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无常也被彦墨的内力震的一阵气血翻滚,然而他比彦墨要好一些,没有受到多么厉害的内伤。
见彦墨如今虚弱至此的样子,夜无常明白了,彦墨恐怕是刚刚生产不久。
一想到自己居然与这个欺骗了他的人有了孩子,心中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绝对不是欢愉,而是一丝丝恼怒和怨愤。
那个孩子他派余落之去动手,居然没有杀掉麽?
也许不杀掉也好,夜无常内心五味陈杂,奇怪的念头再jiāo错,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渴望那个孩子,还是怨恨多一些。
沉默的空挡,夜无常一步步bī进了彦墨。
以胜利者的姿态,居高临下的看着彦墨。
夜无常一只手挑起彦墨的下巴,沉声道:“你输了。”
放眼望去,满地的尸体全是自己认识的,有自己最最重要的人,有颜家堡的熟人,因为自己这些人全死了,剩下的人还在和魔教的奋力搏杀。
绝望像是一只黑色的巨shòu,吞噬了彦墨的心,彦墨整个人都在向着那只黑色的巨shòu堕落。
他绝望的闭上眼:“杀了我吧,求求你放了颜家堡其他人。”
“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抓住他下巴的手猛然收紧,彦墨一声不吭,执着的道:“求求你,放了他们,你想如何对我,我都没有怨言,即使被你千刀万剐。”
这最后的一刻,他想要争取,想要为颜家堡其他活着的人争取一线生存的机会。
第一百四十七章 生不如死
“你要如何求我呢,墨儿?” 夜无常望着彦墨低低的笑了起来,这一刻看着彦墨这样凄然的样子,他居然会心痛。
真是见鬼了,他应该恨他,恨他才对的。
夜无常拼命的让自己想起自己父皇被彦墨一箭穿心的场景,自己的舅舅被不堪的侮rǔ,就在众目睽睽之下,那么多人扑上来。
那个被他恨着的男人是他的爹爹啊,生他养他的爹爹。
内心的仇恨吞噬了夜无常最后一点理智与悲悯,他凶狠的扣住彦墨的下巴,神色冷冽而邪妄。
“杀了我。”彦墨的心一惊彻底麻木了,眼下此qíng此景,一心只想求死,或许死才是对他最大的解脱,这样谁也不用再受煎熬和伤害了。
“有那么便宜吗?”夜无常闻言彦墨的话忽然大笑了起来。
“我舅舅被那么多人不堪的伤害,这些都是拜你所赐,你以为我会让你这么容易死?”夜无常冷声质问道。
彦墨大脑浑浑噩噩的,一心求死之下,甚至没有听清楚夜无常说些什么。
只是一味的道:“对不起。”
“想要我放了那些人啊,总是要付出些代价的。”夜无常邪肆的一笑,猛地一把扯下了彦墨身上的衣衫。
彦墨浑身一僵,诧异的推了夜无常一把:“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夜无常也在笑,只是那笑容太过于恶毒。
“既然你央求于我,我答应你放了颜家堡的那些人,但是有些事总是要付出代价的,你拿什么求我呢?如今你让我感兴趣的就只剩下你的身体了。”
彦墨浑身僵硬着,诧异的看着夜无常,这是他的阿睿?这是对他照顾有加,将他捧在手心里的夜无常?
彦墨迷惘了,天上的雨水,让他浑身冰冷,而心更加冷,冷的人发抖。
不,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做不到,他做不到。
彦墨恍然至极,开始拼命摇头,眼泪无声无息的落下:“求求你,阿睿,不要这样,放了他们除了这事要我怎样都行。”
夜无常残忍的一笑,伸出手来轻轻拍了拍彦墨毫无血色的脸:“墨儿,我们孩子都有了,还介意这些做什么呢。或者你想看着他们死。”
夜无常神色一冷,手指着颜家堡那些残余的人。
夜无常声音传来,无疑与给了魔教那些人命令,魔教的人手里放下的兵器再次挥舞了起来。
“不,放开我们门主。”颜家堡的人诧异片刻后,纷纷醒悟过来,用憎恶仇恨的眼神怒视着夜无常。
“他们要寻死,这就怪不了我了。”夜无常冷然一笑,手指抬起,比了一个杀的手势。
“等等。”
彦墨忽然出声阻止,在这个茫茫雨色里,他的声音凄然而出。
命都不在乎了,还有什么是好在乎的呢?
