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遥珩暂时不知道青颦乃何许人物,但看到红笺那恐怖的眼神,他还不不由自主的跟著紫陌猛摇头!
“不愿意就好,还不快去收拾!”红笺发话。
“可是,我想……”和师傅在一起啊──遥珩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蓝舟给死活拖走了!要知道,凭蓝舟的眼力,他已经发现那个青颦朝他们这方走来了,这个时候不走的话,待会儿想走还走不了了呢。
见蓝舟的眼神不对,见紫陌的神色不对,见上官廷的……咦?上官廷人呢?……红笺微笑的转身:“嗨,青颦……”
来者不善的拉了红笺就走!
原地不动的两人马上将头颅凑到一起……
上官廷:我觉得他们两个之间有问题。
紫陌:我不知道。
上官廷:要不要去偷听看看?
紫陌:我对偷听不感兴趣,但如果是红笺和青颦的事的话……
把红笺不客气的拉进房里,关上门,然後将他狠狠的压在门上,青颦咬牙切齿的道:“你到底要闹到什麽时候?!”
红笺无辜的一笑:“我没闹啊,我也没惹你生气吧何必发这麽大的火呢,呵呵!”
“红笺!”青颦眼神复杂的看著红笺,“也只有你能让我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
“……”而红笺则是有种jian计得逞的感觉,他心虚的目光飘来飘去。
“红笺……”青颦将头埋在红笺的肩头叹气,“你知道我的青色诅咒的,可你又何必要爱上我呢?”
“我没有爱上你!”红笺推开青颦,没好气的说到,“你已经提醒过我不要爱上你!所以,我没有爱上你!!!”
“可是,如果我也爱上你了呢?”青颦盯著红笺的眼睛,捕捉一丝一毫的变化。
“你疯了?!”红笺不可思议的看著青颦。
“那也是你把我bī疯的!说,你为什麽要和上官廷在我面前演戏?!”
“我……”红笺难得的说不出话来,良久,才听他说到:“我……大概是故意的吧 ……我也提醒过自己不可以爱上你,可是,我做不到,我做不到!所以我总是有意或者无意的故意惹火你……哈哈……看,你也确实被我惹火了……真可笑!”
看到红笺笑得那麽的痛苦,青颦突然也笑了:“我真的爱上你了,红笺!”
红笺止住笑,道:“我知道!”
“所以我在尽力的找解除诅咒的方法……”
“我知道!”
“要解除诅咒只有让我们守护的那具棺材内的人醒过来……”
“我知道!”
“你还知道什麽?!”
“我爱你!”
大概没人会弄得明白,世界上怎麽会有人类这样奇怪的生物,会产生一种叫爱这样匪夷所思的感qíng。当然,红笺不会明白,青颦也不会明白。这个世界有著太多的事,所有人都无法理解。
所以他们两个人只是互相望著,那样的眼神足以向对方吐露所有难以启齿的一切……
红笺苦涩的微笑,完全没了平日里的潇洒与自在和洒脱,以至於那样自嘲的声音都不像是从他的口中说出来的:“多可笑啊……你不觉得吗……我曾经无数次的对自己说过,无论无何不可以爱上你……可是,我又忍不住想惹你生气,变尽所有的方法让你注意到我……爱qíng……真是莫名其妙不是吗?……”
“红笺……”青颦轻抚上红笺的脸,那里有著无数透明的泪珠。
“我在哭吗?”红笺呆呆的问。
“我以後再也不会让你哭了……”青颦叹息一声後,露出了美丽的笑容,“我说过的,我就一定会做到!现在还早,恩……适合做点什麽吧……你觉得呢红笺?”
“……”虽然还没太弄清楚青颦的语气为什麽一下子变得有点诡谲,但红笺仍直觉的发现青颦在进行著什麽他不知道的yīn谋。所以,他赶忙摇头。
“反对是无效的,红笺!”青颦露出他洁白的牙齿,咬上红笺的脖子……
房间外面是面无表qíng的紫陌和恨不能冲进去一窥究竟的上官廷。
“他们在搞什麽东西啊怎麽没声音了啊?!”上官廷急於想知道两个人都在gān什麽,却又怕惹火每个人都不敢惹的青颦。老实说,他也不知道青颦到底有哪里值得可怕的,可是,作为在江湖中好歹也算打滚了十几年的上官廷而言,直觉让他对青颦退避三舍!
