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汉宕在他背上扭动,他双手抱住他的背,辛汉宕是他从小看大的,他知他是有作为、有志向的男子汉,不能让他被毁在这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从少爷相亲娶了华巧香后,一切都不对劲了。
「少爷,我们快点回家,回家再想想办法怎么解药xing。」
辛总管几乎老泪纵横,不知少爷被下了什么药,但是明显的,这场石家摆宴,就是为了设计他家少爷,石家好毒的心思,只是他不懂,为何要针对他家少爷?难不成是因为之前少爷在石家大吵大闹,惹恼了石高野吗?
但是那不是好几个月之前的事了吗?为何迟至现在才报复?
不解,不过谁也无法理解石高野的心思,辛总管快步地背着辛汉宕走回辛家,外头圆月如圆盘,辛汉宕抬头,沐浴在清凉的月光下,身上的燥热好似稍减了些。
辛汉宕举头四望,庭里的鲤鱼池旁出现了巧香,她低着头,泪眼汪汪地望着他,他再眨了一次眼睛,鲤鱼池旁的人变成了华清泉,两人长得好像、好像,就像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一样,他分不清楚谁是谁,甚至觉得两人就是同一个人。
「清……清泉?」他喃喃低语。
华清泉流着喜悦的眼泪,羞答答地抱住他的颈项,他身上的香风薰来,低声道:「我也爱你……」
辛汉宕神智一片模糊,刚才的影像跟人影全都不见了,他摇晃着头,平常看惯的街景不断飞逝,他被背在某上的背上,那人背着他疾走,他全身虚软、无法动弹,只能软趴在他身上。
他合上了双眼,忽然疲累至极,刚才谁说爱他?他忘了是谁说的,不记得了,却记得他晶莹的喜悦眼泪,让他心里像是chūn风拂过一般的沁着暖意。
「我……我也爱你……」
辛汉宕低喃着,昏睡了过去,也许连睡前,也不知自己究竟说了什么,只剩圆月在空中,就像两人初见面时一样,散发柔和的光芒,映照着天底下的有qíng之人,那初相识时最真最诚的qíng感。
——持续——
吉祥shòu系列6《色迷心窍II》作者:凌豹姿
内容简介
华清泉自从成为石府禁脔后便深受宠爱,不仅让他读书识字,还将事业jiāo给他管理。但旁人看来锦衣玉食的生活其实只有假象这几年来,石府主人病态的占有yù愈来愈qiáng,不但将华清泉折磨得生不如死,更将辛汉宕整得家破人亡、不知去向,就在华清泉打算以死寻求解脱之际,却传出辛汉宕衣锦还乡的消息……
自那夜辛汉宕赴宴回来后,石家在生意场上便处处与他作对,当他无意间知道当初与他相亲的是华清泉后,石家对他更是赶尽杀绝,bī得他远走他乡。
在辛汉宕事业又重新有所成就之后,为想再见他日夜挂念的华清泉一面,冒着被追杀的风险,千里跋涉回到故乡,但华清泉却已经认不出他了……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第一章
窗外明月皎洁,凉风断断续续地chuī入燥热的小屋内,小屋内四牆高围,只有在人手搆不着的地方开了一个小窗,但是那小窗名副其实,真的为小窗,连头都无法伸入,更可见这窗的小,还有这屋子的密不通风。
凉风只能chuī入几丝,根本就无法缓和屋内的热气,这裡是石家惩罚僕役的地方,在炎热的夏日或早秋裡,将人关进小屋中。
单是一天下来,宛如被阳光长时间炙烤的酷刑,再加上屋子被设计得闷热联不通风,就似在火炉裡一样的炙热难耐,体力不好的人,到了晚上就已经会有稍微脱水的状况。
华清泉被关入三天,身上的衣衫因为天气燥热、屋内闷热的关系,溼了又乾,乾了又溼,他嘴唇已经乾的的破裂。
小屋内只放了一碗水,前一两天他还渴求水的滋润,到了第三日,水碗放入屋内时,他已经连拿碗的力气都没了。
奄奄一息的他头枕在手上,趴伏在肮髒的地板苟延残喘,三天前,石总管带人冲入了chūn满楼,他因为私自外出,以石家自家的家规,原该鞭打一顿,关入小屋,但是他没被鞭打,只被关入屋内,算是判得轻了。
只不过他娇弱的体质,向来不是作粗活的人,关个三天就已经让他身体负荷不了,他昏了过去。
等他昏倒后,石家总管要人把他抬出来,放回石高野隔帘的chuáng上去,带着甜味的甜水让他乾渴的喉咙贪婪的吸吮着,肌肤上一阵清水润泽过的清凉,消减了肌肤裡残馀的酷热,他的结扣被一颗颗的解下,白皙澄透的肌肤一大片的显露出来。
石总管就站在石高野的身边,他望向华清泉luǒ露的肌肤,华清泉本就姿色美豔,皮肤白皙,他当初与辛汉宕为了金丹银液jiāo媾时,他就已见过,他所不解的是,就算老爷再怎麽疼爱华清泉,也不需要做这种低三下四的擦拭工作。
他低声道:「老爷,这种杂事不用您亲自来做,我叫别的僕婢过来吧。」
石高野道:「你退下去。」
「老爷,不用叫僕婢来帮忙吗?」
「不用。」
石总管迟疑了一下,虽不懂石高野的心qíng,但他绝不可能违逆他,立刻退了下去。石高野将华清泉的盘扣全都解开,褪下他所有的衣物,溼润的软布滑过他美豔无比的身躯,就如他所想像的,华清泉腰身细瘦,肌肤雪白,比女子的身子更加豔丽,他在chuáng上一定是难见的极品。
光是在chūn满楼裡,听见辛汉宕神智不清的喘气声,华清泉娇美至极的莺啼声,也知晓辛汉宕享尽了一般男子梦想中的一切。
他捏紧溼布,他不会再让辛汉宕有这麽好的运气,可以再碰属于他石高野的人。
他不配!
