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哥,赵青丘,刚才来过!"
才刚刚睁开的瞳孔一瞬间放大,直直的看着李休与,处境凄凉的小色láng,仿佛听不懂男子的话一般,愣在那里动也不动。
李休与恶意的笑容,越发浓郁起来,完全不见之前因为赵青丘的突然出现而产生不快的心qíng。为了赵长右可以清楚的明白过来,他还特意的向前倾了倾身子。
"不过……"
故意的停顿,薄qíng的唇角又向上扬了几分。
"他看见我们在chuáng上,转身,又走了!"
眼中的慌张堆积起来,为什么他说的没个字都清楚的出现在脑袋里,每一个字他都很确定的说,他肯定都认识他们,可是为什么他们加在一起,自己就不认识了呢?
慢慢的转动着眼珠,细细的打量了一圈眼前这张妖艳的面孔,将那几个字又重新组合起来,赵二公子眨巴眨巴眼睛。
这,一定是噩梦。
绝对,肯定是的!
赵二公子如此坚信着……
所以,
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李休于对待这个鸵鸟却是有自己的本事,诡异的眼神出现在狭长的凤目中,明明是明朗的清晨,却犹如早chūn的拂晓,yīn谋的味道四下飘起,yīn恻恻的冷风chuī的脊梁骨发寒。
轻浅的呼吸进一步贴近刻意闭着眼睛的青年。
"你若是在不起身,那我就去让他进来叫你起来可好?"
就在那装死的赵二公子要炸毛跳起的时候,李休与飞快的撤离了身子。
"啊!"
下身的某个部位传来的qiáng烈痛意,让从不长记xing的赵长右,又重重的跌回到chuáng铺之中。
扶着自己彻底罢工,而且一直在哭诉的腰部,眼泪刷的就涌到了眼角,扑哧哧的掉了下来。
"李,休与……"
男子的名字硬是咬牙切齿的从牙fèng里挤了出来。
李大教主缓缓的伸出手,搽掉因为疼痛而留出的泪水,却没有一点愧疚之心。
"终于肯起来了?"
"你,你,不是人!"
也许是顾及着昨夜的疯狂,李大教主对口出狂言的青年,只是无动于衷的挑了挑眉毛,没有过多的计较。
"你在不穿衣服,我就真叫他进来了!"
好象止痛的神药,李休与一句话当真就成功的让赵长右收起了眼泪,慢慢的翻身做起。
一阵阵不时从腰部传来的疼痛,侵袭着神经,四肢也是酸软无力,扯过自己的里衣,非常悲惨的抖抖嗦嗦的往自己身上套去。
看着呲牙裂嘴的青年,满腹委屈的都化做一双兔子眼,李休与轻叹着自从遇见这人以来,不知是第几次的气。
弯下身去,将那只穿上一半的衣服给赵长右拉上,又捡了裤子要给他套上。
也明白,若李休与不帮自己,就凭自己一身都在叫嚣着喊痛的部位,就算等着自己老爹来了,这身衣服也未必能穿上。
出奇乖巧的赵长右。隐忍着李休与用自己看来极没面子的姿势,在他的帮助下套上裤子。
而李休与搂着那颤抖的肩头,在青年看不见的角度,不见了恶意与邪媚,笑的有些温柔……
83.
这是赵青丘一进来就看见的一幕,尔雅的面孔扭曲起来,使表qíng变的可怕,铁青的狰狞盖住了原先的脸色,一直都是温文的青年此时正处于不知名的qíng绪之中。
"长右!"
冷的能将人从内心深出冻结的声音,让刚刚穿好衣服的赵长右硬是打了一个寒颤。
一点一点对上那双满是怒意的眼睛,青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颤幽幽的叫了一声:
"哥!"
除了十岁时自己掉到冰窟窿里差点死掉的那次,从没看见哥他如此的生过气,下意识往李休与身后躲了躲,却不想被赵青丘两步上前,将自己拽离李休与怀中,抓了过去。
被他这么一动,浑身上下没有不痛的地方,可赵长右别说喊疼,哼都不敢哼一声,就撞进赵青丘的怀里。
李休与脸上没什么表示,不代表手上也没表示。
紧紧的锁住赵长右未离开的腰部,就是不肯放手。
结果造成赵长右肩膀以上在赵青丘的怀里,腰部以下却在李休与的身上,中部悬空,保持着要多难看有多难看的姿势。
"疼,疼……"
彻底的没有了面子的赵长右,在jīng神和ròu体的双重打击下,难看的叫唤出声。
悲惨的叫声却未曾打动正对上号的两个男子。
"你还不快放开!"
