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恐!
一种仿佛被人发现的惊恐让我猛地停住了呼吸,立刻凶猛的扑上chuáng铺撕扯下chuáng单,用力撕扯开狠狠地糅在一起,然后惊恐的丢进了还在燃烧的的炭炉里。这种软的面料很快就被炭火的星沫所覆盖,然而仅仅是这样我也担心将父皇寝室的这张巨大的熊皮烧了,所以一步也不敢离开的将这chuáng单烧的一gān二净我才轻轻地松了一口气。
与此同时,我并不是没有想过该怎么办,然而茫然的我对这件事qíng实在是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一种让我害怕的感觉。思量许久,觉得还是问人比较好,这种我完全不懂,完全不明白的事qíng,我觉得除了问人,实在是找不到更好的办法了。
而问人的选择,便直接在我脑海里徘徊了数遍。似乎这种事qíng,真的要我问人,我真的不太好开口,而这问得对象必须是比我年长之人,且是亲近之人。毕竟生为皇室,虽然说是有听说过教导启蒙的奶妈和公公,不过我觉得真的对一个陌生人,我完全不可能问出口,还有种想要把对方灭口的想法。
这下我可以问的人似乎也在身边的几个人里,父皇和李冬来几乎是第一时间被我删去。父皇是这件事的另一个当事人,而李冬来向来是以父皇为准则,问了李冬来,几乎就是问了父皇,没什么差异。在宫中,除了大哥,二哥,就只有还未出宫建府的四弟了,四弟太小,我犯不着去问他,二哥我刚刚才和他打过,心中虽然知道是冤枉了他,但是难免还有些不痛快。目前为止,我似乎,唯一能够去询问的人,也就只有大哥了。
我刚刚想好拍板决定去找大哥的时候,门突然被打开了,惊吓的我原地一跳,立刻看向了门口。李冬来捧着一打新衣,见我一惊,便连忙告罪。待我免了他之后,他便将手中新衣为我端来,说是昨日风尘,今日便为我换上新衣。我懒得言语,一个人沉默的穿上衣物,而此时,李冬来也想过来帮我,可是被我拒绝了也就没有过来。可顿时就发现了火盆中烧的残余的布片和chuáng上逛逛的褥子,却没了chuáng单。
我见他脸上没什么表qíng,但是眼睛中难免有了一惊,也就知道他发现了什么端倪。但是此时我并未和他过多的说什么,穿上衣物直接洗漱便匆匆忙忙的出门找大哥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内容很少,实在没有jīng力。坐没多久已经头疼异常……虽然病qíng稳定了,不过已经10天瘦了10斤了……头昏心速加快和眩晕……
等我慢慢好起来我会补偿大家的。
巧夺天工,术jīng深
大哥被安排的地方很是偏僻,但是足够安静。门口的小huáng门也甚是慎重的对待大哥这个身份特殊的贵人,在和父皇不经意的谈话中我了解到,几乎每年的开坛祈福社稷的天坛和地坛的叩拜都是大哥在主持。
不过细想起来,本朝全国上下真的没有任何道长的身份比大哥尊贵了。而且不仅仅是如此,光是开坛祭祀的这种重要场合,需要的道行就已经不是一般的出家者可以担任的了。隐隐的,大哥的职位已经是国中公认的国师。所以,即使大哥的身份已经不能再像表面那样的公布出来他是皇族嫡长子,但是至少国师的这一身份让他在这个皇朝中也是举足轻重。
我直接闯到了这里,小huáng门见到我也是低头行礼。我和大哥的关系,并不是秘密,朝中甚至是宫中几乎人人皆知。我直接轻轻地叩门,然后推门进去。
大哥的房中燃着道用的静心香,房中的摆设并不多,但是却在这雪后沐浴晨光。一种宁静和祥和,让我原本急躁和迷乱的心里顿时平静了些许。我并没有等大哥的允许,只是站在门口轻轻的唤了一声:“大哥?”
“三儿?”大哥的声音在内室中传来,还是那让的温润如玉:“恩,进来。”
得到了大哥允许,我并没有等待什么,快步的进入了内室。我刚刚绕过了门厅和内室的屏障,抬头一看便突然脸色一变!
“大哥!你!!”我顿时感觉自己身体里的血液全部涌到了脸上,一阵让我眼前发黑的眩晕随之而来几乎让我站不住脚,倒退了几步!
内室里的qíng形实在让我惊羞难当!大哥坐在蒲团之上,而在他面前全是他那一言不发的小道童。乍看一下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经的地方,但是刚刚我却看见了让我惊骇的qíng况,大哥的手轻轻地提着道童的衣物,而那站在大哥面前的道童分明赤身果体——什么都没有穿!
