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下粗重的喘息,他俯身亲吻我的额,沙哑喑暗的语调带着安抚劝慰的意味:
"项羽要我反汉联楚,蒯通要我自立为王。可是刘邦,我从未想过离你而去。不理会项羽的邀约,我回绝蒯通‘汉王待我十分厚恩,把他的车给我乘,把他的衣给我穿,把他的饭给我吃。古人说过:乘人的车,要替人分担忧患;穿人的衣,也应替人分担忧患;吃人的饭,就应该为人卖命。我怎能见利忘义?'我没有告诉他,真正的原因是睡你的人,我死而无憾……"
chūn雨般细密的吻随着他的表白落上我的发,我的身。停止抽cha的动作,像最胆小易惊的家畜,带着试探主人心思的意味小心行动。
韩信啊韩信,我怎会不知,你早已成为我笼中之物?勇略震主者身危,功盖天下者不赏的道理,你岂会不懂?心甘qíng愿任我驱使奴役,所为者何……
拉他有些胆怯的手环过我的腰,暗示鼓励他的攻城掠地。
心如明镜,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下场;蹈死不顾,只因纠缠进qíng网中挣脱不得。
他常年练剑的手掌宽大厚实,带着坚硬的茧摩擦在肌肤上点燃yù念之火。
无可避免的沦陷之后,被我捕获的,几近完美的猎物。 宛如嗷嗷待哺的幼shòu,受不了我的冷漠疏离,我的津液和身体是他唯一的信仰和食粮。任谁把天下放他掌中,他也不曾眷顾过一眼,只因为--我不许!
"看在张良和陈平全力保你的份上,我不会再和你计较齐地之事……"手臂环上他的脊背,放弃若即若离的战略,放软了身体,享受他的服侍。
如蒙大赦,他的迟疑犹豫在瞬间分崩离析,全身燃烧般的发烫,开始肆无忌惮的律动。
汗湿重衣,大汉宫殿中两头纠缠的shòu。他有他的心思,我怀我的鬼胎。身体的密合,填不尽心愿上楚河汉界的鸿沟。
哈哈,哈哈哈,不远了,不远了,你的末日,我的天下!
我终要等得那一天的到来:鸿鹄高飞,一举千里。羽翮以就,横绝四海。(刘邦唱给戚夫人的歌,借用一下。)
韩信,你这颗棋子,还能任我玩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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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在即,qíng势急转直nüè,小把戏就省略了,烦请看官们开始关注qíng节则个(汗,很怀疑到底有没有qíng节这种东西)…
结局,预计会花两、三章的篇幅。
Ps:小声通报,有奖竟猜的结果正负相加减,基本符合这个章节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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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物语】★
6.
手上的力道由于掩饰不了的怒气而加重,他的嗓音因酒烧和吃痛而沙哑:
"放开……唔……好痛……"
没有否认,他居然没有否认!
好啊,好得很!
松开他的发,我往后斜躺进揉成一团的锦被里,双腿大张,露出再次发胀的硬挺,言简意赅的命令:
"过来,舔。"
飘dàng的晚风让将枯的灯火一阵微微的颤抖,照映出他半垂着的眼帘在瞬间睁开,带着恍惚却又明了的神qíng。这种反应快得让我怀疑他是否真的醉了。
他当然醉了,因他在清醒时从未如此准确的明了我的心意。不管我对他做了多么过分的事,他都可以扭曲成"友人偶尔的过错",带悲天怜人之心含笑包容接纳,丝毫未在意过我真正的想法。
萧何,在谋兵布阵上你可心如明镜,为何对身边之事又如此糊涂?
"怎么了?过来呀,你不是为了主公,什么不齿之事都愿做吗?"刻意压抑住满腔的愤怒,我的声音沉郁,古井无波。压迫的气势伴随着夜岚在空气中弥漫散开。
睫羽轻颤,皓腕撑起半边颓倒的身体,他迷醉的脸上带着说不清的凄楚,仿佛在夜月下初绽的清荷,难承雨露,摇摇yù坠。
他有过犹豫,和一声悠长的叹息。之后带着清淡的酒气,温和无害的靠了过来。俯首,靠近,伸出粉滑湿糜的丁香。黑发与雪肤的轮廓在飘摇的灯影中变得模糊,散发出献祭般的神圣清绝……
这是在折rǔ他,还是在刺痛我?
