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儿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前方,风净尘心疼地轻轻按摩那数不胜数的残酷伤痕,在和珠儿一起生活的一年里,他知道每到yīn雨寒冷或者酷热的天气,珠儿周身的伤痕便会准时地来唤醒珠儿对于所有酷刑的记忆,他一直在小躺椅里紧圈着双肩,qiáng熬从皮肤直到大脑深处的刺骨剜心的疼痛。想起珠儿不时皱起又放下的烟眉里那无穷的自怜自伤之意,风净尘的冲动已经全部化为了怜惜,他极其温柔地啜吻着珠儿,从额头开始,他就一点点火热而又温存地舔吻下去,亲到rǔ尖那里,还故意重重地咬了咬,但是珠儿一点反应都没有,仍然白了一张脸,没有焦距的眼睛,锁定着前方的虚空。亲到玉jīng那里,这可怜的小东西让风净尘不自觉地想起了小儿子,就同小儿子发寒拉肚子一样,小玉jīng可怜地耷拉着,是一只没有逃脱冬天折磨的小麻雀。风净尘小心地捧起它,轻轻地舔着,珠儿还是没有反应,动都未动。风净尘狠狠地将那小苦菜玉jīng含进口里啜吸,令他奇怪的事是,玉jīng在这样的挑逗下,居然也没有任何挺起,要泄出玉液的迹象。难道珠儿已经失去了这种能力了么?他,他成了一个同宦官一样的人!天哪,如果是这样,那不是剜风净尘的心么,他把珠儿伤得那深,深到使珠儿完全失去了作为一个男人的能力,那么珠儿对他的原谅只怕此生无期。
风净尘亲完了,突然哭了,他抱起了珠儿,小心地探着珠儿的jú门,当他的一个手指轻轻地伸进去的时候,珠儿终于有了反应,那是对他手指戳伤内壁层层伤痕的痛苦的本能反应,珠儿的下体全都抽紧了,不自觉地排斥他的手指。风净尘还清晰地记得那十二天的狂热之后,珠儿的下体伤得根本不能移动,从上到下全都裂开了,血拭了再流,足足五天才能起来勉qiáng移动。风净不忍心再让珠儿痛苦,如果要这样痛苦,那么就让自己在下面好了。可是晴轩说只有自己进入才会有效,原来自己不明白,珠儿的玉jīng也是可以排毒的,就让珠儿进来好了,现在知道了,为什么必需是自己进入了,他的眼睛掉得更快了。他小心地拿起宁筝每晚都送过来的晴轩jīng心配置的白药,大家都希望风净尘每隔三天给珠儿排一次毒,这样珠儿毒发时就不会太猛烈。可是这药从来没有用过,珠儿每天天亮肯定会将这药刮去一层,风净尘明白,珠儿这样做,是不想让爷爷来gān涉他的生活。风净尘不敢再惹珠儿的讨厌,所以更不敢去给爷爷告状。但是今天他想用一次,就算珠儿明天把他当众砍成了千万块。
药抹好了,珠儿一点都不反抗,风净尘小心地分开了他瘦得可怕的腿,每一根筋都冰冷地触动他的手。风净尘温婉地对珠儿道:“我,我要进去了,你要不愿意,就摇个头。”
珠儿没动,风净尘的火热地手碰到那光滑的晶肤时,好像摸到了伤痕,却又好象摸到了玉脂一样的感觉,点起了体内的yù火,他不能再控制自己,他硕大的火热在门外小心地磨擦着,一步步地开启那紧合地两块小小玉贝,玉贝终于有个开启的小小移动。风净尘不再迟疑,一用力,火热地金钥猛地打开那珠贝清凉珠唇,挤了进去。珠儿的脸猛烈的抽搐。风净尘不敢再看珠儿的痛苦,他把头深深地埋进了珠儿的长发中,吸着那迷人的幽香,那种淳美点起了他久久没有的yù望,他尽其所能的热qíng着,用麒钰神功点燃烈火在珠儿体内燃烧,他抱紧了珠儿,一次次在珠儿体内抽送,他知道鲜血和内壁的碎ròu正在搅痛着珠儿的身子,可是他不想出来,真的不想,他有一种感觉,好象过了今晚,他可能再也进不了珠儿的体内了,他要尽一切力量来煽动珠儿,勾起珠儿对qíng事的美好回忆。但是挫败了,珠儿没有动静,他静静地由自己抱着,一点都没有痛,连挣脱痛苦的举动都没有。
最终这团烈火,在珠儿体内qiáng大无比的寒流的攻击下,完全熄灭了。风净尘却没有把硕大拔出来,他一直在珠儿体内含着,到了那硕大已经冷得快没有知觉,才把那已经冻得硬梆梆的硕大拔出来。然后jīng疲力竭的睡去了。
梦中,璧儿又在含笑看着自己,你想重新得回珠儿么?那就用你的心去给他一颗心,天下最不容易恢复的就是一颗破碎的心,用你的所有生命去抚平吧!
一觉醒来已经是三更天了,伸手一摸怀里,吃惊非小,那心肝珠儿已经不见了。天寒地冻的日子,珠儿去哪里了?风净尘只拉了件外衣直扑内外书房,空无一人,涵凝轩,只有四个丫环在睡觉。五更天,两位太上还要破天荒地参加晨练呢,还要一起用午膳。珠儿,你不会管自己离开了吧!
