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抓住他的领口问道:“美你个头啊,有长我这样的美人吗?那是你的正牌攻,他往宫里拉人你不能管管吗?赶紧让他放我出去!”
他伸手抓着我的腕子,却并不用力抗拒,脸上已被我的力道勒出了一片红晕,细细喘息着答道:“我们俩是渣贱模式,他开后宫是作者允许的。我就是个凑上去的贱受,看作者心qíng是甜是nüè,不可能管得了他纳别人。”
我虽然气极,却也不能真杀了他,再说拿他泄愤有什么用,还是早些拿到药方走人得了。反正这本书下半集都是宫斗和朝庭的戏码,皇上也不可能再追到西域和我为难。我撒开那只掐在小受颈上的手,掀开被子迈步下chuáng问道:“我要的方子呢?快给我!”
他抚着脖子咳了两声道:“还没做好呢,昨折腾到半夜,连觉都没来得及睡又过来替你看病。现在我才刚开好心脏病的方子,哪有工夫做那个。过两天再说。”
过两天,过两天我要是真让这皇帝上了,我上哪哭去?还是先出了宫再说。我立时拿定主意,压低声音威胁道:“我在悦来客栈等你两天,两天之后把药送来,如若不然,我自有法子要了你的命!”
他一双琉璃珠子的眼瞪着我,低低哼了一声,收拾起药箱转头就往外走。我忙拉住他道:“叫个小太监进来。”打扮成太监随着他出去才是最方便的法子,反正这人是主角,谁没事会检查他身边带的什么人出宫。
他倒十分配合地叫道:“来人!”一声未落,卧室门便被人打开,从外头进来的却不是什么太监,而是一身淡青色便衣,光华熠熠,仅仅往那儿一站便令人呼吸皆为之一夺的正牌攻。
他一进来便直往我面前走来,迫得我只好步步退后,直到小腿碰到chuáng沿。退无可退之下,我几乎要缩到chuáng上。可我脑中分明又看得到退入chuáng里的结果,硬生生地止住了身子后倾之势,眼角窥着四周陈设,往右侧移了一步,打算绕到安全些的地方。
我的轻功虽好,可他不知何时也随着我一同移了过来,左手微伸,已按在我脸上,右手直按在我肩头,加了力道,压得我渐渐有些立不住,跌坐在了chuáng边。
“百里美人可满意朕的封赏么?”他放在我脸颊上的那只手也运上了真力,将我的脸直扳向他,说话之间嘴唇便已渐渐压了下来。
我极力偏过头,让那个吻落在我唇边,艰涩地开口说道:“我和玉岚烟没有任何关系,也不想当什么美人。过去虽然冒犯过他,可昨日我也救了他……”
“朕明白。”他终于放开了我的脸,我忙透了口气,左肩却猛地受了一推,顿时一阵天旋地转,叫他按在了chuáng上。
攻一俊美得令人自惭形秽的脸悬在我头顶,带着几分自恋与陶醉道:“朕也觉着宫里就你一个西域风qíng的嫔妃,仅封美人位份过低,可你还未侍寝便连升位份,不合宫斗的规矩。你放心,今日侍寝之后,朕便升你为婕妤。”
婕妤你妹啊,你怎么不节节yù?这本书明明应该是普通的武侠耽美,怎么一会儿宅斗一会儿宫斗似的,作者还有谱没谱?
我全身都被笼罩在他的主角气场之下,心里乱成一团,越看他越觉着前途无望,gān脆闭了眼由着他唇舌侵袭,甚至连那舌尖撬开牙关时也未多加抵抗,只默默凝聚力气,预备点了他的xué道,就仗着武功硬闯出宫。
只是被人这样肆意亲吻的滋味也不好熬。他的舌头qiáng硬而灵活地在我口腔内搅动,缠得我舌头无处躲避,上腭及至齿龈都被寸寸扫过,舌根处被吸得发麻发木。
呼吸节奏也早乱成一团,我竟有些喘不上气来,眼前一阵阵发黑。好容易聚起内力,抬起的手却又被他抓着按在耳侧,深深陷入柔软的chuáng褥之中,一时竟有种身体已不存在的错觉,只有唇间传来的压力才是能切实感到的。
好容易这一吻结束,我才觉出自己已浑身燥热,和皇帝贴在一处的衣服都已微有些濡湿。
实在不能再等了!我手腕一翻,自他掌中脱出,连点xué甚至都不敢冒险尝试,反握住他的脉门,将一股yīn寒内力直透入他脉关之内。
皇帝的身子渐渐僵硬,我心中也松快了些,一面尽力催动内力,一面伸出左手按上他肩头,用力推了一推。
他的身子竟丝毫未动,手腕一振,便震开了我捉着他脉门的手,又抓住我按在他肩头的左手放在chuáng上,闲适地揉着手腕说道:“你现在连pào灰攻也不是了,怎么就不能适应新身份呢?朕可是头一回在养心殿召幸嫔妃,你应当与有荣焉才是,怎地这般抗拒?”
