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发泄过的部位,还保持着高度的敏感,被他在里面这么一转,gān哑的喉咙不由的溢出声响。
“你还好吧!”
李休与拭去青年额头上的汗水,拨开粘在脸上的碎发,随便梳理着湿透了的卷发,体贴的问道。
“不,不要在做了!”
青年有气无力的求饶,怒火和气恼早已消失怠尽。
“这就怕了?!”
男子勾起薄薄的嘴角,戏谑的问。
“对!”
开什么玩笑,在不服软,命都没了,还管他什么面子不面子。
“你啊!”
伏下身去,男子轻笑着吻住青年的嘴巴,细细的品尝,青年也迎合着,配合的勾上男子的脖颈,围住了他。
李休与并没有过多的深入,浅啄了几下就放开了赵长右。
明明刚才结束的事qíng比这qíng色多了,赵长右现在却羞赧起来,睁开的眼睛不好意思的四处瞟着,就是不看自己身上的男子。
“快出来!”
细若蚊吶的推推身上的男子,二十四岁的青年越发显的可爱。
“就这么睡吧!”
可是赵长右的口水吃的太多,那几分的无赖,李休与到是学了个十成十。
“身上粘的不舒服,你去叫莺哥烧些水来!”
眼看黑了脸的赵长右,不乐意起来,一张俊脸皱的更是让人想要欺负的牙痒痒,看的李休与不禁又是轻啄了两口,才开开心心的撤了出去。
就这样,半夜里,睡眼朦胧的莺哥被人硬是给挖了起来,嘱咐上夜的轮班,烧了水,备了东西,又折腾半天,才消停下来,回了自己屋。
只披了一件单衣的李休与,将chuáng上那个没用的东西横抱而起,放入巨大的澡盆中,跟着褪了衣物也迈了进去。
赵长右在他身前,自顾自的清洗着身上的汗迹,洗了一半正要勾着后背时,眼角的余光却瞟到李休与散了头发,斜斜的倚在盆边,轻闭着眼眸。
鲜艳yù滴的薄唇,微微开启吐出似有似无的喘息,半截露在水外的胸膛随着起伏,带出dàng漾的水波,隐着大半个身子,勾着人的心肺。
赵长右不由心神一dàng,蹭吧蹭吧就将身子转了过来,靠上近前,伸手就贴上人家光洁湿润的皮肤。
留着口水的小色láng,一脸无耻的下流笑,极其龌龊的开口道:
“我帮你洗!”
对着李休与白玉的胸膛上下其手,占尽便宜。
直到那双欠剁的贼手溜到了不该到的地方,李休与连眼都未抬一把就抓住了那双láng手。
轻轻一扬嘴角,笑的小色láng鼻血差点就下来,实在忍耐不住,一张口的扑了上去,啃上人家的颈子。
边啃嘴里还不老实。
“笑,我在让你笑,看本公子怎么收拾你!”
光巴哧溜的小色láng,不安分的在李休与的怀里来回蹭,蹭的李大教主的火气一个劲的往上穿,猛的睁开一双凤眸,声音低沉gān哑:
“你在胡闹,我们就在在这继续!”
眼看那张龌龊的笑脸慢慢变的不甘心起来,李休与的心qíng到是大好,搂过吃豆腐不成的小色láng,细长的食指顺着尾骨,探了进去。
异物的突然进入,让赵长右不适的扭扭身子,却很快的适应过来,抬起头。
“你不是说不做了吗?”
撑开的dòng口,和体温差不多的水流顺势灌入,清洁着自己留在青年体内的东西,李休与回道:
“不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仔细明天又拉肚子!”
闻言老实下来的小色láng,乖乖的闭上了嘴巴,伸手揽住李休与的脖子,不在动了。
手指一点一点的在肠道中蠕动,在慢慢抽出,带出rǔ白色的浊物,然后再小心的探入,重复。再也带不出任何东西,才算收了手。
一直安静着的青年也抬起头来,呼吸明显粗重了很多,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李休与。
“我们到chuáng上去,你不用刚才的姿势……”
青年一顿,咬了咬牙。
“我就让你在做一次!”