“……”同样很想知道里面都发生了些什麽的紫陌不太善於表达他的思想感qíng,所以他只是靠门近一点再近一点,整个人都快贴上门去了,只可惜,什麽也没听见!
当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总是出其不意的存在在各个可以存在的角落,比如说--屋顶!
屋顶上是蓝舟和他亲爱的老婆大人遥珩!
“你看到了什麽?!”蓝舟问著自家老婆。
在瓦fèng了瞅了半天的遥珩抬起头,高深莫测的说到:“你真想知道?”
蓝舟立刻点头。
“那麽……以後的所有事你都要听我的!”遥珩马上趁此机会开出条件。
蓝舟觉得有些冤枉:“我一直艘是听你的啊--”
“好吧,我告诉你就是了……”遥珩的头凑过来,越凑越近,凑得蓝舟都几乎能听见自己不规律的心跳声,才听见遥珩甜美的声音和那几个如同梦魇的几个字:“我什麽也没看见!”
蓝舟望著遥珩,脸色发青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遥珩无辜的耸耸肩,道:“里面太黑,没有点灯,真的看不见!”
於是--刚刚拖著行李而来的帝狱像比之下就显得出奇的幸运,他在欣赏了半个时辰的那“内有恶犬”几个大字过後,决定绕道而行。原因就在於众所周知或者鲜为人知的--帝家二少爷有恐狗症!
所以他一绕就绕到了青颦房间後墙的窗户边,也所以,里面的奇怪对话他是听了个一清而楚!
红笺:你在gān什麽……
青颦:我在做一件可以改变我们命运的事,不要乱动!
红笺:改变命运需要你吻我吗……
青颦:那是当然!叫你不要乱动!
红笺:那麽你现在又在gān什麽?!还用脱衣服?!
青颦:是啊……乖!
红笺:你当我白痴啊!住手!
青颦:你不要动来动去嘛!我技术不好,会弄痛你的!
红笺:那你就不要--
虽然是一清二楚,但还是没了下文。帝狱还是决定不要打扰人家的好事,恩……走屋顶过去吧……
在屋顶偷窥未遂的蓝舟和遥珩正准备下去,却听到奇怪的声音从另一边轻微的传来。
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飞贼!这是遥珩的想法。
谁有胆子进奈冶的四大恶宅之一,真是勇气可嘉!这是蓝舟的想法。
而贴在门上的二人jiāo换一个眼神,如果他们没弄错的话,有人偷偷的绕了这个破院落一圈,从後墙溜上了屋顶!
抓贼计划,现在开始!
正在感叹自己真是有成人之美玉树临风风度翩翩翩若惊鸿蜿若游龙龙腾虎跃……的帝狱得意洋洋的蹑手蹑脚的行走在别人家的房顶上,丝毫不知,噩梦正如期降临!
所谓的灾难也无非就是这样的吧……
帝狱马上就见识到了何谓他人生中最乱作一团的一天,以至於聪明如他也在很久之後都没弄清楚那到底是怎麽一回事过!
事qíng据最明哲保身的上官廷不完全回忆大概是这样子的──
帝狱在屋顶上对自己佩服得是五体投地,简直就得意忘形,於是,他也就没怎麽注意的一脚踏入了遥珩的圈套:油!──那可是上好的油啊,三十两银子一两呢,遥珩用得是毫不犹豫,蓝舟看得是痛心疾首,要知道那可是他出钱买的啊,油店的老板还等著他去给钱呢!──在那贵得要命的油的帮助之下,帝狱终於láng狈的摔倒了,然後,无数的面粉从天而降,模糊了帝狱的双眼,呛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当然,那面粉是同样价格不菲,也同样是蓝舟付帐,虽然蓝舟不明白遥珩为什麽要用这些东西,也不明白为什麽非用这麽贵的东西,但他明白一点,老婆的话最好是一句也不要驳回,否则就死定了!──帝狱在天降大雪云里雾里之余,还是感觉到了一张大网扑面而来!废话,如果那张大网已经把你网住了你还没感觉的话,那就不用在这个世界上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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