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争不认为他这个半认真的玩笑话有什么好笑的。
争的脸上立刻地涌上一阵红cháo,他挥开他的手,撇开脸,狠命用手背擦着嘴唇。
娆罗緁哭笑不得地跪了下来,哄哄他这个脸皮太薄、恼羞成怒的侍卫。
他靠近他、以膝盖碰到他的膝盖,然后往他侧脸上那晕粉红啾了一个,非常响亮。
轻吻的声音在空旷的殿堂中回dàng,争似乎有点不敢置信地望着他,动作一顿。
「我怎舍得你的伶牙俐齿,就像你舍不得我一样。」
他像两个小孩子脑袋贴着脑袋在树dòng里分享秘密般,在争的耳边说着悄悄话。
争的一道眉慢慢竖起来,以表qíng在问「我什么时候舍不得你了」。
但娆罗緁没有好心到去回答他,他一臂环过争的腰、一手抱着争的后脑勺,毫无预警地将争推倒。他俩身下是坚硬而雪般冰冷的云石地砖,他可不想让争撞着痛着。
争未有绑扎起的赤发披散如瀑,七、八天过去了,长度已是越过胸口。不知道任这头赤发再霸道放任下去是否会长得跟他的发一样长?他是否将会拥有一个长发及跟的争?那可新鲜惊艳了。
被他推倒的争双目大瞪,但眼神却撞上美仑美奂的石天花,天花上巨细靡遗、匠心独运地刻满了一朵又一朵互相纠缠的赤色堇,这国家的国徵……光看争一瞬间紧了紧的表qíng,他就知道争现在满脑子涌上礼仪廉耻,突然醒悟他们躲在娆罗国最具代表xing的建筑内jiāo媾是背德之事。
「我们……等、等等!緁!」
他把想要挣扎起身的争以自身的重量按下去,然后迅雷不及掩耳地拉下争的裤头——
他毫不犹豫地抓起争的ròu棒,含了进去。
「啊——」
争的这下惊叫与qíngyù无关,纯粹在震撼于他突然替他如此做。
娆罗緁把争虚软的、毫无生气的ròu棒吐出来,润了润上下唇瓣,再一次含进去。
争不可置信地瞪着他,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伸出双手捉着他的脑袋。
他堂堂一个皇储怎可能会去服侍上chuáng的女人或少年?
因此这也是他第一次替别人如此做,但神奇的是,若对象是争的话就丝毫不感到突兀或恶心,光想像争被他欺负到不能自已、疯狂地啜泣摆腰的模样,他就兴奋得快要早泄了。
而且他有信心绝对会做得比零技巧的争更好。这正正是没看过猪走路也吃过猪ròu。
「不要……啊!不要!」
那穿梭在他发间的五指时紧时松,争咬着另一只手以免流出更羞耻的呻吟声。
伤脑筋的是,明明这根ròu棒被他含没两下就jīng神奕奕,还可怜楚楚地大哭特哭,让整根沾满他唾液的阳物湿上加湿,惹怜地频频颤抖着……
争经他开发的身体敏感至极,只怕没三两下就要泄了。但争却还一直说着不要不要。
争说的不要是真不要。
这处子是经他手上开发调教的,他绝大部分时间知道争何时只是太过害羞所以嘴中说不要,但其实身体yù拒还迎。这会儿,争最具感觉的地方已经蓄势待发、像根通红的铁棒般胀痛着了,但争的双手一直不遗余力地推开他,从一开始的猛烈挣扎转为摇头低喃。
每次当他使劲吸吮的时候,争总会反应莫大地大大弓背。
娆罗緁爬覆到他身上,拉开他一直咬着的手,惊见手背的半月齿痕都快出血了。
目睹那青青紫紫的咬痕,娆罗緁的双眸危险地眯起,声音益发下沉,「我有准你咬伤自己吗?」
但争好像压根儿还没从委屈的qíng绪中脱出来,还轻轻摇首,眨着眼睛说不要了、不要。
娆罗緁侧躺于他身边、轻握着他的手,把黏在眼角的红发丝给温柔拉开,「为什么不?」
争的腰肢还细细的打着颤、连带着与白皙肤色对比下红得诡异的阳物一同颤栗。
争似乎是被太过头的快感、难以承受的làngcháo给冲刷得魂飞魄散,胸膛一抽一抽的,迟疑了好一会儿才像孩子撒娇般逐字说出来,「……好……恶心。」
娆罗緁直勾勾地看着守娆争似乎承受莫大委屈,难过得不得了的脸。
争刚刚有一下没一下地舔他的时候就没想到自己在舔的是平常用以排泄的部位?
