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人满头冷汗涔涔落下,嚅嗫道:“下官未曾听过此事。”
那人看了看姬无意,皮笑ròu不笑地道:“好叫你知晓,你手下的那些带着兵器的凶手均皆被困住了,若是你一意孤行,只得请陈大人将他们羁押审讯一番了。”
姬无意又惊又怒,半晌才咬着牙道:“梨花,取我的外袍来。”
“师父!”梨花担忧地看着他,姬无意对那暗探道:“麻烦你下楼等侯,我要更衣。”
那人道:“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可避讳的。”
姬无意气的直打颤,无奈起身将外袍披上了,因为病了数日,饭也没怎么吃,手抖的厉害,连衣结都打不了。
梨花帮他整理好了衣服,姬无意坐在chuáng沿喘了会气,道:“扶我下楼。”
梨花要扶他胳膊,姬无意却握住了他的手,一步步走到楼下,道:“梨花,跟沙隐泉说一声,我得空时再回去看他。”
梨花听他说的没头没脑,迟疑着点了点头,姬无意松了手,被一个暗探塞进了软轿,梨花这才发现手中多了个小小的硬物,打开手一看,赫然是一笑楼的指环印信,当下明白他是要自己回云淼峰,请代教护法沙隐泉出马相救。
姬无意一上轿,暗探们便指挥轿夫抬起了轿子向外走去。
颠簸了半个钟头,软轿终于停了下来,一个小僮儿掀开轿帘,道:“请下轿吧。”
姬无意下了轿,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小巧jīng致的院落,那僮儿挥手打发走了轿夫,道:“公子,请随我来,御医已经等候多时了。”
姬无意无奈跟着他走进了上房,一进门便惊讶地发现这竟然是半年前李承乾关押过他的奢华卧房。
房中窗下的条案边坐着一个年过五旬的老年太监,身边站着一个背着药箱的中年男子,那僮儿示意姬无意坐到条案边,道:“钱公公,上官太医,这位就是太子爷请您二位诊治的公子。”
那太医嗯了一声,将药箱搁在桌上,看了看钱公公,钱公公微微颔首,上官太医取出一个小小腕枕,道:“这位公子,请伸出手腕。”
姬无意伸手,上官太医请了半晌的脉,皱眉对钱公公道:“公公,他这不是病,只是体内的真气太过阳刚,没有yīn气压制,经络无法承受,方才高烧不退,在下不懂内力修行,无法妄下针砭,还请公公出手吧。”
钱公公点了点头,伸手搭上姬无意腕脉,诊了片刻,细声细气道:“苗神医所言果然属实,上官大人,您说的不错,他确然是内力修炼出了问题。现下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只能用‘金针锁气’之法了。”
姬无意不明就里地看着他,钱公公微微一笑,道:“这位公子果然生的俊俏,怪不得太子爷非要请咱家来给你瞧病。”
姬无意黑线,那钱公公又道:“僮儿,请这位公子上chuáng,将他衣裤都脱了,咱家这就要施针了。”又对上官太医道:“上官大人,这‘金针锁气’之法极是伤身,拜托您开个滋补的方子,让下人即刻煎好了送来。”
姬无意本来估摸着这次发作即将过去,等身体略恢复些便能使出“迅雷指法”将一gān人等点倒了逃出生天,听得钱公公竟要脱自己衣服,还要将“极是伤身”的治疗方法用在自己身上,不由得汗毛倒树,站起身来道:“不必劳烦了,我现在很好,不需要治疗。”
钱公公仿佛没听见他说话一般,打开药箱开始准备工具,那僮儿对姬无意道:“公子,您是自己脱呢?还是小的帮您脱呢?”
姬无意一头冷汗,怒道:“脱什么脱,老子都说了没病。”那僮儿闻言也不着急,对门外喊道:“刘护院,叫几个人进来,给这位公子宽衣。”
姬无意听他喊人,顾不得身体还没恢复,一把扯过他卡住脖子,伸指点在他肩井xué,道:“谁敢过来,我立刻毙了他!”
那僮儿软倒在姬无意怀中,姬无意厉声道:“谁敢动我,老子叫他不得好死。”
“好指法,好内力!”钱公公yīn测测一笑:“可惜这‘金针锁气’之法一使,却要内力尽失了。”
话音刚落,姬无意只觉得眼前一花,手中的人质已然飞了出去,紧接着腰眼一麻,便倒在了钱公公怀中。
这时姬无意忽然感觉钱公公的气场十分熟悉,细细一想,脑中灵光一闪——他就是那晚在通易坊街头偷袭自己的黑衣人首领,怪不得当时感觉他内力yīn柔不像男人,原来是个太监!
