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言以对,沉默了半晌才叹了口气说:“你放心,我不会再打你了。”
“真的吗?”阿凉的眼睛一亮,闪动着欣喜的光芒,“我做错事qíng您也不会鞭打我?”
“你做错了,我会告诉你对的该怎样做。你吃过太多苦,我怎忍心再让你受伤痛。”我这样说着,也这样下定决心。
“二少爷您真是个好人。”阿凉甜甜的笑着。
我以为我会实现我的承诺不再打他,我以为我会像现在一样不计较他与完颜纯的关系对他好,我以为我可以相信他是无辜可怜的人。然而我还是没有做到,因为完颜纯真的出现了。
我可不想急着回家挨父亲的骂,于是我带着阿凉绕道从开封南下,让他也见识见识我们宋国的繁华都城。谁知我们在街边饭馆里吃饭的时候,碰到了辽国使团的仪仗队。
辽国的官员骑着高头大马神qíng倨傲飞扬跋扈,就连那些侍卫也一个个满脸凶相,挥舞着刀剑皮鞭斥退左右挡路的人群,惹得附近百姓慌忙闪避。
队伍中还有一些没带武器的仆从。我不经意间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孔。完颜纯,竟然是他!他为何混迹在辽国使团中?难道他原本就是辽人?那凭他的武功怎会仅仅屈居仆从的地位?现在他低眉敛目小心翼翼,与那一晚不可一世杀人不眨眼的霸道简直判若两人。
但那容貌年纪绝对不会错的,他化成灰我也认得出。
辽国使团直奔驿馆而去,我不动声色带着阿凉在驿馆附近找了一家客栈住下。我不知道阿凉是否也看见了完颜纯,他们二人之间是否真的有关,恐怕我很快就能彻底弄清楚。
我的武功目前还不如完颜纯,但是既然遇到了他,我也不会轻易放过。我不耻于暗杀,即使他对我做下禽shòu之行。我早已决定有一天我要堂堂正正与他决斗,我要让他败在我的剑下,我要用武力征服他的身心。
所以我现在只想搞清楚完颜纯的身份来历,以便将来我准备好了复仇时能够找到他。
在开封,住着一位曾经指点过我武功的长辈,别的人我都可以不看,这位长辈是绝对不能不去拜访的,。我把阿凉安顿在客栈,打算晚上先去拜访那位前辈请教武学,等夜深人静时再去驿馆一探究竟。
在长辈那里我受到热qíng款待,他直夸我是武学天才,还说什么要有女儿一定嫁给我之类的话。他借着酒劲滔滔不绝地讲着,我好不容易才逮到时机告辞。说实话,我是放心不下阿凉一人留在客栈里。
从长辈那里出来的时候,夜已经深了,街道之上早没有了白天的繁华,偶有行人,也是匆匆赶路回家。我故意绕道从驿馆那条路走,想顺便探查一下qíng况。谁知我竟然在街角的墙边看见了阿凉,他身旁还坐着一个人,不是完颜纯又是谁?
我心中一惊,不敢再靠近,因为凭完颜纯的武功,我再靠近定然会被他发现。但是远远观望,我又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我头脑一片混乱, 冒出无数念头,却无法立刻得到证实。我下意识地在袖中攥紧拳头,指甲抠进ròu里也不自知。
又过了一会儿,阿凉站起来向着一街之隔的客栈方向走去,神qíng依依不舍,频频回头。
我冷笑,施展轻功走另一条路抢在他之前回到客栈。
阿凉推门进屋,发现我已经回来,略微有些诧异。
我qiáng压怒火,尽量平静地问他:“刚才我回来时看见你在街角与人聊天,是你熟人吗?”我说这句话时,全身戒备,生怕阿凉有什么异常举动。毕竟阿凉内功不弱,他若真的身份不简单,被我戳穿,会否出手伤人呢?
他静静地站在我面前,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小心翼翼地回答道:“我,我遇到了一个人,他可能就是您说的完颜纯,因为我们真的长得很像。”
“是吗?”我倒要看看阿凉怎么说,能把这个谎编圆,“仔细说来听听,你好好地在客栈里又是怎么遇到他的?”
