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恭喜你了。”
他知道自己的脸一定扭曲了,因为他的泪水已盈满眼眶,他赶紧转过身子,让泪水悄悄流下,濡湿了被单。
“残月……”封天炬从他身后紧紧的抱住他,拭去他脸上的泪痕。“那个人不是宝儿,他们根本就不认得宝儿长什么样子,随便有人上门说自个儿是我封家的奴仆,他们就信以为真了。”
那不是重点,重点是自己只是个没有价值的替代品,若是宝儿回来了,封天炬就不会来找他了。
封天炬扳过他的身子,见他哭红了眼,他轻轻地吻去他的泪痕。
印残月环住他的颈子,哽咽的哭泣著。
“我真下贱!我、我爱上你了,明知道你只想要我的身子,只是把我当成宝儿的替身,但我就是喜欢上你了!你去了半个月,一点音讯也没有,我还以为、以为你不要我了……”他哭得说不下去了。
封天炬注视著他的面容,火热的唇突地吻上他的嘴。
封天炬再次压在他的身上,他抚触著封天炬的颈项,双腿早已环住了封天炬的腰。
“残月……”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爱上你,我们两个都是男人啊!又是你qiáng迫我的,但是我就是、就是…,喜欢著你。”
封天炬呻吟一声,印残月也同时低呼,原本疲累不已的身体同时激动起来,封天炬扶住他的腰,一个挺身,填满了他的体内。
“恩——啊啊……”
一阵阵的酸麻感,令印残月发出喘不过气的低吟。
封天炬牢牢的用唇封住他的低吟声,用唇舌抚慰著他;下一刻,封天炬将他翻转过身,要他坐在自己的腰上,让自己深深的进人。
印残月不堪负荷又麻又酸的感觉,他倒在封天炬的身上,哀泣讨饶:“我-----"
不行…”
他腰身往上一挺,双手紧锢印残月的腰,拉著他往下,惹得印残月发出抽气声。
封天炬进得好深……
“残月,动你的腰。”
封天炬咬牙吐出气息。
印残月拼命摇著头,他快喘不过气的放声哭叫。
“不、不行!我——啊啊——恩……”
封天炬的大手爱抚著他身前的火热,不断的冲入他的体内。
他伏在封天炬的身上,无法自己的沉人这场爱yù风bào……
“残月、残月……”
印残月被敲门声惊醒,就连睡在他身边的封天炬也同时张开眼睛。
他们缠绵了一整晚,天刚亮时,封天炬又要了他一次,最后他们都因累极了才睡著。
“残月,你今日怎么睡得这么晚,是不舒服吗?”
除了年迈的总管,他家一个可供使唤的下人也没有,所以印残月一肩担起所有的杂务,他一睡晚,印山居连早饭都没著落。
此时,印山居还以为他身子不舒服,正在敲门询问。
“哥,我没事,我昨夜睡不著,结果晚点睡,竟睡得这么晚了……”
封天炬眉眼带笑,看著印残月急急忙忙披上衣物,又惊骇又焦急的模样。
见他的表qíng就知道封天炬根本就是在看好戏,印残月忿恨的瞪了他一眼,才下了chuáng,脚便虚软得让他站不起身。
“哎哟!”
他的腰、背跟最难启齿的地方都痛得发麻,哀号一声倒向chuáng头,刚好让封天炬牢牢的抱住他。
听到这声哎哟,印山居在门外担心地道:“怎么了?残月?”
“没事……”
他一边躲避封天炬的吻,一边回答印山居,可说是繁忙不已;他的双手推著封天炬,封天炬却用他伟岸的身体磨蹭著他,他又气又恨的瞪著封天炬。
封天炬根本不让他将衣服穿上,一直gān扰他穿衣,他气得放声怒吼:“你到底在gān什么?”
这一骂让站在门外的印山居愣了一下,一会儿后才道:“我没gān什么啊,只是以为你病了,所以才晚起;残月,你是心qíng不好吗?”
印山居的误会,让封天炬咧开嘴巴,显然是觉得这qíng景十分可笑。
他知道只要有印山居在,印残月根本不敢大声嚷嚷,他当然占尽了优势,若不趁这个机会逗逗印残月,怎么对得起自己!
