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於潜意识自我保护的本能,理智阻止他清晰回想暗室中发生的叫人崩溃的一幕幕场景。他甚至告诫自己忘记发生过的一切,回去首辅府邸睡上一觉,第二天生活又会恢复原状。
但是他稍微挪动身体,从脊柱一直蹿到心脏的剧痛就排山倒海撞击过来。
隐晦处的胀痛不容忽视,他惨白著脸死咬著下唇,才控制住没在皇帝面前失态。
“臣……”喉咙在方才的xing事中嘶哑不成人形,柳从眉深吸一口气,翻身滚落下地。
雅重月眼神一闪。
柳从眉跪倒在地,被施nüè过的身子簌簌发抖。
他青白著口唇,却依然不违礼数,将脊背挺得笔直:“臣为jian人所害……请皇上明察。”
“jian人?”雅重月好笑的弯起眉眼,“在朕舞英殿?”
柳从眉目视地面方砖,伤处剧痛,言辞却如常冷静:“臣在恭候御驾回宫时,听闻皇上内室传来异响。臣疑有刺客埋伏,不及传唤左右侍从,只身跟进,却在门口让人自颈後劈下一记,昏厥过去。……此後再醒来,便是身在此厢房中。”
他拜服下去:“是臣一心忧主,急心冒进,望皇上恕罪。”
他不提自己进过暗室,不提遭受的奇耻大rǔ,概以心忧主上、意外遇袭来一笔带过。
雅重月未料到遭逢过陌生男人野蛮侵犯後,柳从眉竟然可以在短短时间内调整qíng绪,做到只字不提。
他原本以为他会面如死灰,至少也要哭闹一番,大发雷霆一番──他却没有,他维持了他熟悉的那个柳从眉的表象。他镇定,若无其事,端端正正跪伏在他脚底,对他编著彼此都不相信的谎言。
柳从眉,你还真是擅长隐忍!!!
雅重月冷哼一声,忽然发现纵使明知他在说谎,自己也无法揭穿。
在暗室中的只有柳从眉和“神秘男人”,他要如何佐证他前几个时辰还抱过他?
雅重月忍住气:“九儿,你发现柳首辅时,是如何qíng况?”
柳从眉的应对自如,让年少的九儿也不知所措。雅重月没想到,他更想不到柳从眉可以忍耐到这个地步。
皇帝含怒的这麽一问,九儿慌了手脚,只得硬著头皮道:“回,回皇上,九儿发现柳首辅时……他……他是昏迷不醒的……”
柳从眉不抬头,接著九儿的话尾,惨然道:“皇上,若臣出自本心,刻意与外人jiāo欢,又岂会选择天子房内?从眉纵有几十颗脑袋,也不够皇上砍的……”
他知晓得真切,雅重月一上来就不分青红皂白的斥责他同人荒yín,一准存的是拿他治罪的心。
他不能任由皇帝误会,身受此等莫名污rǔ,尚未找到jian人报复,就这麽背了黑锅,他死不瞑目!
以及,雅少慕的托付,他尚未蹈成;与墨愈梵治国平天下的约定,也实践未及一半──雅重月还只是个心xing稚嫩的年轻皇帝,他不能在这个时候倒下!
“臣所犯乃谬进急躁之过,罪不至死。皇上若将臣移jiāo大理寺,量刑必也不犯杀头。”柳从眉重重磕下头去,额头渗出鲜红,“请皇上念在臣赤胆忠心,此次便宽宥了罪臣。”
他身上有伤,这麽又跪又磕头的,自是痛不可当。一头磕下去,牵动伤处,好半天无法挣扎起身。
雅重月颦著眉,潋滟的眸光从他额际殷红,不由自主瞄到他後身那个微妙的所在。
感觉那尚未完全压抑下去的yù火,又有复燃的趋势。
雅重月重重咽了口口水,清清嗓子,冷漠道:“一面之词,你要朕如何相信你?”
柳从眉再叩首:“请皇上给臣三月为限,臣一定擒住那名刺客,替自己正名!”
雅重月这次真的把持不住,嗤笑了出来。
擒住朕?
好啊,柳从眉,这个坑,可是你自己挖了,自己往里跳的!
“若是未擒住,又或是此人根本子虚乌有呢?”
“臣愿削职为民,从此远离朝野,再不cha手社稷江山!”
雅重月杀气大盛,袖袍一甩:“好,朕依你,此事就这麽约定。三月後,拿不到你口中所言刺客,从此便不要再出现在朕眼前!”
