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过了一段乱七八糟而疯狂的时间,冷湖终于冷静下来,qiáng忍着分身的剧痛,他柔声道:“灼,这样不是办法,你听我的,让我试试。”
宇文灼忍痛点了点头,冷湖轻声道:“好,你深呼吸,吸气、呼气,再吸气、呼气——”这边,他的双手滑下,轻轻地抚着宇文灼的分身,用指尖挑逗着,转着圈子……
正在努力深呼吸地宇文灼颤声道:“雪郎,都到这时候了,你还……天哪、停手、停手,我、我受不了啦,快停手——呃——”这时候,冷湖已经轻咬住了宇文灼的耳垂轻轻啮咬,引得一阵阵刺痒直达他的分身。
宇文灼浑身轻颤,带动着冷湖在他体内的部份更是疼痛,冷湖一咬牙,不退反进,用力一个冲刺,与此同时,宇文灼的分身已经在他上下双重抚弄下重新勃起。两人同时喷she出激悦的爱ye来——
“啊——”那股排山倒海似的快感,令得两人完全忘记了方才的疼痛,尽力冲上激悦的巅峰。在身体处于最兴奋的状态下,脑子同时出现一片真空。冷湖喷she之后的分身,轻而易举地退出了宇文灼的体内,然后……
激qíng过后的两人,软软地瘫在锦被上,连抬起一根小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象是离了水的鱼,大口大口地喘气,手脚不由自主地颤抖。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才慢慢地调均了呼吸,想到刚才那进退不得险象环生的那一幕,竟一时不敢再看对方的眼睛。
冷湖的眼睛,不由自主地落在宇文灼身下的蔷薇图中,一直看到蔓藤蜿延处;宇文灼的眼睛,也在偷偷地看着冷湖软下去的分身处,不能相信那话儿刚才竟会变得如此巨硕。两人沉浸于自己的眼睛大吃对方的豆腐,恍不觉自己也被对方看了去。不知不觉中头部无形中靠近,直到——两人四目相jiāo,忽然明白对方刚才的痴迷,忽然间同时红了脸,转过眼光去。
过了一会儿,又偷偷地转回来,又同时相遇,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由地同时大笑起来。两人互相用手指着对方,笑得说不出话来,笑得弓下身子去,笑得用手捶着chuáng,直笑得坐起来相拥着继续大笑。
宇文灼从来只见到过冷笑邪笑着的冷湖,却从未见到他如此毫无顾忌地开怀大笑,而冷湖看着笑得象一个孩子似的宇文灼,心中竟也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来。
直到两人相拥,疯狂的大笑变为甜蜜的轻吻,继续吻下去……
忽然间远处一声jī叫隐隐传来,看着窗fèng中透过的朦胧亮光,天——亮——了——
21
宇文灼软软地倚在冷湖的怀中,接受他的爱抚,他浑身上下哪儿都疼,昨晚冷湖那种玩法,让他接下来的三天三夜都会起不了身。可是现在这样被冷湖爱抚着,他又觉得哪怕再痛上一倍也是值得的。
冷湖轻轻地吻着他胸前的红缨,惹得他阵阵轻轻呻吟,冷湖抬起头来,含笑问他:“还疼吗?”
宇文灼软软地嗯了一声,指指自己的双肩,冷湖将他的头按在自己的怀中,轻轻揉着他两边的肩膀,他昨夜被冷湖弄得脱臼,的确是很疼。
宇文灼把整个头埋在冷湖的怀中,贪婪地吸取他身体特有的气息,听得头上的冷湖轻轻地道:“我要出去一个月,了结我以前的一些事,这一个月里,你给我乖乖的,不许勾三搭四,明白吗?”
宇文灼猛地抬起头来,简直不能置信:“不许!”
冷湖仍在笑着,仍在轻轻地揉着他的手臂:“我没有在征求你同意,我只是告诉你这件事。”
宇文灼怒道:“你——”
冷湖脸色陡变,忽然一脚将宇文灼踢下chuáng去。宇文灼乍从温柔乡中跌出来,伤痛的身体碰到冷而硬的地面,整个人心脏都为之一缩。
冷湖慢慢地坐起来,优雅地绾起自己的长发,他那雪一般的身体,透露出冰冷的信息:“从今天起,我不会再碰你一下。”
宇文灼站起身来,象一只bào怒的狮子:“你敢!”
冷湖微笑道:“你用什么办法来对付我?用刑吗?还是qiángbào我?是你自己来,还是找别人?打算找多少个人来?”
他每说一句,宇文灼就颤抖一下,终于大声叫道:“住口!别以为我下不了手!”
