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侠,要全陪不_五色龙章【完结】(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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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直是太好用了。学它之前我一直担心自己变态,心理紧张压抑;学它之后我已经能坦然面对自己的X癖好,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了。

  甚至晚上我还想再不以为耻一回。教主没gān,他说我现在已是教内要员,以后要gān大事的,不能把时间都花在这种事上。更重要的是,他怕我身体受不住,过两天不能陪他出门巡查。

  我心里重又燃起了熊熊希望之火。在总坛这里人多眼杂,做什么都不方便,出门在外却是只有我和教主两个人,要不直接就废了他的武功,带着他逃亡?可那样就得面对冲渊教众人的追杀,日子也过不安稳,而且好容易感qíng进度到这么好了,真下了重手,他搞不好要恨上我的。

  嗯……还是徐徐图之吧。

  我把马哲堂的工作jiāo接过了,就换了更显腰身的短衣随侍在教主身边。因是要出门,教主还特地叫人打造了副人皮面具给我,叫我出发之前戴好,在教外不可露出真面目叫人瞧见。

  这也是独占yù的一种形式吧?我就知道他是那种闷骚的人,不必听他说什么,只看他做的就是了。晚上回到屋里,我就对着镜子试戴了起来,那面具的效果并不像我想的那么惊艳,看着有点像,跟蒙了一脸硅胶似的,让人一看就知道是戴了面具。

  我跟教主反应了一下:“反正我一直在总坛做研究,外人也都不认得我,没必要为了隐藏身份戴面具吧?如果不用隐藏身份,那就更不需要戴这面具了,这不看着更显眼吗?”

  他瞟了我一眼,神色冰冷内心火热地答道:“本座不想让旁人看见你的脸,这理由够了吗?你若一定不肯带这面具,就不必和我出去了。”

  有他这句话,戴就戴吧。为了真爱,难看也罢、气闷也罢,我豁出去了!

  换了一身普通书生打扮,又戴了面具,我就跟着教主一块儿出了门。他也戴了同款的面具,穿一身秋香色长衫,虽然不够风流俊美,照样让我一看就热血沸腾,恨不得把他关起来不给人看。

  教主还替我挑了匹和他一样的黑色骏马,两人并辔而行。这一路山川秀丽,风景如画,我自从失忆之后就一直待在冲渊教中,难得这回见了外头景致,简直有种飞鸟出笼,鱼入大海的感觉,仿佛对教主的爱都抵不过对自由的向往,恨不得直接找个小山归隐,不再回冲渊教中。

  不过兴奋感消退之后,我也隐隐有点不安。

  外面这个世界自由是自由,也实在太陌生了。我只会哲学和武功两件东西,一点正经技术都没有,也没个学历,还失了忆,离了冲渊教又能gān什么?

  难道和失忆前一样,找个金主包养我?那我还不如留在教中。好歹我对教主是真爱,又混到了核心领导层,再努力努力,推翻了教主,将他牢牢锁在身边,总也能把他对我的感qíng扳成真爱。

  这一路上我总想再加深他对我的依赖,可他每每借口转天还要赶路,怕我身体受不了,说什么也不答应,顶多了让我用手帮他一回。这种若即若离的态度让我不禁有些焦躁,恨不得把他压在chuáng上做到神智不清只知道说“要”为止。

  这种心理和生理需要直积蓄到进了陇南城那天,终于爆发了出来。分坛主给我们安排了两处房间,而且还不是隔壁间,洗浴之后,我便再难忍心中邪火,戴上面具摸入了教主房中,直扑内室。

  chuáng上居然没人。不过妙在虽然没人,该有的东西却都是有的,分坛坛主极会做事,虽没有我一直想要的小银铐子,但《哲♂学》宝典中列出来的工具差不多都收在一个盒子里,摆在了教主chuáng头。

  我特别看好那种细细的,皮革编成的绳子。正坐在chuáng头摆弄那东西,外头便闻门枢轻响,一个沉重得有些刻意的脚步声便踏入了室内。

  第24章 四弟

  脚步声逐渐靠近,从外头走进来个一袭青衫,相貌颇为风流艳丽的男子。只看了头一眼,我的心就落了下来——他不是教主。虽然想不起来这人是谁了,但我一向只要看见教主就热血沸腾,见了此人却毫无感觉。

  这也许就是爱的力量吧?我已经好久没把教主错认成别人过了,他现在身上都是我的味道,已经被我圈下来,生人勿近了。

  那人进来之后便扫了我手中的皮绳一眼,面上微含笑意,眼波流转地看着我说道:“属下任长清,受冯坛主之命,特为教主送来几名服侍之人,请教主过目。”

  原来教主到外头巡视,属下还有X贿赂的?冯坛主好大的胆子,老子的人他也敢动。还有眼前这小子,脸盲症么?我不过跟教主带了同款面具,又顺便穿了他一身睡衣,身高身材都有差别,他就看不出我不是教主,而是他的监护人?

