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不见张公公,看其模样已好了七八分。只听他yīn阳怪气地哼了一句:“都在等什么?仨人一组,把他们衣服剥了。两个按着,有不听话的就打!”
新来的少年个个面面相觑,莫明其妙。
到是东厢的男孩经验老道,或许原本就有固定组合,大部分人很快组好队上前撕扯开他们的衣袍。刹时,布料的撕扯声、尖叫声、殴打声此起彼伏。
新来的少年几乎个个有了“着落”,唯有一个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褚楚叹了口气,准备走过去却被人叫住。
“褚楚啊,那小崽子不用你管了。周小史不还净着身么?你去调教调教他。”
此言一出,莫说小史,连褚楚也震惊地倒吸一口凉气。
“不!”褚楚大叫,“少爷和我虽为主仆,但从小一块长大,qíng同手足。叫我如何下得了手?”
张公公坐在一边悠闲地跷起二郎腿:“这主子和下人间还不家常便饭么?我就做个顺水人qíng,把你主子点给你了。”
“没人伦的猪狗。”褚楚磨牙骂道。
张公公听了气得浑身发抖,把褚楚拉到跟前抡圆了胳膊扇了一巴掌。
“去!用你的嘴,我要看到他she十回。”
“十回?”褚楚深悔刚才冲动惹毛了张公公,连忙讨饶。“公公!公公!再好的身子也经受不住十回啊!少爷他连梦遗或许都未曾有,这不是要他的命么?”
小史不知所谓“十回”究竟是何概念,但灌穿于耳的嘶喊、呻吟让他qíng不自禁地用双臂抱紧自己。
张公公一把拽起褚楚的头发:“你小子不是狂得很么?少一次我就各剁你们一根手指头。怎么样?你去还是不去?”
褚楚明白张公公挑明是要把他往死里整,他从未做过这样的决择,在生命与良知上做权衡。他还未真正享受过人世间欢乐,怎能就糙糙了结生命。
望向小史的一刹那,褚楚的心中又泛起涟漪。入宫至今,自己受了多少非人待遇。至少这些周小史统统没有尝过。
如果今天是别人,也许只会让他更加痛苦。
良知算什么东西?自从进了风香殿还有良知可言么?没了生命一切都是白搭。
良知,他不要了。
思及此,褚楚竟用细若蚊吟的声音颤道:“去……”
不愿看张公公yín笑的嘴脸,他很快走向小史将他按倒在地。张公公一挥手,立即又有两名少年上前制压住小史的上身。
“褚楚?你……你要gān什么?”
小史感觉到一种异样的恐惧,这种恐惧中掺合了太多原素。一旦爆发将会失去太多太多。
虽然心里已明白了八九分,但小史仍是不敢相信。这还是褚楚么?他们还是从前奔跑于田间,抢放一只风筝的周小史和褚楚么?
“对不起,少爷!我也不想,你闭上眼睛,不要看我!”
说完,褚楚迅速撩开小史的衣摆,趴于他的双腿间将那如它的主人一般乖巧漂亮的小分身含入口中。
胯下传来一阵温热,小史却感到被屈rǔ彻底冰封。他竟以这样羞耻的模样展露人前,这令他痛不yù生。
他想叫褚楚停下,却开不了口。觉得自己是如此肮脏,就连声音也是一样的。
“我给你半个时辰!she不到十回,就摘了你的脑袋。”
从原来的剁手指升级为摘脑袋,虽然这一切早在褚楚的意料中,但还是不免紧张,立刻加快了口中的挑逗。
他早已训练有素,再加上求生本能,更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小史顿觉下体被一轮一轮yín靡所包围。
周围呻吟四起,更令小史无法忍受的是这当中也有他的声音。
自己口中竟溢出令他羞耻至极的呻吟。他想捂住嘴巴,手却被人牢牢禁锢。紧咬住下唇,可急促的呼吸不得不使他张开了嘴。即便单薄的的唇片已被咬出血,仍是抵挡不了发自身体喘息。
不久一阵qiáng烈的快感窜至小史下体,化作体液she入褚楚口中。
褚楚连忙吐出白沫,争分夺秒再地继续吮吸。将在风香殿所学得的全部yín乱之术全骤之口中付诸。不到一柱香,小史已she了两回。
小史的天已经塌了,黑白分明的眼睛不再灵动。从第四回起,他的下体已经少了快感,取而代之的是钻心的疼痛,令他不断痉挛抽畜着。
“褚楚……好疼……我不行了……不要吸了……”
褚楚的心同样滴着血,但他没有停,他知道他不能停,为了他能活下去。
勉勉qiángqiáng撑到第五回,小史的体液已越发稀薄。张公公走来踢踢褚楚:“算我照顾他,只要你上他,再she一回,后面的四回就罢了。”
小史震惊地望着张公公和褚楚。这样还不够么?为何不一刀杀了他更轻快省事?
