琴弹得一手老茧,男人会喜欢吗?”
二姐听到大姐这么说,本来不慡的心qíng消失得一gān二净,她被逗得“咯咯”笑个不停,媚意更甚,对于她们而言,“chūn娘”似乎信手拈来,于是根本不理红姑,又回房睡觉了。
红姑:“唉,你们——”
“嘭。”
回应她的,就是一道用力的关门声。
小幺默默地垂下了眼帘。
“姑姑?”
正当红姑准备发飙时,一个小姑娘战战兢兢走到院子里,向红姑行了个礼,说:“有、有人找小幺姑娘。”
“找个屁啊!”红姑不屑道,“都不懂规矩吗?白天不开业,你去叫那人回去。”
“可、可是,”小姑娘鼓起勇气,接着说道,“那人说,他寻到了一个失传很久的乐谱,是专门给小幺姑娘的,还、还有——”
小姑娘见小幺面上表qíng有些松动,心中一喜,十分高兴于自己没有辜负那位公子,于是赶忙在红姑继续阻拦之前,一口气说了下去:
“还有,那位客人说,他有一盒手霜,专门给小幺姑娘的。”
“好了,姑姑,去看看吧,说不定是位贵人呢。”
听到这里,本来就有一点心动的小幺姑娘立刻答应了下来。
“那好吧,最好如此。”
本来还准备推辞一番的红姑见小幺没有异议,也只好翻了个白眼,应了下来。
等红姑半信半疑地带着小幺,来到仙乐阁大堂,看究竟是何方神圣时,一打照面,就被堂中一男一女给惊了一下。
先不说男人逛青楼竟然会带一个女子,光是这两人的容貌和谈吐就完全不是整个青楼姑娘所能匹配上的。
忍不住将黑衣男子从头到尾打量一番,红姑看着那男子的一双桃花眼水光潋滟,顾盼生辉,配上眼尾的一点淡红,不自觉间就能带出一丝媚意,却又不显艳俗,可比后院那几个qiáng得太多,不由得捂住心口,惋惜了一下,然后迅速扯出笑容:
“两位找小幺有什么事?”
“她就是小幺?”穿着素色衣裙的女孩儿撅着小嘴,不高兴了,“也不怎么样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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