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扬岚说得尖刻,令方教全怒火全爆开了,「你怕人白吃白喝,那我把晓梅跟他一起接到我府里去,不就没人在这白吃白喝了吗?」
「不准!」凌扬岚忽然拍桌怒道:「他是我凌家的人,为何要去住你方家的门?这于qíng于理不通。」
「你这样叫他作差事,于qíng于理就通了吗?老太太若是神智清楚,知道你这幺做,只怕早把你打死了。」
凌扬岚抓紧纸张,「这是我凌家的事,不关你的事,你吵到我了,我还要看合约。」
「我今天要跟他出去玩,我才不管你要他做什幺差事,总之,我要带他出去。」他qiáng硬道。
「随便,只要别来吵我。」他僵冷的声调也一样qiáng硬。
方教全关上了书房门,凌扬岚将纸张全都丢在地上,没多久他就听见门前车马的声音,代表方教全带着凌晓梅及凌心凡出外了。
他甩了笔,出了书房,遶过几个长廊,他来到小cao的房前,他推开了门,小cao一见是他,笑得妩媚至极。「凌少爷……」
「脱光,到chuáng上来。」
他不想废话,他扯下了衣物,稍事拨弄,就进入小cao的身体里,他吻着小cao,小cao也回吻着他。
他没像凌心凡那日被吻,还一副险些要晕过去的表qíng,并且大感吃惊,彷佛从来没有这样的被他人吻过,或是这样的吻过他人。
但是他被他吻得迷蒙的眼神,急促的喘息都是那样的迷人,让他险些失去控制,差点就在花园里要了他,要不是他记得他是如何会耍心计的贱人,他早已占有了他。
现在能攀上另外一个有钱有势的富有公子,也许那正是凌心凡想要的结果,那就把他让给他,让方教全吃些苦头,他才会知道凌心凡不是他外表看起来的样子,他才不在乎这个惺惺作态的贱男人是躺在谁的身下。
***
「谢谢你,晓梅今天玩得很开心。」
凌心凡吶吶的道,方教全的朗笑跟开朗,让他十分不适应,他从来没见过这幺爱大声笑的男人,但是他看得出对方身分显贵,一生无忧无虑,所以才总能开怀大笑。
方教全抚抚凌晓梅的头发,今天踏青他还觉得意犹未尽,他知道凌心凡十分拘谨,好象不知该如何与他应答,但是光是看着他的脸,就是一种绝顶享受。
不过佳人怎幺能没有美丽的服饰搭配,他脑子里正在动脑筋,要把凌心凡骗到布庄里,帮他做几件漂亮的衣服,好换掉他身上那件丑到碍眼的服装。
如果有更好的发展,当然是凌心凡能穿上特别为他做的新衣服,然后再在chuáng上慢慢地脱下那身衣服,方教全急忙摇头,自己未免也太躁进了,才第一次见面,就已经想着要脱掉人家的衣服了。
「凌大哥,晓梅长得这幺可爱,我家中的布庄进了几批不错的布料,我想要帮她做个几件衣服,你要不要顺道来看看?」
凌心凡急忙摇手,「不必了,晓梅每日都有新衣服穿,怎可这幺làng费,更何况小孩子没两三个月就大了一些,那些新衣岂不是又不能穿了。」
他节俭得有点可爱,跟他相处的那些男子比起来,个个都要新衣,还要什幺宝石,凌心凡可算是无yù无求。
「有什幺关系,她长得那幺可爱,走吧,凌大哥。」
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抱住凌心凡的肩头,凌心凡差点跳起来,他窘红脸,有点不太适应的道:「方……」
「叫我教全就好。」
他明明知道他窘什幺,他故意改变话题,还头往下,趁他不注意,深吸了他发际的清香,好香啊,他的体香可真惑人,让他更想要他了。
「教全,我……我……」
他想要推开抱他肩头的手,但是又不知道该怎幺做才不会太过明显,他急得一张脸通红,方教全死抱着他的肩头不放,还硬是带他转向门口的方向,「走,走,我们去看布料。」
「看什幺布料?」
凌扬岚从远处走近,他一脸寒酷,方教全放声大笑,他本来就是个不太会记恨的人,原本跟凌扬岚早上还吵得凶,但是他现在心qíng好,一律都忘了。
「扬岚,你的衣结扣错了,大白天的就在纵yù,不太好啊。」
他笑到几乎搂着肚子,凌心凡原本不懂他在说什幺,后来看他笑得有些夸张,再看凌扬岚的衣结真的扣错,他才恍然大悟,凌扬岚今天下午与那皮肤白皙的男子发生了qíng事,他下chuáng后,扣错了衣结还没发现。
凌扬岚厉声道:「我问你看什幺布料?你别给我打哈哈。」
他一双厉眼,从方教全紧搂住凌心凡的肩头看去,他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这个贱人,才一个下午,就已经勾引方教全到这个程度。
见他神色俱厉,方教全也不太愉快的站直身子,他又不是他家的仆役,他凶什幺啊。「没什幺,想替晓梅做几件新衣,所以要到我的布庄看看,听说有新的货色来了。」
「那就带晓梅去就好了,把心凡留下来,他今天下午的活都没做完。」
「那些粗活,叫别的仆役去做不就得了,又不是什幺大事qíng,难得晓梅来我家布庄做衣服。」
方教全觉得他叫凌心凡gān粗活已经很过分了,难得他出去玩,回来还得继续gān活,他真的把自己的哥哥当仆役嘛!更何况他是美其名说要帮凌晓梅做衣服,其实是为了要替凌心凡做衣服,岂肯轻易妥协。
「就算不必作活,也得陪我娘吃晚膳!」
他觉得他简直是qiáng辞夺理,现在天色还亮着,离晚膳时间还久,他究竟是要做什幺?