石高野苍老的手心颤颤地滑过华清泉雪白的肌理,他的rǔ尖粉豔迷人,他呼吸湍急,这麽多年来已经没有什麽反应的下半身,微微的燥热起来。
他将溼布一丢,将脸埋进华清泉雪白的胸怀中,一隻手已经再也受不了的用力揉抚着华清泉豔粉的rǔ尖。
他的大手使力揉搓,让意识不清的华清泉吃痛的微微低声呻吟,听到这一声苦闷的呻吟,麻颤的感觉涌入石高野的下半身,虽还未真正的挺起,但是感觉却十分qiáng烈。
他呼吸粗浊,狂乱地抚触着华清泉的身体,从胸口、腰身,再到臀部,华清泉纵然昏沉,但是他就像能感触到他人的爱抚,他的叹息声是那麽轻微、柔美,只是他轻唤语句让石高野僵立。
「汉、汉宕……」
若不是对象是华清泉,石高野高高举起的右手已经准备一巴掌要打下来,他气得浑身发抖,下了chuáng,摔破了房裡所能看到的镜子。
这些镜子让他更清楚深刻的知晓,自己是个白髮苍苍的老头,而华清泉心心念念的辛汉宕,却是个身qiáng体壮、面貌英俊的年轻男人。
他要毁了辛汉宕,他要华清泉亲眼看到辛汉宕没有什麽了不起,在他石高野之前,辛汉宕只不过是一颗微不足道的石头,他随时可以不费chuī灰之力的踢走它。
他要让华清泉知道,只有他石高野才是真正的男子汉,而辛汉宕不过是个卑猥怯懦的低下人种。
他不配值得华清泉倾心,他不配,一点也不配。
石高野咬牙怀恨的眼露凶光,就像一隻噬人骨血的荒野勐shòu一样,他要华清泉对辛汉宕死心,再也不敢提这三个字,不论是清醒时,或是昏迷时。
辛汉宕前几天在chūn满楼裡,被辛家总管揹出回家,这几日总算jīng神好些了,辛总管对他禀明了从头至尾的事项。
「我看少爷,这件事明明就是石家的yīn谋诡计,他们下了请帖约您见面,却在chūn满楼裡佈了陷阱,叫了那个骗子来,想想看,若是被人捉姦在chuáng,一来我们怕他叫官府来办,二来你与石高野的男宠私底下做出这种事,传出去也有碍名声,我们辛家还能不乖乖听他们的吗?」
辛总管口中的骗子就是华清泉,一开始假装是少奶奶华巧香的哥哥,后来还与少爷纠缠起来,最后又入了石家,也不知用了什麽手段,石家裡美童姬妾无数,他就是让石高野特别的宠爱他,破例将他带出外头,更可见他狐媚手段的厉害。
当日一见他跟少爷在chuáng上纠缠,他真的是气得浑身发抖,这个不要脸的狐狸jīng,真的是什麽下流事都gān得出来。
他想要害别人,那就去害,就是别害到他家少爷,他想起那时的危急状况还全身一颤,若是他慢些到chūn满楼裡,少爷被石家的人看到他与华清泉在chuáng上,那事qíng会怎麽演变实在是难以预料。
而且石家也着实恶毒,之前就一直要人叫他们少奶奶到chūn满楼裡,若不是那一天少奶奶心qíng不佳,不愿出门,见到那一幕,恐怕辛家就要翻了屋顶了。
辛总管说得头头是道,辛汉宕对那一天的事qíng没有什麽记忆,他只记得他去到chūn满楼,陪侍的姑娘说主人待会才到,他先喝了酒,后来就神智昏沉,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只知道自己沉入一个美梦裡,朦朦胧胧的与巧香成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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