忍无可忍的按住他瘦削的肩头,把他扑倒在chuáng,制止他让我几yù发狂的陌生举动。chuáng榻的巨响过后,喘息声愈烈。那是严冬的雪原上,豺láng扑住即将享用的猎物的喘息--有贪婪与急迫的yù望随之喷薄而出。
他聚集无措而探询的目光对视我的眼,似在抵抗头脑因骤变而突现的昏眩。我们都需要空隙来平复胸腔的剧烈起伏,屋内寂然,清晰可辨屋外檐露滴落糙丛的湿润声响。
"你不想做是吗?"
他讶然。微眯起眼用动物的敏锐仔细辨认我的神qíng,接着确认我打算放过他,嘴角带起一线完美的弧度,如释重负的点头。
"可以,"我很想玩味他接下来的表qíng。
"只要你去杀了韩信。"
他的反驳是立即的、本能的:
"韩信是稀世将才!他为主公打下江山……立下不世之功,我怎可……啊……"
指甲粗bào的划过他分身的前端,打断他惹恼我的托词。
在我的chuáng榻上,目迷神驰,酩酊大醉之际,仍念念不忘韩信是稀世将才!
那天的月夜下,你和韩信不清不楚,如今还敢对他百般维护,看来谣言也不是空xué来风……
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想要爬墙,做梦!
今夜之前,他还是处子吧。生涩如斯,要挑起他的yù念轻而易举,就如同多年的猎手应付初生的小shòu,(发现没,小shòu和小受同音,汗-_-\)牛刀小试,如汤沃雪。
五更残角,月如钩。
"唔……啊……不要……"
细密的丝线匝紧勃起的根部,yù望之流被阻断发泄的源头。我的舌与牙齿在他的敏感带灵活的游移,让他继续升温、发烫,直至燃起一簇簇qíngyù的火苗,浇不灭,烧不尽。
"放……开……嗯啊……"他眼角泛出桃花的艳红,凭添妩媚妖娆。
禁yù之人的风qíng一但被激发展现,更比常人魅惑十分。
"说,答应我,杀了他。"他已经被bī到丢盔弃甲的边缘,我在他耳边吐出诱惑的低语,暗笑,胜卷在握!
"唔,放开……答应……我什么都答应……啊呜……"他全身被无处可发泄的yù望bī得痉挛,几yù昏死。
桎梏解除之际,在他缓过神即将迸发之时,我打开他的双腿cha入早已按奈不住的凶器。
……
"记住,"揽过他的腰,我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从明日起,你夜夜过来侍寝,直到你兑现承诺,杀了韩信为止。"
风销残烛,喘息未定。
韩信,我要你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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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多了,超字数了……
7.
他一个耳光扇过来,竟让我感觉疼痛,似乎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之后就像娃娃般瘫软下去任我摆布。
你是我的。我不允许,也再也忍受不了,你对着别人,露出那种温和亲善的笑容。
在你体内的最深处,打下只属于我的刻印……
"啊……"昏huáng的午后,雷声的间隙中,难奈快感顶峰的呻吟。
然后,魂魄归体,被发现了。
从这一天起,我知道了大王不为人知的秘密。
岁华与逝,水流云散。
韩王被杀了!
其实,迟早的事--只要他一天是张良的主公,就一天逃不脱大王眼中钉、ròu中刺的地位。
大殿之上,咫尺之内,韩王在张良眼前倒入血泊之中,张良一语不发,拂袖而去。
大王理所当然的拦下了他,像一只穷凶极恶的家犬做了错事还浑然不觉,忿忿不平的拦下意图弃他而去的主人。
大王,您还太嫩。不难预料到结果,寇红的指尖抵住嘴角,我抿唇偷笑,暗中跟了过去。
大王是关心则乱。我目睹了他们的最后一场决裂。
张良的双手被反扭到了身后,整个人抵在墙上,两人的衣物紧密得没有丝毫fèng隙。
大王的左手伸进他的亵衣,一腿挤进他的双腿之间,恶意的碰触他的脆弱,极尽挑逗之能事。
"放开,你给我滚!"张良抵抗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一丝qíng色的沙哑。纵yù惯了的大王调教出来的身体,果然敏感异常。
"留下,不要走……"牙齿啃啮着男人喉间的突起,大王含糊不清的低语,急于在他身上留下暧昧的印记,昭示自己的所有。笑傲天下,勇猛、雄壮、粗犷、洒脱的王,也有恐慌和害怕失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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