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心……痛不痛?”
“……既知会痛,下次换你让我抱……”
声音转瞬被一样事物堵住,一阵惊喘,半晌才又传来模糊的话语。
“唔……你技巧太差嘛,等你练到跟我一样好……比如……这样……”
“……不要……你就会欺负我……明儿个我去百花楼找人教……看你还有什么说……啊!”
一声近似惨呼的忘qíng呻吟后,又是好半天没有人说话。
这年的冬天,南方的火门和北方的天道盟正式宣布结盟。
远远超过一般庆典规格的盛大仪式上,坐在两大帮主身边,最尊贵的来宾席上的,是一个面貌极清丽,风度绝佳的素袍公子,有人认出他便是蜀山本代名声最响的弟子月天心——不知为何,忘qíng月这个名号,却已渐渐地不见有人提了。众人都知道他与南北二大首领的关系极亲密,极要好,但究竟是怎么个要好亲密法,却没人知道。
有一次,喝醉了酒的千杰大着胆子问他们同样有了七分醉意的火门主,究竟是谁娶了谁,为何他们会容忍三个人在一起,火门主只是淡淡一笑:“没有谁娶谁。他也是男人,是可以和我们诗酒酬唱、并肩作战的尘世知已,只不过我们各自多爱了他一点点而已。”
这番话的第二天早上,千杰醒来,便发现门主已然不见,桌上留了张字迹潦糙的纸条,大意是要出门远游,归期不定,帮中的事便jiāo付千杰与各长老云云,千杰苦着脸半天,才想到怀里还有封原来是司空璃,后来变成血衣,最后弑师成为新一代血魔的那家伙寄来的信,这下可完了……
天道盟的孙明,也遇到了同样的窘境,只不过他更惨,帝乙木走时只是将印信一丢,什么话都没有留。
相传海外有仙山。
人世的热血多qíng,和仙界的飘逸洒脱,都很好很好。
PS:终于全部完结啦!!!!盼这一天已经盼了很久,一把抱起最近的大人转圈圈中~~~~
呼呼,终于不必每天晚上一回来,就想着从哪里开始,不必在文思枯竭的时候还要硬对着电脑发呆,不敢去玩游戏(呜呜我的游戏),不敢泡在线上一聊就是个没完……总而言之,脱离苦海的感觉,放下担子的感觉真是太好太好~~~
不过,完成一件事的感觉也很好很好(至于好不好看则是另一回事了,笑~),而且,我是个很懒的家伙(这点大概是现代人的通病,唉,原罪啊),如果不是每天这么bī着,一定不会这么快写出这么多的……多谢各位大人的关注和鼓励,大人们的名字,有些是常常能看见在回贴的,还有些不常见的,还有些只在点击量的数字中的……不论是谁,SS都在这里鞠一个大躬了!
谢谢大人们!有大人问我还写不写,唔,我想,文多半是会写下去的,不过,这几天呢,SS要去过过轻松日子,还要补看很多很多的好文,大人们,KISS BYE,下一篇再见!
素心问月番外 无责任之火离篇(上)
当他微笑时,百花都没了颜色,然而若不见他眼里那抹温和,便是再绝美又如何。
暗色越发深浓,地底熔岩的红光只余下朦胧数点,层层石嶂,隔断了光,隔断了别人的视线,也仿佛隔断了世界。
若是真能隔断这世界有多好,寂静的黑暗中,只剩下你,和我。再没有什么能将我们分开,你不能,别人不能,连时间也不能。
你的呼吸,我的心跳;你的甜美,我的沉醉。你,我的一切。
火离痴痴地望着眼前的人。隐约微光,映出那张在心里翻覆了千百遍的清丽容颜,犹带梦中的安祥宁静。如果可以这样看着你,直到天荒地老,便教我什么都不做,我都心甘qíng愿。
可是,如果我不救你,你便要离我而去,离这个世界而去。据说仙家都有前生后世,这一生修道未了,下一生还可重新来过,所以,天心,你常不在乎自已是死是生,对么?可是我呢?没了你,我注定要失了魂魄,在世事里灰飞烟灭。
让我来救你罢,也是救我自已。别抗拒我,天心。便在此刻,请你属于我。
火离的手指轻柔地游移上月天心的衣衫,当此际,香囊暗解,罗带微分,不多一刻,月天心那浑圆,柔美,仿佛脂玉雕成一般的身体便完全袒露在火离的面前。不知因了那灼热的目光,或是突然微凉的空气,梦中的月天心也似觉出了危险,不安地挣动了一下,眉头无意识地轻蹙,无济于事却更显可怜可爱。
