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顶弄让伊斯特万不受控制地发出了柔媚的惊喘,身体内部被填满的感觉让他眼角发烫,大腿内侧不住地颤抖,他几乎能清楚感觉到cha在体内的xing`器上血管的跳动。曼努埃尔也急促喘息着,湿热内壁的包裹让快感不断攀升,但他不想这么轻易地就便宜了他的爱人,忍耐住抬腰顶弄的冲动,他开口调笑:“你是怕我经不住骑吗?”声音因为还含着他的rǔ`头而有些含糊,“想要什么的话,得自己来拿。”
身体被qíng`yù和燥热催bī,听见皇帝的调笑,伊斯特万有些委屈地看着他:“但是这样好累啊……”柔软的花瓣被撑开然后磨蹭着,让他不住颤抖,抬起身体再慢慢坐下,让xing`器在体内小幅度戳刺,内壁被坚`挺炙热的yīn`jīng擦过,激起阵阵苏麻。体内甜美的一点忽然被蹭到,他仰起头呻吟出声,纤细的腰肢苏软得几乎直不起来,“唔……好舒服……”
曼努埃尔一面配合着他的频率向上挺腰,一面握住了他挺立的xing`器,指腹蹭过前端正不断渗出液滴的小孔,揉弄凸起的血管。麻痹一般的快感席卷过他的全身,前后双重的刺激让他战栗不已,他软软地趴在了曼努埃尔的胸口上:“不行了……我真的没力气了……”
第四十章
“这就想偷懒了?”曼努埃尔揉了揉他的屁股,抱起他示意他跪到chuáng上。皇帝的吻落在他的后颈,顺着脊柱一直往下,双手环过他的腰侧,在他的胸前抚摸着,指尖碾磨着他的rǔ`头,还轻轻地掐了一下。伊斯特万舒服得连脚趾都蜷曲起来,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呻吟,主动撅起臀`部向后蹭了蹭。于是曼努埃尔扶着自己的yīn`jīng,对准他已经被cao开的湿润的小`xué急不可耐地cha了进去。
皇帝抓紧了他的腰,急促地喘息着,抽出一半又重重地顶到最深处。伊斯特万已经有些跪不稳了,后入的姿势进得格外深,他觉得自己仿佛要被刺穿了,甬道的深处有种苏麻的痛感。他的双手紧紧地绞着自己的裙摆,然后努力将臀`部撅起任由曼努埃尔cao弄自己。
“叫出声来啊亲爱的。”曼努埃尔一边抽`cha,一边温柔地爱`抚着他的屁股,“你不知道你的呻吟声有多好听……让人骨头都要苏了。”
伊斯特万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抽噎着点头。他的眼前什么也看不见了,只有绚烂又模糊的白光。空气里全是两个人粗重的喘息,ròu`体的拍打声还有xing`爱的气味。他温热又甜蜜的躯体驯服地承受着沉重的撞击,粘腻的水声从jiāo`合处传来。“抱紧我……”他无意识地喃喃自语,高`cháo猝不及防地到来,他的前端she出一小股白浊,然后所有的力气都弃他而去,他自然而然地瘫软在曼努埃尔的怀中。曼努埃尔还在抽`cha着,xing`器顶开痉挛的内壁让他不受控制地尖叫起来。“she给我……嗯……”在晕过去的片刻之前,他模模糊糊地感到一股温热的液体涌入了自己的体内,曼努埃尔抱着他一起躺倒在chuáng上,然后是平静温暖的黑暗。
待到呼吸逐渐平复下来,曼努埃尔将他搂在了自己的怀里。软下来的yīn`jīng从他的体内慢慢滑了出来,一小股白浊的粘稠液体从那被gān得松软的小`xué里流了出来。伊斯特万的双手环住他的脖颈,不时还无意识地抽搐一下。他的眼皮微微颤动着,嘴角是安详的微笑。于是曼努埃尔凑上去亲吻着他的脖颈,鼻尖抵在他跳动的血管上,贪婪地嗅着他甜美的气息。
一夜好梦。
塞克什白堡阳光明媚的夏日让人沉醉,一个高大帅气的希腊人,穿着绛红色的近卫军服装,骑在白色骏马上和匈牙利的国王格扎较量骑术,纵马跳过一道溪流后他赢得了一条祖母绿的项链,然后得意地绕着格扎兜圈子。他胯下的白马马蹄重重踩在水中,溅起水花。
“尊敬的安德洛尼卡殿下,无意冒犯,但您要知道,若是被您的堂兄知道我私藏了他通缉的叛徒……”白桦林里格扎和安德洛尼卡并辔而行,侍从们都被甩在后面,凉慡的树荫让这个午后显得更加宜人,“后果会很严重。”
“没必要担心他。”安德洛尼卡淡然说,“我们只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国王陛下。您想要回您的弟弟,而我想要我堂兄的命,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的目标其实是一致的。”
