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他是石高野带来的人,众人不敢与石高野作对,早有心思不正的人,想要贪图他的美色。
这是这附近最华贵的酒楼,附近的商人都会到此聚会,有时言商,有时小酌。石高野今日与几个商人聚在这里,正在谈事,他将华清泉带来这,就是为了让他多吸收些商场上的经验。
他知华清泉吸收极快,记帐、识字也都不错,难的就是他的xing格,他的xing格柔弱,不擅与人争斗,这就是他最大的弱点,一个人没有争胜之心,如何成就大事?
但是人的xing格不是说变就变,再说他本xing本就柔弱善良,要激起他的争胜之心,看来得下些猛药。
而辛汉宕正要跟人谈后续的生意,因此约在这里,一到这,就见到了华清泉的人。
「那……那是那个骗子呢!」
辛总管一眼认出了华清泉,说的话却又吞吞吐吐,只因坐在富可敌国的石高野身边的他,比往日更加容光焕发,让人难以bī视,一时间他也不确定这是不是华清泉。
辛汉宕止住了脚步,他的眼光几乎黏在华清泉的身上,华清泉不只变美,他还变得……,他不会形容那样的东西,但是华清泉比往日更加美艳则是不争的事实,他的身上就像要发出光芒一般的亮丽可人,让他目眩神迷。
「少爷,莫非传言是真的?」
辛汉宕近日忙于处理家事,根本没注意过流言,他问道:「什么传言是真的?」
「就是华清泉是石高野最近最宠爱的男宠。」
仿佛一道巨雷打在辛汉宕的身上,他震了一震,脸色立刻就拉了下来,这虽然并不无可能,但是他完全不肯相信。
石高野已经八十多岁,快近九十,等于一只脚已踏入了棺材,他青壮年时虽然爱色如命,不过年纪大了,应该不可能会对男色再有兴致,而且传言也是说他对色已经没有需求,只因需要炼药延命,所以家里才放那么多娇妾美童。
「你胡说什么?」
辛总管也知道华清泉之前入了石家的门,「若不是如此,石高野怎会把他放在身边?据说他日日夜夜都伴在石高野的身边呢,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像他那么受石高野的宠爱,他若不是有点手段,怎么迷得倒石高野这老头。」
不过辛总管心里也碎念着,这个华清泉心机颇深,说哭就哭,连少爷娶妻,他都上门哭哭啼啼的,要不然少爷向来不是会做胡涂事的人,竟然也在婚前跟他牵扯不清。
婚前牵扯不清也就算了,婚后为了他,少爷备了厚礼到石家去,过几日后,晚上一再上石家去,夜里都睡在石家,第二日才jīng神不济的回家,明眼人一看,就知少爷是在那里跟他夜宿,闹得现在夫妻不合,更可见华清泉手段的厉害,这个骗子好深的心眼。
辛汉宕听了刚才的话,他心里不太舒慡,当日石总管不让他入内找华清泉,他就算进入搜查,华清泉也不住在仙房里住的地方了,一股恶气从心上爆发,难不成他竟勾撘上石高野,枉费他……
他一愣,枉费自己怎样,却又说出来,只知道自己霎时满肚子火。
华清泉脱了衣衫后有多美,他自己是亲身经历的,况且华清泉在chuáng上十分顺从迷魅,绝艳的美色在chuáng上更加动人,尤其是到激烈处时,他的娇吟跟腰身的扭动就越加剧烈,男人只怕死在他身上都愿意了。
脑子里只要一出现华清泉跟石高野老态龙钟的身子纠缠的画面,辛汉宕脸色就黑煞了起来,他不愿相信,但是石高野何许人也,若不是服侍得开心欢喜,石高野又何必把人带出现宝,更何况华清泉身上那件衣服,光看就知所费不赀,若不是极得石家主人宠爱,他怎么舍得买昂贵衣物给他。
辛汉宕故意择了个近华清泉的椅子坐下,华清泉保持微笑的脸无意中见到他的瞬间,却变成一片空白。
华清泉这样的表现是什么意思,见到他有这么不舒服吗?
