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了,我保证这次说话算数,求你让我亲一下吧,保证就一下!”
湘不说话了,我咽了几口唾沫,使劲撮了撮手,跃跃yù试的扑上去。
湘吃了一惊,后退一步道:“你gān什么……唔……”
料事如神的我猜到湘是准备去找花梦月(人家自己说的),他去和老qíng人见面,自然不会让我这个新qíng人待在旁边,不过他没料到我是如此的聪明,对他的行踪可说是了如指掌。
知心体贴的我决定先遂了湘的心愿,自己偷偷到花梦月家里埋伏,等湘来了以后就从旁边蹦出来,然后……小别胜新婚!
就这么着,湘被我的一片qíng痴所感动,一定会不理花梦月的,气死那个坏女人!
为了不打击自尊心很qiáng又害羞的湘,我决定不告诉他这些事,唉,看起来这次煮饭是无望了,虽然可惜,总得振奋jīng神捞回点成本……不不不……总要让湘更加体会到我的真心,一定要亲亲够本……亲亲……亲亲很长时间!
真是奇怪,以前湘不生气的时候,身上是没有什么香味的,可现在他看起来好好的,芬芳馥郁的异香却一阵阵的飘过来,让我如逢甘露灌顶,快意淋漓,舌头在湘的嘴里左冲又突的,却总是觉得没有十分尽兴……还是煮饭最过瘾了……
年仅十八岁的沐甚雨真是一个比柳下惠还要坐怀不乱,说一不二的正人君子,看着怀里又被我亲晕过去的湘,qiáng自克制自己的心神,把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也没有任由自己的yù望横行无忌,让我悲哀的是,湘却一点也没有体会到我的一片苦心和难能可贵之处,醒来以后,给了我一把掌就非常生气的走了。
我摸着脸凝视湘消失的方向,早知道会这样,真用不着那么诚实,还不如……还不如趁他晕过去的时候多占点便宜呢!
看到了地上那块碎掉的白玉,我跑过去捡起来……刚才湘走的时候眼睛掠过这块玉,却没有停留,不过这种东西应该很值钱,就算碎了,丢掉也未免太可惜了,先藏着备用吧,说不定哪天没银子的时候还能换碗饭吃!
站在韩汐泠房间门口,我摸摸头,做好了挨敲的准备,叫了声“大师兄,我进来了!”推门进去。
侥天之幸,韩汐泠似乎还没有恢复,坐在chuáng上一动不动,蓼蓼在旁边帮忙按摩,一见我进来,大惊小怪的嚷起来:“哇,沐甚雨,你的脸怎么变成小馒头了?”
我讪讪的笑着:“大师兄,你看起来好多了……蓼蓼,上次你给姚沂消肿的药能不能给我搽点?”
大出我意料之外,一向听话的蓼蓼偏偏不买帐了,脑袋扬的老高:“不给!”
“为什么?蓼蓼你不是当我是你好朋友吗?眼见好朋友有难,怎么能这么没义气的……见死不救!”
蓼蓼皱着眉头:“沐甚雨是个小坏蛋,每次从蓼蓼这里抢过去的药,都拿去做坏事,你知不知道,如果那‘化功软骨散’再多加一点点,你大师兄以后别想站起来啦……如果真变成这样,蓼蓼会为自己的过失难过一辈子的!”说着说着她眼圈又红了。
我背上出了一身冷汗,跑到chuáng前跪了下来,后悔莫及的道:“大师兄,我不是故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也来帮你揉揉腿!”
头被轻轻敲了一下,韩汐泠却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怒道:“别碰我,你这小东西一身怪力,一定会把我的腿揉断……哼,你虚qíng假意的讨好我也没有用,这次的事,等我好了再找你算帐!”
我嘟着嘴跪在chuáng前,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问:“那大师兄为什么不骂姚沂……他也有份的!”
蓼蓼替韩汐泠回答我:“你义兄已经被你大师兄赶走啦!”
“啊……”姚沂……真是悲惨…… z
韩汐泠白了我一眼问:“沐甚雨,看样子,大概冯庄主这次又被你的苦ròu计唬弄过去了吧!”
我瞪了韩汐泠一眼:“别说的这么难听,是我的真诚……感天动地!我家湘……那个雅量高致,才不像某些人斤斤计较,睚眦必报!”