很难讲他这句话是不是出于真心,但格扎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谨慎地回道:“就算陛下遭遇不测,但他的侄子约翰殿下依然拥有优先继承权,您的胜算可并不大。”
“他还太年轻,而且陛下遭遇不测这件事qíng足够让他丧失必要的判断力。”
格扎挑了挑眉毛,侧身去看路边的蓝色小花,过了半晌才幽幽地开口:“你们科穆宁家族的人可真有意思。”
“您不也一样吗?”安德洛尼卡皮笑ròu不笑地回道,一只野jī从他的马前窜了过去,让他的马打着响鼻后退了两步,“他这一去东线,我们可就有的是机会了。”
第四十一章
昔日繁华的海港明珠安条克已成一片火海,房屋倒塌的声音甚至盖过了垂死之人的惨叫,暗红色的溪流缓缓将每一处燃烧的废墟圈住隔离起来。
“陛下,这里太危险了。”拉兹洛从紧跟着曼努埃尔的北欧卫队中越众而出,烈风将他的披风chuī得扬起,闪烁的火光让他的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看得出来,年轻的王子还不是很习惯这样血腥的场面。“还是到城外的空地去吧,如果可以的话,我来带着北欧卫队继续搜索城内,绝不会有漏网之鱼的。”
“这不就有一个漏网之鱼吗?”曼努埃尔拍了拍怀里抱着的小男孩的手,他是几分钟前被“捡”起来的,看长相像是突厥人,不是十字军的法兰克人。他的脸上鲜血泥浆眼泪全都混在一起,黑色的短发也被烤得卷了起来。“我们是来收复失地的,不是来屠杀的。你们当真要把这里的平民们也赶尽杀绝吗?”曼努埃尔摇着头,径自策马向前,一路上遇到断壁和尸体只管跃过,“你的家人们呢?”他低头问道,他还从来没离一个小男孩这样近过,毕竟他只有女儿。
他在一座广场中央停了下来,身边的人全都持刀在手,把他拱卫在中央。
“把他带到安全的地方,给他点吃的和水。”曼努埃尔说着摸了摸小男孩的脸,他忽然有些想念被他留在奇里乞亚的伊斯特万了,他也想有个儿子。
“雷纳德应该很快就会来求我的,”他把佩剑递给拉兹洛,“但愿他快些,我想回去了。为什么我派去的使节还不回来?”
大厅里烛火通明,一个人能有无数个影子,有的深些有的浅些,有的映在墙壁上,有的被踩在脚底下。伊斯特万双手jiāo叠在身前,穿着厚重的长裙,站得端庄又笔挺。曼努埃尔不在,拉兹洛也不在,他看起来显得有些形单影只,但他依然是帝国的皇后。
他的影子映在墙上,盖住了大多数人在墙上的影子,还有一个影子在他的脚下,正巧落在他的视野内,这个影子更淡,有一部分依附在桌脚上,有一部分在台阶上变得狰狞扭曲。
格扎没有跟着曼努埃尔一起去安条克,尽管匈牙利部队的jīng锐都被曼努埃尔带走了,他也坚持要留下来。人们只道是匈牙利的国王与自己的弟弟分别多年,思念心切,却不知道伊斯特万的袖口里始终藏着一柄jīng巧又锋锐的短剑。
如果他敢靠近自己,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拔剑杀了他。
曼努埃尔揉了揉太阳xué,火场里风太大,各种声音吵得他耳朵疼。他突然有些烦躁起来,他明知雷纳德不会那么容易服软,但他又见不得手下的人拖沓。
就在他焦躁不安的时候,派出去的使节带着他的人回来了。曼努埃尔终于松了一口气,对拉兹洛使了个眼色,松开了自己抱着小男孩的手,让拉兹洛接过去。
然而总觉得有哪里不对,那个使节……他靠的有些太近了。拉兹洛想着,顿时眼疾手快地勒住了缰绳。他看见了那人袖口里的利剑,还有他眼中毫不掩饰的贪婪和仇恨。
但拉兹洛的剑不够快,被那人挑飞到空中。有血溅在他的脸上,利剑刺中了皇帝的肩膀。但皇帝不曾避让,直接空手捏住了那把沾着自己鲜血的利刃,小心地弹去脸上的血珠。“你还是笨手笨脚的,”他冷笑一声,“安德洛尼卡,一个人不应该在同样的地方摔倒两次。”
“陛下遇刺了,拉兹洛要是运气好的话还能捡一条命。”格扎端着酒杯不经意地走到伊斯特万的面前,“一会儿您会很忙,我建议您还是多歇息一会儿,养足jīng神。”
“这种话并不好笑,我建议你不要造谣生事。”伊斯特万头也不抬,眼神依然注视着,墙角闪烁的影子,“不要以为陛下不在你就可以放肆,这里不是塞克什白堡,不是匈牙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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