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以前的,早就过了时效了。不过也确实是因此,起到了警告的作用,让众大臣们开始束缚子女,让他们安
分守己,不敢在漠视蓝斯洛刚修定的宪法。
“陛下,陛下……” 漆黑的夜,埃斯纳悄悄潜入朝阳殿
“我记得,你已经回去了,怎么又跑回来了……”睡眼惺忪的库鲁斯曼不耐烦的坐起身,瞪了站在纱帘外
叫魂的埃斯纳。
“普鲁斯国内生变,我不跑回来,留在哪里跟着一起变成灰烬吗?”埃斯纳退了一步,让拉开帘幔坐起的
库鲁斯曼看得更清楚。
“生变?怎么普鲁斯国内还有人煽动造反吗?”披上外衣库鲁斯曼总觉身边少了点什么。
“不是……”埃斯纳故做神秘的摇了摇头。
“好了,快说,到底为何?”还是想不起来少了什么,库鲁斯曼抓起散落在枕边的腰带,那沁人心脾熟悉
的馨香扑鼻而来。
“普鲁斯王城,被埃西莫帝国军队团团围住,城内大大小小官员,如不缴械投降就原地处死。王宫内,只
要拥有王室血统,无论男女不是车裂就是凌迟,手段甚为残忍毒辣。其他,只要和普鲁斯王有过关系的,也同
样无论男女全部绞杀。”埃斯纳悄悄的抬眼瞄了,面色不变的库鲁斯曼一眼。
“哦!好狠的手段哦……”只是微微挑了一下眉,库鲁斯曼并没有太过惊讶的表qíng,此时,他终于想到少
了什么。
“陛下,您怎么如此镇定?您难道不知道,这意味着有人假传圣谕,私调军队,罪大恶极啊?”不解库鲁
斯曼的冷静,埃斯纳不禁追问道。
“呵!这一切,我知道是谁做的……”拾起枕边遗落的一缕青丝,库鲁斯曼眼底闪过一抹无限宠溺。
“什么?”埃斯纳一愣,简直不敢相信,眼前一脸温柔的男子,是自己认识的那个执法公正的君王。
“他憋了很久了,如果不让他发泄发泄,怕会又要大病一场,我宁可看他打开杀戒的凶煞模样,也不想再
见他病恹恹的躺在chuáng上的样子……”站起身拿起一旁放置得整整齐齐的衣物,开始着衣。
“他是谁?”埃斯纳隐约中猜出个一二分,但仍忍不住追问道。
“呵呵……你马上就知道了……”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库鲁斯曼瞟了埃斯纳一眼,轻笑道。“他现在恐怕
,已经开始行动了……”
普鲁斯国驿馆
本来还寂静无声的馆内,突然灯火齐亮,人声鼎沸……
“王,不好……”管事焦急的呼唤声,推开大门闯了进来。
“什么事qíng?”普鲁斯王刚接到国内qíng报,虽然含糊不清,可是他心里明白恐怕是出事了。
“王,外面……外面……”管事上气不接下气的站在普鲁斯王面前,不停结巴着。
“外面怎么了?”急的不得了的普鲁斯王恨不得抬起脚踢过去。
“似乎出了什么事qíng……”坐在里间仑奈王站起身,走了出来。
“是是啊!那个、那个,馆外、馆外……”越急越越说不全话的管事,断断续续的说道。
“馆外有什么啊?”终于忍不住,普鲁斯王抬脚把他踹倒。
“馆外,皆是禁卫队人马,已经把驿馆团团包围……”后面跟上来的仆役口齿伶俐的回答道。
“是谁这么大胆……”色厉内荏的普鲁斯王,高声的叫嚣着。
“是……”
“是我……”一道清朗声音打断了仆役未完的话语。
普鲁斯王抬眼看向来人,只见来人一身如雪的戎装,身被白色滚金边的外氅,一头如云的长发用金色发箍
束起,huáng金额饰中间镶嵌着一颗罕见的苍玉,散发着惑人光辉的宝石,与来人腰上那打造jīng良的宝剑,剑尾吊
着的同质地的坠子jiāo相辉映。只见眼前人,发似子夜,乌黑不见任何杂色。肤白如玉,洁白无暇。眼若朝阳,
灿烂耀眼。笔挺的鼻梁,似火的朱唇……
“你是……蓝斯洛大人……”普鲁斯王仔细端详来人,突然惊呼出声。自他见到蓝斯洛那天起,就只见他
