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夏秋林来说,追她的男人越多就越有面子吧?证明当初退她亲的都是眼瞎的,不识金珠玉。
“两个男朋友?”老爷爷皱眉。
“没错,就像大妖山的五当家,取了一百多个媳妇,也就是男宠,咱俩当男宠好了。”
俩男宠搞在一起了。
“我是没意见,不过夏秋林怎么想?”老爷爷突然凑近,俊脸离杜风很近很近。
杜风心脏砰砰砰的跳,“还能怎么办?她有求咱们,自然挺咱们的。”
“那你跟她说好。”
“没问题。”杜风一口答应,然后招呼老爷爷继续吃饭,“快吃吧,菜都凉了。”
老爷爷碗里只有小半个馒头,杜风给他夹了几道菜,顺便用开水烫过一遍,清淡一点,适合俩人的口味。
吃完饭又是一天的修炼,不过比昨天qíng况好点,没遇到什么太厉害的妖shòu。
晚上杜风把老爷爷哄睡着了,自己跑了出去,爬上船舱挂帆的木柱上,半蹲着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玉笛。
昨天的音波攻击威力他也看到了,觉得必不可少,怎样也要学一手,因为没有天赋,怕被老爷爷嫌弃,所以自己偷偷摸摸从小金库里拿了一件出来。
瞧着颜色不错,样式也喜欢,他还特意在网上搜了搜,因为离的太远,信号不太好,搜了半天才搜到,据说笛子比玉箫好chuī,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考虑到不能吵着别人,所以杜风特意等大家都睡了再chuī,身边也下了一个消声的小阵法。
“这下可以装bī了。”
杜风把玉笛横在嘴边,试探xing的chuī了两下,响出断断续续的声音。
他盘腿坐下来,拿出一本新手指南,上面有教人怎么chuī,还有图片手势。
“先按第三个dòng,然后是第一个,第四个,咦,这个dòng怎么隔这么远?”杜风按了一下差点没把里面的膜按破。
“我怎么傻了,这不就是膜孔吗?”
上小学的时候自己做过,还用胶布当膜,做出来的都chuī不响,再加上时间久了,没必要的记忆和因果被老爷爷斩断,所以一时半会没想起来。
“先记一小段,chuīchuī试试。”杜风现在记忆力超群,根据图片上的cao作,chuī了一段,还真有那么一点感觉。
他自我感觉不错,又chuī了几次,把音记熟了换下一句。
刚准备换音,身后突然传来刚刚他chuī的那一段,不过比他不知道好听了多少倍,语调熟练,或高或低,婉转动听。
“我靠,这人是来嘲笑我的吧?”杜风扭头看向身后,并没有人。
妈个jī,有这么多曲子不chuī,非要chuī我chuī过的,还chuī的比我好听,百分百是来找茬的。
然而并没有卵用,他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是谁chuī的,难道是老爷爷?
不像啊,老爷爷在小天地里睡的好好的,而且他估计会直接过来嘲笑,还用偷偷摸摸?
也许是见杜风没反应,那笛声再度响起,依旧是刚刚那一小段,语调都不带变的。
搞毛?
嘲笑一遍也就算了,还来嘲笑第二遍?
难道是因为我没声了?他以为我怂?
不能怂,怼回去!
杜风立马chuī了第一段,努力跟上人家的水平,停顿也稍微准确了些。
那人可能不满意,也继续chuī了一次,依旧还是《归尘归尘》的第一段。
他俩就这么隔空互怼,在这个过程中杜风chuī的越来越稳,语调也把握的好好的。
良久之后他放下玉笛,心中感叹,“原来是在教我怎么chuī啊。”
差点误会人家了。
杜风这段掌握了,换下一段,果然,他一换,那人也换,依旧比他熟练,语调也把握的好,什么时候停顿,什么时候加快,信手拈来。
这一不小心就是一个晚上过去,快清晨的时候杜风看看天。
太阳已经微微升起,地平线与天相接,真正的天水一方。
“好漂亮。”
早上有点冷,杜风的衣袍被风chuī起,露出两截消瘦的手臂,他的手骨节分明,虽然没有老爷爷的好看,不过也别有一番风味。
玉笛浓白,被他握在手中,犹豫良久转身朝阁楼的方向拱了拱手,“多谢哥们了,帮了大忙。”
没人回应,似乎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只是幻觉而已。
“哥们还在不在?”杜风继续问,“明天还来行不行?还有一小段没学会。”
他一摸身上,发现丹药那些都在小天地里,小天地又是老爷爷的地盘,拿东西他肯定知道。
虽然平时也没少拿,不过今天怎么感觉这么心虚啊?