惊骇之中我也抑制不住,急忙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转过身去,一边口中还在质问大哥,这种几乎是逆德的行为。
但是大哥却似乎被我的行为吓了一跳,他有点反应不过来的平静了一段时间,之后才疑惑的问道:“三儿,你这是在gān嘛?为兄做了什么了?”
我自然是羞愧难当,但是同也被大哥这种问法给惊骇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刚想出口指责,但是随后一想,不对!大哥并不是这种心智诡异之人,相反他为人处事光明磊落不说,待人也断然不会如此不堪。且不说那道童是何许人,但是大哥几乎是去哪都将他带在身边,就凭这点一个类似记名弟子的身份,大哥断然不会这样猥亵与他。
我疑惑了,随后放开眼睛,慢慢的转过身子,但是还是看到了大哥和那几乎全光的道童。羞愧和恼怒刚刚要爆发出来之时,突然发现了事qíng的不对之处。
“噫?”我瞪大了眼睛,这时却反而没有羞愧难当,眼睛直直的盯着了这个全部脱光的道童。事qíng的诡异和让人惊讶的程度,让我半天都不曾说出话来。而大哥却被我这种几乎一惊一乍的qíng况也莫名其妙,看着我微微的挑起眉梢疑惑不解。可是看着我的眼睛直直的盯着他面前站着不动的道童之后,稍加一想,并不难猜出我刚刚想了什么。
大哥面色一板,不悦的哼道:“你小子,居然将你大哥想的这么龌龊不堪么。”我这时才将自己的目光从这个怪异的道童身上挪开,就是发生了这么一个突然的事qíng,这个道童到现在却一直都不曾动过,不仅仅是没有动过,就连他的面色都不曾变动过。我这时看大哥盯着我责怪的样子,当下就走了过去好生赔了个不是,也顺便好生的看着这个道童。
当时在路上我就觉得非常怪异,这个道童小小年纪就板着一张脸,并且不着片语问而不答,只是站或坐,不然就是跟着大哥片刻不离身。只有大哥吩咐,他才会独自坐在某处丝毫不动。若不是今天闯进了大哥的屋子,看见大哥将这道童的衣物脱了,我还当是这个小道童有什么高深的定力呢。
“真是奇妙啊。”我不等大哥相邀,自己拽了一个蒲团靠着大哥坐下,眼睛眨都不眨的看着这个童子。在普通的蓝边白衣的小道服下,这个小道童的身体居然全部都是坚硬的堇木所制,堇木这种东西除了坚硬外,还有个非常特别的地方。上了五十年左右的堇木若是处理方法得当,不仅仅是火不能烧,而且其颜色然后和人皮肤相同!虽然没有人的皮肤那样细致弹xing,但是堇木所制作的人偶均是像极了真人,若不是触摸根本发现不出来。就算是近看,这堇木上的天然花纹也像极了人的皮肤,根本看不出来是木制。
不过这堇木非常难得,乃是天然木种变异所致,有独特的生长环境和要求,若是能够找到一株也算是天赐良缘了。
不过我不曾想,小小的身躯中,和普通孩子的身躯一样,jīng致细腻,几乎让我分辨不出来。这还不算是巧夺天工,大哥将这道童的衣物脱下,就是因为要打开这道童的身体。而此时,大哥轻轻的拍了拍道童的腹部,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手法,这木制的身躯居然弹出了一个小小的拉口。
我一边新奇的看着这道童的身躯,一边看着大哥将他的身躯打开,检查着什么。待大哥将拉口打开,里面全部都是金属制作的齿轮和部件,各个jīng细倒了极致,每个都咬合的天衣无fèng。
“今日晨起,觉得木儿怪怪的,似乎怎么都不动,当下可能是机械机关出了什么问题。”大哥一边仔细的查看,一边对我轻轻道。我顿时好奇了:“哎,这个小道童叫木儿?”大哥一边手托起这个叫着木儿道童的脚,一边还在检查他身躯里的机关机构道:“是的,因为是木制的傀儡,所以起了名字叫木儿。”
“傀儡?”我一惊,细细的打量着,果不其然在这个道童,顿时感觉奇怪。“若是傀儡,为何大哥你一唤它,它便听从你的吩咐了?”我思来想去也不曾明白,这木制的傀儡还能对人有所反应?
大哥笑了笑,神秘的看着我道:“这就是纯阳秘术的博大jīng深了。”看我一脸茫然,但是又好奇异常,便不再逗我道:“这木儿,乃是天才工房所制,不过这木儿之所以可以听从吩咐,灵巧异常,那可是一个高深的秘密。”说着便轻轻的摸了摸这道童的头,双髻之下的黑丝长发被大哥用手托起,让我到道童的背后看看这其中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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