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帐_倾沫雪【完结+番外】(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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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宫人对视了一眼,不由自主的喉结滚动吞了口口水,不约而同的缓缓收回了差点创下弥天大祸的手臂,再次恢复方才的模样,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的垂手立於门前,胸口响如擂鼓。

  门外的小cha曲门内自然不得而知,这麽大的动静侯在门外的奴才们怎麽可能听不见,只是此刻封玄奕的眼中满是凝轩,倔qiáng的,qiáng硬的,淡漠的,疏离的。愤怒、挫败、以及一丝变得无法压抑的qíng绪碎片在眼底流淌,深qíng的,浓烈的,可惜此时此刻的凝轩已然不愿看见,亦或者就算看见也不愿相信,所以选择视而不见。

  整个身体欺身负上,一手将凝轩的双手紧扣在头顶,一手抵住肩膀,有备无患的化解著凝轩一切有可能的反抗,眼底暗流涌动,yīn霾一片,可唇边的弧度却冰冷的令人胆寒:“看来是我对你太宽纵了。”

  应声,凝轩只觉一股暖流从肩颈部流入,本应绵长且悠远的涓流骤变,瞬间汹涌澎湃,仿佛迎面袭来的cháo水,气势磅礴,夹杂著排山倒海雷霆万钧之势。

  不堪重荷的布料瞬间犹如碎布头一般炸裂、四散开来,凝轩从不知道封玄奕竟深藏不漏至此,平日里不动神色却是个武学高手,qiáng劲的内力仿佛能将所有内脏瞬间震碎,厚重且深不见底,即便是公认的jīng於武学的八皇子封玄振也望尘莫及。

  炙热的仿佛能将人灼伤的吻混合著冰冷的空气密如鼓点般的落下,只是这吻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蚕食,带著bàonüè的气息掠夺著目所能及的所有地方,刺痛拉扯著神经,直到口腔中明显能感觉到血腥味时才仿佛勉qiáng妥协,心不甘qíng不愿的转移阵地。

  一路蜿蜒而下,宛若上等瓷器般白皙的身体不过片刻便面目全非,自脖颈到小腹,尤其是大腿内侧皆是青紫jiāo错,斑驳点点,仿佛野shòu在宣告著自己领地的主权一般,一寸一寸没有一丝疏漏的流下自己的记号,那双向来睿智深沈老谋深算的双眼染上了赤色,叫嚣著yù望和疯狂。

  没有温柔的爱抚,没有体贴的前戏,没有缱绻缠绵的温言细语,更没有深qíng回望的一眼,火热的利刃抵在紧锁闭合的xué口的那一刻,凝轩有种被灼伤的错觉,那种疼痛不是来自於身体,不是来自於现实,而是对未来的遇见,心灵的撕扯。

  双手牢牢禁锢住凝轩的腰身让他逃无可逃避无可避,坚挺的yù望只是糙糙在xué口画了个圈,jīng壮的腰身便大力一挺,仿佛一把利剑,即便有所准备,也无法忽视那好似将人生生撕成两半的痛苦,qiáng行闯入的入侵者并没有因此而满足,势如劈竹的qiáng行进入,直到尽根没入。

  斑驳的身体猛地一弹,宛若满弓般张到了极致,仿佛恨不得将自己生生折断来缓解身後那血ròu撕扯的疼痛。头颅尽力後仰,目眦尽裂,眼角眉梢布满了道道血丝,眼前瞬间腥红一片,豆大的汗珠布满额角,汗湿了额前细碎的黑发,张著嘴想要大声的呐喊嘶吼以宣泄这撕心裂肺般的痛苦,却突然无奈的发现痛到了极致竟可以失声。

  凝轩能够清晰的听见身後那脆弱的地方一点点被占有、被撕裂所发出的的皮ròu断裂声,瞬间血ròu模糊,汹涌袭来的痛楚击的凝轩数度晕厥却奈何天不遂人愿,伤痕累累的地方依旧能够清晰的感受得到那凶手的炙热和表面的脉搏,或许因为受伤反倒愈发的敏感,一举一动混合著疼痛,让人想无视都难。qiáng劲的力道将怒胀的yù望送的极深,仿佛能够乘著鲜血织就的道路顶入灵魂的深处。

  凝轩从不知道不过一个动作、不过一个瞬间竟可以这麽漫长,疼痛也可以如此隐晦痛苦令人发疯。

  仿佛缺水的鱼儿般仰躺在桌面上张著嘴,无声的喘息,僵硬著身体,肌ròu都因疼痛而痉挛抽搐,双腿被一左一右的分开压制抵在桌面上,私处毫无遮拦的bào露在人前,大张著,被人侵犯著。

  一击尽根没入,根部的两个圆球硬如石块,击打著紧绷的臀部,发出yín靡的响声,撞击出愈发令人失控疯狂的节奏。作家的话:突然觉得恢复更新後都在顶锅盖……qiángX什麽的也算h吧……我还是老老实实的继续顶锅盖吧>.<

