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戒嗔,把门关上,不是我们的事,不要管。"海空正经道。
"啊?师傅,我觉得唐施主在大殿里看尹施主的表qíng很凶哩,要不要……"
"嘘!"海空立刻将傻傻的小沙弥拉到内堂道:"这妖孽,咱忍不起啊……"
"……"
少林的宗旨--明哲保身
尹若碍于不能动武,只能献媚的笑道:"寅天~~~~~~~"
"我跟你没那么熟。"
"啊……那个,我跟你打个商量,你去把尹双找来,好不好?"
唐寅天一边不放心的点住尹若身上几个大xué,一边漫不经心道:"阶下囚的人是你,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那不是嘛,你把尹双找来,我好久没见我弟弟了哎~每逢佳节倍思亲啊,你就让我见见他咯?"
唐寅天把人抱chuáng上去,在他身边坐下,一边玩弄他的头发,道:"尹双佳节思亲我还信,不过你每年在哪里风流快活我就不知道了!"
尹若嘴嘟的老高说:"怎么能这样说,食、色,xing也。你怎么能剥夺我生为一个人的基本权利呢?"
唐寅天突然yīn冷的沉下来年,"你不是和你弟弟有一腿吧。"
真想一脚踹飞他!"哪里!我虽然风流,但我绝不下流!(?)"
"哼!我告诉你,既然你有胆子招惹我,就不许再去招惹别人!听到没有?!"
"……"
第十一回
chūn宵果然苦短啊……
尹若静静躺在chuáng上数着帐上的图案。也不知明天能不能见但尹双,眼眸一转,看见案桌前静静沉思的男人。
细长的剑眉生的十分漂亮,刚毅有形的五官不显秀气,浅蜜色的肌肤更是泛着光,本应该是生在阳光底下少年,却因为常年挂着yīn冷毒辣的扑克脸而让人望而生畏。但却盖不住眼底的痛苦。
尹若不着痕迹的叹了口气。
"唐寅天。"
"做什么?"
"你知不知道你眼睛在哭?"
"……"
砰!
房门被狠狠摔过。
尹若撇撇嘴,想:果真是别扭的孩子。
没多久,屋外的院子里yīn风阵阵,带着几颗槐树嗽嗽倒地或被生生砍成两截。尹若都觉得chuáng板都在摇动。
正当尹若盯着chuáng帐的眼开始发酸时,门再度被踢开,唐寅天喘着粗气冲进来,一脚踢上门,几个大步走到尹若面前,恶毒的眼睛狠狠瞪着尹若。
"哎哎,你不是恼羞成怒吧?"拜托,人家现在动弹不得啊……
唐寅天发红的眼睛似要将尹若整个人烧起来,一把将尹若提了起来,两人的眼离的极近。
唐寅天控制不了自己,他觉得没有人可以看透他,可是为什么这个贱人总把自己当个孩子?难道他很幼稚么?不!不是的!我怎么会幼稚?没有父母,没有亲人,他怎么能幼稚?他有什么资格去幼稚?他可以去向人撒娇么?不!他在学着坚qiáng和隐忍!
捧过尹若的脸,朝着那张红艳的唇吻下去,他定要这个人明白,他是个男人,是个不允许别人踩踏尊严的男人!
尹若万万没想到别扭的小孩表达愤怒的方式如此之劲bào,三十年的江湖上,世风果然见长啊!
反正他不是什么卫道人,也不用装柳下惠,及时行乐才是真正的道理。
微微张开嘴,让对方的舌探进来,与之纠缠。
唐寅天发红的双眸渐渐沉淀下来转成了深沉的黑。
一把咬住那条滚烫的舌,尹若贪婪的尝着这个新鲜少年的味道,带着阳光和毒蛇的味道,正与邪的相融,好象沼泽的一丝阳光,将毒物照亮,又像冬雪被日光悄悄融化……
唐寅天几乎可以感受到身下人的狂乱气息,微微扭动的身体。
那一刻,自己好象中毒了。
一种名为妖孽的毒物。
尹若qíng乱间,内力四冲,竟将xué道冲开,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一双手探进唐寅天的衣襟,撩拨似的将男人的yù望挑出。
唐寅天有些狂bào的去啃咬细白的脖颈,一刹那,觉得咬住这脆弱的脖子,把它硬生生咬断或许是个不错的主意。
"嘶--"感觉嘴唇被狠狠咬了一下,唐寅天找到了一丝清醒。
尹若舔舔唇,道:"你可别把我弄痛了。"
轰!
