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嘴巴终於获得自由的赵二公子抬起身来,吊著眼睛,嘴角上还沾著残余的几滴白色东西。气的浑身哆嗦,完全说不出话来。根本就没想到眼前的男子会恶劣到如此地步,竟然让自己把那东西喝下去。
一点没有反省的李大教主,显然对於赵二公子的诚意满意之极。起身就摸上了人家还半抬著的分身,露出极其龌龊的笑容。
"现在该给你看看我的诚意了!"
堵住那张彻底不会动弹的嘴巴,舌尖扫去人家嘴角的液体,就把赵二公子压在身下。伸手探进赵二公子身後的fèng隙,连声招呼都没打就把手指弄了进去。
"唔……"
已经吃了亏的赵二公子怎麽可能轻易就范。奋力的扭动身子,想要把身上的恶劣家夥甩掉。李休与被他搞的不得安生,只好停下动作,放开人家的嘴巴。
"李休与……"
赵二公子被他堵的难受,在不匀的气息中勉qiáng叫出个名字来。
请抚著被自己吸吮的肿胀的嘴角,李休与嘴巴上虽微微勾起,可眼神却认真无比。
"这是刚才的奖励!"
"我才不要!"
搞来搞去吃亏的还不是自己。彻底炸了毛的赵二公子声嘶厉竭的怒吼道。
李休与脸色一变,眼睛一挑,yīn唳起来,吓的赵二公子利马没了声音。
"不要!"
分开赵二公子的双腿,发泄过一回又硬起来的东西就顶了进去。好几天都没有被进入的地方紧紧的闭和著,李休与本想硬来,可是一见身下那人疼痛表qíng,不由就软下心来。撤出身子,把手又伸了进去,开拓著。只是嘴巴上还是凶恶的很。
"那你要谁?!"
赵长右见他撤了出来,知道他不敢硬来。赌气的把头一撇,不肯回答。
"我之前和你说过什麽!"
李休与一边增加著手指,一边继续追问道。
"哼……"
记恨著刚才李休与把东西灌了自己一嘴,还硬bī著自己把那东西都喝光,赵二公子来了少爷脾气,倔qiáng的一哼。
李休与到是不恼,只是慢慢撤出手指,翻身把赵二公子抱起来,放到身上,背对著自己。
"我到要看看,你说是不说……"
15.
"你,你想gān吗……"
身体处於极端不稳定状态的赵二公子,实在想不出来,已经作过那麽恶劣的事qíng的李休与还会gān出什麽事qíng来,连忙惊慌的追问道。
而从背後纠缠过来的手臂,穿过自己的腋下,抬起自己的双腿,向两边拉到极限。
因为缺少了支撑,只好回手去勾身後男子的脖颈。所以在这个角度,只要稍稍低头就可以看见男子那灼热挺立的东西。甚至可以清楚看见那东西一点一点的顶入自己的体内,虽然俩人间的qíng事一直不曾间断,可是男子在自己面前这麽赤luǒluǒ的进入自己还是第一次。
赵二公子被眼前的骇人景象彻底的惊呆了,整个身体都僵在那里。
"……"
带著邪恶的轻笑,李大教主双臂微微用力,将赵二公子抬起,用重重落下。楔入体内的硬物仿佛要钉穿身体一般,引起青年的大声呻吟。
"说,我之前就和你说过什麽?!"
尽管如此,身後的男子依旧残酷如故,执著的追问著。
被迫松开勾住李休与的脖颈,改抓住那不断将自己抬起放下的手臂,赵长右已经没了什麽抵抗意识。只能乖乖的回答:
"不、不许,去,去找女人!"
"那你什麽还要去?!"
再一次狠狠的抬起,重重的落下,男子不依不饶。
"我、错了!"
断断续续的声音已然带上了哭调,名为qíng事实为处罚的行为,却让李大教主暗慡不已,不由越发邪恶起来。
"看你还敢不敢!"
又是用力的一下,赵二公子被他整个人都顶了起来。
"不敢、不敢了!"
抬起又落下,难耐的煎熬中,不可一世的小霸王也不得不乖乖听话,顺著李大教主的话尾老老实实的说出来人家要的东西。
眼看著青年在自己的手段下就要达到顶峰,凤眼一转就想起了什麽。把深入极致的东西撤出青年的体内,身子向後一靠,李大教主不动了。
刚才好要死要活的赵二公子一下子也愣住了。抽抽已经淌了一半的鼻涕,回过头去,眨巴眨巴眼睛,傻傻的的问道:
"你gān吗?!怎麽不动了!"
