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揉著被男子握出红痕的手腕,赵长右倒退几步。把眼睛睁得大大的惊恐的看著李休与。
突然灵光一现,总是愚蠢的青年,突然聪明了起来。
"你,你,喜欢我?"
一直都是无懈可击的面孔上,出现了一丝láng狈,不过却很快就恢复过来,那人细眉一挑,极其鄙视的说道:
"怎麽可能!"
赵长右狐疑的瞅著眼前不对劲的男子,一幅好象已经看出点苗头的样子,其实却什麽都没看出来。顾作深沈的摸著下巴,看著男子头一次在自己面前如此慌忙的向远处走去。
柔风而过,摇晃了湖边青柳无数。轻轻的一声,带著微弱风力的石头被嗖得投进平静的湖中,看著碧水中的锦鲤四散逃开。咋了咋舌,无jīng打采的把手里最後一枚石子扔进湖里。青年将两只手臂横搭在了木制的横栏上,倚靠在那里,看向没什麽云彩的天空。
李休与那魔头已经闭关七天了。虽然没有人随便把自己压到chuáng上胡来的日子有些惬意,可是却也是犹如平淡的浅溪流过gān裂的心头,没什麽滋味也缺少了什麽。
和他在一起已经有了一段不短的时间了,男子细长风韵的眉眼,举手投足间的豔丽,不见岁月的痕迹。不论是浅浅的淡笑,还是chuáng第间细细的呼吸,要多美丽有多美丽。
恍惚间,多了一点想念,而那人早已回到身旁……
微凉的手指一点一点抚上脖颈,激起一小颗一小颗的突起。看到自己本能的向後缩去时,那薄薄的嘴角就会勾起似有似无的微笑。半张的口里轻喘出温热的气体,喷到自己敏感的耳dòng内。然後男人那纤长的手指会故意划过自己的胸膛,向下摸去。
一股热流随著男子的手向那里涌去,赵长右猛的直起身子。一眼就看见了那个被东西顶起的地方。
一个可悲的事实就摆在那里。
那是非常悲惨的境地……
阳光明媚,风景如画的湖色里。
凭依在亭子横廊处的青年,因为突然的想起了那个男子……
不应该炯炯挺立的东西,竟然就这麽活生生的硬了起来……
láng狈的弓起身子,赵二公子神qíng紧张的四处看了看。确定没有人出现在周围时,才露出一副快哭了的表qíng,满脸通红的低下头去。
想要把手简单的伸进裤子里快点解决掉麻烦,可是又怕在有人出现看见。打算赶紧回到自己的房间去解决,可以现在身体的qíng况,估计是走不了多远的。
眼睛急的四处乱瞟,正好看见那里。
饶著湖边的门廊,尽头的角门那,耸立著的奇石做成的假山。
虽说不高,却也正好在不怎麽显眼的死角,能勉qiáng遮住一个半蹲著的成人。
颤微微的站起身子,用手挡住那丢人丢大了的东西,赵二公子一边愤愤的暗骂起那个远在禁地的罪魁祸首,一边谨慎得向湖边不高的树丛那移去。
一屁股坐到了假山下面,赵长右全身颤抖不已,无力的靠在墙上,把手颤巍巍的伸到裤子里。
4.
平时好像是熟睡的鸟,早已苏醒过来。握在手里有著沈甸甸的重量。滚烫滚烫的在手心里坚硬起来。
将头向後微仰到一个角度後,靠在山石上。没轻没重的在硬起来的器官上搓揉了几把,却与那人碰著自己的时候不同。原来别人的手跟自己的不一样,怎麽都没有那种从皮肤内层颤栗的感觉。
负气一般用力握住,哎呀一声不争气得叫了出来。受到教训的赵二公子,这才放松了力气继续揉搓著。
随著一直反复著做著同一个动作,眼睑也跟著一点一点的合了起来。努力的回想著那种时候男子的动作。
他会用纤长白皙的手指从根部把自己的东西握住,开始向下。会故意缓慢而又慎重的划到顶端。顺著直挺的线条回来。如同那东西有多宝贵,温柔的抚摩著。更会因为光luǒ著皮肤相接触,由於用力的关系,产生顺滑又带涩涩的钝意。愉悦感觉就会顺著那钝意产生,勾著自己的心肺。
从山石的空隙缓缓而来的风,chuī过耳边。柔柔得带著点硬度,就像……
就像那人从後包围拥住自己,没有恶意的轻笑著伏在耳边,故意的痒痒的捎挠著耳朵。
之前的感觉又重新被找了回来。
一边想象著男子的手指,一边快速的滑动著,赵长右喉咙深处不断流泻出破碎的呻吟。
直到在也忍受不了,一道湿润的东西喷在手心里,把整个手掌染上淡淡的味道。心qíng龌龊的用衣角擦拭下去,看著锦制的面料上一层白色。
"李休与,你给我记住……"
赵二公子愤愤的怒骂声都被压抑在低低的呜咽里。
好半天才想抬身站起,就听见脚步声由远及近,想是撞到巡院的护卫。láng狈的又把身子缩回到假山後等著。
两人一组的护卫一边巡视一边开著小差,说些有得没有得荤话。
"听说了吗?城里新开了家酒居,老板娘愣是把露雨楼的当家花魁比了下去!"
