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也像素飞言一样不停的流汗,有人甚至已经咽着口水,从他绝世娇媚的脸庞,往下看到他地纤瘦的腰身,越看就越加觉得他的美艳举也无双,绮想更是无法控制的不断发展。
qíng况越变越怪,客栈内的客人好像已经忘了有个晕倒的美女需要急救,每个人都瞪大了跟睛瞧着素飞言,甚至越走越近。
素飞言深吸一口气,举步维艰的站立起来,冷漠的眼神不因身体不适而有丝毫的改变,声音低沉地道:“小貂,帮我开路。”
黑貂极通人xing,它见主人又恢复原本的冰冷,立刻凶xing大发的发出可怕的低吼。
那些男人有的退了一步,有的却眼睛发直的再前进了一步,几乎一伸手就可以碰到素飞言的衣衫。
“过来,素飞言,我来接你了,别再让我更生气了。”一道轻柔的男xing嗓音倏地打破此时的寂静,花绝寒穿着黑衣在客栈中显得鹤立jī群,他的声音非常悦耳低沉,使人内心搔痒不已。
轻轻柔柔的嗓音,不带任何训斥的意味,而他本人则如同帝王一般地流露出无懈可击的威势及力量。
素飞言听若未闻,双腿就像不听他使唤般的颤抖,使他随时有倒下的可能,但是他用坚qiáng的意志力bī迫自己走向门口,连看也不看花绝寒一眼。
花绝寒的声调变得很严厉:“过来,我不想再多说一次了,况且以你现在在身体状况能到哪里去?”
素飞言还是没有说话,但是围在他身边的男人却越来越多,有的甚至已仗着人多,伸于拉着素飞言的衣袖。
花绝寒勃然大怒,身形仿佛未动,但是转眼间已跃到素飞言身前,当场就折掉那人的手臂,那人痛得哀哀乱叫,倒在地上抱着手臂乱滚,但是花绝寒的火气并没有因此而消减下去。
若不是顾忌着素飞言不好杀人的个xing,他早已杀了那个胆敢碰了的家伙,素飞言是他的,他绝不容许任何人亵渎他,就算碰着他的衣物,也是死罪一条。
而素飞言一被人到衣物,立刻就像被重击般住后倒去,花绝寒当然立刻促手搂住他的腰身,二话不说的将他揽在怀里。
他轻柔的抹去素飞言额上的汗水,看似心疼却又不怀好意。
他在素飞言耳边呼了一口气,“你怎么流了这么多汗?‘喜仙’这个绝顶厉害的盅毒真会让人这么难受吗?就连你身为苗疆最qiáng的盅毒师也无法可解、无可抵抗吗?”
花绝寒绝对知道这口气会让素飞言产生什么样的反应,素飞言微微启唇喘息,却吸不进任何的空气。
他的眼神涣散,胸口据烈的起伏着,柔弱的艳色更让人不由自主得想人非非。
花绝寒非常满意的笑了,他故意抚着素飞言喉咙上那块绛青色印记,这印记代表素飞言是他的所有物,永远也离不开他。
黑貂眼看主人被敌人抱在怀里,发出激烈的吼叫声。
素飞言已经神智恍惚,再也没有办法抵抗花绝寒曾在他身上下的盅毒,但是他还认得黑貂的声音,他无力地低喊:“走,快走。”
微弱的声音消失在他的唇角,素飞言最后在盅毒的发作下失去意识,落入黑暗之中,也落入了花绝寒的手中。
***
王爷府如同鬼般寂静,在老王爷的严厉禁止下,每个人都提早上chuáng睡觉,不敢在半夜到处乱走,所以整个王爷府内只听得到飒飒的风声而已。
体内滚烫的高温使素飞言觉得自己有如在沸腾的大锅内熬着一般,汗水亦因高温而不断的流尚出来,稍稍纾解体内过高的温度。
他好热,热到连抬起一根指头的力量也没有。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只有花绝寒坐在chuáng边注视着他,他那专注的目光如火炬一般,似乎要在他身上烧出两个dòng来。
看到素飞言醒过来,花绝寒不禁低笑出声,他拿着布巾轻柔的擦拭着他脸上的汗水,动作既温柔又撩人。
对一般人而言,素飞言的体液都是毒液,但是对他这只集万种凶狠盅毒于一身的‘盅shòu’而言,不但没有影响,还能确保素飞言不会落入任何人的手里。
“我正在想,若是你再过一刻还不醒过来的话,我要用什么法子让你醒过来,我可不想每次‘办事’的时候,你都是昏迷不醒的。”
素飞言的汗水湿透了头发,唇瓣转为艳丽的红色,像涂了上好的胭脂般粉嫩动人,脸颊也染满了醉人的粉红。