李休与轻叹一口气,眼神闪著有些慎人的光芒,幽幽的说道:
"想要,就自己动!"
这天下第一别扭人品的李大教主是想起了之前客栈里,拼酒输後的青年主动纠缠。借著由头就想回顾回顾。
赵二公子那里知道他的算盘,不由大怒。可自己卡在那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地方,实在是难受异常。狠狠的瞪了瞪李休与那张还带著红晕的面孔,也只能愤愤的吞下这口恶气来。
连滚带爬得跨过李休与的身子,与他变成正对面的姿势。
扶著刚才还在自己体内折磨自己的东西,对著自己就坐了下去……
16.
颤巍巍扶正刚才还在自己体内把自己折磨的要死要活的东西,对著自己还没闭和的部位就坐了上去。
吞吐著硬物的地方,顺著神经的末端传来骇人的战栗,让赵长右略略一顿,才含了李休於的东西一半就停在半空。抬起眼,瞧著李休与。
李大教主却把眼睛一眯,yīn险的吐两个字来。
"快坐!"
撇撇嘴巴,赵二公子哀兵计策宣布无效,只好狠了狠心,闭著眼睛死命一沈。前所未有的深度,让赵二公子下意识的就想起身。却李大教主一把按住,动都动不了。慢慢得习惯习惯,一直都是躺著享受的赵二公子这才笨拙得动起身子。
明媚的阳光中,由於激烈的运动而沁出细小的水雾,拢在青年光luǒ的体表。形成薄薄的光晕,让青年散发出耀眼的光。披在身子上的黑发随著身子的起伏,不停的晃,就在李休与的眼前。诱著他伸出手去,勾住那正好挡在自己眼前的一缕。
勾住那缕发丝,缓缓的直起身。
李休与来到赵二公子近前。
一点一点靠上去。
然後放开……
"我也喜欢你呢!"
浅浅的笑漾在说话的人脸上,让因为自己的言语而停下的青年痴傻起来。
看著青年傻傻的模样,不禁又贴了上去。
停住得律动里,有吸吮声传来……
"你怎麽突然回来!"
趴在chuáng上连个手指都动不了的青年,从枕头里传出闷闷的声音。
chuáng边正穿著衣服的男子转回头来,一挑细细的眉,气压有些低。
"明天是我冠礼!"
"冠礼?!"
猛的起身,赵长右张大了嘴巴。
"你才二十岁!"
李休与鼻子一哼,一看就是不高兴起来。
"不错!"
"你比我还小,那为什麽我要让你压!"
赵二公子翻身坐在chuáng上,竟然对於这个事实非常的不慡。
"那又怎麽样!你不服吗?"
因为不满青年竟然忘记自己的生日,霸道起来的李大教主yīn沈著脸色。
"你还有没有天理!"
怒指著李大教主的青年,迟钝的没察觉到人家的心qíng。
"对於你来讲,我就是天理,我就是一切!"
立著眼睛的李休与,已经没了一教之主的模样。
"你不是喜欢我嘛?!"
赵二公子不知道那里的逻辑,才这麽傻傻的反问。男子凤眸一闪,回身坐到桌旁,勾著白玉杯的杯沿,一挑眉头。
"不错,我就是喜欢你,怎麽样!"
完全没有想到男子如此的坦诚,一句话就给咽没了气焰的赵二公子一下子不好意思起来。
三月後,左家小姐到底抱著赵长右牌位,进了无极山庄的门。时不时的联合上赵青丘就到堪舆教去……
完
番外:你怎能将我忘记
by:nadeko
曾经有个对我来说非常重要的人跟我说了非常重要的话……可是为什么,我怎么也想不起来,那话究竟是谁对我说的,那个人都说了些什么?
每晚每晚,同样的梦境反复上演,醒时,却什么也不记得了。只是泪刮的脸痛。心似乎跟记忆一样,似乎遗失在某个角落里了。
……我是分割线,请无视我,继续……
赵长右昏倒在自家门前,大约是两年前的事了。那是在初chūn,天yīn蒙蒙的,还下着点小雨。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了管家,他赶忙披件衣服出门来看,只见有个脸色苍白的男子倒在石阶上,仔细一看是二公子赵长右又是谁。伸手去探二公子的鼻息,当时就唬的管家撂下灯笼大喊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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