火离也已将自已的衣衫尽数卸下,衬在石上,方将那具极品的身子打横抱过,温柔地揽在怀里。睡着时的心上人不复见白日的清冷严厉,长睫上翘,唇角微挑,秀美中流露几许稚气,看得人爱到心里,又恨不能一口将他吞吃了下去。
火离的心砰砰跳了起来,若论起经验,他也可算得上挑qíng高手,然而面对思想了多少日夜的心上人的胴体时,他竟有几分手足无措,yù触不敢,宛如第一次经历人事的生涩少年一般。暗暗苦笑了一下,火离俯下身去,在那柔腻的肌肤上亲了一口,叹道:“唉,你倒睡得好,我可被你折磨惨了。等下你要是难受,可莫要怪我。”打定主意,火离不再犹豫,一双手已抚上了月天心的身体。
素心问月番外 无责任之火离篇(中)
细致的肌肤,触在手中如同上好的丝缎。火离入迷地以指尖轻拭过心上人的睡脸,沿着优美的颈项,缓缓滑至温润洁白的前胸。不是女儿家那样的水嫩,而是光滑,结实,肌理匀称,秀美不见骨的均停,平静下蕴含令人疯狂的力量。
火离的指尖停在了胸前微微的一处突起上,黯淡的光线下瞧不清色泽,轻揉之下却分明可感到那抺未知qíng事的生涩稚嫩。一簇火焰慢慢地从火离的小腹处烧起,慢,而炽烈。天心,上回我们的那次,完全都是你作主,我连碰都未能碰到你,你可知那有多痛苦,这回,你且补偿我罢。
温柔地扶起他的身体,轻松地制住那睡梦中无意识的反抗,火离屏息着将月天心修长的双腿打开,分置于自已的腰侧。这是具柔媚的,完全不设防的躯体:长发散乱披垂,头颈无力地半侧,宛如濒死的白鹅,被挟制的上身柔顺地后仰,靠在火离支起的膝上,而那整个身体中最隐密的部分却再无保留,随着双腿分开而明明白白地呈露在观者炽热的目光下。
如果这是梦,那么毫无疑问定是火离所有美梦中最狂乱的一个,火离竭力忍住自已yù奔发的火热,他要将这一刻、这将记取一生的回忆留得更长。托起天心的下巴,火离充满爱意的唇先落在那光洁的额与颊上,转至唇瓣时一举变成炽狂,控住下颔不再与心上人客气,肆意伸了舌进去翻卷挑弄,另一只手悄然来到前胸,轮番揉搓着那两朵娇小蓓蕾,直到它们颤抖绽放出艳媚的骨朵。
老练的猎手毫不留qíng地玩弄着他可怜的猎物,唇也加入了激qíng之乐的行例,牙齿取代了手的位置,空出来的手则下移到了两腿之间,握住猎物秀挺的分身有力缠动,经不住这般激烈的挑逗,怀中人难受地左右甩着头,半开的唇间溢出数声无意识的残吟,黑暗中看不清此时是最大的遣憾,然而从指下肌肤渐渐灼烫的事实,火离完全可以料想到那腻玉般的肌肤会染上怎样一层诱人的粉红。
游戏比他想象中更早失控,天心对他的吸引力比预料中的还要大,火离再无法忍受只作旁观,低喘一声,宽厚的大掌同时握住了两人并在一处的分身,急速地搓弄。感受手中的激昂和紧贴着他的坚挺,这奇异的滋味令火离无可抑止地激颤起来,呻吟随之而出。怀中人的状态也好不到哪里,被挑弄的身躯受qíngyù熏染,开始无意识地扭动,喉间醉人的吟声越来越多,破碎着,颤抖着,沸腾了周遭沉寂了千百年的空气。
猛然一震,火离的身体僵成紧绷的弓弦,一抺湿花在他手中缓缓开放——不,不是他的,火离释放自已yù望的同时,坏心地按住了怀中人亦已湿润的前端。这无异于最苛的体罚,得不到渲泻的月天心焦躁地扭着身躯,一双因qíngyù而浸满雾气的眼眸竟已半睁半开,此刻的他,是生生被从一个梦中拉出,却坠入另一个更深的梦中。
“别急,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火离微笑看着面前这张充斥激qíng与渴望的脸,一如那日,天心被下药后在他身上发泄的极媚绝艳。可这次不同,这次是他,是他被自已掌控在手里,哀切的眼神写满乞求,无助地等待着自已让他快乐。
光是看着这般的神qíng,火离便又极速地坚硬了起来。世上没有比天心更灵的媚药。没有,绝没有药,能象沉醉迷失在qíngyù里的天心这样,让人只要一看,便蠢蠢yù动,不能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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