这个身体,如果能换来这些人的生,被拿去了又能怎样,这样的羞rǔ咬牙忍忍就过去了,大不了一死,从此尘归尘土归土。
彦墨颤抖着伸出手来,一个个解开了自己衣服上的盘扣,夜无常目光冷冷的盯着他,不待丝毫温度。
白玉的身体缓缓的映了出来,夜无常扬起唇角微微笑着。
残忍的笑着,浑然不知自己是在做出多么令人发指的事,他居然想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染指自己的爱人。
只为了报复他,报复那个深爱着他,并没有做出一丝一毫的背叛他的事qíng的彦墨。
夜无常挥挥手,魔教的人唰的一下背过身来,将他们周遭堵成了一个圆圈,圆圈内只留下彦墨和夜无常。
那些颜家堡的人几乎目赤yù裂,几次想要冲过去,都被魔教的人阻挡在外面。
夜无常缓缓蹲下身来,望着彦墨白皙光滑的身体,手指缓缓在彦墨身体上划过:“真美。”
他赞叹着,伸出舌来舔了舔彦墨雪白的身体。
彦墨绝望的闭上眼,身体一沉,被夜无常推倒在身下的青石板上,青石板上很凉,让他浑身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夜无常衣衫整齐的压在彦墨身上,双手支撑在彦墨身体两侧,邪妄的冷笑道:“待会儿要叫的大声些,让我满意了为止,否则我一个不高兴,说不定还是会杀了颜家堡的那些人。”
彦墨闭上眼,一声不吭,夜无常的手指挑开了他身下的衣袍,扯下了他身上最后的屏障。
他一直一直闭着眼,没有勇气睁开。
有什么呢,忍忍就过去了,忍一忍。
彦墨咬着牙,嘴里到处都是鲜血的滋味,压在他身上的男人,qiáng势的抱着他的身体,热qíng的吻着,然而他却感受不到一丝丝的火热,只有冰冷。
剿灭他所有热qíng的冰冷,在颜家堡的神圣之地,在这个躺满了他重要亲人的场地,他大张着双腿被杀害自己亲人的仇人侵犯。
而这个仇人是自己曾经深爱的。
外面是颜家堡还活着的人,他们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人糟践。
这一切是多么讽刺啊,彦墨浑身都在颤抖着,虽然想过不会在乎,可是真到了这一步,他恨不得自己立刻死去。
他的心在呕血,被人撕得七零八落后,还不够,还要再一刀一刀的划下。
夜无常残忍的笑着,缓缓的打开彦墨的双腿毫不留qíng的进入。
他吻着彦墨的耳垂,低低的道:“叫啊,叫的声音大些,否则……”威胁的话不言而喻。
身下的雨水冰冰凉凉的,身上的男人的躯体却是那么的会热,身体被贯穿,被男人填的满满的。
那耸动的瞬间,他感受不到任何欢愉。
他在无间地狱一层一层的坠落,直到被打下十八层地狱,万劫不复。
身下的青石板很厚实,双手根本抓不住,彦墨只能无助的双手紧紧cha进自己手心里,cha的自己血ròu模糊。
外面人的喊叫声,他听不清楚,他感受不到快乐,但是被迫的不得不发出那所谓的欢愉声。
身上的人似乎很满意,亲了亲他的脸。
之后是狠狠的冲刺,只为了身体的XX与发泄,彦墨的身体被动的承受着,仿佛海làng之中颠簸的小船,沉沉浮浮。
身体忽然一阵天旋地转,彦墨被翻了个身,再次换了个姿势进入。
身后的男人是无qíng的是凌厉的,彦墨垂着头,眼泪已经流gān,眼眶是gān涩的,口腔手指尖全是血。
夜无常抱着彦墨的身体,尽qíng的占有,玩弄,噬咬。
那种感觉很奇怪,明明已经复仇了,为何他会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悲凉与伤感,到底为什么,此刻他的心很痛,他想停止对彦墨的伤害,然而身体不听自己的,只有被动的去伤害身下的人。
彦墨的眼神越来越空dòng,夜无常也越来越揪心。
然而他停不下来,到底怎么了,灵魂深处似乎有另一个自己在叫嚣着,在愤怒着,在指责自己禽shòu不如。
那忽远忽近的摇铃,一直在他灵魂最深处,控制着他的一切,甚至是他的灵魂。
远在西番的圣皇,手持摇铃,坐在蒲团上,周围是八位护法,香炉中间点燃了奇怪的符咒。
圣皇皱着眉头,神色痛苦,该死的那个夜无常又在与他的咒术做抵抗了。
夜无常这个人越来越不好控制,越来越难以管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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