这让辛汉宕更加火大,他转向石高野这一桌,朗声道:「这不是叔父吗?您今日也来这里喝酒赏景吗?」
石高野见到他,脸色微沉,随即立刻笑了起来,他忽然有个很好的主意上了心头,而且这主意还对华清泉有适当的刺激作用,他正需要辛汉宕,这人就来了,也合该是华清泉的造化。
「小侄子,许久不见,当初听说有只疯狗在石家门前乱吼乱叫,我要人赶走了,你是见着那疯狗的疯样,所以害怕,不敢再来我府里坐了吗?」
石高野话中带刺,辛汉宕脸面微青,他摆明把自己说成路边的疯狗。石高野转向华清泉,并不避讳的介绍:「这是清泉,小侄子之前见过了吧。」
不只见过,连身子都摸过、尝过,辛汉宕冷冷地瞄华清泉一眼,里头满是藐视,这个陪男人睡的家伙,一定陪石高野睡过,石高野才会对他那么不同。
辛汉宕的目光满是鄙视,华清泉被他眼光一望,他轻颤,随即将眼光垂落下来,他自知自己的身分不是能与辛汉宕同桌的人,也因如此,辛汉宕除了在chuáng上之外,在其余地方向来是他对视而不见,他只能默然承受。
就算每次见辛汉宕一次,他心里就重重的伤过一次,华清泉却仍柔弱地打招呼:「辛少爷,许久不见了。」
「是许久不见了,我以为你是石家仙房的人,想不到你竟这么受宠,沾上了叔父的光,真是厉害。」
辛汉宕句句带刺,又带出了华清泉之前在仙房的事,普天之下,人人都知晓石高野的仙房是在做些见不得人、yín秽放dàng的事,辛汉宕立刻贬低了他的身分,也让同桌的客人目光对他严苛了些,甚至有些已经不怀好意地打量着他的美色。
「好说,小侄子,你又不是我仙房的人,又怎么知道谁曾入我仙房的谱?要妄自揣测,也得有凭有据啊。」
石高野四两拨千金地带开话题,辛汉宕又怎么肯承认当初为了与华清泉亲热,他也曾为仙房贡献一份心力,只好住嘴不语,以免事迹爆发。
这等丑事,对他名声也是一大伤害,辛汉宕没笨到把事实说出。
石高野当然也知辛汉宕的心事,他微笑,更加杀人不见血地道:「倒是听说你岳父一家人欠了一屁股的赌债,到了你家中生活还是嗜赌如命,债主连连上门要债,就连你的新娘子也是豪奢成xing,辛家连祖产都卖了不少,我真为你的未来担心,你死去的爹亲娘亲若是知晓祖产遭媳妇变卖,不知会有多么难过。」
在这里的都是这附近几位有头有脸的商人,只听过传言,还未正式确实辛家内部的qíng况,但由石高野一提及,肯定是八九不离十,这些人打量了一下辛汉宕,心里早已有了些决定。
毕竟华清泉是不是仙房的人,只是石家的私事,与他们无关,但是辛汉宕家里的财务如何,却大大关系着自己与辛家各类的生意,孰轻孰重立见高下。
辛汉宕气得差点发抖,石高野在这些人面前提及这些事,不就是要这些商人跟他们的朋友,不要跟辛家有生意往来吗?
辛汉宕声音yīn寒了些,「不劳叔父挂心,家内的事,我自信还处理得过,辛家的财力没有问题。」
「没问题就好,各位,喝酒,别谈那些商场上不愉快的事了,今天说好只谈风月,不论商场。」
石高野已经在人人内心的心湖里头下了巨石,怎么可能不起涟漪,辛汉宕脸色黑煞,却又无可奈何,现在就算跳到huáng河也洗不清了,谁会相信他辛家财务没有问题。
恰巧要见面的人也来了,辛汉宕转向自己这一桌,不再理会石高野他们。
华清泉心里委屈,石高野也知他难过,私下在他手上轻拍了拍,以示安慰,他站起小声道:「我先失陪一下。」
他站起,往向茅厕,辛汉宕也立刻站起,尾随他而去,石高野见在眼底,石总管低下头附耳问道:「老爷,需要我过去阻止吗?」
石高野露出一抹满意的笑颜。「不必了,小侄子还太嫩,qíng绪还太容易表露,不过这样也好,有时争胜之心,就是要置之死地而后生,他欠缺的这一样,就由小侄子来帮他补上吧。」
第九章
华清泉进了茅厕,出来后,洗了个手,却被一股蛮力推到墙角,他张嘴yù叫,辛汉宕爆怒的眼神已经对上他。
「你跟那种行将就木的老头在一起,他满足得了你吗?」
华清泉深喘口气,辛汉宕将他压得极紧,他身子贴紧,几乎感觉得到他的热物熨贴得与他股间相磨擦。
华清泉满脸通红,他与辛汉宕之间已有无数次的亲密,早已知晓男人间的qíng事,辛汉宕靠得这么近,他能感觉到辛汉宕的热qíng正紧贴着他,这里是人来人往的地方,在这里一个男子压着另外一个男子在墙上,岂不是让人看笑话吗?
「你……你别这样,辛少爷……」
华清泉娇弱地推着他,奋力扭动,辛汉宕压得更紧。「别装清纯了,你陪石高野上chuáng的事人尽皆知,现在装什么清高,我是睡过你的人,也知道你是什么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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