冷湖微笑:“你当然下得了手,我知道一百零八种折磨人的刑罚,要不要给点参考意见?”
宇文灼眼神bào怒:“你、你是不是人,居然敢说这种话?”
冷湖轻叹道:“你的权势可以压人,我的意志也不容违逆。还记得萧媚吗,你折断了她一百零八根骨头,可是她马上就死了。媚珠阁有的是办法,哪怕我身上每根骨头都断了,只要我想死,你一刻都留不住我。”他微笑着轻抚着chuáng柱,眼神象是刚才在爱抚宇文灼一样,可是他就是不碰他,这一切让他发狂。
“不——”宇文灼扑了上来,将冷湖按倒在chuáng上,冷湖微笑如故:“小灼灼,你忘记了吗,你我之间,我说了算。”他仍然在笑,可是眼神却冷若寒冰。
宇文灼的胸口不断起伏,看得出他在qiáng行压抑着自己的qíng绪,过了好久,听得宇文灼的声音幽幽地道:“二十天。”
冷湖断然道:“好!”
宇文灼软倒在冷湖的身上,悄声道:“抱我!”
冷湖毫不动容地推开他:“等我回来时。”
宇文灼的眼光,象是要把他撕成碎片:“二十天后,子时前,你若不回来,天涯海角我也不放过你。”
冷湖邪气地一笑,拍拍他的脸:“我怎么会不回来呢,我还舍不得象你这样会服侍我的蔷薇奴呀!”
宇文灼脸一红,冷湖俯下身子,在他耳边轻轻地道:“给你二十天好好休息,等我回来时,可不要象这阵子这么没用,吃个一两次就叫受不了,呵呵!”在他脸上轻轻一扭。
宇文灼一口口水呛到,狂咳:“你、你、还不快走,否则我要改变主意了。”
冷湖大笑着走了出去,他的笑容,一直挂到出了太阳宫,一直挂到骑马出了城,离宇文灼的地方足足有二十里外的树林中。他忽然停下马,跑进树林里去。
倚着大树,他大口大口地喘气,浑身颤抖,汗湿重衣,手脚发软。
他终于离开了,他只有二十天的时间。
想起刚才那一幕,真是叫人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谁能知道他刚才紧张得差点崩溃,但他仍然保持了qiáng势。刚才只要露出一点点的软弱,他就完了。
22
冷湖大笑着走了出去,他的笑容,一直挂到出了太阳宫,一直挂到骑马出了城,离宇文灼的地方足足有二十里外的树林中。他忽然停下马,跑进树林里去。
倚着大树,他大口大口地喘气,浑身颤抖,汗湿重衣,手脚发软。
他终于离开了,他只有二十天的时间。
想起刚才那一幕,真是叫人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谁能知道他刚才紧张得差点崩溃,但他仍然保持了qiáng势。刚才只要露出一点点的软弱,他就完了。
东山镇。
冷湖走在镇上,镇东头的李霸先家,已经化为一片废墟,镇西头的冷家故居,更是早已经荒糙离离,只是那废居上的蔷薇花,开得更加灿烂了。
那一次杀李霸先,没想到这么顺利,时隔多年,原来那么qiáng的仇人,竟是不堪一击。媚珠阁的训练中,不仅有chuáng第功夫,也有武功。而冷湖更是从这些年来到媚珠阁的一些特殊客人身上,学到了许多邪门手段。
那一次唯恐宇文灼追来,匆匆杀了李家全家而逃,而这次,他在镇上慢慢地走着,呼吸着久违的家乡的空气。
小镇的居民淳朴,过了多年,仍记得那位冷举人,因为看透官场黑暗而退下来,又因为仗义执言得罪了镇上恶霸而被全家灭门,这次恶霸伏诛,真是大快人心。有几个老人,凑钱到乱葬岗上冷举人的坟头,重修了坟墓。
没人提起泠湖,那个聪明漂亮的小男孩,都以为他早已经在那一年同时死去。
冷湖跪在父亲的墓前,想着从前的一幕幕qíng景。
……父亲把他抱在怀中:“太漂亮了,男生女相,唉!不要紧的,湖儿,一个人的容貌不能代表他的内心。汉代的留候张良,宋代的大将狄青,都是长得美若妇人,一样建功立业,做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进则兼济天下,退而独善其身,不管怎么样,大丈夫可杀不可rǔ!”父亲这样说。
……“有的人虽生犹死,有的人虽生犹生。”父亲又说。
虽死犹生,是指父亲吗,他死了十年,他仍然活在人们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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