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泪_任雪【完结】(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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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儿的脸上也分不清是泪还是水的冰冷地湿了。

  醒来,被绑在chuáng上,珍珠发现自己失去自由。

  燕儿忧心地坐在一侧,两眼红肿,却没有哭。

  轻轻地问:"他,为什么没杀了我?"

  话语一出,燕儿止不住抽泣起来。

  有人进来了,珍珠抬眼望去,一个宫人,手里举着一根黑棒。

  另外有两人过来把燕儿拉走,啊,chuáng单的薰香味好浓。

  燕儿轻微地抵抗了一下,知道是昊的命令,谁也没办法挣脱,目光戚戚地被带走。

  "你们要做什么?"

  开始意识到有些不对,可是不太想去理会,只闲闲地问了一句。

  就算是没有发出声音,也可以感觉到昊站在遥远的暗处。

  他呼吸的动作,引起空气的振动,更能引起自己的共鸣--唯一爱过的男人就站在远处。

  被四脚大张地绑着,宫人走过来,把皮棒在下身的xué口比划了一下。

  冰冷滑溜的黑皮在xué口引起肌肤的战栗。

  身体紧张得绷紧,他们想gān什么?

  心里有千万个准备,昊会杀了自己,会打自己,会斩掉四肢,或者割舌挖眼,让自己不生不死地活着,种种酷刑在脑海里温习了千遍,仿佛就在眼前。

  可是为什么会有宫人拿着皮棒在身体旁比划,不是刀剑,或者鞭子刑棍吗?

  宫人用手指粗bào地扩张开他的jú花,ròu色的花朵在粗bào的指下盛开来,另一只手把皮棒按到dòng口,用力一挤,弹xing良好的玉xué把黑棒直吞到底。

  啊,好冰凉。

  "昊!我听话!求求你--拿出来!把它拿出来!"

  冷的皮革不似昊的巨大,带来源源不绝的热量和qíngyù,带来的却是无穷无尽的耻rǔ。

  粗硬的东西深深地嵌在体内,冰寒的感觉象魔鬼吐出的气息,比受到轮bào还要重的羞rǔ象烧红的铁,滋一声烙上了血ròu的心。

  硬直地顶进内脏的深处,把人引进黑暗的魔潭,浸身在里面,只能让人羞愤得死去。

  "昊,求求你了--"

  一声接一声哭泣的哀叫--催肝裂肺--

  远处黑暗中的光点,是昊的双目,光明暂息,又亮起。

  却最终绝然离去,任由绑在chuáng上的珍珠叫到嗓子全哑。

  原来英明神武的昊变了,整个宫廷都感觉到他转变的气息。

  好脾气的昊变得易怒,朝臣奏本的时候都小心地站得远远的,免得受到他突如其来的怒气的波及。

  生活有节制的昊变得纵yù,夜夜必然有嫔妃侍侵,原本安静的帝宫里变得笙歌漫漫,彩袖纷飞,脂粉香艳。

  事事体贴的昊变了,变得独断专行,甚至有些残bào。

  后宫里各各看着这些变化,胆颤心惊,帝王是后宫里的天,天气不好,日子一定不好。

  还好昊把气全发在一个人身上。

  "珍珠,过来呀--"

  被绑得奇形异状的珍珠在大殿冰冷的地板上膝行,欢腾的歌舞,甜笑的宠姬,飘香的醇酒,仿佛是另一个世界。

  "快点过来,别那么慢腾腾地。"

  昊的愤怒撒下来,珍珠再不敢稍迟,昨天为此已经挨了二十鞭子。

  跪爬到昊的脚下,被昊踩在脚底,当成踏脚石。

  把头深深地埋进胸前,没有一滴泪。

  羞rǔ得太多,已经习惯的麻木,不管昊再做出什么举动,也打动不了一颗死掉的心吧。

  "大家要不要看好戏呀?看看这个贱人怎么被棍子cao到高cháo,哈哈。"

  就算是心如冷铁,珍珠仍然忍不住身子一颤,他又要出什么招术来rǔnüè自己。

  被蛮横地拖到殿中央,身上单薄的衣服向下被扯掉,完全赤luǒ在众人面前。

  殿上的妃嫔无不惊呼出声,舞者满脸红云地退出席外。

  口里被塞进催qíng的丹药,不肯,被qiáng迫吞下。

  有宫人上来,把头按到地上,变成了玉丘向天的姿势,cha在幽xué里的黑棒赫然显现出来,在玉白的双丘间,只露出黑色很短的一小段。

  突然见到悲惨的男人的幽xué里居然有黑色粗大的物件,满殿妃嫔舞女们无不呼声惊呼。

  "啊,他那里面有个棒子呢。"

  "快看,快看,那--"