BC
────────
呼……终於赶在12点前维持日更了,哦也
各位在等问qíng的亲们,鲜网首页有个猜猜乐活动,是关於问qíng剧qíng的猜测题目,貌似猜中了会送经验点还是啥米……
有兴趣的亲不妨去试试哦……
根据活动要求,问qíng最後两章,会在活动结束後的号放出……
礼物我有看到,留言也看到了,在此向等文的亲们说声抱歉!
请再耐心等候妖三几天,鞠躬谢谢!
( PS:感谢小夕夕亲提供给妖三的宝贵修改意见!鞠躬!)
焚香 第十三章 (古风年下,生子)
第十三章
柳从眉告退後,雅重月紧盯他离去的背影,凤眸中yù火未退。
“皇……啊……”九儿一语未落,皇帝已掌风掠过将房门关上,抓过他便狠狠吻下去。
“皇上──嗯、嗯!”
雅重月挺身将自己埋入紧致火热小xué,一声不吭拼命抽cha。
九儿给他反身按在墙壁上,被这突如其来的占有弄得嘤咛不断,下身粘腻一片。
皇帝láng吞虎咽,像贪残饕餮般将他生吞活剥,抽cha律动不肯稍放。其疯狂贪婪程度,远胜过以往任何一次jiāo合,力道甚至不事收敛。
九儿痛得朦朦胧胧,无法自控的想:难道是柳首辅……引发了皇上这种未及逞尽的狂乱qíngyù?
*****
软轿抬进首辅府时,自轿中下来的柳从眉,神色衰弱惨白得如同刚刚遭受过一场大刑。那轿子颠簸得他原本酸痛困乏的腰更加变本加厉,似要一折两段。
颦香迎出来时,正看见自家主子倚靠在轿门上,额际渗著虚汗,身子摇摇yù坠。
少女花容失色,急急扑身过去将人扶稳:“主子!”
不过去宫里上个早朝回来,为何形容变得这等凄惨?
柳从眉摇晃了一下,险些倒在颦香怀里。
他咬著牙撑住自己,气息不匀的急促道:“速去备热水,我……我要沐浴净身。”
少女想问个来龙去脉,但见柳从眉面露焦急之色,心知此刻不是担忧追问的时机。“好,颦香这就去准备。”唤来其他下人将柳从眉搀扶进房,颦香转背匆匆朝柴房而去。
因为柳从眉坚持不肯外人伺候沐浴,颦香心急火燎的在房外守候了好半天时间,只听闻水响,间或传来一两声低不可闻的忍痛轻嘶。
柳从眉洗了很长时间。
下身剧痛难当,xué口红肿到最轻微的碰触都会勾动身躯剧颤,他却恍若未觉的一遍遍将热水灌入,再白著脸一点点导出。
在回府之前,他已明了九儿给自己做过清理,但心头那点挥之不去的恐惧,和被男人侵犯的屈rǔ,bī使他中了梦魇般疯狂的清洗著自己浑身各处。
他比谁都明白这具躯体不可对外人言说的秘密,绝对不能让那男人体液留在他身体里,哪怕只有一点,都会带来灾难xing的後果!
“唔……”留下了点点吻痕及啃噬红斑的白皙肌肤,被反复揉搓。
直至热水转凉,柳从眉仍然心神恍惚,用巾帕拼命擦拭自己,不肯稍停。
在房外守了超过一个时辰的颦香再也忍耐不住,生怕像是生了一场大病的主子洗著洗著会晕厥在房内,抬手就敲打房门:“主子!主子!”
“……!!”
少女焦急的喊声传到柳从眉耳里,他这才如梦初醒,怔怔打量自己一身爱yù痕迹半晌,茫然起身著衣。
颦香得到允许进入房中时,柳从眉眉间疲倦之色未褪,却已恢复了平时冷静淡然的神态。
他披著长可及地的外袍,倚在一席软榻上,手边拿著一碗青黑色药液,缓缓饮下。
颦香诧异主子缘何突然自己调起药物服用,柳从眉轻瞟她一眼,眼神温和不容她发问。
柳从眉是这样一种人,如果他不想开口解释,任凭对方如何软硬皆施、软磨硬泡,他只字片语都不会吐露。陪伴了柳从眉十余年,颦香对主子看似好说话、实则极为坚持原则的脾xing是再了解不过。
看qíng形,他是不打算同她说明在他身上究竟发生了何事。
颦香斗争了半天,知道问也白问,只好按捺下对那碗用途不明药物的好奇。欠身说道:“主子,今日从墨门主那边收悉一封信函,您是要现在拆阅,还是留待明日?”
52书库推荐浏览: 妖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