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路,是任苍龙对我一jian生qíng,从此以后,非我不娶。但我孤高怨恨别扭放不下架子。总之他得不到我的心便决定得到我的身体,于是对我jian了又nüè,nüè完再jian,又jian又nüè,誓要把qiángjian变和jian。于是让我常常对月落泪对花吐血,他背着我对月落泪陪着我对花吐血,越发衬托出他的qíng比金坚!
就这样折腾,我能不能有个善终也得看老天的意思。如果弄个全灭的结局也算实现了我舍生取义的初衷,就怕最后是我天妒红颜香销玉殒,他还滋润地活完下半生。
我正胡思乱想着,任苍龙已压了上来。不顾我虚弱的反抗,对我上下其手眼看就要拆吃入腹。我一侧头,忍不住流下两行清泪。
正在这个我人生重要的节骨眼上,任苍龙突然停下动作,起身,略整衣袍,对着窗外沉声道:“阁下好兴致,不如进屋一叙。”
我听他这样说,不由又惊又喜——难道,难道我竟然可以摆脱那前有古人后有来者的悲惨命运,难道竟有人能救我脱离苦海?
窗外“嘿嘿嘿”几声yīn笑,一道黑影突然跃窗而入,还没等我看清他容貌,那人就用掌风熄了灯火。接着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只听见一阵的呼喝声,拳脚相击声,衣袍撕裂声,器皿摔打声,怒骂声。不知是谁一把把我从chuáng上扯下来……
然后,一切的声音就都灭了,只剩下,只剩下暧昧的呼吸声,还有ròu体摩擦的声音!
我突然明白了,心中大恸,忍不住痛哭失声!是的,书里也有过类似的记录。没想到我猜到了故事的开头,却没有猜到它的结尾。
原来……原来会身陷虎xué被任苍龙OOXX的不是我,而是为了救我而失手被擒的恩公!
“任苍龙,你这个混蛋,你放了他!放了他!”我一边哭喊,一边试图挣脱绑在手上的绳索。我要救我的恩公,我怎能让他任由任苍龙轻薄。
就在我还在努力之时,忽然听见一个陌生的声音:“娘的!烦死了!好容易把他摁倒,让人消停地做个爱行不行呀!”
我尚未反应过来,后颈突然一痛,眼前一黑。在我昏迷前分明听见有人长出了口气:“世界……清净了!”
再醒来时,人已在野外,身上的伤口也被好好地处理过了。抬眼发现身旁坐着个笑嘻嘻的青年。他的五官本来长得十分冷峻,这一笑,却带上了七八份匪气。
但不知怎的,我直觉他就是救我的恩公,忙起身向他行礼:“多谢阁下救命之恩,在下没齿难忘……”说着说着,眼圈已经微红。
“哎呀,他哭了也就算了,你怎么也哭了?”他挠挠头,一脸不屑。
“‘他’哭了?谁……恩公?”
“唉,算了……别恩公来恩公去的,老子叫唐朗。行了,你既然醒了,我也要走了。”他蹦起身,一个懒腰。
“等一下。”我急忙叫住他,“恩……唐公子,昨晚,那个,任苍龙他对你……”
他回过身,夕阳在他脸上镀上层茸茸的金光:“我就受不了你们这些中原人唧唧歪歪的xing格。屁大点事qíng,非得扯上尊严呀道义呀一堆狗屁。来来来,老子教你对付任苍龙的绝技。”
“公……公子请说。”
“嘿嘿。”他又匪匪地一笑,然后一字一顿地说:“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只要你比他变态,你就赢了!”
“啊?”我一愣神,他已几个起落,变成了金色地平线上的一个小点儿。他的声音带着笑意,随风飘来:“小子,后会有期!”
我目送他远去的身影,望着那火烧云的天空。
chūn天来了,一群大雁正向北飞,一会儿排成B字型,一会儿排成T字型。
瞬间,我,悟了。
证言三:魔教现任大夫张回chūn
——“那天真的太诡异了。”他擦着冷汗说,“当我进去时竟然没有尸体没有鲜血没有摔坏的器皿,主人就躺在chuáng上休息,除了脸色不太好,也没有任何伤处。最可怕的是,主人打算收拾的那个少年,竟然也凭空失踪了……”
这年头,不好混呀!
