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爱,就把它拿下来。我堂堂魔教教主难道还能委屈自己?我抬手要去把那手拿下来,却觉着身后正倚着的那堵ròu墙向前一倾,压得我几乎趴到chuáng上。耳后被人轻咬了一口,一个怎么听怎么不顺耳的声音低低响起:“可算醒了?”
“嗯……啊!”
我这才想起来这是什么地方,我身后的是什么人。昨晚上我怎么躺他chuáng上睡了?他这一大早的又要gān什么,还真想白日宣yín吗?不至于吧,他好歹也是个江湖上有数的人物,这时辰正该起来练武……
我边想边把手伸了下去,打算不露痕迹地将他的手架起来,姓秋的却把那只手握得更紧了些,快速上下捋了几回,惊得我浑身僵硬,又是想叫他那手快停下来容我自己平复,又有些不由自主地跟着他的手动起腰来。
颈后和耳根被他啃得又苏又疼,沾了一片口水,鼻息chuī到上头时都感到一阵阵寒毛直竖。不行,再搞下去肯定要出事,我连忙开腔叫道:“爹,天色不早了,还是先起身吧,别叫你的弟子等久了。”
他的动作蓦地一停,嘴终于离开我颈后,纳罕地问道:“你怎么舍得叫我爹了?”说着便把那只刚碰过我下身的手又移到了额上,摸了两把,又自言自语道:“不发烧啊,莫不是鬼上身了?”
我拨开那只脏手,毫不客气地回道:“叫你爹是提醒你,我是你亲儿子,不是你该往chuáng上弄的人!”
他竟大笑起来,也不答话,支起身子,扳过我的脸直亲了上来。却是比从前更温柔了几分,不再在我口中那样横冲直撞,啃咬我嘴唇时力道也放轻了些,只拿舌头逗弄着我,缠得我气喘吁吁,只能顺承在他身下,咽下他渡入口中的津液。
这一吻结束后,他才又将手放在了我命根儿上,手指在顶端那口儿上轻轻摩挲。这样的刺激实在太qiáng,我本来被他吻得有些神志迷离,此时极qiáng的快感汹涌而来,身子几乎要弹起来,还未来得及掩饰,已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
他将手放开了些,把自己那物事也放了上来,扶着我的手将那两条孽根合在一处磨蹭,俯身低低笑道:“你若不是我儿子,凭你这般姿色本事,也配得上本座如此厚待?”
这叫厚待?我这么厚待你成吗?我开口yù骂,下头那只手却又动得越发快了,他那滚烫硬实的东西硌着我的,叫我兴起得厉害,一出口便是软弱的呻吟,不成句子,只好咬紧牙关把那声音再咽回去。
姓秋的弄着弄着,却又将自己的那物抽了出去,分开我的腿,伏身下去,用舌尖在xué口轻舔了舔。
这种温软湿润的刺激却是比平时用手更叫人难以承受,羞耻感更是铺天盖地涌来。我合拢双腿,想叫他别再碰那儿,却被他用力将腿分开,捧着双臀细细舔弄,仿佛要将入口处每道细纹都舔开似的。
他的舌头后来更直接探了进去,虽不深入,却总是锲而不舍地一进一出,他头上长发披下来,正拂在那物事顶端,一下下撩得人苏麻难耐。
等到他真正进入我体内时,我已是忘了方才在和他生什么气,只想紧紧搂住他,让他动得再快些,好缓解那从心底升起的空虚烦郁。那物我体内深入浅出,巨大的灼热涨得我腹中满满当当,身上也和那里一样热烫,熨得我浑身汗湿淋漓,腿盘在他腰上时几回滑落,盘也盘不住。
后来我脑子一片空白,连克制住叫声也不晓得,只知用力攀着他,随他动作起伏。秋岚绪索xing抬起我的腿架在肩上,猛力冲刺起来,直到我估摸着腰间盘都要脱出了,他才力尽似地伏在我身上,将一股热流撒入我体内。
我也被他烫得全身战栗,前头不消人碰就she了出来,眼前一片白亮,仿佛要死了一般瘫软在chuáng上。
过了许久,我才回过神来,觉出来秋岚绪正用怕子擦着我股间流下的粘浊。我低低“啊”了一声,想找他要过帕子自己清理,却是实在抬不起手,只能任他手指在我体内抠挖着。有时被他碰到敏感之处也不敢表现出来,生怕他提枪再上,忍得我几乎要把嘴唇咬破。
都清理罢了,秋岚绪才替我盖上被子,在我脸颊拍了一掌,恨恨道:“不知好歹的混小子,本座这般服侍你还不满意,若是别人,百般奉承本座,本座也懒得看他一眼!”