总是一身合体的宫装而已(就是那种裹得严严的,只能展露出完美的腰身,其他的一概看不出来的长衫。一般
身材不是很好的王公大臣们还不敢尝试呢。),没想到穿上戎装的他,那眉宇间含着荏弱变成了飒慡的英气。
而一直藏在宽大的衣衫中所显露的纤弱,在此时却已经消失无踪。
“是的,拜见普鲁斯王……”面色yīn沉的蓝斯洛,意思意思的点了点头。
“不知道,蓝斯洛大人,夜访本王这里有何贵gān啊?”普鲁斯王难咽下这口气,端起王的架势,轻慢的斜
睨了蓝斯洛一眼。
“抱歉,本大人,接到线人报,普鲁斯王你有私通造反之嫌,所以,只好委屈你一下了……来人给我搜…
…”蓝斯洛一扬手,身后的禁卫军如láng似虎扑了进去……
“这,这……大胆,蓝斯洛你真是无法无天了……”普鲁斯王顿时慌了手脚,在屋子里团团转。无意中看
到挂在墙上装饰用的宝剑,他冲动的跑了过去拔了出来。可惜!还没等他接近蓝斯洛,就被一旁禁卫军架了起
来。
“哟!我还真忘了,你……普鲁斯王,也曾是驰骋沙场的一员虎将,诸国闻名的贤王。可惜!你似乎忘了
……”蓝斯洛冷笑的伸手拍了拍普鲁斯王凸起的大肚子,不留qíng的嘲讽道:“你已经老了,荣华富贵、美女佳
丽早已经腐蚀了你所有的动力。就凭现在的你,还想着一统大陆唯你独尊……呵呵……真是痴人说梦……”
“哈!这是谁啊?好生面熟啊?!”抽出手帕嫌弃的擦了擦碰过普鲁斯王的手,蓝斯洛视线落在普鲁斯王
背后,躲躲闪闪的仑奈王。“这不是库仑家的食客仑奈吗?怎么,大树倒下了,还想还一棵更大的树藏起来…
…”
“我……我……”仑奈拿自己全部的家资,躲避到已往宿敌的门下,就是因为上次无意中见到了蓝斯洛一
面。在那一瞥中他就知道,眼前这个浑身冒着愤恨火焰男子,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只是没有想到他的速度会
如此之快。
“大人,在书房内搜出几封信件哈尔莫的王的来信,还有未寄出的普鲁斯王写的回信,信件上有普鲁斯王
的印鉴为证……”打断仑奈王的自辩,一名禁卫军走到蓝斯洛面前递上所搜到的证据。
“哼哼!证据确凿,普鲁斯王你还有什么可辩解的……”低头审视了一遍,蓝斯洛似笑非笑的看着一脸惶
恐的普鲁斯王。
“我、我冤枉……”眼珠一转,普鲁斯王大声的嚷嚷起来。
“冤枉?呵呵!”蓝斯洛笑得有几分yīn冷。
“没错!我冤枉,我要见陛下,我要见陛下……”普鲁斯王心底打着主意,抵死不承认,在把一切推给属
下,然后在和朝中反蓝斯洛的那群大臣连成一起,他相信以他最近收集的qíng报显示,蓝斯洛在朝中根基根本就
不稳,只要他轻轻挑拨,一定能反败为胜的。
“呵呵!你以为,我会让你见到陛下吗?!”冷冷的睨视着普鲁斯王,蓝斯洛笑得好不轻松。
“你你……”普鲁斯王终于发现眼前的俊美的少年,眼底的那抹冷残。
“好,那么,好戏开场了……”蓝斯洛笑得好甜,只见他挥了挥手,他身后两名卫士夹着他宠爱的妃妾走
了上来。
“你要gān什么?”被按压跪在地上的普鲁斯王,脸色泛白大声吼叫着。
“普鲁斯王,你身为降王,不思安分守己,竟然勾结他国密谋造反,你可知罪?”座在侍卫搬来的椅子上
,蓝斯洛慵懒的俯视着普鲁斯王。
“本王没做,为什么要认罪……”普鲁斯王嘶吼的否认道。
“很好……”蓝斯洛浅浅一笑,相那几个卫士挥了下手,在一声哀嚎中,女人香消玉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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