但是难以形容的燥热正狂野地穿透他的四肢百骸,并且深入肌肤的每一处,那如针扎火烤的痛苦实在难以言喻。
花绝寒伸手抚摸他的脸颊,素飞言身子一震,眼神在迷离中不断的游移。
花绝寒沉吟了一下。“唔,看来喜仙的效果还是一样好,你看起来真美,素飞言,来,抱着我的脖子。”
他劝诱的语气柔和低沉。“我该怎么教训你这只不听话的狗呢?你害我花了那么多的时间,真是太不知好歹了,要知道若不是你,我早已不耐的杀人了。”
花绝寒一颗一颗地解开素飞言的衣扣,他的身体布满了红晕与汗水,脖子上绛青色的印记随著热度越显艳丽。
素飞言依令伸手环住了花绝寒的颈子,在他的颈间吐出热呼呼的气息。
花绝寒看着他就像受不住盅毒发作似的,完全地抱住他支撑着自己,不禁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正当花绝寒洋洋得意时,chuáng上却瞬间结冰,冰层越结越高,颜色越来越透明而且正是由素飞言的手上开始结起的。
素飞言蓦地抬起眼睛,他的眼神冷冽如冰,不是方才的迷茫,代表他刚才根本不是受不住盅毒而抱住花绝寒,而是故意要藉此封住花绝寒的身体。
花绝寒不但上点不惊慌,而且还故意无可奈何的叹口气道:“唉,我说过几次了,我原本就是被创造来7你的,若能力没有高过你几千倍,如何难杀你?上次你是侥幸才封住我,因为那时我才刚出世间,并不知道怎么使用我的能力,但是现在的你已经没有当初的幸运了。”
他像在闲聊般地说着话,突然俯身在素飞言的耳边低笑道:“还有,你知道那时有成千上万的盅毒可以下在你身上,让你对我唯命是从,但是为何我只单选喜仙这个盅毒吗?”
“碍…唔唔……”隶飞言发出闷哼的声音,额上的汗水落下更多,像要滴出血般的红艳双唇不住地轻颤,他用力的咬住下唇,仿佛现在所有的心神都只用在克制自己的反应。
花绝寒乘机侧头轻咬他的耳朵,伸出红舌舔吻那小巧美丽的耳垂。
素飞言的红唇已经咬出血来,血味渗进嘴里,残留一片苦的血腥味。
雪白的冰层在此刻忽然又一片片的剥落,相碰间发出轻脆的声音纷纷落地,明眼人一看就可以知道他们两人力量的消长。
“因为痛苦你尝多了,所以我换了个方法bī人。盅王对你并不仁慈你想学盅术,jiāo换条件是要喝下奇毒跟身中奇盅,所以你才会连续好刀夜都不断的呕血,ròu体的痛苦,jīng神上的折磨是家常 便饭。”
“盅王那老家伙心胸狭窄,下盅都杀不死你,怪不得他会恨死你了,恨到要造出我来万无一失地杀了你。”花绝寒微笑了起来。“但是谁也命令不了我。况且我也不想杀你,我知道再怎么折磨你,依你的xing子是哼也不会哼一声的,所以下再残忍、毒辣的盅毒根本对你没有任何的折磨效果,但是……呵呵……人是有七qíng六yù的,不是吗?”
花绝寒将手滑进了素飞言的衣衫内,素飞言猛抽口气,额上的汗水不停地滚落,他拼命扭动着身子想逃避花绝寒那恣意爱抚、放làng轻薄的大手,但总是徙劳无功。
“喜仙是最qiáng烈的yín盅,涵义是jiāo合时喜乐如仙,我现在还投有正碰你,你的体内就已经很热了,是吗?”
“我不是你的狗,也不会让你再碰我一次。”素飞言咬着牙冷道。
花绝寒狠狠地抓住他手,疾言厉色地道:“别再用盅毒了,你的身体早在好兄年前就不宜再用盅毒,使用盅毒会消耗你的生命,你现在就快活不久了,没必要再这样消耗下去,上次封住我,让你的生命又短了好几年,以你现在的体力,封住我只是痴人说梦。”
他狰狞的表qíng歙去,声调又回复一贯酌轻柔,抬手滑过素飞言娇嫩的双颊,话语中含着满满的痴迷及着魔。“你真美,素飞言,我永远也忘不了第一次看见你的景况,盅王看到我出瓮的时候,都被我恐怖的样子吓死,但你呢?你眼里的我是不是一样呢?”
花绝寒撩起素飞言雪白的银丝,放到唇边轻吻,嗅着独属于素飞言清冷的香味,那香味浅浅淡淡,却又那么的耐人寻味,让他纵使被冰封了这么多年,依然记得这个特别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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