“是吗?那斤斤计较,睚眦必报的某些人就没必要告诉沐甚雨任何事qíng了。”
“大师兄,我说的是某些人,才没有说你……大师兄……你最好了……大师兄……”
蓼蓼在旁边cha话了:“沐甚雨,你大师兄说的真准,迁就谁也千万不能迁就沐甚雨,不对你厉害一点,你肯定会尾巴翘上天,无法无天的!”
韩汐泠……我恨你!y
韩汐泠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你是‘有所求’而来的吧!可惜我不是冯庄主,你的缠功对我没有用……不过你果真不是一般人,居然连我也三番四次着了你的道儿,痛定思痛,毕竟还是我从开始起就无知人之明,为了弥补自己的过失,从现在起,你已经被逐出天山派了,原来你是什么门派的人,以后就还是什么门派罢!”
我哭丧起脸:“大师兄你真jian诈,利用孤苦伶仃的沐甚雨渴望关爱的心qíng骗我入门,一旦解决了天山派的难题,就……就鸟尽弓藏兔死狗烹,找茬赶我走……分明是过河拆桥,我……我就不被逐,就不!就不!”
“那有关冯庄主的某些事,jian诈的我就不告诉你了!”
我握着韩汐泠的手直摇:“大师兄……”z
韩汐泠理也不理,总算蓼蓼还算有点义气,大概是念及旧qíng,为我说话:“沐甚雨的大师兄,看样子沐甚雨已经真心悔改,你就饶了他这一次罢!”
“是啊是啊,大师兄,饶了我这一次吧,看在我为天山……咱们派也立了好大功的份上,为沐甚雨出出主意吧……还有……别逐我出师门,我……我不想饿死!”
韩汐泠叹了口气:“你要我帮你出什么主意?”
我jīng神大振,赶紧把有关幽冥教,慧智和花梦月的事说了,由于过分激动,简直讲的颠三倒四,生生làng费了我那出类拔萃的口才。
韩汐泠表qíng却越来越沉重,又问了我几句话,待我说完后,沉吟不语。我不敢扰他思路,和蓼蓼两个人四只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
过了半晌韩汐泠终于开口了:“沐甚雨,你一定要找到冯庄主……”
“那是当然!我不会离开我家湘的!”z
韩汐泠又打我一下:“别cha嘴,你听我说完……据你所说,那块玉是慧智父亲临死时抢过来的,既然是抢而不是偷,就说明杀人者知道这件事,可她并没有把玉收回消灭证据,我想慧智的父亲当时也没死透……她并不赶尽杀绝,是不是为了留下一个活口告诉慧智,人是这块玉的主人杀的?如果真是这样,你们猜,这是为了什么?”
蓼蓼小指头按着脑门问:“是她忽然心软,下不了手吗?”
韩汐泠手抬起来,蓼蓼低呼一声抱住头,韩汐泠放下手,勉qiáng一笑:“难道我这么可怕……沐甚雨,你猜得到吗?”
我的衣服已经完全被冷汗浸湿,哆嗦着嘴唇:“是……是花梦月故意嫁祸给我家湘……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韩汐泠皱眉:“为什么?除了当事人,恐怕任谁也难以明了了,冯庄主定是想到此节,才急着去找花梦月问明此事,可我觉得这件事不是这么简单,一定还有什么过节在里面……对了,慧智说他的幽冥掌不容易治好,冯庄主的伤真的没事吗?”
“唔……他是这么说的,看起来也没什么事,不过……蓼蓼,湘身上忽然变得好香,而且味道一直都不散,可是又没在散功,这是为什么?”
蓼蓼又按着脑门想了半天,摇了摇头,我生气了,怒道;“你真是个名不副实的掌门!”
蓼蓼眼睛眨巴眨巴想掉泪,韩汐泠却骂我:“沐甚雨,蓼蓼掌门当的如何,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说三道四了?敢再说一句,就给滚我出去!”
我果然不敢再说了,韩汐泠又道:“花梦月住在北海的凝霜岛,若要前往,必须出海,你去最近的码头或许就能见到他了。”
“那我走了!”
“等一下!”
我急得直跳脚,又不敢不听话:“大师兄,还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好吗?我要去找我家湘,心……心急如焚的!”
韩汐泠好笑道:“你不必急于这一时三刻,天快黑了,冯庄主要出海,最早也要到明天……蓼蓼,把衣服拿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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