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才抽到一多半,就被李休与抓住了要害,又给牢牢的按了回去!
"还没做完呢!"
极其恶霸似的男子,又故意磨人一般慢慢的抽出,在快速的重重顶入,迅猛的力道让赵二公子勉qiáng支撑两个人体重的四肢,在也支持不住松垮下来,一下子两个人一起跌入chuáng铺之中。
"你怎麽这麽没用。"
李休与支起身体,还不忘将青年酸软的腰部提起。
"罗嗦,你快点做完!"
将自己埋入被子里,赵长右从里面传出闷闷的声音。
李休与终於停了下来,把那个埋入被子的鸵鸟脑袋扭了过来。
"怎麽?今天真的这麽不想做吗?"
"这麽丢脸的事qíng谁会想做!"
拜莺哥的chūn宫所赐,在丢脸的姿势,可耻的动作,两个人都做过,可不知道为什麽,对於这种近於野shòujiāo媾的後背位,赵二公子就是适应不过来,所以只要遇上这种体位,不论是平常舒服到什麽程度的qíng事,他都下意识的抗拒著,就会变的超级难缠起来。
别看赵长右平时为人没心没肺,可在有些事qíng上却出奇的固执,对於某些问题更是意外的敏感。
"丢脸?更丢脸的事qíng不也是做过吗?"
"啊,那,啊,那不一样拉!"
"怎麽个不一法?"
奋力律动著的男子,不知是故意还是无心,非要弄个明白不可,粗重的喘息和直白的言语,让本来就由於过度的激qíng染上红晕的青年,更像熟透的虾子,不禁恼羞成怒。
"李休与,你就不能含蓄一点吗?!"
将自己的羞怯和怒气化为力量,赵大虾在人家身下拼命的扭动身子挣扎著。却不想反而助长了身後男子的气焰,持久力可以说的上非常恐怖的男子,在赵长右象是迎合的扭动中,显得兴奋的异常,更是事无忌惮起来,往死了折腾著身下不老实的青年……
被他顶的说不出任何话来的赵长右,只能将头埋进被褥中,光剩下喘息的力气。
可身後的男子却不依不饶,伸手抓住青年的下颚,硬是抬起他的头部,细长的手指潜入口中,翻绞著湿润的软舌。
走投无路的悲鸣从喉咙深处溢出,到达出口时又遭到阻碍而变的断续起来,承受不住的银丝随著手指滴落,剔透的就象上等的水晶。
可是还是不够,又将自己的嘴唇凑了上去,代替出肆nüè的手指,柔软cháo湿的物体侵入进去,和对方温热的舌尖追逐纠缠,从上到下,好象要探入喉咙之中一般,死死纠缠,不能呼吸。
过度的缺氧,以至於全身肌ròu的紧绷,连带含著李休与东西的部位也一起收缩。
"啊!"
一声轻叹,一股淡淡腥气喷薄而来,一下子就攀上了顶点的李休与,一改之前激烈的频率,轻轻的摇晃了几下身子,重重的压在赵长右的身上,停止了动作。
对於赵长右来说第二次诱人的高cháo过後,磨人的苦难也随之结束,终於恢复了自由,拼命的呼吸著混著李休与体味的空气,静静的趴在男子的身下喘息著。
四周浮动的气流也凝滞下来,一切又归於平静,只有两个人和在一起的心跳声,用著同一频段的波率鼓动著。
许久,背後的男子才抬起身,撩起滑落的长发,就著结合的姿势,将身下的青年就翻了过来。
刚刚发泄过的部位,还保持著高度的敏感,被他在里面这麽一转,gān哑的喉咙不由的溢出声响。
"你还好吧!"
李休与拭去青年额头上的汗水,拨开粘在脸上的碎发,随便梳理著湿透了的卷发,体贴的问道。
"不,不要在做了!"
青年有气无力的求饶,怒火和气恼早已消失怠尽。
"这就怕了?!"
男子勾起薄薄的嘴角,戏谑的问。
"对!"
开什麽玩笑,在不服软,命都没了,还管他什麽面子不面子。
"你啊!"
伏下身去,男子轻笑著吻住青年的嘴巴,细细的品尝,青年也迎合著,配合的勾上男子的脖颈,围住了他。
李休与并没有过多的深入,浅啄了几下就放开了赵长右。
明明刚才结束的事qíng比这qíng色多了,赵长右现在却羞赧起来,睁开的眼睛不好意思的四处瞟著,就是不看自己身上的男子。
"快出来!"
