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的xing命,更不要说在战乱中死去的兄长子侄的xing命,还有在你铁蹄下毁灭千万平民的家园……这些我都没
有和你算……”
蓝斯洛拿起匕首塞到仑奈王的手上。“动手啊!不会很痛的,比你亲手凌迟过的人相比,一点都不痛的…
…动手啊……你倒是动手啊……”最后一声蓝斯洛不再柔声轻劝,而是大喝了一声。
“嘭——”仑奈王手一颤匕首掉落在地,他泪流满脸的仰首望着,面容已变得狰狞可怖的蓝斯洛。
“哼哼!我就知道,一个可以抛儿弃女的父亲,一个能够抛弃国家子民的王君,一个宁可躲在宿敌的膝下
苟且残喘的人,是根本就没有那份勇气自杀的……”抽出匕首蓝斯洛在仑奈王的脸上来回滑动着,不断追问道
。“告诉我,我要怎么做,或者可以说你想用哪一种死法,如此才能解去我心中的这份怨恨,告诉我,要用什
么方法,来化解我心中的痛苦……告诉我啊……”
听到这里,众臣们如果再猜不出蓝斯洛的身份,恐怕就需要直接找块豆腐撞死得了。
蓝斯洛·维尔斯康·奇尔德诺·贝亚尼迪·亚迪司,这个耀眼的名字在大陆上不但是家喻户晓,而且人尽
皆知。与其他亚夕,十五岁才出现的皇太子不同。八岁时的蓝斯洛就开始帮父亲出谋划策,国中的各项重要事
务需要处理的重要事宜,从来不需要找王来解决,而是去请教深居神殿修学的蓝斯洛来决定。
从八岁起他接管大部分政务后,他把虽然拥有千年传说,却日渐衰败的亚夕王国,一点一滴的恢复了千年
前的qiáng盛。日渐荒芜的土地再度变成沃野良田,并开放了国门与各国开始了频繁的经济贸易往来。甚至,众所
皆知亚夕王国没有军队,所以一直以来都认为蓝斯洛,拥有的只不过是纸上谈兵的能力。却没有想到在一次诸
国间竞技赛上,隐姓埋名参加比赛的蓝斯洛,技压群雄并夺得冠军。一时间,蓝斯洛的名气在大陆的风云榜上
飙到了第一位,成为所有少女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只不过蓝斯洛这个名字在诸国中,知道的人并不是很多人,因为,那是只有家人才能够亲昵得称呼的名字
,一般人都称他为贝亚尼迪。
众人思考间,蓝斯洛已经把仑奈王bī到了库鲁斯曼脚下的台阶边,只见仑奈王不断的摇着头躲避着,可是
蓝斯洛却不肯放开咄咄bī人的靠近。当见到蓝斯洛手中的匕首挨到仑奈王的颈子时,所有人都以为一切的折磨
就要结束时,一道急促的呼唤声,让蓝斯洛停下了手……
“大哥、大哥……等等……”刚被允许上殿听政的席露斯,再也忍不住从奇洛的身后窜了出来,一把抱住
蓝斯洛的腰,伸手夺过蓝斯洛手上的匕首。
“席路,你gān什么?”蓝斯洛一惊回头瞪着,颤抖的抢下匕首的席露斯,只见他眼底露出一抹惶恐瞅着因
两人争抢间,划破仑奈王的颈子,留下一道血痕。
“我……我……”挺了挺背,席露斯故作镇定的说道。“我是你亲弟弟,也是亚夕皇室的一份子,我为什
么不能、不能亲手杀了他为父母报仇……我……我……”
“松开……”握住席露斯的手腕,怒斥道:“胡闹……”
“我哪里有胡闹啊!我是在尽为人子女的孝道……”在众人面前下不来台的席露斯,执意的要动手。
“那你告诉我,娇生惯养的你,见过血吗?杀过人吗?你知道,血溅到脸上的那种滋味吗?”蓝斯洛在席
露斯的关节上轻轻一撞,顺手夺回匕首。
“我我……我不知道……”席露斯握着微麻的手臂,靠在上来扶住他的奇洛怀里,委屈的落下泪来,努力
辩解着:“可是,我可以适应的啊?!”