竟然在被他服侍、被他含弄吸吮的时候才会想到自己有多脏、排尿口怎样被玩弄?
已经被他这样那样过的争还会因为自己的yù根被生生舔弄而觉得很恶心、难以接受,冲击到他都快疯掉了。真的……要拿这个对他好到不能再好、可爱到极点的争怎办才好呢?
娆罗緁看着他的侍卫泫然yù泣的脸,投诉般语气,比以往任何时刻更想狠狠欺负他、将他bī到走投无路,只能全心全意叫他的名字、向他求救。
争所说的「恶心」七成因为快感太过难以负荷、太疯狂所以才以此推托的吧?
「好恶心……我讨厌……被舔……」
娆罗緁一手潜下去,用力地握着争被冷待的yīnjīng。
争小小弓腰、腰肢因为这qiáng力的挤弄而打着快乐的哆嗦。「嗯、嗯……」
他不再用嘴巴让争明显地松了一口气,争的一手下意识地爬上他身上,掐皱他的衣袍。
娆罗緁边手势熟练地捋动那紫红的yīnjīng、边用鼻尖磨蹭他的耳壳,说着甜言蜜语,「你刚刚说若我死了,你会立即跟着我一起去死,那真的是守娆家训、皇室规章吗?」
「啊!……啊啊……嗯……」
守娆争小幅度地摇首,开始跟随他手动的节奏而乖乖摆腰,「不、不是……啊——」
「那是你想的啰?嗯?……这是真的吗?」
娆罗緁边毫无保留地给予他最大程度的欢愉、观赏着争像小动物追寻热源般在地上蠕动。
不喜欢叫chuáng的争的呻吟声仍是那么微细,但鼻息跟轻哼都甜腻湿热得过分xing感诱人。
「你就如此舍不得我?嗯?没了我,你也不独活是不?」
被他作弄得意识混乱、也快迎上高cháo的守娆争已听不大真切,只能时摇头时点头。
娆罗緁轻吻着他苦闷的表qíng轮廓,一手伸到自己的发髻后头,把造型简单的纯银发簪抽出。
他今天只散下半边头发、另半边全部挽了上去,以一根银簪固定。
他在指掌中旋转着纤巧的簪子。
「不要忘记这是你许下的承诺,而我从没要求过。」
娆罗緁以拇指把完全张开的铃口给扯得更开,一滴涌出来的蜜液漏进他的指fèng中。
被一波又一波欢快làngcháo卷进去的守娆争根本无暇顾及其他,他只知道自己快灭顶了……
「啊、啊啊啊、嗯——」
但,蓦地,有一股冰冷的锐痛从身下袭来。「啊!」
守娆争的身子像虾子一蜷,竟看到男人用拇指把他的铃口扯到变形,试图将簪尖戳进去。
「你在gān什……不、不要!」
男人却一意孤行地握着他的根部、另一手旋转着银簪,以绕圈圈的方式让它cha得更深。
守娆争连看也不敢看正在他身上发生的恐怖画面,他、他那里会坏掉!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好恐怖、好痛……他全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被……
守娆争只觉得柔软的皮ròu之下包裹着坚硬而脆弱的ròu芯,那硬得绷紧发疼的ròu芯正被外来异物生生地挖弄着、入侵着……排尿口跟ròu芯子热腾腾、火辣辣地发着痛,一直灸烧到ròu体中央深处。
好可怕……感觉只要突破了某个关口,那根恶毒异物就会长驱直进,直捅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
娆罗緁竟然可以柔qíng蜜意地把吻印上他额头、却残酷无qíng地反cha入他的排尿口。
「啊啊……不要这样、别这……緁、娆罗緁!」
「不要怎样?」
「好、好痛……会坏掉,那里会坏掉,不要——」
「真可怜啊争,来,告诉我你哪里在痛?」
「我、不……娆罗……殿下、皇子殿下!快住手、啊——」
「嘘,乖,继续叫我的名字吧。别乱动,再乱动我不保证不弄伤你的。」
「緁、緁……緁,为什么!我那里,好痛!」
「是哪里?你不说我怎会知道呢?」
「我不、不知道怎……呜嗯……」
「是喔?那我恐怕帮不了你呢,我可怜的争。」
「不、不要……我……尿、尿尿的地方好痛……」
「什么?你说这样小声我都听不见呢?」娆罗緁变本加厉地将寸半的簪子一口气推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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