「我晚膳前把他带回来,不就得了。」
凌扬岚无话可说,他狠狠的瞪着凌心凡。「算了,吃不吃饭根本就不是什幺大事,你要带他出去就出去,少让我看了心烦。」
凌心凡在他如此露骨讨厌的言语下,有些畏缩,方教全紧搂着他的肩头,连他也觉得凌扬岚说得太过分了,他将语气放轻,还试图说得好玩些,「走吧,那我们今晚去一家好吃的酒楼吃饭,那酒楼有人会吐火呢,晓梅,你想不想看呢?」
凌晓梅一听有这幺古怪的事qíng,她猛地点头,「要看,叔叔,我要看。」
「那走吧。」
他把凌心凡跟凌晓梅一起带出去,心里还暗暗的立了誓,他得把凌心凡带出凌家,安顿在他家里,瞧凌扬岚对他的态度,就知他在凌家一定挺难熬的。
不过这凌扬岚也真是诡异,明明他与他jiāo了朋友数载,他脾气虽然yīn晴不定,倒也不是个坏人,平常对仆役也算客气,怎幺对他兄长就这幺无qíng无义,这可真古怪。
***
凌心凡完全推辞不了,方教全比他会说话,而且他一打定主意,任他怎幺推辞,方教全一律当成没听见。
方教全帮他做了好几件的衣服,只说适合他。他摸那布料,就知那一定贵到天价,他吓得推却,方教全却严肃地告诉他:「我送给其它对我有所求的人都比这还贵得多,这不算什幺,你收着用吧。」
方教全虽没明显的说他身上的粗布衣衫难看,但是一到布庄,就挑了件已经做好的要他换上,他一直摇手不肯,方教全反倒把他推进布庄内室,就要脱他衣服,他吓得差点落荒而逃,只好换上衣物。
只不过他换衣物时,方教全也不离开,他惶惑不安,不知这是不是城里面的人,并不怕被人看见luǒ体,但他实在十分不习惯,遮遮掩掩了许久,才换上了衣物。
倒是他换衣服间,方教全一双眼睛好象在盯视着他,让他觉得好怪异,穿好后,方教全还在他的衣服上摸索,说要帮他调整衣带,他紧张的呆立着,方教全还摸了他的发丝,并且哑声道:「你真漂亮。」
他只觉得他说这句话有些怪异的感觉,但他不懂那是什幺,他退了几步道:「我……已经老了,不漂亮了。」
方教全声音嗄哑的笑道:「不,你很漂亮,我碰过很多男人,但是没有一个比你更加漂亮。」
凌心凡脸红的走出换衣的房间,方教全一直在他后头看着他,看得他很不自在,就连吃晚饭时,方教全的眼光也叫他坐立不安。
他终于回到了凌家,送走了方教全,他的心里才比较不紧张,他催促着晓梅道:「去跟婆婆睡觉,妳一天不在,婆婆一定想妳了。」
「好。」
玩了一天,凌扬岚也倦累了,她进了婆婆的房间睡觉,凌心凡也同样累了,他推开房门,进到屋内,屋内已经有点一盏小灯,但是因为他太累了,所以他没注意到。
身上的衣服昂贵,他脱了下来,珍惜的折起,珍惜的折起,他爱恋的摸了这衣服一回,这衣服穿起来好轻好暖,他从来没有穿过这幺好的衣服,他很感谢方教全。
「玩到三更半夜才回来,今天好玩吗?」
凌扬岚声音带刺,凌心凡则被突发的声音吓了一跳,连衣服都抖落在地上,凌扬岚趋前,拾起那件衣服,手上的触感,让他知晓这件衣服价值不菲,不过他知道方教全对于服侍他的人,向来是有求必应,只是一件小衣服,他根本就看不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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