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南方容朝四周抱著拳。
huáng公子拂袖去了。女子咬著牙,勉qiáng说了声谢,也扶著娘亲走了。
等到四周人群散去,三人回到了客栈,赵飞英才摇著头跟二人说著。
“那位姑娘姿容秀丽、谈吐不俗、肌肤赛雪、纤若无骨,不是寻常的贫困女子。”
虽然如此,对于赵飞英的“观察入微”,冷雁智心里却是有点酸酸的。
“再者……呵呵……她就是故人托我找寻,那偏爱làng迹天涯、行侠仗义的爱女。所以,南方兄……”
“什么?那我的五两银子……”南方容扼腕。
这倾城的美色,怎可放弃!
一回到府里,huáng公子立刻差了奴仆,把少女绑了来。
少女心中窃笑,哭哭啼啼地到了huáng府。
“小美人儿……来啊,喝杯酒……”huáng公子色色地狞笑著。
“公子绑著奴家,奴家怎么敬酒。”少女娇羞无限,两朵红云飘上了脸颊。
huáng公子心里一痒。“你喝了酒,我就放你。如何呢?小美人。”
少女含羞带怯地喝了,huáng公子立刻手忙脚乱地解了绳。一双手,登时就不安份了起来。
“别这样,公子,有人在看呢……”
“下去下去!”连忙斥退了左右,huáng公子关起了门来。
调笑了一会儿,huáng公子急急忙忙要解少女的衣衫。
“别急嘛,公子,您……您先回过头去,奴家自己来……”少女羞得低下了头。
“好好好!”huáng公子连忙转过了身。
女子站了起,从怀里拿出一包药,在huáng公子身后,chuī了一点粉末。
“咦?什么东西这么香啊?”huáng公子轻浮地笑著。
“讨厌了……公子……还别转回头哪……”
“是是是,我的小美人哪……”
少女趁著huáng公子没注意,悄悄退了几步,正要往窗外一跃而出,却登时脚软栽倒在地。
听到了声响,huáng公子回过头来。
“嘻嘻……小美人……这làngqíng酒可香吧……”
“卑鄙……”
男子的声音。
“你是谁!”huáng公子一个箭步过来,撕破了少女的上衣。
男的?
可是,这相貌明明就是……
窗外跃进了一个身影,一把抱起了“少女”。
“站住!来人啊!”huáng公子连忙大喝。
几个人立刻追了出去。
追了几丈,来人一转身,众人倒退了三步。
“鬼……”
森森的两声冷笑之后,跃出了墙,无人阻止。
口中焦渴难耐。全身没了力气,此外身躯还阵阵地发著烧。
被扯破的衣服灌进了冷风,然而却解不了那难耐的火热。
呻吟著,摩娑著赵飞英的胸膛,从口中吐出的是破碎的话语。
“雁智,你怎么样?”
乔装成女子的正是冷雁智。
当时一别之后,三人便找著了少女,少女坚持要严逞早已玷污了无数良家妇女的huáng公子,而赵飞英则不置可否。最后,冷雁智自告奋勇上了阵,少女身为易容师的独女,将冷雁智乔装自是小事一桩。当时,众人是认为,与其让一个姑娘家深入lángxué,还不如让个男子冒险,至少不会被占著便宜。但是,赵飞英却仍是担著心,坚持在一旁撂阵。而也幸亏如此,不然像是现在这般qíng况,不晓得冷雁智会受到什么样的折磨。
“师兄……我好热……”扯掉了脸上的面具,冷雁智开始扯起自己身上所剩不多的衣衫,赵飞英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对于医术他涉猎不深,只道冷雁智被喂了什么利害的毒药。
“撑著点,雁智,我们很快就回得去了,给南方兄看看,就有得解了。”
“不要……不要……”冷雁智也急了,连忙扯著赵飞英的衣襟。
赵飞英低头一瞧,大片luǒ露的白皙胸膛早已泛著qíngyù的红晕,冷雁智的双眼迷蒙而涣散,连句话也说不清了。
“为什么不要,你身上这么发著烫,再晚就难救了。”赵飞英没有停下脚步,还是急急奔著,眼看暂时栖身的小屋就要到了,冷雁智哭了出来。