我也懒得看你你知道吗?我暗暗撇了撇嘴,直接闭上眼倒头就睡。反正身在这宫里,逃也逃不出去,倒不如安心养着这个丢人现眼的孩子,哪天出去了,怕是也再找不着这样的人喂他了,先攒起点营养预备将来吧。
自那以后,我就不再叫姓秋的秋宫主,只叫他爹,盼着他有一天能良心发现,别再把我当男宠养着。
不过一日一日这么过下来,他还是毫无反省之意。白日家对我态度倒是好了许多,不似从前见了面和仇人一样;晚上安胎时间却是一回长似一回,花样百出得我都怀疑他根本不是为了我这肚子,就是为了满足自身之yù。
过了一个多月,秋岚绪忽然将我带到议事厅中,说是有人要见我。我仔细想了想,这本书里还没有一个敢到岚飏宫闹事的人,上一个闹到他面前的冼冰刃已经被打得生活不能自理了,能活着进这宫的人……难道是那小受?
秋岚绪低头喝茶,什么也不说,我也只好低头喝茶,等了一阵那些弟子才带人进来。
挑头的居然是江白素,身后跟着六个黑衣人,有老有少,襟前俱绣着火焰纹,下摆各有缀着北斗七星。进得门来,便直直跪下,低头呼道:“见过教主,见过老教主!”
竟是我魔教那七位堂主!
我自己的人自己清楚,江白素能混进岚飏宫已极是意外,剩下这几个能打扮得这么齐整进来,绝对是秋岚绪高抬贵手放了他们,不可能是他们突然长了出息,闯得进岚飏宫。
再见他们真是恍如隔世,想当初我的jú花还是清白的,现在都要生子了……我眼眶一热,忙叫道:“几位堂主辛苦了,起来回话。”
岚飏宫中自有侍从替他们搬来锦凳坐下,诸人还未安坐,秋岚绪便先开了口:“下个月便是武林大会,你虽然身在岚飏宫,但毕竟还是魔教教主,这些堂主总要随你一起去壮场面。还有更多弟子正往这里赶,来日都会到这宫中见你。”
武林大会,我也等了许久了。
我微微一笑,点头答道:“本座近日疏于练武,武林大会上若要一举震慑群雄,少不得还要借爹的势。只不知到时候我是带玉岚烟回魔教好,还是直接回岚飏宫?”
他对我这态度十分受用,放下茶盏,清咳一声说道:“回魔教吧。虽然他从地下逃亡那段剧qíng不改也得改了,但是还得让你手下那个什么堂主nüènüè他,不然读者也看得不满足。只是你要小心些,这一路山长水远,我虽然也能暗中跟着你们,却不能像现在这般照料你的身子。”
我自然点头称是,还殷勤地问他:“要不爹你还是把那本秘籍给我,我拿去放回我爹棺中,这样逃走那段剧qíng也不用改了。”
秋岚绪满意地笑道:“你想得周到,果然还是不改的好。”便即起了身,掸了掸长袍便向外走去,边走边说:“你的属下才到,必有些知心话要说,本座便不在这里听了,晚上再告诉爹你们商量出了什么罢。”
姓秋的终于走了,只是岚飏宫中那些弟子们还尽职尽责地在侧守着,我也说不出什么知心话来。罗越又起了身,带着七位堂主一齐下拜,痛哭流涕地说道:“属下无能,让教主受苦了!”
略微哭了几声,膝行上来扽着我的袖子低声问道:“教主您是什么时候穿过来的,有我们上任教主的记忆吗?属下是魔教最忠心的天璇堂主,一直暗恋教主,下本您当了主角一定要多带属下出场……”
我一脚把他踢翻在地,目光在剩下那几人面上一一扫过,看得他们都低下了头不敢言语,才沉声吩咐道:“将罗越天璇堂主之职撤去,天玑堂主江白素护主有功,着升为天璇堂主,剩下各堂依次晋升,罗越暂容为瑶光堂主!”
罗越还要扑上来哭,我已嫌恶地避到一旁,江白素眼疾手快点了他的xué道拖下去,跪到了最前头表起忠心来。我也不用她说这个,在她肩上拍了一把叫她起来,便问起教内正事。
江白素如今成了天璇堂主,便该代众人秉报,可她一直混在岚飏宫,此事只好由已失了地位的罗越来说。趁着罗越秉报教务,我便以传音入秘之法问我教中年纪最大的开阳堂主赤力子:“赤堂主可知我教前任教主是如何故去的?”
赤力子面色一变,急忙掩饰过,装着喝茶答话:“这点作者在本教的设定里改过,老教主是因被秋宫主抛弃,难产而亡的。教主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了?教主您……是哪穿来的,看不见设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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