我qiáng抑着缩成一团的想法,正面皇帝说道:“皇上若想要西域风qíng的美人,我可进献无数男女入宫,只要皇上放我离宫……”
皇上接口道:“美人能替朕充实后宫,果有樊姬贤德之风。不过朕又不是yínbào昏君,宫中还是要以汉女为主,西域的有你一个新鲜新鲜就够了。”
呸!他怎么有脸说这话的?我气得直喘粗气,胸脯起伏不定,手却是被他紧紧压制,再无反击的余地。他低头在我喉间咬了一口,却是不轻,痛得我瑟缩一下,他的唇齿却又沿着锁骨吮吻下去。
濡湿热烫的亲吻密密地落在胸前,烫得我心中忽冷忽热,一阵阵乱如拨弦,头上也出了一重重汗水,只能紧咬牙关,紧紧攥着拳头。指尖在掌心深深刺入,那痛感在胸前的刺激和痛楚衬托下竟已是无足轻重,掐得再用力也感觉不到什么。
我仰着头看向头顶那边飘拂的chuáng帐,看得眼都有些酸了,有些却是说什么也不愿低下头看我身上到底有什么。衣服蹭在身上的光滑触感渐渐向外剥去,带着汗湿的沉重ròu体直接压了上来。
同样细腻的皮肤,却带着玉岚烟永远不会有的力道和热qíng在我身上贴合摩擦;那双炽热的手自腰弓处cha了进去,包覆住我的双臀,大力揉捻拉扯着皮肤肌ròu,托着我的身子紧紧贴到他身上。
一样已全然硬实挺起的物事已探入我腿间,试探着在其中钻刺,并将上头泌出的液体沾在周围。我对这事其实已再熟悉不过,有什么可在意呢?只要从那小受手里拿了药,除了后患,将来回了魔教不再提此事便罢了。
我正这么想着,手上忽然一松,而后腰间背后便有一股力道拨动,未及反应便合身滚了过去,趴在了chuáng上。双臀又被人掰开,那处入口已露在空中,一只微湿的手指落到上头摩挲着,试着拨动上头的褶皱。
这样纯然玩弄似的对侍令我心中一阵阵冷热jiāo错,不知是愤慨还是绝望,却是再也忍耐不住这样的抚弄,猛地撑起双臂,竭力拖着身子向前蹭去。
“别动。”他不知何时压到我身上,紧紧把我上半身按在chuáng上,一手拨弄着后头的入口,将手指毫无预兆地刺了进去。
肛周传来的刺痛和被侵入之感令我脑海顿时一片空白,挣动也全数停下,口中发出一声低哑的叫声,嗓子也是一样地gān哑涩痛,下腹却是不由得一抽,浑身发起抖来。那根手指探得越深,还在肠内骚刮几下,又缓缓抽出,拟着jiāo合的姿态不停出入。
我将脸紧紧埋入被褥之中,几乎连呼吸都无以为继,却还是不能抹煞身后传来的那鲜明触感,以及渐渐兴奋起来的,身体各处紧张而刺激的yù%望。
他终于将手指全数抽出来时,那声音中已带了几分粘腻的水声。我只觉腿也被他向前顶了顶,成了趴跪的姿势,血一下子全涌上头顶,眼前一阵发黑,身体已被人狠狠刺穿。
那根巨物直直没根而入,下面相连的小囊打在我身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然后又整根抽出,毫不迟疑地再度顶入。
仅这么短短这瞬的工夫,我便觉着身子被狠狠劈成两半,腹中五脏都被顶得移了位,那东西几乎要将我的肠道撑破似地,粗大滚热得让人难以忍受。
方才的润滑相比这样的巨物实在是全然不足,几次递送之后,我便觉着臀间一阵火辣辣的痛楚,一股热流顺着腿间滴落到了chuáng单之上,发出细细的滴哒声,却被更qiáng烈而响亮的声音掩得一丝不剩。
先前积累起来的一丝丝qíng!yù早都被这样的痛楚消磨无踪,我紧紧攥着身下的chuáng单,死死咬住嘴唇,连支住腿的力道都没有,只能仗着他扶在我腰间的手勉qiáng维持这个难堪的姿势,数着那东西出入的次数,盼着他早点完事。
做了也不知多少工夫,我只觉着自己就要死在他跨下,全身上下再没有一丝力气,喉中也随着那撞击发出一声声低低的呜咽。
他猛地将那物事从我体中抽了出去,将身子转过来,直面向他,将我的腿扯向两侧,重又刺了进来,托我的双臀,更深入地顶入,细细摩弄。我几乎失去意识,只能瘫在他怀中由他摆弄,浑身上下都被烙上了唇齿痕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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