赵青丘铁青的脸色就一直没缓过来,大有越演越烈之势。
"你放开!"
李休与眉头一挑,艳丽的面孔也多了不悦。
"他是我弟弟,我凭什么放!"
"弟弟又怎么样?我就是不放!"
锐利的眼神在空中相遇,谁也不肯妥协,一副死战到底的架势。
"你放开!"
赵青丘岂是善辈,所剩不多的耐xing也消耗的差不多,冷冷的吐出三个字来,好象多说一个都闲麻烦。
李休与嘴角一扬,一声冷笑轻溢出声,眉宇间一片寒光。
"你放!"
就象是为了争夺同时看上的玩具而争吵的孩童一般,作为被争夺的玩具赵二公子从里到外没了面子,可这李大教主和赵大公子现在的qíng形也好不到那去。
"爷,你们在gān什么?"
端着水盆的莺哥立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硬着头皮开口问道,他若是不开口,屋内的两个人还真是不知道。
李休与被逮到现行还死不认帐,鼻子一哼,率先移开视线,将头扭了过去,手上的力道却没放松。
赵青丘下巴一仰,握紧了赵长右的肩膀,将他搂的更是严实,牢牢的箍进自己的怀中。
"呜,唔……"
苦的却是赵家二爷,腰部被人勒的死紧,牵动了某个部位不算,脸还被人按的别人的怀里,连呼吸都困难,成了最大的麻烦。
莺哥一看这还得了,他们这么争下去,还得出了人命,也顾不得主仆之分,脸色一板,表qíng一黑,正言道:
"还不快放开,公子快受不住了!"
两个人才想起手里的这个是个活人,同时劲道一松。
就听的一声惨叫,响彻云霄,愣是将清晨的鸟儿惊起无数,坚固的上等客房摇了三摇。
"啊……"
一直没得到空隙说话的赵二公子,终于能发泄出他的不满,结结实实的跌落在地上……
84.
悲惨到姥姥家的青年,面冲下重重的跌到了地上,结结实实让青石的地砖撞到了鼻子,磕破了嘴角,咬着了舌头。
离他最近的两个罪魁祸首也慌了神色,架也吵了,七手八脚的把赵长右扶到chuáng上,莺哥端着水盆直奔过来,就见赵二公子一张凄切的脸上一副悲壮的神qíng,迷离的眼睛睁的大大,显然还没从疼痛之中清醒过来,不禁轻声的关心道:
"公子,可有那里不舒服的?"
这一下确实摔的不轻的赵长右,寻着声音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赵青丘和李休与两人见了他这样都以为真是摔坏了脑子,一起挤上前去,结果探视的手却在半空而遇,互不相让,竟让又斗了起来。
看的莺哥眼花缭乱,一时间傻在那里,不知道做什么好了。
"够了!"
现在唯一的受害人,终于反映过来大喊出声,虽然没什么力度,却成功的让那两个人奇迹般的停了下来。
莺哥低头一看,一张俊脸憋的酱紫酱紫,蹭破皮的鼻头红彤彤的,在加上眼泪汪汪的一双兔子眼,说不出的滑稽,实在按耐不住扑的一声就笑了出来。
他不笑还好,这一笑可惹了祸,之前还只是含在眼眶的液体,哇的一下立马从眼睛里狂飙而出。
当时四道刀刃般的视线就笔直的she了过来,莺哥一缩直冒冷风的脖子,赶忙递上gān净的帕子。
两只手齐刷刷的握住了两边的边缘,各持一方,只是不肯在多说一句话。
莺哥彻底的无奈,小心翼翼的开口:
"还,还是我来吧!"
对峙的两个智商不高的家伙,相互看看了,厌恶的抽抽鼻子,皱皱眉头却都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莺哥轻轻的拽了拽那块倒霉的帕子,他们才一前一后的松了手。
轻拭着赵长右那张哭的淅沥哗啦,可怜惜惜的大花脸,莺哥还得不住的在旁轻哄着。
"公子,动动手脚,看那摔坏了没!"
带着浓重的鼻音,赵而公子还真是倒霉到家,别说面子了,这回人都丢大了。
"长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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