“唉!我任奇洛宠你,娇惯你,从来不管你……这是为什么你知道吗?”微微叹了口气,蓝斯洛瞅着眉头
皱得紧紧的,甚至还瞪了他一眼的奇洛。
“为什么?”席露斯讷讷的瞅着蓝斯洛不解的问。
“一是,我是长子,所有的一切本来就应该由我来承担,让你可以做个万事无忧的次子。二是,我心痛你
小小年纪就要颠沛流离、吃苦、受罪,我为人兄长又不能在身边照顾,我愧疚。最后则是,亚夕既然已经不复
存在,我希望从此以后你不要背负任何责任活下去。所以,看到奇洛大人如此容忍你的跋扈,撒娇……我不管
,也不cha手……”对奇洛总是不冷不热、从不正眼的蓝斯洛,头一次正面看着他,眼底闪过一抹若有似无的感
激。
“可是、可是……我也不希望大哥手上再沾上血腥啊……”席露斯站到蓝斯洛的面前,低声反驳道。“大
哥在我们心中一直是耀眼的太阳神,慈悲而不染凡尘……我不要你沾上血腥……”
“哈哈……仁慈……咳咳……”闻言蓝斯洛忍不住大笑起来,伸手揉了揉席露斯的头顶轻声低语道:“席
路,你知道吗?你哥哥的手上染的血,早已经可以堆积成河了,是永远也不可能洗净的……”
“可是……”席露斯还想辩解什么,身后看了半天戏的库鲁斯曼,发现自己居然被众人遗忘,连忙轻咳几
声唤回众人的注意力。
“咳咳……我说,爱卿……你如果再不决定如何处理犯人的话,恐怕他会血流过多致死……”库鲁斯曼指
了指躺在地上的仑奈王,任由颈上的血惨透衣物,并在地上留下一滩的血迹。
撕开衣角的蓝斯洛上前,捂住仑奈王血流不止伤口,微微沉吟了一会……
“喂!我决定好了,以后你该过的日子……”
蓝斯洛伸手拍了拍仑奈王的面颊说道。“我弟弟不喜欢我手上染血,那你的小命是保住了,不过我决定把
你送回你原先的属地。然后每三天,我会派人把你吊在广场半天。嗯,我相信,你会过得很快活的……”
“来人……押他下去,明天一早就押往仑奈……”库鲁斯曼扬手让殿上侍卫上来拖他下去。
“你……你……好恨的心肠……”虚弱的仑奈王,抓着蓝斯洛的衣摆,恶狠狠的瞪着蓝斯洛。
“如果,你受不了,你可以自杀啊?我不会阻拦的……”扔下手中的布料,蓝斯洛抽回自己的衣摆,建议
他。
“我……”被侍卫拖着往外走的仑奈王,最后也未曾下定决心一了白了。
所有的仇怨、所有的恨,就这样结束了……蓝斯洛只觉得心里留下的,只有无尽的空虚。以前遗忘过去的
自己全心愿意的辅佐库鲁斯曼,而如今知道一切真相的库鲁斯曼,也许不再需要自己。可是已经立下誓言的自
己,又将要何去何从呢……
“唉!爱卿,你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不用猜,库鲁斯曼见蓝斯洛一动也不动的背对着自己,就知道
脑袋里堆满了yīn谋诡计,一肚子九曲十八弯的蓝斯洛,又不往好处想去了。
“陛下,臣……”蓝斯洛转身抬头瞅着库鲁斯曼。
“好了,爱卿不要想那么多了……”库鲁斯曼暗笑,如果现在有镜子,一定要给蓝斯洛好好看看他现在的
模样。先前的无助,在听到自己的呼唤,眼底的乍喜。他根本就无法想像,此时的他,眼底那份脆弱是如此惹
人怜爱,让他好想把搂在怀里……好好的爱个够。心动,不如马上动……
“没事了,退朝……”库鲁斯曼走下台阶一把抗起蓝斯洛,向后殿走去……
“啊……放开我啊……”受惊的蓝斯洛,忍不住挣扎道。“快放开我啊啊……
众臣不禁面面相觑,蓝斯洛的身份曝光,已经让众人惊讶不已。现在,在库鲁斯曼肩上挣扎尖叫的人,真
的是那个总是不动声色的算计一切的内务尚卿吗?
今天真是一个与众不同的早朝,先是有些年月不用的警种突然敲响,然后是普鲁斯王的不明原因的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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