细若蚊呐的推推身上的男子,二十四岁的青年越发显的可爱。
"就这麽睡吧!"
可是赵长右的口水吃的太多,那几分的无赖,李休与到是学了个十成十。
"身上粘的不舒服,你去叫莺哥烧些水来!"
眼看黑了脸的赵长右,不乐意起来,一张俊脸皱的更是让人想要欺负的牙痒痒,看的李休与不禁又是轻啄了两口,才开开心心的撤了出去。
就这样,半夜里,睡眼朦胧的莺哥被人硬是给挖了起来,嘱咐上夜的轮班,烧了水,备了东西,又折腾半天,才消停下来,回了自己屋。
只披了一件单衣的李休与,将chuáng上那个没用的东西横抱而起,放入巨大的澡盆中,跟著褪了衣物也迈了进去。
赵长右在他身前,自顾自的清洗著身上的汗迹,洗了一半正要勾著後背时,眼角的余光却瞟到李休与散了头发,斜斜的倚在盆边,轻闭著眼眸。
鲜豔yù滴的薄唇,微微开启吐出似有似无的喘息,半截露在水外的胸膛随著起伏,带出dàng漾的水波,隐著大半个身子,勾著人的心肺。
赵长右不由心神一dàng,蹭吧蹭吧就将身子转了过来,靠上近前,伸手就贴上人家光洁湿润的皮肤。
留著口水的小色láng,一脸无耻的下流笑,极其龌龊的开口道:
"我帮你洗!"
对著李休与白玉的胸膛上下其手,占尽便宜。
直到那双欠剁的贼手溜到了不该到的地方,李休与连眼都未抬一把就抓住了那双láng手。
轻轻一扬嘴角,笑的小色láng鼻血差点就下来,实在忍耐不住,一张口的扑了上去,啃上人家的颈子。
边啃嘴里还不老实。
"笑,我在让你笑,看本公子怎麽收拾你!"
光巴哧溜的小色láng,不安分的在李休与的怀里来回蹭,蹭的李大教主的火气一个劲的往上穿,猛的睁开一双凤眸,声音低沈gān哑:
"你在胡闹,我们就在在这继续!"
眼看那张龌龊的笑脸慢慢变的不甘心起来,李休与的心qíng到是大好,搂过吃豆腐不成的小色láng,细长的食指顺著尾骨,探了进去。
异物的突然进入,让赵长右不适的扭扭身子,却很快的适应过来,抬起头。
"你不是说不做了吗?"
撑开的dòng口,和体温差不多的水流顺势灌入,清洁著自己留在青年体内的东西,李休与回道:
"不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仔细明天又拉肚子!"
闻言老实下来的小色láng,乖乖的闭上了嘴巴,伸手揽住李休与的脖子,不在动了。
手指一点一点的在肠道中蠕动,在慢慢抽出,带出rǔ白色的浊物,然後再小心的探入,重复。再也带不出任何东西,才算收了手。
一直安静著的青年也抬起头来,呼吸明显粗重了很多,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著李休与。
"我们到chuáng上去,你不用刚才的姿势……"
青年一顿,咬了咬牙。
"我就让你在做一次!"
李休与多少有些吃惊的盯著他,好象要从新认识一般,紧紧的盯著他……
然後,猛的站起,抱著早就按奈不住的小色láng,跨了出去,湿漉漉的按在chuáng上,分开修长的双腿,就重重的顶了进去。
眼圈黑黑,没什麽好脸色的莺哥再一次出现在房中时,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後的事qíng了。
看著一片láng藉的chuáng铺,湿漉漉的chuáng单,这个月的第二十一回了。
实在忍无可忍,抖著肩膀,回过头去。
"爷,您还能不能让我睡觉了!"
澡盆中还叠在一起的两个麻烦之一开口:
" 之前不是有睡吗?"
"有睡?"
莺哥不由提高了声调,激动的喊了出来。
"这也叫睡觉?能不能麻烦二位可以一次做完,不要让我老跑,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三次了!"
姓李的那个大麻烦,面无表qíng,一挑眉毛。
"是你说不做清洁对身体没有好处的!"
李麻烦抱著他家的赵麻烦说的毫无愧疚,继续低头,做著自己探入探出的清洁工作。
"那你们也不能做一回就洗一回啊!"
莺哥拿著脏掉的chuáng单,一下子坐到了地方,彻底的yù哭无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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