听说前两天江湖上有人弄了个高危职业排行榜,我们这些“小攻家的医生们”竟然排在第二位,就只在煤矿工人的后面。
说起来我们也真冤。明明是当主子的自己把人折磨得奄奄一息,为什么每次都是我们被责令“如果救不活就陪他殉葬”?真qíng也不是这么个表达法吧。
所以我现在都学jīng了,一听说主子要睡某某某,立刻准备好银针绷带金创药大补丸千年人参万年灵芝蹲在主人寝室门口,就等着主人一声令下,第一时间冲进去给那个某某某续命。
唉,可怜我一把老骨头,连觉也睡不好。
啊?你说你不想听我痛述革命家史,只想了解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这个么,听声音是挺激烈的,可我也没看到有什么人进出,所以这事qíng确实蹊跷。不过主子的事qíng,哪轮到我们cao心。
对了,这几天主子的脾气见长不说,脚步也有些虚浮,好象……肾亏了。
证言四:魔教教主任苍龙
——鉴于当事人拒绝采访,所以调出当天现场录音回放。接受不了qiángbào的铜子们请回避。
(任苍龙:怒~~~~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前略……)
“你到底是谁……你要做什么!!”
“嘿嘿嘿,老子唐朗,小苍宝贝儿,你就从了吧~~~”
“你!恩……放手……啊……放手……”
“喂,你是不是有隐疾呀,怎么还硬不起来!”
“你试试刀架着脖子被人bī着能不能硬起来!”
“我试过,可以呀……恩,用舔的试试看!”
“你……啊……混蛋……”
“嘿嘿嘿,这不就硬了。乖乖躺好,让老子坐上去。”
“你……疯子……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妈的!(抽嘴巴声)哪里那么多废话!让你上老子你就上。多动嘴不如多动腰!”
“啊……”
“嘿嘿嘿,这才对,乖乖服侍老子吧!”
(……十八禁略……)
“你……你还要?!……”
“切,老子还没玩慡呢!”
“五次了……我已经泻了五次了……会死人的……”
“才~~五次而已呀~~”
“不……不……让我抽出来……”
“喂,别哭呀……喂,你这样很难看呀,搞得好象老子qiángjian你一样。”
“本来就是……”
“可是是你cha我呀。”
“明明是你qiáng迫……明明……”
“喂,不用搞得吐血那么夸张吧。”
(……省略……)
“好啦好啦,你要咬被角哭到什么时候。好啦,老子承认,再没得到你允许的qíng况下qiáng迫使用你那宝贝是我的错,是我伤害了你的男xing自尊,是我不对不应该看你玩别人玩得慡就误以为你是个玩得起的人……”
(……省略……)
“喂,我帮你把屋子收拾了。还有这小子我也带走了,估计你也gān不动了。喂~~~”
“……”
(……省略……)
江湖的BT史,又翻过了一页。
第二章 弱受唐朗??
——“老子是qiáng受?!”他恶狠狠地眯起眼睛,嘴角挑起一抹嗜血的笑容,“他娘的放屁!哪个不长眼睛的看老子像qiáng受了?老子分明是弱受!弱受!!”
chūn天在哪里呀,chūn天在哪里,chūn天在那聚仙楼的美酒里。
我大大打了个哈欠——窗外是江南暖呼呼的阳光,鼻翼间围绕着美酒的香气,嘴里哼着去年最流行的小调:“玄华四年的第一场雪,来得比以往时候晚一些,停靠在驿站门口的八路马车,带走了最后一片飘落的huáng叶。”——这日子舒坦呀。
如上所述,老子我姓唐名朗,专业是盗贼,副职是弱受(那个谁谁谁,丫的你小子敢说你爷爷我不是弱受,板砖还是菜刀,咱哥们单练!),现在正在享受我人生中第二十四个chūn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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