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废话就是好的。我搂着涤洹真人的肩,安抚地与他亲吻,浑不在意地伸直了腿,站在车厢里。背后的肖竹做得十分到位,从脊背到双臀,再到下头最要紧的那条命根儿和两枚饱胀的囊袋都被他用手和嘴照顾到。
我伏低身子,两手扶着涤洹真人的腿,低头将他一口含了进来,用舌面擦过他柔软的表皮,满足地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身后的入口也被人用某样更饱满合理的东西堵住,配合着我的节奏,自慢而快地出入。
不过也许是我在配合他的节奏?
这个姿势果然也不错,比起同时挤进两个要容易接受得多,而且也有种特殊的满足感。上回那种几乎疯狂的感觉也实在太好,有态度和技巧都这么好的两个人在,如果不再试试简直有些làng费了。
何况这回一入冲渊教,拿回了教祖那台IPAD,把我大姐搞去修真,我就要出手杀涤洹真人了,这么好的机会一去不复返。
下次有时间,不约别人,只和他好好做一回,彻底享受享受他的味道才好。
我咽下了涤洹真人的仙液琼浆之后,趴在他身上休息了一阵,后廷技巧xing地榨了几下,把肖竹当场榨得涓滴不留,存不住的便顺着大腿流了下来。我伸手抹了一把那东西,仰身往肖竹身上一靠,把手上污浊擦到他脸上,抬脚踩上涤洹真人rǔ首上蹂躏了一番,挑逗道:“再来一回?”
他们俩没说话,却是很有默契地把手放到了我身上,仿佛是比着谁技术高似的,光是爱抚就把我的腰都摸软了。我一时亲吻涤洹真人,一时被肖竹扳着脸转向后头,身体彻底被打开,两人几乎同时挤了进去。
我看他们俩脸都憋红了,还跟较劲似地不肯落后一步,真是又有几分心疼又有几分无奈,只好尽力放松,配合着他们。
这回比上回更加畅快淋漓,也不必特意顾及他们俩的感受,我只管叫那两个人扶着,享受着从里到外无微不至的服务,连根手指头都不用抬。后来我gān脆靠在他们身上,全任他们俩自己发挥,只管在高兴的时候叫上几声,再把自己的jīng华弄到他们身上,以资纪念。
第42章 bī供
这一路上,我且先把这两人物尽其用,人尽其才,伺候得我跟老太爷一样。渴了有人递水,热了有人打扇,想玩玩还可以挑捡可心意的,翻着花样来。
我都有点舍不得杀涤洹真人了。
磨磨蹭蹭地回到教中,却发现qíng势不大好,才踏进山门就有一大群人手执刀枪等着我。肖竹不过是个车夫,到那儿就叫人带了下去,唯有涤洹真人身被绳锁,站在我身后一个劲儿地泄气:“你在这邪教里有地位吗?怎么他们都跟审臭贼似地看你?”
教主渊栩站在台阶最上头,目光冷冷地落在涤洹真人身上,看了一阵,又眯起眼向人群中扫了一下。
一个身材jīnggān、留着长须的中年男子便排众而出,声音极尖利地问道:“闻助理,我儿荣成何在?”
看来荣成已死的事还是泄到总坛了,亏得他们还能这么慢条斯理地在这等着我。这位荣堂主连独生儿子死了都不带出面,只管守在教中,嗯……必定是外头养了小三,还有几个私生子待认!
啧,死是死道友,不能死贫道。我还是可着劲儿地把脏水往……先不能往涤洹真人身上泼,还是往荣成身上泼吧,反正也是死无对证了。
我冷笑一声,拽着涤洹真人说道:“荣成怎么了,我怎么会知道?我做监察副使至今,与荣监使只说过两句话。头一句是他知会我‘本文的主角涤洹真人在泸州讲道,咱们不去青城,先去泸州’;第二句是问我‘教主身边有个挨拍的你知道吧’。
去泸州我顺着他了,挨拍挨砸的是谁我可实在不知道了。我私心以为,荣副使变得这么奇怪,肯定都是这个涤洹真人教坏的,于是趁着他与几位随行的兄弟睡下,自行做主把这个假道士绑了,回来jiāo与教主处置——荣堂主,你想问的是荣监使跟这位真人联络上没有,还是他从我嘴里问出来挨拍的没有?”
