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儿知道他就是那个主使人——靳泫宫宫主孤泓一剑。孤泓一剑穿着黑色的衣服,头发被轻轻的束起,然后有些桀骜不逊的舞动。今天又飞雪了,随着他开门关门的动作,原本就不甚暖和的房间瞬间又冷下几分。柯儿看着孤泓一剑,然后轻轻一笑,起身下chuáng,款步而来,乖巧的帮孤泓一剑脱下披风,再帮他拍落发上的雪花,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一分,柯儿甚至闻的到孤泓一剑呼吸中的麝香。
突然,孤泓一剑轻挑起柯儿的下颚,面对高大的孤泓,柯儿只能勉qiáng踮起脚,注视孤泓,柯儿有些不适,“孤泓宫主……”
“肖柯?”
“……是?”
“你很美,成为我孤泓一剑的人可好?和屏雀一起辅佐我。”
明知不该,可是柯儿仍旧说了,“不……”声音变的微弱,只因孤泓本来勾颚的手移到柯儿的颈部,收紧五指,柯儿的脸慢慢涨的通红,在柯儿以为自己会这样死去的时候,孤泓突然又放开手。
柯儿跌坐到地上,抚着自己的脖子不停咳嗽,孤泓却毫不怜香惜玉的抓起柯儿扔到chuáng上,看着柯儿有些惊恐又倔qiáng的眸子,孤泓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好,好你个肖柯,如果你可以反抗的话就尽管来好了,我孤泓一剑等着你呢!”
柯儿的回答却只是敛下眼眸,乖巧的坐在chuáng上,这下换孤泓疑惑了,不过,这并不能阻止他走向柯儿的脚步。一把拉过柯儿,双手微使劲柯儿脆弱的衣衫就瞬间粉碎,只剩下少年单薄却又诱惑的身子在空气中瑟缩着,胸前的两点在孤泓眼中格外耀眼,孤泓低下头狠狠的咬住一颗红果,柯儿吃痛的抽了一口气,孤泓却仿若未觉,轻舔撕咬,柯儿皱着眉看着在自己胸前蠕动的头颅,一种恶心在胃里翻腾,伸出手将嘴捂住,害怕自己会一时克制不住就这么吐了出来,但是还不行,如果吐了,那么他就输了,而且用无翻身之日!可是柯儿捂唇的此举却被孤泓理解为舒服到想要呻吟却又不好意思。
“我要听你的声音!”一把拉下柯儿的手,孤泓霸道的说,柯儿却只是使劲摇头,“你!”孤泓微怒的伸手去撕扯柯儿的长裤,一抹jīng光在柯儿眼中闪过。
“孤泓宫主。”
孤泓抬起头,看着柯儿淡笑着靠近,柯儿很清楚,没有人可以抗拒他的笑容,从来没有,更何况是一个对他有着深沉yù望的男人!这笑就是最好的催qíng之物。迷惑他,易如反掌!
柯儿有些颤抖的唇就这样靠近孤泓,轻轻贴上孤泓的,慢慢滑动,他不急,因为他知道,有人比他急。果然,孤泓一手压住柯儿的头颅,张开嘴,急切的舌不停轻舔柯儿,柯儿乖巧的张开嘴,任由孤泓缠着他的舌嬉戏逗弄。
伸手将发簪取下,墨发瞬间披泄下来,美不胜收,孤泓有些迷茫的看着此刻的柯儿,突然身体一阵抽搐,孤泓痛苦的弓起身子,却见柯儿慢慢举起簪子。孤泓警惕的将所剩无几的内力聚于右手,想着如果柯儿再靠近些,他就一掌劈了他!可是柯儿却没有再靠近。
举起手,孤泓看着柯儿将簪子狠狠的扎进自己的胸膛,可他明明听到柯儿虚弱却坚定的如此说道:“你已经中毒,半月之内如果没有解药你、你就死定了……不想死的话……就、就救活我……呵呵……”
看着柯儿缓缓倒下的身子,孤泓突然觉得一阵惋惜,却全然没有怨恨,来不及细想,孤泓也痛苦的倒下,当然,他还不忘叫人来救命,“来人……救肖柯……”
就如同柯儿的要求一样,孤泓一剑让人救活了他,当然,孤泓他自己想要活下去是一个原因,而救活一个肖柯对他而言也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再加上,也的确如他所说,他孤泓一剑的确想让柯儿臣服于他,征服永远是男人孜孜不倦的课题,更何况是像孤泓一剑这样男人——王者的胜利永远来源于征服,征服别人,如果有一天被别人征服了,那么,他也就失败了!
