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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xing14
第十四章
“你说你们跟丢了凤唯止?!”
六王爷凤颖话说的很慢,也很平和,但前来报告的人听了身上已是起了一层冷汗,谁都知道凤颖再三叮嘱过每时每刻都要监督著凤唯止,并且将他每日活动分轻重qíng况反馈给他,现在好了,把人跟丢了,想也知道王爷一定不会轻饶他们。
虽知道王爷此时极怒,但为了小命著想,适当的辩解还是需要的,於是报告的人便战战兢兢回禀道:“……今天早上一直没见他从客栈里出来,我们进去查看,才从夥计那儿得知他已经结账走过了,但是守在客栈周围的弟兄们并未看到他从客栈出来,实是不知道他怎麽离开的……”
由於凤颖要求他们远距离跟踪,莫要让凤唯止知道他们的行踪,所以每次凤唯止住客栈,他们都是派人守在客栈几个出口处,并不真正跟到凤唯止跟前去。一直以来都没出事,没想到这次快到京城了,反而出了漏子。
听了手下的辩解,凤颖开始拍桌子怒吼了。
“你们是负责跟踪的!将人跟丢了还敢过来跟我说不知道怎麽跟丢的,是不是本王平日御下太松了你们便不把本王放在眼里了?!”
一gān人等听凤颖这样说,赶紧匍匐在地,连称“不敢”。这当儿不小心一点,弄不好明年的今日就是他们的忌日了。
“那还不赶快让人去搜!他现在离京城这麽近,失去踪影极有可能是在做什麽抵抗本王的事!要是因为此次失踪事件导致严重的後果,我即使出事了也要先将你们剁了陪葬。”凤颖咆哮。
无怪他咆哮。
一直以来凤唯止都在他的掌控中,凤唯止的一举一动他无不知晓,突然之间抓不住这个人失去控制了,心中自是有恐慌感。
“施主,您这边请。”
这日,西凤护国禅寺迎进一位神秘的客人。
客人进了一间相当宽敞的禅室,蒲团上坐著一位须眉皆白的老和尚,看到客人进来了,便宣了声佛号,道:“施主请坐。”
“无相大师突然找我,不知所为何事?”
说话的人声音低沈悦耳,却是凤唯止。
事实上,他正准备赴凤颖的约,哪知道护国寺的和尚突然暗中找上门来,说是他们的住持要见他。因护国寺是西凤的皇家禅寺,不同於寻常寺庙,所以此时护国寺住持无相找他,他也只能无奈地跟著那和尚神神秘秘地来到护国寺。
由於无相似乎不想让凤颖知道他们找凤唯止这件事,以致在请人时使了点手段,让凤颖派的跟踪人员失去了目标。
却说当下无相看了凤唯止良久,再次宣了声佛号,道:“近日京城有异动,施主可知?”
“……在下以为禅师是世外人,不会理这凡尘中事,怎麽突然对这个有兴趣了?”凤唯止挑眉。
“南海观自在菩萨位尊上仙,亦会涉凡尘救苦救难,更何况我等仍在尘世中的人。老衲并无心过问红尘中事,只想让施主来日莫要造太多的杀孽,无gān的人且放他一马。”
“呵呵,大师多虑了。既然大师知道京城有异动,当知我此时已为人挟制,不过他人盘中ròu尔,哪里谈得上放他人一马?只求他人能放我一马就好了。”
“施主此时不过一时被制罢了,我夜观星相,虽有凶星犯主,但主星洁亮耀眼,凶星分明没能撼动主星分毫,倒是凶星近日愈显晦暗,只怕消亡就在眼前。……”
凤唯止听了无相的话,淡淡道:“我并无意手足相残,不过被bī无奈罢了。既然是大师所嘱,我自当慎重。来日若真平安渡过此劫,定不为难无关人员。”不过与凤颖有关的党羽,他还是肯定会除掉的,这些jian邪之徒不除,怎对得起这几年因这些人阻挠惠民政策的推行而生活越来越窘迫的百姓?