钱公公将姬无意放在了大chuáng上,动手来解他的衣服。
姬无意冷汗哗哗流下额头,心中又惊又怒,却浑身僵硬发不出声音,不一会儿便被钱公公扒了个jīng光横在chuáng上。
将衣服丢在一边,钱公公坐到chuáng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道:“这位公子生的一身好皮ròu,竟比称心还要细白些,怪不得太子爷如此喜欢。”
姬无意在这张chuáng上被扒光了两次,一时间遍体发寒悲痛yù绝,只能怒目而视。
钱公公浑不在意他那小李飞刀一般的眼神,径自取出了一个漆黑黑的小罐子,又从针盒里拈了十数枚细如牛毛的钢针,尽数淬在了罐中的药水里。
僮儿端来了一盆清水,钱公公仔细净了手,等了一炷香的功夫,用竹镊子将钢针从药水中夹了出来,放在棉布上晾gān了,那细细的钢针渐渐变成了乌黑的颜色。
钱公公拈起钢针,道:“可有些疼痛,你要忍住了。”
第45章 剧变 太子要阳痿
第一针刺下的时候,虽然剧痛,姬无意还能分清他下针的xué道,待三针一过,立刻痛的几yù晕去。
恍惚中听得那钱公公道:“唉,这十八枚钢针全都下在了气海当中,今后他的内力算是全废了,可惜,可惜啊……”
姬无意只觉得下腹部又冷又痛,还带着些麻痒,qiáng咬着嘴唇才没有叫出声来,不一时血便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见他流血,那僮儿忙用帕子给他擦去了,上官太医托着药碗走了进来,僮儿扶起他的脖颈,将一碗极苦的汤药尽数灌进了他的喉咙。
喝了药不过三五分钟的功夫,姬无意便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姬无意渐渐恢复了意识,感觉自己正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恍惚间还以为是花再锦,鼻端忽然闻到了淡淡的龙涎香,登时清醒过来——是李承乾!
感觉到怀里的人气息起了变化,李承乾凑在他耳边低声道:“你醒了?怎么样?还痛么?”
十八根淬了寒毒的钢针扎在气海,怎能不痛?姬无意冷哼了一声,沙哑着嗓子道:“他妈的你到底想怎么样。”
见他骂人,李承乾却不恼怒,嘿嘿一笑道:“我一番好意,专程央求了大内第一高手钱公公来给你治病,你怎的还是一点儿好都不记我的?”
姬无意定了定神,发现自己高烧尽退,身体舒适了许多,只是下腹隐隐有些yīn寒的坠痛。抬眼看看,只见李承乾仅着白绫贴身小衣躺在身侧,将自己堵在chuáng里,忙勉qiáng爬起身离他略远了点儿。
喘了口气的功夫,姬无意忽觉身上有些凉,一低头才发现自己竟光着膀子,只穿了个大裤衩儿,慌忙扯过被子裹在身上。
李承乾“扑哧”一笑,道:“怕什么,你熟睡时我早就将你上下看光了。”
姬无意黑线,李承乾摸了摸下巴,道:“要不是怕你身体虚弱承受不住,这会儿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姬无意闻言一阵恶寒,抖索了一下道:“太子殿下,你不缺吃不少穿,想要什么样的人弄不到手里,为何三番两次非和我为难?你看我年纪也大了,又这么瘦,人品低俗,脾气也不大好,不如你放我回去,我另找两个有脸蛋有身材的清纯小倌儿给你,行不?”
李承乾含笑看着他,半晌不语,姬无意被他看的脊背发凉,嘴角抽搐,正忐忑间,李承乾伸手将他猛地一拉,姬无意猝不及防,结结实实栽进了他的怀里。
还没回过神来,李承乾已经翻身将他压住,温热的嘴唇覆上了他的唇瓣儿。
“唔唔……“姬无意咬紧牙狂摇头,李承乾伸手将他的下颌禁锢住了,用舌头撬开他的牙齿,将他的口腔肆意扫dàng了一番。
直到姬无意快要窒息了,李承乾才松开了手,嘴唇下滑几寸,咬住了他的喉结。
“靠!”姬无意大怒,两条腿又踢又打将他蹬开:“你他妈松开,老子对你没兴趣!”
“没关系!”李承乾邪邪一笑,重又扑过来将他压住:“我对你有兴趣就行。”一手用力握住他双腕,另一只手便伸下去撕扯他的裤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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