其实我还是觉得就大大方方地说一句:“荣成是我杀的,怎么样?”然后一剑把他爹也捅死更慡。不过这样也凑合了,一头污水先给荣成泼上,这老儿也跑不掉。
觊觎本教圣物——虽然就是个过期没电的IPAD,搁哪个门派也是杀头的罪过,端看渊栩想不想处置他。哪怕不要了他的命,停职检察几天还是必须的,这几天之内我要是不能哄着他把我空降到长空堂当堂主,就还是杀了这老儿了事。
渊栩居然还不上当,板着张死人脸看了我一眼,淡然吩咐道:“迟师兄,这位涤洹真人且由你看押一阵。荣堂主,你也不须多虑,先将荣成召回总坛,听他分辩过此事再做理会。”
那就不好意思了,荣成他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不过能把涤洹真人jiāo给专管qíng报的迟堂主而非负责刑责的荣堂主,这就说明姓荣的已经受他猜忌了。我伸手按住眼角,防止得意忘形之色露出来的太厉害,仰起脸冲着教主笑了一笑。
早晚有一天,得把这个小妖jīng好好调教一顿,让他在这么多人面前跟我假撇清,撇得清吗?
我们俩久别重逢,正该携手上chuáng的时候,荣堂主忽然哀嚎一声:“教主!你不要被嬖宠之流所惑,我儿荣成已被他杀害了,他是故意胡说八道,还离间属下与教主的关系!那个涤洹真人是……谁知道他是gān什么的,教主不可听信阿闻一面之辞……”
渊栩威严冷漠地看了他一眼:“分坛报上的消息一切正常,荣成却是自离教至今从未有一言片语回总坛,荣堂主如何这般确信他已遭不测?阿闻之言是真是假也不必现在分辩,还待迟堂主查过之后才知。”
旁边又站出来个年轻俊美得多的人,冲着教主一抱拳:“属下必不负教主所托。”
这个迟堂主是教主的师兄,肯定跟他关系比跟我的qiáng,早晚得把他也扳下来。最好是让他和荣堂主同归于尽……再说吧,现在最要紧的是搞定教主手里的IPAD,才好回去哄大哥。
关了他这么些天,没个拿得出手的礼物,我都有点不好意思见他。
堂审结束之后,我目送涤洹真人远去的背影,心里深深期盼他这就发出主角光环把飞鹰堂迟堂主等人都收了或灭了。默默祝福了他一阵,我就跟着教主吃了趟筵席,晚上回到正院,一进门就扑进了他怀里。
“宝贝儿,想我了没有?”
咳,糟了,这两天跟涤洹真人和肖竹在一起久了,张口就叫宝贝儿。其实教主这个闷骚,不好听这种词,就喜欢让我见他主人。
他也不知哪来那么大气xing,直接把我从身上揪了起来,沉着张脸问道:“荣成是怎么死的?”
嗯,来了。我趴在他身上笑道:“主人,我刚才那么说荣堂主,你不怪我吧?”
他抿了抿嘴唇,双眉皱起:“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荣成死了?不过他为正使,你为副使,如今他不明不白死在外头,手下的人也都没回来,此事不好jiāo待。”
这有什么好jiāo待的,人根本是我亲手杀的。我顺着他的意思叹了口气:“荣成是死在客堂里的。人断气时我被姬总管拉去谈修缮老君殿的事,旁的人带着涤洹真人到处闲逛……我当时隐约猜出几分,只是人在分坛,只求自保,便先把罪责一股脑推到了涤洹真人身上,然后借口回教禀报逃了出来。”
我抬起眼,要多诚恳有多诚恳地说道:“但我觉着荣成也是罪有应得。他对涤洹真人的崇拜简直远超教祖,还私下叫我从你那儿偷一个挨拍的……你是不是背着我养小qíng儿了?我难道还喂不饱你吗?”
或许是在这个洗脑传销的邪教呆久了,我说起谎来理直气壮铿锵有力,bī得教主步步倒退,无奈地偏过头去:“什么小qíng儿,他要你偷的是本教圣物,教祖穿越时随身带来的IPAD。你不懂这个,别无理取闹。”
我不懂?我连载时那网页上飘的广告就有过山寨IPAD!
我拉着他的手凑上去不停问他:“什么叫IPAD?是不是能打着出气的东西?还是个球拍什么的?你说不是人,那是什么,总得让我看一眼吧?我又不会抢你的东西,人家涤洹真人也是穿越者,就会讲怎么显露主角气场,咱们教祖也是穿越者,他的东西肯定不一般。”
反正教主一向以为我失忆,我就装不知道这东西也不算违和。撒了半天娇他也不肯吐口,没办法,只好用点特殊方法bī他了——
我把门一锁,蜡烛一chuī,听音辨位抓住教主,半跪下来隔着衣服轻轻舔弄着他软软下垂之物。他还挺乖的,应当没背着我找别人,一碰就站了起来,顶得那块布料在我脸上颤微微地磨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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