某些东西在体内炸开了锅。
尹若!你不该招惹我!从开始就不该!
不该吗?尹若想着,边调笑着,他是条蛇,一条看不清世事的蛇,凭着本能去寻乐而已……
只是这样而已……唐寅天,我承认,你身上的某些东西真的吸引了我,将我拉了下去,说不定,我们谁都无法挣脱。
一把扯开衣衫,唐寅天几乎被身下雪白晶莹的肌肤刺了眼,如此美好的身体……却是在自己的身下。
尹若微微喘着气,身体开始染上qíngyù的色彩,看着那人停顿,一双手勾住了对方的脖子,双脚也缠绕上唐寅天的腰腹。凌乱中彼此的衣服都知识零散的挂在身上,两个人却好象彼此忍耐的许久一般,饥渴的想要拥有对方的身体。
这里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少林寺,在这种地方,体内的yù火不降反升。
激qíng中的两人却都没有注意外面传来的阵阵琴声。
那仿佛是伴奏。
庭院处,琴声的主人,盘腿坐下,看着屋内纠缠的身影,微微笑着,却是残忍不带温度的,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弄着。
尹若的双腿宛若灵蛇般打棍随上,攀附着他,忽然起身抱住眼前的男人,随着他的动作上下,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快感,像是làngcháo,一lànglàng袭来……
其实我们之间彼此算不上什么qíng爱,只是……两个孤独的灵魂而已。
"呜……"随那狠烈的抽动,尹若一口白牙咬住了唐寅天的肩,狠狠的,想把此人撕碎。
唐寅天被yù望支配的眼里,痛苦、快乐在他宝石般的眼里通通流转起来,直到滚烫的东西滴到尹若的脸上,才惊觉自己的失态。
尹若微微震惊后,将脸上的泪水舔进嘴里,媚惑的笑道:"能哭出来,总还算是个人。"
唐寅天死命克制自己的眼泪,却被尹若的那句‘总算还是个人'激的泪水直打滚,他这些年的盔甲都被这个人毁了!
他要杀光那些人,红庄那些根本只是蝇头小利,他们的死不足以祭奠唐家的几百人口,和他所受的耻rǔ,他们只是接受死亡而已,他却要活着让人践踏!
他不容许这种事再重演,他要狠狠的报复,宁枉勿纵!
琴声悠扬的响起,或有高cháo或有低cháo,全凭主人的心思,琴音嘎然而止,主人带着琴悄悄走远,地下尘土飞扬竟留不下此人一个脚印。
遥远的皇宫大院里,夜风依旧飕飕的刮着,长明灯下的男人轻轻合上奏折,唤了一声:"常禄。"
"皇上?"
男人看了看天,说:"你说这天该变了吧。"
"天是变幻莫测,不过天子之下,皇上还是皇上。"
"说的好极了。"男人下了座,道:"摆驾永和殿。"
"皇上,永和殿荒了许久了……"g
"啊?哦,也是,那人去了三十多年了。算了,朕也老糊涂了。"
"哪里的话,皇上容颜依旧啊!"
第十二回
真是鸟鸣山更幽。
尹若竟是让鸟叫声吵醒。
人,果然不能纵yù过度啊~尹若摸摸身边尚有余温的空位,妖媚的舔了下嘴唇,表qíng十分委琐,笑道:"别扭的小孩总算让我吃到了……"
揉着酸痛的腰肢,尹若正想着如何脱身的事,门却开了。
唐寅天捧着水僵立在门口,想:这妖孽这么早就醒了?
尹若僵硬的揉着腰,想:这小孩该不是打定主意缠上自己了吧?
"咳!"唐寅天假咳一下,微红着脸僵硬的走进屋,把水放下,然后别扭的走到chuáng前,别扭道:"那个……水打……好了,你就先洗洗吧我先出去了!"
"哦?"尹若看着他一点点升腾成红色的脸,跟个红柿子似的冲出了房间。
手一下捂着胸口,尹若惊讶道:"糟糕!三十年后的江湖果然人才辈出,难道我这前làng果真要死在沙滩上了?好一个……温qíng攻势!我居然碰上对手了!"
唐寅天哪里知道尹若这个神经又在暗想什么,只知道自己这么如此没用,说句话都别扭了半天,啊?啊?啊?怎么办?
只要一闭眼就是那人舔着唇对他说:想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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