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在回神时才明白过来,那是可以用来起死回生,千金难求的神药,被自己这样只是为了一个小小的发烧,就给青年吃了下去。
李休与苦涩的笑著……
自己,到底是怎麽了?
之前那宛若蜻蜓点水的一吻,自己怎会不知,明明清楚那是青年在亲薄自己,却也只是一脚将他踢下chuáng去,如此了事而已,再就装做什麽也不曾发生。
可是,竟然会这麽做的人真的就是自己吗?
这个将男人压在身下,深深的探入他人的体内,第一次就做了三回的人,还真的是自己吗?
是那个弛刹风云,独步武林的李休与吗?!
如果真的是自己,那为什麽还会有如此疑问,还会如此动摇!
不会是有什麽未知的东西钻入了自己的体内吧!
不然,堂堂的李休与又怎会做出如此之事……
难道真如那个温柔的青年酒醉的戏言!
自己真的喜欢他不成?!
怎麽可能!
自己怎麽会喜欢这个比笨蛋还要笨,比白痴还要蠢的家夥!
绝对不可能!
知道不可能就好,其他的管他那麽多,也许明天就会清楚呢!
李休与极其不耐的揉乱自己的长发,透露出不为人知的一面,也许这个名动江湖的李大教主在某些方面,意外的相当不成熟,所以才任由自己逃避般的,将自己摔回到凌乱的被褥中。
紧挨著的青年,又磨磨蹭蹭的挤了过来,李休与伸手捏了捏青年的cháo红的脸蛋,留下俩个深深的印记,就大手一挥将手感良好青年卷进自己的怀中。
睡将过去的两人,四肢纠缠著在一起,就连长长的头发也是一样,纠结著铺散开不分彼此。
明天啊……
50.
院子外,两名高个子的男人站於院落当中,身後都背著体型巨大的刀。
面相上带著严肃,也许少长的一个对著李休与一抱拳:
"敢问阁下可是堪舆教教主李休与?!"
"不错,正是在下!"
从门楣的yīn影处走出的男子,一幅风轻云淡的样子,微展的嘴角dàng著似有似无的笑容,白色的长衫略有点凌乱,带著份臃懒的妖娆,不禁看呆了院中的两个人,小的那个差一点就能流出口水来。
到是刚刚那大的还有点头脑,对著李休与勉qiáng清楚的说道:
"我们乃燕山双刀,我是燕龙。这位是我弟弟燕虎,我家主子特命我二人跟教主要样东西!"
听他话音刚落,李休与就明白了!
这是於昨夜之人是一起的,只是昨夜的那人是暗,而这二人就是因为暗的不成,今儿就来明的了!
"你家主人说要,我就要给,那我堪舆教的面子要往那里放!"
"那就不要怪我二人不客气了!"
燕虎显的很是急噪,不知道为什麽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细长的凤眼一动,李休与将手一背,笑著说道:
"两位是一起,还是一个一个来!"
那大一点的男子,看了看李休与,还有点理智的跟著赔笑道:
"您是一教之主,我们自是不如您了,而我兄弟二人向来是一起同进同退的,所以……"
"哥哥,你和他废什麽话啊,快点结束,老子还要去花楼呢,往死里赶了三天的路,在看到他这副样子,我可是忍不住了!一定要好好享受一番!"
那弟弟一副急色鬼的模样,完全不把李休与放在眼中。
而他对面的李休与,好似没听见这人的污言秽语一般,依旧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可身子一动,就到了兄弟二人近前,那二人大惊,到也不是白给的,晃动了身形抽刀就和李休与战到一处。
几个回合下来,兄弟二人到是缠住了李休与,还真有些象模象样的本事,怪不得会被派来,可就是太小看李休与,面对著被燕虎惹恼了的李休与,再怎麽小心谨慎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早早的就见了汗。
李休与这边虽然单凭耳力,知道来的就是这两个人,但李休与心里挂著,屋子里还在方便著的赵长右,也就无心恋战,看了二人的破绽,微微一笑,灌了真力就打在弟弟当胸。
"啊……"
燕虎惨叫一声,摔到地上,吐了几口鲜血,还没来的及留下遗言,就悲惨的死去,遗下满满的愤恨。
燕龙大叫一声弟弟,虚晃一招提刀就直奔李休与面门而来。
李休与轻轻向後一跃简简单单的就轻易避开,燕龙却趁机向後跃去。
"李休与,杀弟之仇,我燕龙他日必将加倍回报!"