他对他哥向来敬重,从来不敢用这种口气对印山居说话,怪不得印山居会觉得怪异。
脸都红透的印残月急忙解释:“不是!哥,我不是说你,是、是外面一只猫作怪……”看他笑得这么开心,便知他是在笑自己,印残月脾气一来,就气得手脚并用地殴打他。“看我打死这只坏猫!”
虽然他已手脚并用,但是他的力气小,怎么可能打得痛封天炬,倒是封天炬梢梢使劲便将他拉倒在自己身上,以热qíng的吻堵住他的唇。
你!放……”
还没说上几个宇,封天炬的手又开始在他身上乱摸,让他又羞又怒。
见状,封天炬笑得更加得意了,手指卷著他的乱发,给他一个既火热又霸道的吻。
印残月被吻得浑身苏麻、羞红了脸:接著封天炬将他拉上了chuáng,迅速压在他身上。
他在印残月耳边道:“叫他走远一点,我要你。”
印残月羞得连脖子都红了,他不依的脱口而出:
“昨夜你还要不够?”
“半个月没见到你了,怎么可能会够。”
他分开他的腿,玩弄著他那个地方,甚至以手指按抚,经过一夜的欢爱,封天炬轻易的就把手指滑了进去,让他的腰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叫他滚……”
他的长指不规矩的进出著,令印残月倒抽了口气,根本无法纠正他的口气:什么滚不滚的,对方可是他的兄长啊!
虽然昨夜的欢爱令他疼痛,他仍感觉得到激qíng的火苗又渐渐的燃烧起来,烧得他脸上热烘烘的。
“残月?”印山居在门外叫著他。
他咬牙承受封天炬的伟岸进人他的体内,并且开始挑逗著他,他努力的将语气维持平稳:“哥,我想再睡一会儿,你有事先去忙吧。”
“恩,那你好好睡,我先去店里忙了。”
印山居不疑有他的离去。
见他乖乖的叫印山居走开了,封天炬邪恶的笑脸上有著浓浓的满足。
他腰身用力一挺,不断的抽送、进退,印残月得拿棉被捂住自己的嘴,才能遮住放肆的呻吟。
印残月将一杓热水泼向自己的肩颈,这才发觉连那个地方也被吻出青紫色的吻痕,他羞愤地清洗著身子。
“下流、卑鄙、无耻……”骂了几句,印残月看到身上另一处青紫,遂气得重复一遍骂人的话:“下流、卑鄙、无耻……”
他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封天炬一直索求者他的身体,他竟然连拒绝也不拒绝,还真的叫他兄长离开。
怪不得封天炬会高兴得要命,他知道他占有yù极qiáng,见不得他给别的男人好脸色看。
之前他怀疑他就是宝儿,还质问他跟他的兄长有没有一腿,虽然后来释然了,但仍是有些怀疑。
若是他当著封天炬的面给兄长好脸色看,他就会心里不舒服。
真不知道这个人在想些什么?印山居是他尊敬的兄长,他怎么可能摆张臭脸给他看呢?他这样疑心,分明就是无理取闹!
他要够他后,今日中午才从他家离去,离去前还叫他晚上到他的别馆去,哼!
去了准没好事。
他若是向他求欢,他一定得拒绝才行,自己被他野蛮的一要再要,全身的骨头没有散掉一半,也已手麻脚软。
更别说是那个见不得人的地方,被他爱得痛极了,这家伙从没想过要对他温柔一点。
要他就是要他,也不会温柔些,或是说些动听的话逗他开心,活像个人百年都没沾过美色的急色鬼,一见到他就是想要他的身子。
真是下流、卑鄙、好色!
印残月站起身,胡乱的拿著毛巾擦拭湿透的身子。
回到房间,他随意翻弄箱里的衣服,那些衣服又贵又美,都是封天炬之前送给他的。
印残月不自觉的挑了件穿起来最合身、最好看的衣服套上,仍想著晚上到封天炬别馆的事qíng。
才下午时分,要等到晚上不知还要多久……
印残月穿著那件漂亮的新衣在家里走来走去,天还没黑,坐到椅子上又觉得烦躁难捱。
坐没多久他就跑到门口看看太阳下山了没,他跑了这么多次,连印山居从老家带来的老总管都觉得奇怪。
这老人家虽耳不聪、目不明,但是有个人没多久就走到门口看著太阳,若不是这个男人是家里的二少爷,只怕他会以为他是哪里跑来的疯子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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