"早就听说了!青梅酒馆不止青梅酒地道,就连那煮酒的丫头都标志,何况老板娘了!"
"那不是成了……"
几声调笑的哼笑,带著是男人们不用说都明白的意思。
"趁著教主不在,哪天……"
已经越来越远的护卫,後半截的话已经听不仔细,却成功的让赵二公子直起了脊背,握紧了拳头。
"青梅酒馆……"e
"李休与,你敢把我抛下,我就敢去试试!"
鼻子一哼,嘴角邪恶的勾起,一扫之前想著男人而高cháo时的láng狈模样,那闪闪发光,意气风发的赵二公子……
5.
奔著自己的房里紧走几步,摸了几张银票往怀里一揣,就向外跑去。
还没出门正好撞见莺哥捧了一堆衣服要收回来。见他要出去紧忙又捧著衣服追了出去。
"公子去哪?!"
"青梅酒馆!"
"早些回来!今天……"
才喊出来半句哪还有人的影子。对著空空的院子却又疑惑起来。
酒馆?!好好的去酒馆做什麽?!
可人都跑了还能说什麽,只好作罢的往屋里走。
说是城里,可离堪舆教也就东头到西头。本就不大的地方到是热闹非凡。有著大地方的缩影,所以堪舆叫选这西边的小城落脚也不无道理。
赵二公子摇著折扇,瞧瞧这看看那一派败家子弟的样子就到里青梅酒居门前。
用竹子装饰的门面很大,一点没有这种小酒馆该有的架势。到是有著京城里百年的老号才有的气魄。
门上正中朱漆的红匾两个刚劲的楷体,每一笔都能看出行书之人,下笔时的力度是怎麽样的决心,大有一副不达目的誓不休的决绝。
只是……
赵长右折扇一合,有那麽一点惜惜的高傲流露出来。
只是,可惜带著些女人的圆转与匀净,把那狠绝的气势晕开了几分。
别看他糙包一个,可这风雅的东西到是和他那官家千金出身的娘学个一二。
惋惜的做样长叹一声,赵二公子抬脚就上了阶梯。
迎面的两个盈笑著的夥计赶紧接了出来,斜眼一瞄赵长右头上那只秋田的软玉,又低头看看了苏绣的锦带上别著的坠子。嘴巴一裂,手巾板一搭就把赵长右往楼上让。
"爷,楼上有上好的雅间给您预著呢!"
赵长右脑袋一摇,非常满意得跟著就上了楼。
宽敞的二楼被竹子格出不少软间,用细细的竹帘掩著内室。一掀帘子,竹子的清香混著被酒熏过的味道迎面而来,有种悠远的感觉。配著典雅的桌椅到是别致。
赵长右抖了衣角坐到桌边,小二赶紧上前去给添茶。
"爷,您稍等,小的这就去给您叫煮酒的姑娘!"
赵二公子一弹衣襟,用眼白看了一眼那小二。
"去给本公子把你们那国色天香的老板娘请来!"
小二一愣,露出为难的表qíng。
"这……"
赵长右冷笑一声,伸手从袖拢里就掏出张银票来,拍的扔到小二的面前。
"本公子赏的,那去吃酒!"
小二双手拣了那银票打开一看,利马换了表qíng。
"您稍等,我这就给您问去!"
有了五十两做动力的小二跑的比兔子还快,连杯茶都没喝完的工夫就转了回来。
"爷,我家主子有请!"
低垂著头的小二明显与刚才不同,不见了之前的势利,战战兢兢的模样候在那里,等著给赵长右带路。
赵长右心里只记挂著那把花魁娘子都比下去的老板娘,那里还看得到这里,嘴角一撇,自是得意洋洋,乐颠颠得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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