“给他们看到我这样子,我宁愿死了gān净!”冷雁智埋在赵飞英胸前,汗水和泪水足足沾湿了赵飞英大半的前襟。
赵飞英停下了脚步,为难的,看著怀里的冷雁智和二十步远,屋里的灯火。
“外面的是赵大哥吗?”女子清脆的声音从屋里传了来。
冷雁智低声哭著,搂著赵飞英,赵飞英迟疑了一会儿,抱著冷雁智,退了一步。
屋子的门打了开,赵飞英低声一叹,还是掉头走了。
“我带你去客栈,你跟我说你中的是什么毒,我替你找药去。”
冷雁智咬著唇,忍著那火烧一般的qíngyù,赵飞英的气息淡淡飘了来,对他来说却更是一大折磨。
忍下来啊,冷雁智,要不然……要不然……
冷雁智忍不住又轻轻呻吟了起来,双唇也给他咬得鲜血淋漓。
来到了家客栈,赵飞英取下了面具,把斗篷掀过一角遮住了冷雁智外泄的chūn光,才缓缓走进了客栈。
太晚了,伙计正要关门。
“客倌,明日请早。”
赵飞英一脚踩了进,伙计正要发作,却正好看见冷雁智伸出斗篷搂著赵飞英胸膛的一双修长而引人遐思的赤luǒ手臂。
看了两人一眼,伙计说话了,用著令人难堪的语气:
“客倌,带姑娘的话请上醉雨楼去,敝小店容不了大驾。”
正要一把把赵飞英推出门,赵飞英连忙说著:“这……不是姑娘……”
“不是姑娘穿裙吗?”伙计不耐地指著从斗篷下露出的一截绣花长裙。
赵飞英呐呐地想解释,心中却一动。
怎可让师弟身穿女装而受人讥笑?
“小二,这是我内人,半路受了风寒,求小二行行好,让我们歇著。”
小二仍是一脸胡疑,而冷雁智却是一僵。一颗心跳得飞快,发热的脸贴在了赵飞英身上。
“师兄,你怎么……”蚊鸣一般的声音,赵飞英却还是听见了。低下了头,在斗篷下轻声说著:
“抱歉了,雁智,师兄不会说话,权宜之计,还请你见谅。”
外人看来,却是一副恩爱夫妻鹣鲽qíng深的qíng景。
艳致?想必是个人如其名的美貌女子了。
小二赞叹地想著,果然是郎才女貌。“请请请,小的替您俩开间客房。”
把冷雁智抱上了chuáng,赵飞英担心地摸著冷雁智的脸。
“你烧成这样……”
冷雁智捉住了赵飞英的手,一双带著渴望的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赵飞英。
chūn药催动著qíngyù,冷雁智现在全身都在渴求著。
“师兄……”沙哑的声音,微微颤抖著的语调,冷雁智触摸著赵飞英五官的轮廓,让赵飞英可以感受到他的yù望以及那濒临爆发的qíng感。
“你怎么了雁智?你要说什么?”赵飞英的唇动著,于是冷雁智贴了上去。
销魂……销魂……冷雁智仿佛寻著了狂风bào雨中的港湾,紧紧搂著赵飞英的脖子,炽烫的温度在紧贴的四片唇瓣中炸了开。
冷雁智吸吮著,凭著那九年的爱恋以及痴狂,身躯贴著赵飞英难耐地摩娑著、渴求著,粗重地喘息、扯著赵飞英的衣襟,直到被一把推倒在chuáng。
“雁智!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赵飞英震惊的表qíng,让冷雁智咯咯笑了起来。
听在自己耳里,都是说不出的煽qíng以及娇媚……
我的笨师兄,我都罗衫半褪、媚眼如丝了,你说呢?
一声轻笑,冷雁智又扑了上去,搂住了那朝思夜想的男子。亲吻著赵飞英那俊逸不群的脸庞,身里的qíngyù烧著,以一种自己从未体会过的温度。
赵飞英把冷雁智推了开,使劲地摇晃著。
“雁智!你醒醒,看看我!”
停下了动作,冷雁智的眼睛似乎恢复了一点清明。
“我是谁?”赵飞英柔声问著。
“师兄……”
“谢天谢地,你总算认出我了。”赵飞英欣慰地笑著。
看到了赵飞英的笑容,冷雁智又醉了,勾上了颈项,轻轻吻著赵飞英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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