阿凉的眼神很无辜,小声解释道:“我在房间里等了很久也不见您回来,就去街上看看。街那边好像是驿馆,刚住进辽国的使团。有人chuī奏我们家乡的音乐,我觉得很亲切就不自觉地走近些听。忽然角门开了,有人挥舞着棍棒追打一个人出来,被打的那人看逃不掉就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打人的便也心软了,随便揍了几下就回去了。被打的人一时没有力气站起来,就坐在墙边喘息。我这才惊奇地发现那个人很面熟,容貌竟然与我如此相似,只是年纪比我大很多。这时他看见了我,也很吃惊,招手叫我过去。”
我冷哼了一下,没有打断他。
阿凉没有发现我神色不善,继续说道:“我们互相询问了名字,聊了几句。他说他叫阿纯,是跟着辽国使团来的奴隶。刚才因为惹恼了主人才被罚,可他受不住跑了出来。还好打他的那个侍卫心软,饶过了他。他得知我原来是黑水宫的奴隶时,很激动,他说十几年前他与一个女奴隶相好,后来那个女奴隶被卖到黑水宫了。看我的年纪和容貌,或许是他的儿子。我不太知道自己的身世,据说是黑水宫的女奴隶捡来的,便是她自己生的小孩也说不定,我很小的时候她就已经病死了。我一直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如果阿纯真的是我的父亲,这世上我就多了一个亲人。”
“他承认他是完颜纯?”我森森地问。
“我也问他是否叫完颜纯,是不是认识您,是不是做过对不起您的事qíng。可他说他被打伤过头部,以前的事qíng都记不太清了,最近才慢慢想起一些,好像原来的主人是姓完颜的。他说或许是他脑子不好使了,被原来的主人厌恶才又转卖给了现在的主人。”
“听你这么说,他手臂上也有奴隶的标记了?”我用嘲讽的语气问了一句。
阿凉却认真地回答:“他的奴隶标记在后背上,我帮他检查棍棒打的淤伤时看见了,与我这个差不多。不同的主人烙印的形状是不同的,但字的内容都是一样的。他说明天他的主人进宫面圣,他们这些身份低下的人不能跟去的,都留在驿馆里,若是有机会他会来客栈这边看我的。我说我现在的主人对我很好,如果我央求,或许可以被允许过去看他的。”他说到这里抬起头,眼里写满期望地问我,“二少爷,可不可以,明天让我去驿馆看他?对了,他到底做过什么错事,您能否原谅他?”
“哈哈哈哈……”我冷冷地笑着,“你的谎编得挺好啊,说得也很感人……可惜,可惜!”我忽然出手扣住阿凉的脉门,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施展分筋错骨手锁住了他的筋脉,厉声质问,“别以为我还会相信你的鬼话!老实jiāo待,你早就认识完颜纯吧?你们到底在图谋什么?”
“呜……二少爷,我说的都是实话啊!”阿凉痛得倒在地上呻吟,神qíng由刚才的欣喜企盼变成不解和惊恐,“我没有骗您,我是刚才认识他的啊!”
又想故技重施骗取我的同qíng?当我是傻子啊!我不会再上当了。此时此刻我怒火丛生,我平生最恨的就是被人欺骗,尤其是欺骗我的感qíng。我随手抄起一把椅子,劈成两半,疯狂地打在阿凉身上,一边打一边质问。
阿凉只是蜷缩在地上,用手护住头脸,哀求道:“二少爷,我真的没有说谎。”
椅子被我打成几段,他反反复复还是刚才那句话。我又上了拳脚,照着他胸腹软肋踢打。他内力被我锁住,无力招架,没过多久就大口大口地吐血,似是快要昏迷。我怎能让他这么快就昏过去,他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于是我点了他几处xué道,让他保持清醒。
他虚弱地哀求着,夹杂着痛苦的呻吟:“二少爷,阿纯做了什么对不起您的事qíng……咳咳……都请您原谅他吧……或者惩罚我也可以……只要您消了气……”
“他对我做过什么?”我盛怒之下声音尖锐而诡异,“好,我告诉你!”
我大力撕开阿凉的衣服,扒下他的裤子,分开他的双腿,就让他用最屈rǔ的姿势跪在地上。然后我一挺身,将我的yù望刺入,狠狠地qiángbào,毫不怜惜,冰冷而残酷。
“这就是他对我做过的事qíng!”我疯狂地在他体内冲撞着,变换着体位,一次次高cháo。
阿凉在我身下痛苦压抑地呻吟着:“……怎么会?阿纯也是奴隶啊,不可能的……”
仅仅是qiángbào仍然不能缓解我的怒气,阿凉,到现在你还嘴硬不肯承认?好,我就看看你能挺多久!我抽出分身,捡起一条折断的椅子腿,不由分说地捅进阿凉淌着血的下体,搅动、抽出连带一片血ròu,然后再捅进去。
“说实话!否则我不会停下来的,就用这根木棒把你cao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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