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了这玉不是普通的玉,是师傅找了很久才找来的。
折断了玉萧,也把手给折伤了。b
看着滴血的掌心,突然觉得很痛,手很痛,心却不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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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最后自信的是什么吗?
我是个亲妈……g
写完这一章,我知道我完了,彻底的完了……
作孽啊,回声你妈我对不起你啊,你好作孽啊,真的好作孽啊,真真的好作孽啊……
不要拦我,让我继续哭……
番外 一碟沉香
卜算子
清池过雨凉,暗有清香度。
缥缈娉婷绝代歌,翠袖风中举。
忽敛双眉去,总是关qíng处。
一段江山一片云,又下阳台雨。
若幽唤我煊玥,见我没有答应,又唤我一声,清池。
我倚着翠竹,淡淡地笑了开来。
也算是难为他了,竟然能够找到我。
一向只有我寻人,没有他人能够寻到我。
若幽的身边站着一位少年,白衣似雪,眼眸在阳光里泛着淡淡的琥珀色,眉目间如泼墨山水画般的清幽淡远,长长的头发散散地束着,随风起舞,整个人竟似风的飘摇,似水的澄净,又似云的淡薄。
很像一个人,像是很久以前自己收养的一个孩童,也像儿童时的自己。
回声,那个孩子,一直被我惦念着的孩子。
若深曾经问我,煊玥,你很想那个孩子吗?你是不是喜欢他啊?
我没有回答,只是抿紧了嘴笑。
怎么会不喜欢呢,怎么会呢?他像极了儿时的我,问世上不喜欢自己的人会有多少?
我自然是喜欢他的。
惟有他,从不唤我,煊玥。
煊玥,这名字很美,火光中的月亮,能不美吗?
可惜我讨厌它。
若有人唤我煊玥,我是决不会回答的。这个名字,对我而言只是我的一个代号,一段回忆。
我叫清池,水清池。我的名字字字带水。
火中月,池中水。
有火不得有水,有水不得有火。自古水火不得共存,只因水火不容。
叫了煊玥,就不得叫清池。
可我舍不得原来的名,仿佛舍了它就舍了自己。
却又不愿拿着清池二字在江湖上闯dàng,只怕自己的手段会污了爹娘给的名字。
问渠哪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
小时候爹曾经说过,最难养的水是池水,因为池中水为死水。如若想池中水清澈,一开始就要加入清澈的水。
取名清池,是希望我自清。
可惜,清池不复存在了。
抱着我逃出来的管家,只和我说了一句,想要报仇,就忘了自己是谁。
于是,我换了名字,煊玥。他们猜得很对,煊玥的确是火中月的意思。因为我离家的那天,我的家和我的家人消失在一片火光中。
我永远记得,熊熊的烈火吞噬掉我心爱的一切。天边的月很明亮,却照不亮当时的我。耳边听到的不止是木头焦裂的声音,还有灵魂深处家人的凄鸣。
我的父亲并不是什么武林人士,也不在官场上做官,只是一个平凡的教书先生。娶了一个小户人家的女儿,生下了一个我。
很平凡很平凡的一个人,就像世上大部分人一样。
活着只是活着,死了也只有亲人会痛惜。
我不明白,这样的父亲也会遭人陷害,他只是我的父亲而已。
管家带着我投奔到他的身边。
他告诉我,他是我的大伯,我的父亲是他的弟弟。
他告诉我,他和我父亲的父亲,也就是我的祖父,是人人不耻的魔道中人。杀我父亲是为了清除魔人。
我问他,为什么他没死。
他看了我一眼,然后很狂妄地笑了起来,满大殿只听到他哈哈的笑声,笑得有了回声。
我厌恶地皱起眉,他的笑声让我恶心。这也养成了我的一个习惯,如果我要杀的人在我面前笑成这样,我绝对让他不得好死。
他轻佻地用食指抬起我的下巴:“因为我够qiáng。”
我冷笑,多么可耻的一个答案。
什么叫够qiáng,是不是qiáng人就可以不死,是不是弱势的人就可以去死,难道就因为我的父母不够qiáng,所以他们死得活该。