有种做了坏事的感觉。
所以杜风只从空间项链里,拿了一壶平常喝的好酒放在原地,“你教了我一晚上,我也没什么好表示的,这壶酒送你了。”
他自己喝的都是最好的,没有兑水,还泡过妖丹,后劲很大,好喝不好喝倒是没感觉,反正只是用来增添修为的。
“我先走了,明天见。”
杜风三两下跃了下来,一步三回头的看刚刚他站的地方,始终没人拿那壶酒。
“难道看不上?”
杜风嘀咕了一声,再度回头,酒居然不见了。
什么时候?
好快啊。
“我转身也就一两秒的时间,阁楼离帆杆这么远,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拿走,看来我这个便宜老师不简单啊。”
杜风重新跳回船杆上,这艘船很大,船杆也有两人粗细,正好够他盘坐下来的,刚刚临走前把酒放在中间,还下了几个追踪的小阵法,因为没忍住好奇心。
人是神奇的,越是神秘的东西越是想把它扒拉出来,下追踪的阵法也是想认识认识昨天教了他一晚上笛子的老师长啥样?
结果没想到被发现了,那些追踪的小阵法一个没被触及,但是酒却不见了。
做好事不留名?
“喂!酒都收了,不留个名字说不过去哈!”杜风朝后喊道。
当然还是没人回应,那人似乎已经走了,不过船就这么大,能走去哪?
说来也奇怪,明明在身边下了消音的阵法,为毛会被人听到呢?
杜风四处找找,发现他下的消声阵法因为少画了一个角,根本没启动。
“……”
这么说来整个船上的人都知道我chuī笛子chuī的这么难听了?
杜风老脸一红,刚准备下来,突然看到两个人从楼道里走出来,其中一个还对着他笑的难看,“小兄弟真是好雅兴啊,chuī了一晚上,害我一晚上没睡!”
“是啊,chuī的这么难听我也是第一次见。”另一个接口道。
杜风有些尴尬,“不是我不是我,你们误会了,我也是被吵醒了所以上来看看。”
还好提前把笛子收起来了,否则这就难看了。
“真的?”人家明显不信。
“真的,我来的早,听到一段声音是从那里传来的。”杜风祸水东引,把矛头指向那个人。
那两个人纷纷抬头往那边看去。
“没人啊?”再回头找杜风理论的时候发现杜风已经不见了。
“好家伙,果然是他,居然溜走了!”
“算了算了,巡逻要紧。”
船上有夜巡和白巡,夜巡的人不知道是谁,从来没见他露过面,但是其他人好像都对他特别放心,也不会另外准备人手,到点了才会来接班。
“难道教我chuī笛的人是夜巡的那个人?”
等那俩人一走,杜风从藏身的地方走出来。
“除了他搞得这么神神秘秘,还有其他人吗?”
要说其他人也有一个,那就是老爷爷了,老爷爷最喜欢捉弄他了,还有一种可以改变样貌气息的法术,改完完全分辨不出什么样?
杜风好几次认错,然后被老爷爷死整。
估计不是那个夜巡的人,就是老爷爷了。
天蒙蒙亮,某个阁楼上——
老爷爷将打开一点的帘子合上,一脸不满,“这个死小子,背着我跟别人眉来眼去!”
他似乎气的不轻,叉腰抱怨,“也不想想除了我,谁会陪你chuī一晚上新手曲,chuī的我嗓子都gān了。”
老爷爷说着手心里多了一个玉壶,看颜色和大小样式,可不就是杜风放在帆杆上的那个。
“傻小子倒是挺大方,这可是我给他泡的金丹妖shòu酒,只此一壶。”
他手腕一转,手心里又多了一个玉杯,那酒倒入玉杯内清澈见底,无一丝杂质,堪比上等美玉。
老爷爷一口饮下,末了捂嘴痛呼,“辣死了,辣死了,死小子,酒酿的这么辣,想辣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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