李休与嘲弄一笑却不肯放过他,身形一动,就到了燕龙眼前,燕龙大骇,知道今天是走不了了,不由的就想拼死豁将出去,对著李休与就下了杀手。
一道寒光笔直的砍向李休与。
可人家也不急於躲闪,而是脚步一转,就转到燕龙身後,对上了燕龙没有任何防护一大片的空白。
李休与正想一掌顺道结果了他,却不想被一声惨叫给惊的停了手……
51.
惊天动地的一声惨叫,在加上及其熟悉的男声,更是不由让李休与方寸大乱,扔下差点就要去和弟弟见面的燕龙不管。一个飞身就进了屋内。
挑开那隔著小间的布帘时,因为过於的颤抖,好几次都没成功。
万一……
不会的……
我还没搞清之前烦恼的原因……
绝对不会的……
一狠心,死劲的将整个面料拽下,小间内的景象让李休与马上握紧了拳头……
从来没有过的懊悔,怒涛一般汹涌的淹没了整个心头,修剪的恰倒好处的指甲也轻易的刺入手心之中,李休与整个人都在抖动,不论如何的深深呼吸,都不能平息……
为什麽……
为什麽?!……
为什麽!
自己不在湖畔亲手掐死他!……
为什麽……
为什麽?!……
为什麽!
自己不在昨天晚上做死他!……
李休与从来没有这麽怀疑过,从来没有如此後悔过……
小间内难闻的气味弥漫在狭窄的空间内,伴随著刚刚惨叫过後的余音,有著说不出的恐怖……
而小间当中,此时,此景,还有那个此人,更是带著说不出的……
láng狈!
赵长右死命的纂著自己衣服,整个人抖的好象筛子一样,只披著一条外挂,坐在正中的马桶上,露出两条没有穿裤子的光洁的大腿。
还没来得及梳好的长发散在身後,因为天生的卷曲而微微向上翘著,为本来就已经够láng狈的青年更增添几份恼人的可气。
疵著牙倒吸著冷气的青年,听到布料撕裂的声响,慢慢的抬起头来,几滴眼泪就在眼圈中打著旋,让人看的清楚。
"你,你,要gān麻!"
已经带上哭腔的青年,哆哆嗦嗦的问道。
"你鬼叫什麽!"
因为赵长右的那声惨叫差一点就吓的休克的李休与,咬著银牙愤恨的问道,好象只要赵长右的回答有一个字不对自己的意,就要上前吃了他一样。
被人突然的问到缘由,脸皮算的上很厚的赵长右,腾的一下子,好象想起了什麽似的,小小的耳廓猛地红了起来,脸简直烫的可以煮熟jī蛋。
"还不是因为你!"
还站在那里闻的不是很好的气味的男子,闻言斜斜一挑眉。
"关我何事!"
"你,你,要不是你对我做出那种事qíng来,我怎麽会方便一下都如此痛苦!"
一副豁出去的表qíng,赵二公子不顾面子的大叫出来。
李休与何等聪明,略略低下眼神,瞄到人家被上身和外挂挡住,隐藏在马桶中的部位,就已明了,微微的翘起唇角,有些戏弄的说:
"那又是谁在昨晚死劲的抱住我,喊著再来不让我睡觉的!"
被人踩中了痛脚的赵二公子,气的那张帅气的面孔都歪了。
"我,我,我怎麽不记得了!明明就是你借酒行凶!!"
原来单蠢的赵二公子也有聪明的一天,被他说中事实的李休与看他因为疼痛有些脸色苍白,也就不和他计较太多,没有进一步表示。
只是深深的看了赵二公子几眼,转身就出去了。
可还坐在那里的赵二公子却被他这几眼看的直发毛,硬是出了一身的冷汗,忘记自己该gān的事qíng。
52.
看著赵笨蛋一副傻里傻气的模样,把心放到肚子里的李休与转身离开,走到那四敞大开的门口时,这才想起那由於赵笨蛋而侥幸捡了一条小命的燕龙来,再去院里时,那还有他的影子,连他弟弟的尸首都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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