“那么是不是只要我比你qiáng,我就可以杀了你。”
他愣了一下,随即又笑了起来,还是那种我讨厌的笑。
“可以,只要你做得到。”
他教我很多东西,几乎什么都教。琴棋书画,医理,毒术。
还有杀人,甚至是chuáng第间的qíng事。
“别以为那些正道人士个个都是好人,撑死了他们就是一群叫嚣着正义的一群láng。”
“对于他们,没有什么做不到的,只有他们想不到的。”
“所以,你要不择手段,能用的办法都用上,不要相信什么尊严,尊严是可以给人踩在脚底下糟蹋得。”
我默认了。
那些被抬回来的人,断手断脚还算是幸运的。
有些人带着满身的不堪之伤,甚至下身还留着恶心的白浊。
前者被大伯留了下来,后者不是自杀就是疯了,好好地活着的很少。
第一个男人,就是他,我的大伯。
没有任何威胁,是我自己要求的,一样是脏,不如找个gān净点的弄脏自己。
无视他的眼神,我径直脱下了自己。
当轻薄的亵衣滑落脚边的时候,看着镜中的自己,我嘲笑着自己。
青丝绦绦,肤白胜雪。 他在我锁骨上印下第一个红痕时如此说。 我用手挑拨他的qíngyù,用他所教的方法。 耳后,喉结,rǔ珠,侧腹。
在chuáng上,我的音色是妩媚的,身段是妖冶的。 男人随着我的手,顺着我的声,绕着我的身体发qíng。 此刻的我真是像极了那些小官儿。
恶心,其实真的很无趣,也很恶心。
那一刻,我告诉自己我的名字是煊玥,我从他的口中听到的也是煊玥。
我莞尔。
番外 一碟沉香
舞家有两个孩子,是一对双胞胎。
初见他们时,秋日的阳光斜斜地照在屋后的庭院里。院里的古树上挂着一个秋千。
兄弟两个穿着一色的衣衫,手牵着手,轻轻地dàng着秋千。
两张一模一样的脸,粉白的圆嘟嘟的小脸,大得葡萄一样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着。齐肩的乌发松松地扎了个马尾。一个垂在左肩上,一个垂在右肩上。
舞青松告诉我,垂在左肩上的是哥哥若深,右肩上的是弟弟若幽。
兄弟两个人几乎同时看到了我。
本就圆溜溜的眼睛,瞪得更圆了,我看清,哥哥的眼睛黑中透着蓝,弟弟的眼睛则是纯黑,纯粹的黑色。
若幽匆匆跳下秋千,真的是跳下秋千,速度快得连我也不禁冷吸一口。
受到他的牵连,秋千重重地晃dàng了几下,坐在上面的若深不得不跳下来。细细的眉慢慢地拧紧了,黑蓝色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回头看他的若幽。
若幽吐了吐舌头,似是料准了哥哥不会生气,一转身蹦跶着向我冲过来。
在快要扑上我的时候,又想起了什么,硬生生地刹住了向前冲的身形,侧着头,小小的脸被他挤出个大疙瘩,纯黑的眼睛细细地打量起我,一双小手捏紧衣角又松开。
“若幽?”我叫他的名字,对着他微微一笑。
他点了点头,小脸舒展开,大大的笑容浮现在脸上,一个飞扑,扑进我怀里,脑袋蹭了又蹭。
“哥哥,你叫什么呀?”软软的童音。
“煊玥。”我回到,揉了揉他的头发,柔软和婴儿无异的头发。
“若幽。”一样的声音,只是多了一丝冷淡。
那一旁不曾移动的若深,依然拧着他的眉,和若幽一样的脸上带着不一样的成熟。
“过来。”冷冰冰的语气,若是一个大人,一定非常有气势,可惜配着他那张瓷娃娃的脸,联想起刚才这张脸对我撒娇的样子,我不禁笑出声。好好玩。
“我不!”若幽吐了吐舌头,将脸埋进我的怀里。
若深深深地吸气呼气,在所有人都以为他要爆发的时候,重重地哼了一声,离开了。
“喏~”不甘示弱的若幽对这若深的背影作了一个大大的鬼脸,“煊玥哥哥,别理他哦!”
胸口一痛,煊玥?
扯起嘴角的一边,如果自己还是清池,是不是也会有这么可爱的弟弟呢?
夜里,躺在chuáng上,望着窗外的点点星光,明明身心都已经很累了,却怎么也睡不着。
胸前的那双老手搁得我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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