“有施主的保证,老衲就放心了。”
“大师既找了我谈这种事,莫若也找另一位谈谈,如他能就此罢手,我甚至能放他一马,容他一条生路。大师觉得如何?”凤唯止正要告辞,转念一想,便提出了这个建议。
他有件事要进宫去办,但偏偏要去办的事极有可能要与凤颖碰上,不如借无相大师,来个调虎离山,也方便他将事qíng办妥。
无相并不知凤唯止心中所想,所以当下听了凤唯止的话,觉得合qíng合理,便点头道:“阿弥陀佛,施主如有此仁心,不致手足相残,甚好。老衲明日就请他过来一叙。如果那位施主能够放弃恶念,还望施主能遵守承诺,放他一条生路。”
“这是自然,只要他不为难我,我也不想为难他。”
只要收回了权力,凤颖是死是活他根本不用在乎,对他来说,一个危害不了他的人,是个没有意义的存在,他当然用不著杀他。
不过……嘿,就他所知,凤颖是绝对不会放弃篡位这件事的,所以他的路只有一条,那就是死路,而且还是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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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xing15
第十五章
“王爷!护国寺无相大师有请。”
这天下午,凤颖忙完了公务正要去看任宝卿──其实他这种看法明显是想jīng神折磨任宝卿──却听手下送来这个邀请。
说起来,其实一个秃驴他可以完全不理,只不过无相一来是国师,二来在秃驴以及百姓中都享有极高声望,三来他所在护国寺的xing质是皇家禅寺,每次新帝继位都要由护国寺的僧人主持加冕仪式,并由他们为国祈福,所以历代帝王对护国寺都是相当尊重的,自己此时若怠慢了,少不得会有流言传出,在百姓中对自己带来负面影响,是以一想不过是请自己过去一趟,自己就过去、忍耐忍耐听听他说些废话又如何?
於是当下便道:“来人,沐浴,更衣。”──去寺庙少不得要做这一套。
与此同时。
任宝卿所住的飘柳轩从窗户窜进来一个人──这次倒不是某些有功夫的人物大脑发烧故意有门不走走窗户想显摆功夫,而是门外确实有不少看守的人。
此时的任宝卿正在合眼小憩,心里估摸著凤颖马上要来了,他得培养一点jīng神迎接他的疲劳轰炸,所以当有人从窗户悄悄进来了时他并不知道,直到唇上传来异样他才惊醒过来。
熟悉的味道让他二话不说就一个拳头过去了,然後便推倒了那人,狠狠给了那家夥一顿老拳,这才停下来。
凤唯止边拿手不时挡著任宝卿的攻击边嘻嘻一笑道:“宝贝看清楚是我,不是凤颖那个坏蛋,你打错人了。”
──敢qíng凤唯止以为任宝卿将他当成了凤颖在骚扰他才打的自己,却听那个打累了的家夥斜睇了他一眼,道:“打的就是你这个骗子!”
“骗子?!”凤唯止本想提高声音表示自己的惊讶,但一想到门外有人也只能小小声地辩解道:“我什麽时候骗了你?”
“太多了,数都数不过来,不过暂时就不计较了,等到了安全地方我再跟你秋後算账。”任宝卿边说边跳下chuáng,然後跑去翻箱倒柜,将些凤颖这些日子讨好他的珠宝首饰拿了出来,用个布巾包裹了起来,然後对讶然的凤唯止道:“走吧。”
任宝卿的举动搞得凤唯止丈二和尚摸不到脑袋,傻傻地问:“走?去哪儿?”
“你!……”任宝卿本来要吼的,但亦是想到外面有人,於是便将声音压低了下来,道:“你今天不是来救我脱困的吗?”
“不是不是。”凤唯止不顾任宝卿因为听了这话瞪著他仿佛要吃了他的模样,仍气死人地接著道:“我就是著实想你了才过来看看你,没想带你走。”
其实他本不应冒这个险的,本来的计划是一鼓作气拿下凤颖再跟任宝卿相见,但心里实在放心不下任宝卿,这才在行动前冒险见他。──虽然手下传来的消息说任宝卿无恙,但他没见到人,心里总不踏实,既然因为牵挂任宝卿的状况没法安心处理事qíng,那他还是先见了任宝卿,放下心头这个牵挂再专心对付凤颖吧。
不过任宝卿不知道他的计划啊,所以当下一听凤唯止这样说,那个气啊,脸都绿了,道:“看来你压根儿不想救我走?”转念一想,哼哼:“是啊!我是什麽人你是什麽人啊!我还指望你这种大人物来救我我还真是白日做梦!”
其实任宝卿本来听了凤颖说凤唯止是皇帝的时候,还在想著将来见他时自己要怎麽跟他相处,怕自己调整不好角色,甚至想著凤唯止他日诛叛成功後自己还要不要跟他再见面──经过与凤颖和凤唯止的相处,他还是比较看好凤唯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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