“如何?”张公公邪恶地在褚楚耳边低语,“你这小少爷可是极品,你小子还得感谢我为你修来这样的艳福呢!你若不从,也可。反正我那儿养的两条狗也好多天没吃人ròu了。”
不要!我不能死!我自小无父无母,受尽人间冷暖,为何现在还要如此折磨我?蝼蚁尚且偷生,我怎么能死?我不要喂狗!不要不要!
周小史好歹生在富贵人家,享了几年清福。又怎知我心中疾苦,他现在受得这点痛又如何与我所受得相比分毫?
褚楚心中叫嚣,不等回答张公公,立刻解开衣衫搓揉起分身,直至挺立。
小史的眼中不再有难以置信,随之变幻作一种无奈、凄楚与绝望,如果可以用他的身体换回他们二人暂时的存活,他可以接受。但是他无法原谅命运,原谅cao控着这一切的每一个人,迟早有一天他要从他们身上全部讨回。
他安静地躺着没有挣扎,四周瞬间没了声音。就连云端的哭泣也不再有了,或许连他们看到这一幕时,也会觉得厌恶吧!
这里异常的宁静或许影响到了其余人,个个都放下手头的工作,朝他们看来。
“看什么?统统给我gān!不许停!”张公公大喝一声后,又恢复了先前的景像。
褚楚bī迫自己不去看小史的眼睛。心中念道:不要恨我!并非我要如此对你。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实在无计可施,你懂么?
不能再让自己有任何犹豫,没有任何的前戏,他迅速将分身直接伸入那柔韧密径。
感觉到一股qiáng烈的炽热深入,小史的十指立刻紧紧纠结。
痛!只有痛!身体从下至上如撕裂般地疼痛,心也瞬间似被万箭齐cha。
或许他正要这种彻骨的痛才来深深地烙上仇恨的印记。
感觉到花径的收缩,褚楚再接再励发起又一轮充斥。小腹处终于被液体所湿,褚楚喘息着停下动作。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顿时抱紧小史大哭。
见他没有反应,褚楚担心地抬起头,撞上一张凄凉的绝色容颜。
“这些人的嘴脸,你可记好了!”小史的嘴唇机械地振动着,轻道,“我周小史对天发誓,他们的寿命从今日起开始倒数,总有一日我要让他们一个个死无葬身之地!”
褚楚头一次听过小史有如此冰冷的口气,也不禁浑身一振,随后擦gān眼泪:“不须你说。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有朝一日,必定叫他们双倍奉还!”
新来的少年已有几个昏死过去,褚楚也按约完成指派任务,慢慢退出小史的身体。每退半寸,小史都会微微颤抖,涌出些血液。
羞耻与仇恨两把巨火同时灼烧着他。
他再也不是过去的周小史了,彻彻底底地不是了。纯洁似雪莲,呵呵,见鬼去吧!
第九章
东厢的男孩今日着实饿了,用晚膳时个个都láng吞虎咽。唯有小史默默盯着碗中的饭粒不动筷。褚楚硬着头皮连叫了他两次都不见反应。
晚上沐浴,褚楚洗完后特地为他放了一盆暖热适中的沐浴水。
“少爷,你记得……记得把那里面也洗gān净。”褚楚支支吾吾地提醒道。
“褚楚?”小史趴在木盆边缘,体内的疼痛仍未减轻分毫。“你有喜欢的人么?”
“少爷?”褚楚呆呆地怔在原地。
虽不知他为何突出此言,但仍听得出他话中的悲痛yù绝。
“我有一个很喜欢的人。”小史背对着他,轻声说道,“只想和那个人待在一块的就代表自己所喜欢的人。我想我喜欢的就是他吧!他长得很漂亮,说话也很好听,身上还有一股水仙一般的香味。”
万籁俱寂之时,小史竟又闻到一抹水仙的芬芳。耳边传来泉水奔涌的叮咚声以及那支飞箭从cha身穿过他时所带过的风声。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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