想到这里,他冷静下来,仔细看看殿内,珠儿的衣物一件都没有少,他只穿了内衣,走不远的。心里松了一口气,却又心焦起来,你虽然武功盖世,可是身体虚弱,你只穿一件内衣,不是叫人心疼么?
他到了外头,见泽远正在寻视,便叫他过来道:“泽远,主上散步去了么?”
泽远疑惑道:“只有三更,泽主散步去做什么?黑灯瞎火的。”
这下风净尘的心就剧烈跳动起来这,他的珠儿终于离开他而去了吗?一念至此,方寸全无,急忙忙叫龙神侍卫们出去寻找,过了四更天还是没有找到。
风净尘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雪地里乱转,如果璧儿在就好了,他一定能马上找到珠儿,都是自己的错,只管自己睡,怎么又忘记了璧儿的梦中所托了呢?一把念头转到了璧儿身上,脑中就灵光一闪,凝儿说过,娘亲要是心里不痛快,就会去舅舅墓前呆呆地跪着,好像在跟舅舅说话一样。
风净尘脚下加紧,几个窜身已经在龙须山根了,果然远远地就看见有个小小的人儿孤零零地在璧儿墓前。在那苍茫的雪夜和宽敞的天地之间,显得格外缈小可怜,就如一粒小小的珠子,转眼就会被万倾汪洋的大海吞没一样。风净尘心中又难过又喜欢,直到了墓前,给璧儿行了礼,定神看珠儿,雪光下就吓了一跳。
珠儿是几时来的,那红泪直从璧儿的墓碑开始,珠儿的雪白内衫,惨白小脸,还有的点点滴滴随着狂乱的雪风飘溅开来的,几乎点红了整个墓前的雪地,怎一个凄怆刺目了得。风净尘如今还受得了这个么,一把将跪了不知多久的珠儿抱起来,只见珠脸上的红泪已经结了冰,珠儿穿得太单薄,全身比冰棱子还要冷硬,刺得风净尘打了个寒噤。他的心肝要做什么,活活冻死自己么?
风净尘心疼得不敢再多想,再想下去,自己说不定会把衣服全脱了,在雪地里就这样活活冻死在璧儿墓前。他运起了内功,一股暖流便从珠儿的后心和小手输进去。珠儿那已经冰住的晶目微微合了合,想是明白过来了。他伸出了已经全都发紫的小手,抖着十指,摸了好一会儿,才掏出一块丝巾,想擦去碑上的血迹。他的手根本已经没有方向感了,动作完全僵硬,就同一条被冰锁住了的鱼。风净尘忍痛道:“我来擦。”便将璧儿的碑上血迹运起了内力化开擦去,但外面的血能拭去,里面年久日长渗进去的,却再也抹不去了。
风净尘一边抱住了他,一边加紧脚步道:“爷爷他们今天还要跟咱们练练,先回去喝个热奶子暖暖身子。涵儿他们要去一个月,爷爷他们也寂寞,咱们得陪着些。”
龙珠任他抱搂着走,也不言语。泽远他们正急得要把雪都化开了,一见他们回来了,便大喜禀报道:“主上,两位太祖已经起了,长老他们率领弟兄们都在练功殿等着了,不知泽主何时起身。”
玉龙吟僵硬的舌头里,吐出了一句冷冰冰的话:“换了衣服就过去,你们先过去侍候。”风净尘刚拿出热奶想让珠儿暖暖胃,珠儿已经在净桶上大吐特吐了。吐完没有再看他一眼,换好了衣服便管自己走。风净尘赶紧追上去。到了殿口,太祖已经在了,风净尘赶上去,拉起了珠儿的手。拉着那削瘦的指掌,风净尘心里就一刺,这手都是骨头,以前那种珠圆玉润的感觉呢?玉龙吟并没有挣脱,太祖见他们携手而来,对视一笑,极是欣慰。
玉龙吟将手一挥,练功便开始了,各殿各宫的高手纷纷在太祖面前展艺,一场场比武jīng采纷呈。两位太祖兴起,便对练了一番龙凤剑,真是龙飞凤舞,人间绝配。属下们都看得眉飞色舞,震天价的叫好。两人练罢,风萧然笑道:“麒儿,你这些年功力jīng进,可与珠儿对练了,你们两个也动动手,叫属下们开开眼界。”
殿内的五千来外旁观者见泽主明面上好像是夫妻了,自然都想讨太祖的高兴,翻了殿的起哄,风净尘见珠儿缓缓站起来,欢喜得眼前发黑,抢先到了泽主演武的位置上。下属们递过了重剑,虽然比不得龙泽三神剑,但也还顺手。
两人一动手可比刚才一战要jīng彩百倍,两位太上是舞剑,而两位泽主却是比剑。直叫诸人看得如醉如痴,琢磨那一招一式,只觉变化无穷。龙泽的三大神功各都是二十四套,四套心法,八套剑法,六拳掌法,六脚法。每门神功都是博杂jīng深,招式变化繁复,所以一般一个泽主一生能将一门功夫吃透研深了已经极是难得,可以称雄天下了。这工夫是当年清泉太祖和他的爱人兄弟所创,清泉太祖三十岁失去爱侣,从此以后在漫长的五十年时间里将三大功夫分成了三门,以便后来的继承者能将学得会。清泉太祖只活得八十岁,便jīng血gān枯而死没有将三大功夫合起来的法门传清楚。后来的继承人,除了开泽之主玉非灵外,只有玉龙吟在受尽苦刑时,因为无计可施,反而想通了练功的种种法门,真正成就了三大神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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