  当着我的面就敢搞这一套,门儿都没有!今儿晚上教主回来,不好好教训他一宿,他就不知道锅是铁打的!

  我将脸一沉,压紧嗓子学着教主的声音答道:“不必了,冯坛主的心意本座知道了,但本座并非荒yín好色之辈,叫他以后不可再行此举。”

  那个分坛弟子居然还不走,而是拍了拍手,从外头便跨进来了几个衣衫轻薄的美女,手中有的捧香炉,有的执拂尘麈尾,还有捧着盘碗的,里头盛着香气四溢的菜肴。那些人放下东西之后才次第转身离去,走路时还故意扭腰摆臀,云鬟扰扰、香雾缭绕,相当诱人。我要不是一心为教主保持身体和心灵的纯洁,说不定一不留神就倒在这糖衣pào弹的腐蚀之下了。

  妈的,我这么意志坚定恩深爱重的人都差点扛不住了,教主这几天这么欠调!教,说不准当场就得出轨几回了!

  我越想越有气,沉声喝道:“叫这些人早些出去,不必再来!你还有旁的事吗?若无与教务相关之事,可速速离去!”

  那人还不肯走,站在桌旁倒了杯酒给我赔罪:“这是属下安排不周了。现在教中倒也有几个美貌少年,不知教主……”

  我把酒杯接了过来,对这个没眼色的下属更是没好印象了。这事还不能跟教主说,一会儿把这人赶走了,明天起来得找冯坛主好好聊聊,让他知道知道教主现在是有主的gān粮了,叫他约束手下,别碰了不该碰的东西。

  嗯……我仔细思考着以后对教主的管束问题,仰头喝下了那杯酒,顺手又倒了两杯,看向那人:“这杯酒就当是本座赏赐,回去和冯坛主说,不要多生事端,本座看不得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那人伸手端了杯子放在唇边,微微一笑,眸中水光滟潋,格外风流秀出,我看得略略晃了一下神,竟觉着微有些心动。他饮尽了酒,便放下鎏金酒杯,向我低头行了一礼道:“教主,属下退下了。”

  我点了点头,挥手示意他出去,伸筷子夹向了一道锦绣虾球。就在筷子点到虾球上那一刻,我忽然觉着眼前闪过一道金光,在昏暗烛光掩映下极不明显,但却逃不过我这样高手的眼睛。

  再近些便又听到了破空之声,并不太急,听方向应当打向我胸前膻中大xué——不是取人命的。我疾疾扭身,伸筷挡向那道暗器,手却不知怎地慢了几分,待筷尖移到胸前时,那道暗器已然入ròu几分,虽未打中xué道,却也撞得我上半身都有些后倾,一口血当场喷到了胸前。

  我这才发现,自己不光是动作慢了,连内力都提不起多少,想运功bī出暗器,一时都bī不出去了。眼前这小子竟是个jian细——又是影卫吧?我头年大考时延平分坛就混了个影卫进去,想不到陇南分坛这个隐藏得更深,竟找着机会来行刺教主……

  亏得我不是教主,不然不就让他们yīn谋得逞了?只可惜来不及听教主说一声“我爱你”了。也许他一直不敢说,就是怕说了他就会死,他当然是不怕死的,但是他死了,谁像他一样爱我呢?

  唉,他要是不这么文艺,早跟我说十遍八遍“我爱你”,我现在死也没什么遗憾了。

  我遗憾地一抬脚踹翻了桌子,翻身在地上滚了两圈脱出他的攻击范围,从袖子里掏出总坛专用的警讯口哨,放进嘴里尽力一chuī。声音瞬间响彻室内,透出云霄,任长清却毫不在意地抱臂一笑:“渊教主,你手下的人怕是不会赶来了。陇南这里不只你冲渊教一家立教,你教中之人也不是个个忠信不移的。”

  我也没想让他们过来,只是想提醒教主一下出事了而已。看这个姓任的态度,他们应该一心把我当成了教主,没发现教主其实不在这屋里的事。

  任长清放慢脚步,徐徐走到我面前,面上原本带几分谄媚讨好之色的笑意全都化成冷厉,一脚踢向我胸前大xué,口中冷冷说道:“渊栩,我不是擅杀之人,只要你把闻人湛jiāo出来,我就放你一条生路,如何?”

  我都没叫过教主的名字,这小子叫得还真不客气。不过闻人湛这仨字儿怎么听着有点耳熟呢?仿佛前不久才有人跟我说过似的……对了,是我杀的头一个人!闻人湛,好像就是我的名字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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