李休与多少有些吃惊的盯着他,好象要从新认识一般,紧紧的盯着他……
然后,猛的站起,抱着早就按奈不住的小色láng,跨了出去,湿漉漉的按在chuáng上,分开修长的双腿,就重重的顶了进去。
眼圈黑黑,没什么好脸色的莺哥再一次出现在房中时,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qíng了。
看着一片láng藉的chuáng铺,湿漉漉的chuáng单,这个月的第二十一回了。
实在忍无可忍,抖着肩膀,回过头去。
“爷,您还能不能让我睡觉了!”
澡盆中还叠在一起的两个麻烦之一开口:
“之前不是有睡吗?”
“有睡?”
莺哥不由提高了声调,激动的喊了出来。
“这也叫睡觉?能不能麻烦二位可以一次做完,不要让我老跑,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三次了!”
姓李的那个大麻烦,面无表qíng,一挑眉毛。
“是你说不做清洁对身体没有好处的!”
李麻烦抱着他家的赵麻烦说的毫无愧疚,继续低头,做着自己探入探出的清洁工作。
“那你们也不能做一回就洗一回啊!”
莺哥拿着脏掉的chuáng单,一下子坐到了地方,彻底的yù哭无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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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谨以此章献给蓝与美qiáng的众亲们~喵~
01.
这是李休与第二次来到这个地方。
第一次时,自己还是一个懵懂的少年。
那个时候,一直以为自己是师傅捡来的野孩子,第一次知道了自己的身世,知道了自己竟然还有父母,还有兄弟。
偷偷的背着师傅,离开了堪舆教,整整了走了半个月,才到了这个地方。
那个时候,李休与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只是想看他们一眼而已。
诺大的宫城,足足能有堪舆教的十倍还要多。
极近奢华的装饰与器物,数千的奴仆与军队,而自己的父亲却是他们的主人。
在那个雕花刻凤的院落,端坐着的雍容华贵的妇人,尽管年轻的好象刚刚成年的少女,可是自己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那绝对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然后妇人面前那请安的少年起身,李休与看见了一张与自己有着相同面容的脸。
少年嬉笑着被妇人拥进自己的怀中,李休与的心猛的一下子就被人楸了起来。
寂静无声的湖边,那潭清澈的宛如铜镜的湖水上,李休与第一次看见,满腹委屈的少年红了眼眶。
那种感觉,就算当时如何的刻骨铭心,也随着时间慢慢的消失淡去,即使也曾因为那好色又胆小的青年通红的眼眶再次出现过,但除了不明意义的心跳之外,那种微妙的qíng感都不曾在出现过。
可现在,盯着眼前与自己有着相同面容的男人,李休与感觉那时的疼意又鲜明的活了过来。
即不按照常规跪拜,也不恭身行礼。
面前的男人不由把眉角一低,眼神却向上挑起,举世无双的艳丽容貌下掩盖着彻骨的寒气,冷冷一笑。
“李休与,你见了朕都不跪吗?!”
李休与轻哼笑,竟不把那九五的自尊放在眼中。
“你说我该跪吗?!”
李晨义立起一双细细的凤眸,沉下脸来。
“李休与,你好大的胆子,朕贵为天子,你有什么不该跪的!难道朕还受不起你这一跪不成?!”
“天子?!”
李休与低下头去,笑出声来。
“你我同父同母,本为双生,你若是天子,那我是什么?!”
抬起头来,李休与敛了笑容,冷下脸来,竟与对面的男人一模一样,简直就是一个人一般。
“若是真要论起来,你这天子做不做的成,都还是两说吧!”
被人说中心事李晨义神色微变,却快速的转了回来,qiáng压下腹中的那团怒火。
就如李休与所说的那般。
这与自己有着同样相貌的男子,细论起来,应该是自己双生的哥哥。
只是当年,母后怕日后争位,连一个儿子都保全不住,才托了当时在宫中供职的段云楼带出宫去。
如今自己登了大宝,却不想让这人成了隐患。
先皇驾崩时留下口喻,要传位于要四子接位,而这真正的四皇子乃是眼前这与自己有着一模一样面容的男子。
他若真有心夺位,恐怕比二哥晨信的威胁都要大。
所以自己明知两世去找他,却没有阻止,就是为了把他引来……
02
所以自己明知两世去找他,却没有阻止,就是为了引他前来,以绝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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