  (11鲜币)第六十二章 我想要的,你却给不起 下 h

  第六十二章 我想要的,你却给不起 下

  封玄奕没有丝毫停顿和迟疑,亦没有一丝怜悯和爱惜,腰肢狂摆,仿佛脱缰的野马,没有丝毫节奏韵律可言,疯狂的抽cha著,进出著,仿佛要夺回什麽,仿佛要证明什麽,亦或者只是单纯的发泄,次次饱满且有力的撞击,好似打桩机一般不知疲倦,尽根没入又迅速尽数抽出,鲜血合著节奏、顺著ròu刃自jiāo合的地方流出,一滴滴的低落在古朴jīng美的檀木桌上,晕染出一朵朵绯红的血花,而早已伤痕累累的地方却依旧得不到丝毫的怜惜和温柔,那进出的昂扬反倒愈演愈烈的疯狂,脱离控制。

  不同於下身激烈的动作和身体被迫的颠簸摇晃,凝轩自始至终侧著脸皱著眉,努力无视发生在自己身上堪称残忍的一切,没有看身上的人一眼,没有一句服软求饶,更没有一声痛吟和软弱,即便整个人因为疼痛而浑身冷汗,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即便为了遏制所有有可能脱口而出的痛呼紧咬唇瓣,水色的唇瓣上因此多出了一道道鲜红的口子,姣好的唇形红肿一片,血ròu模糊,殷红的血水顺著唇角留下而犹不自知。

  明媚耀眼的凤眸哪里还有往日的光泽和明媚,漆黑的眼底冰冷一片,宛若死水的眼底波澜不惊视线所及的尽头是内殿的chuáng幔,豔红的纱帐是刺目的血色,绣著大朵大朵的芙蓉花赤红一片,一如那个莫名其妙的梦境,炫目的红,妖醴的花,冰冷的心。

  昔日的一桌饭菜,让凝轩知道了人qíng冷暖,认清了现实,明白了自己的天真和可笑,而今日,同样的一桌饭菜,换来的竟是他如此相待!

  你说你许我我想要的,可笑我想要的,你却永远给不起……

  没有反抗,没有挣扎,仿佛无知无觉,仿佛认命放弃一般,犹如一个破布娃娃,任人蹂躏而无力还击,任人欺rǔ且冷眼旁观,无法思考,无法感知,仿佛时间所有的一切都变得苍白,都不再重要,更没有意义。

  红烛点点,红纱飘飘,在风中摇曳、最终陨落凋零的,何止是自己的qíng,更是自己的心。

  眼皮酸涩且沈重,仿佛千斤重担压得人喘不过气来,触目所及皆是腥红一片,分不清是那飘渺的纱帐还是妖醴的芙蓉。

  再次睁开眼已然是日上三竿,嫋嫋熏香丝丝环绕,淡淡的幽香,清雅悠远,不禁让人心旷神怡,却抹不平那突突直跳的钝痛。

  绯红的纱帐被放了下来,依稀间可以看见外面站了一屋子人在那儿候著,凝轩不过稍稍动了动身,还来不及顾及动作间牵扯的刺痛,帐外的小德子听到了里面的动静,麻利的掀开纱帐,腆著一张灿烂的笑脸靠了过来。

  “主子可醒了,皇上派来封赏的人可在殿外候了许久,主子赶紧起身收拾一下接旨吧。”

  小德子说著上前就要来扶,可凝轩的身子自己知道,那样眼中的裂伤别说是起身行走了,就是连坐著都困难,可那里除了火烧火燎的尖锐刺痛外并无其他异样,应该是清洗过了,凝轩苦笑,不知该说他温柔体贴呢,还是说自己命不该绝。

  抬手一挥制止小德子的动作,双眼空dòng的盯著jīng美镌刻的chuáng顶:“直接让他们进来。”

  主子的难言之隐小德子自然明白,在宫中伺候多时,这些若还是看不明白就活不到今日,有些话不需要说明做奴才的就应该明白,而有些话即便听见了、听明白了,也得装作没听见、听不懂。

  暧昧的一笑,小德子麻利的退下。

  本以为这屋子的人已经够多了,却不知空间还能被利用的如此充分,前来封赏的奴才们一个个手拿著托盘,各式各样的珍宝应有尽有,白玉如意、华贵jīng美的织锦缎子、黑玉螺纹戒指、织金雪花靴、绢丝绯玉镂金玉佩、雪狐裘袄、蓝玉夜明珠、银玉珊瑚珠、紫晶御凤簪、洛雨紫檀香、金瓜子、金叶子,还有许多凝轩叫不出名字但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珍宝,从头到脚衣食住行面面俱到,只一眼便就知道这其中不知价值几何。

  这算什麽?打一棒子给个甜枣,然後自己就得感恩戴地笑脸相迎前尘过往烟消云散?原来在他心中自己竟是如此势力世俗,痴迷权利财富!

  “我虽然有王妃在先,但我也同样许你皇后的位置。我知道你不屑於名分地位荣华虚荣,可你却不能不在乎这名分背後专注唯一的qíng,我做不到唯一,因为我的王妃是父皇指的婚,这辈子我对她都是责任,照顾终老是我的义务,但却也止於此,对你,我会视你为唯一的妻,在你之後我不会有任何嫔妃侍妾,即便是身为帝王也一样。”

  耳边回dàng的竟是封玄柘的声音,那样专注深qíng的眼神,那样诚恳温柔的语气,无论出於什麽目的,无论怀有怎样的心思,同样是背叛,同样是愚弄,同样是利用,可真正懂我、看穿自己心思的竟不过是当时相识不过十日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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