不可否认,柯儿虽然只有十六七岁,却已可以称的上是个好的对手,明明美貌无比,而且拥有一副好脾气,只是周身的狂霸之气却是他如何掩饰也去不掉的!柯儿虽然不是王者,却会是未来的王者,孤泓自然知道,柯儿的出现是他的危机却也是一个极具意义的挑战,若是征服了柯儿……孤泓明白,那可是百利而无一害的啊!
柯儿自也明白孤泓的想法,所以才敢下那一险招。
缓缓睁开眼,柯儿有些恍惚的看着再次坐到他chuáng边的屏雀,柯儿依旧朝他露出一个虚弱却善意的美丽笑容,可是屏雀却没有笑,拨拨柯儿额上的发,神qíng却是分外悲伤,还有丝丝的心疼。
“你……这又是何苦?”
柯儿又笑了,朝屏雀伸手打了个喝水的手势,只是移动又扯痛胸口的伤势,柯儿疼的龇牙咧嘴了好一会儿,屏雀掩嘴直笑,然后才在柯儿微带怨恨的眼神下收敛了去,起身帮柯儿到了杯茶,一勺一勺的细心喂给柯儿喝下去,直到柯儿开口说够了。
“肖柯,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宫主,你不知道宫主这些日子简直快疯了,好几次都想杀了你。”
“可我现在还活的好好的,不是吗?”柯儿却不甚在意。
“肖柯!”
看着屏雀因气愤而变红的脸,柯儿又挂起了他习惯的淡笑,“屏雀,你真的是靳泫宫的左使吗?”
“什么意思?”
“这么喜欢关心你们的囚犯。”
“不……”屏雀的声音变的有些窒息的破碎,“你是特别的……我知道。”
柯儿却不高兴了,闭上眼,屏雀以为柯儿睡着了,可是柯儿没有,“……屏雀,你知道吗,我想活下去,虽然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活下去,可是至少,现在我还不想死,我还有事qíng没有办完……你明白吗?”
屏雀轻抚柯儿白皙的脸颊,“我明白的,所以……你,为什么不从了宫主呢?”
“你真的希望我从了孤泓一剑?”柯儿突然睁开眼,直直的看入屏雀毫无防备的眼,闯入他毫无防备的心,屏雀有些láng狈的撇开脸。
“……只要宫主他希望……”
“一点说服力也没有。”柯儿哼哼。“屏雀,你也许奇怪为什么我会知道你和孤泓一剑的事,……也许该说成你对孤泓一剑的感qíng,你可知道一个人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每次提起那家伙你的眼神就会不由自主的颤抖,那是一种又爱又恨的痛苦……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呢?若不是为了躲他我又何必出走……我……不知道啊,该如何面对他……”……月卿……
“肖柯。”屏雀又露出怜惜的眼神。
“是不是有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柯儿哈哈一笑。
“为什么你笑的出来?”
柯儿飞快的瞟了屏雀一眼,“不知道……也许,是因为这里没有可以让我哭的地方吧!”
“……”
“你呢?想哭吗?”屏雀却只是摇头,“为什么?”
“这么大的人了还哭,很丢脸的!”
“切,浅见!”柯儿一脸鄙视,“只要找到了那个地方,管它是哪里,先哭个痛快再说!”
“……你还是个孩子。”
“是啊是啊,你们bī童为娼啊!”柯儿无所谓的耸耸肩。
“肖柯……”
耳边依旧是屏雀愧疚的声音,柯儿淡淡勾唇,“我不会成为男宠,绝不!伤了孤泓一剑,在你看来也许是认为我疯了,可是我很清楚,我没有,而且是再清楚不过,我也不怕你把这些话告诉孤泓一剑,老实说,我是故意的,不是说至之死地而后生吗?他bī我,我也bī我,两条命都掌握在我的手里,却也是掌握在他的手里,而我只是让他选择罢了,选择生死,选择是要我效忠于他,还是让我成为他姬妾中的一员,我想我已经知道答案了。”
“……告诉我,当初在骆家庄,是你解的‘化骨缠绵’,这是真的吗?”
“是。”
“你有解药?”
“这个毒是我师父研制出来的。”
“谁?天地两家?”
“恩。”
“……原来……”
“我不在乎你们是怎么拿到‘化骨缠绵’的,只是,我不懂,你们为什么将目标定在huáng月他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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