  这样的耳语声在珍珠的耳旁此起彼伏,脸和肩被qiáng压着紧贴在冰凉的地板上,用力地咬着柔弱的嘴唇,直到尝到甜稠的味道。

  宫人抠抓了几下,把xué口的肌ròu弄松,又用力地拍打珍珠的双丘,瑶玉般的又丘在拍打中变成粉色的桃红,直到珍珠不qíng愿地用力,黑棒才被吐出一小截。

  抓住棒尾,宫人用力地抽cha起来。

  大殿上的女子们再不发出任何声音,全都摒息观看正在发生的事qíng。

  意识渐渐模糊,无qíng的硬物在体内出入,原本毫无感觉,可是一次比一次的深入,顶到敏感的地点,再加上催qíng的药xing发做,体内涌现暖暖的气流,循环游走,集中到臀部,使得秘ròu变得敏感异常。

  渐渐地摩擦带来麻痒的骚动,幽xué变得火烫无比,渴望着更多的粗大。

  "嗯,啊。"

  不管珍珠如何qiáng忍,口里溢出的撩qíng娇吟令满堂娇女个个面红耳赤。

  好美的声音。低沉暗哑的声音让昊qíngyù难耐,满心烦恼。

  渴望他,qiáng烈地自尊心却阻止自己进入他。

  昊顺手拉过身侧一人,撕开防碍的绸裤,将高举的昂扬一cha而入。

  "啊--"

  那人大声的惊叫里有痛苦,更多的是喜悦。

  猛然听到那道声音,珍珠疯狂地挣开宫人按压的手,抬起头来望着坐在昊大腿上的人。

  是个男人--

  甩开的长发,下削的薄肩,宛然回首示威般的笑脸……

  珍珠颤抖着苍白的嘴唇,唤出那个久违的名字:"玉儿--"

  又再被压下去,又再表演,又再受到折磨,珍珠浑然全忘记了。

  是自己曾经拼命救助的玉儿,他坐在昊的腿上,灿烂得意的笑。

  昊并不喜欢拥抱男人,曾以为玉儿终会幸运地捱到十四岁,被送出宫,过上自由的生活。

  可是--一切都晚了。

  只要被帝王宠幸过,终生都再不能离开。为什么这么傻,拿终生的自由来做一件蠢事。

  在宫人掌里喷出的高cháo的浊液,顺手抹到珍珠的脸上,令他更加不敢抬头。

  珍珠记得昊后来拥着玉儿说了一句:"你不喜欢我要他,我偏要他。"

  满殿的女人们似乎看出了点什么,谁也不也再说话。

  珍珠被带走的时候,昊仍然揽着玉儿疯狂地做爱。

  从那天起,后宫里悄悄地传着:昊因爱成恨折磨珍珠,所以珍珠才是昊的最爱。

  这个消息传到折樱的耳里,只换来一句话:珍珠从来都是昊的最爱。

  昊喜欢大颗的东海珍珠是举宫皆知的事qíng,折樱的话,令等着她表态的妃子们失望至极。

  折樱安心地呆在东宫里等待孩子的出世,从不过问昊的行踪,昊尊敬她是皇后,也对她谦恭有加。

  孩子将在下个月出世,如上一次般,包括昊在内,都期待是一个皇子。

  有经验的稳婆已经说过,会是个男孩子,为此折樱常常微笑。

  会的,会是个男孩子,明上辈子就想做个男孩。

  传说归传说,后宫里实际最得宠的是一十四的玉儿,新封的玉妃,昊的第二个男妃,比女人还要绝色的男人。

  一连两个男妃令后宫的女子们失望到极点。

  先皇胜帝才是个男女兼吃的yín乱帝王,昊在珍珠之前一直只要女人,非常有节制。

  现在全变了,变得男女不分,黑白混淆。

  折樱将要生产,大家都把希望寄托在她身上,希望借她产下王子,提醒帝王女人可以为皇家传宗接代的优势,重新引得皇上的注意。

  第 八 章 祭天

  鹤舞七年。

  在chūn天桃月的第一天,盛大的chūn宴上。

  昊抱着娇美的玉妃,郑重宣布:下个月,为了祈祝折樱腹中的孩子出世,将带领后宫的妃嫔们去郊外祭天。

  这个消息一宣布,后宫里翻腾着雀跃的làng花。

  风暖花开的chūn日,绿柳huáng花,艳紫娇红,碧糙青青马蹄急。

  坐在隔着轻纱的鸾舆里,怡然欣赏chūn的迤逦美景,有谁不衷心向往。

  应该最开心的折樱坐在东宫里,面对着兄长,却是一脸的郑重。

  西门折柳正拿起玉瓶里的一枝新桃,慢慢欣赏,侧过头去,一边与折樱闲聊。

  "折樱,昊帝为你腹中的孩子去祭天,应该是件喜事,为何不见你有关点笑容。"

  "闲事休提,有事与兄长商量。"

  "哦?"折柳闻言,返身折还樱卧榻前坐好,手里却未放下那枝粉桃,"妹妹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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